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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虞晚有时候很好奇,这么欠扁的家伙,到底是怎么长这么大的?她懒得跟他再斗嘴,干脆抬着步子往自己院里走,谁知这讨厌鬼却拦住了她。
“哎哎哎,别走别走啊,我还有话没问呐!”
苏虞晚送他一记白眼:“有话快说!”
“你妹子抢了你你男人,你不恼么?你是不是很生气,你要是生气的话,我就去替你揍她一顿给你出气,小爷我可是知恩图报的人!”
吴锦安拍拍胸脯道,“干嘛这么看我,你不信?”他被苏虞晚的眼神看的不舒服。
苏虞晚啧啧嘴,叹了口气:“我是不信,不信这么幼稚的话竟然能从你嘴里说出来,不过呢转念一想我又觉得很正常!”
她说完看也不看一眼的就走了,本想吃瓜八卦的吴锦安,没想到自己突然中枪,,小丑竟是他自己!他反应过来一直追到了苏虞晚的院里。
人家拿出来的瓜果甜点,全被他吃光了,就这还不算,吃完了他招招手叫来了采薇,吩咐:“去,给小爷我拿瓶酒来,小爷今天我要一醉方休!”
正在挑拣草药的苏虞晚,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心思细腻的她看出了吴锦安的不对劲,她走了过去,坐到他跟前。
“你这是怎么了,又跟家里吵架了?”
采薇将酒倒上,吴锦安一饮而尽,他的面上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落寞。
好半天,他才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如果你有天发现,从小对你很好的人,实则是为了害你,甚至还设了一个更大圈套,等着你去钻,你会怎么办?”
他这样一说,苏虞晚也猜到了大概,吴锦安生母去世很早。忠义侯吴宪后又添了一房。外人都传忠义侯夫人田氏大度宽宏,对继子吴锦安视如己出,这在贵族圈子也倒成了一段佳话。
可自从她初次遇到吴锦安,再到这次,种种事迹表明,那个继母恐怕并非传闻中的那般好,否则,吴锦安也不会宁愿露宿街头,也不愿回家。
她这样想着,只听得吴锦安笑了一声,声音里透着无尽的凄凉,与白日那个肆意不羁的少年判若两人。
“你肯定觉得我很可怜对不对?”
苏虞晚没有作答,她也不知怎么回答。
吴锦安接着自顾自地又道:“其实我也觉得自己很可怜,我千不该万不该认贼作母,我喊了她八年的母亲,对她言听计从,可她为什么还是要害我?!”
他盛怒之下将酒坛摔碎,最后抱着脑袋蜷缩成一团,嘴里喃喃自语。
喝了太多,不一会儿他就吐了一地,苏虞晚让采薇打了水来,给他擦擦掉嘴角衣襟上残留的秽物。
他忽而笑,忽而哭,就这样发疯了许久,问了很多幼稚奇怪的问题,苏虞晚也都温柔地回复他。
就这样静静地听他说完,倒掉了心里的苦水,他的情绪才缓和下来。
她悠悠开口:“你没错,为了那种人伤害自己不值得。我们一片善良,真诚,一片赤子之心,可是总会遇到一些自作聪明,肆意利用践踏我们真心的人。遇到这种人我们没错,所以不应是我们痛哭忏悔,而应勇敢地反击,要学会及时止损。既然看清了那便是万幸,因为最差的事情都还没有发生。”崴蔽
她的声音似从远方飘来,如一阵细雨,轻轻柔柔落在他干旱的心里。
他抬头,女子如小鹿般清澈的眼睛,正炯炯有神地看着他。
他只觉心里一阵慌乱,惊慌失措地移开目光,勉强站了起来,他的头脑突然清醒,他清楚地知道,他不该在她面前露出如此狼狈的一面,不行,他得走!
“及时止损,勇敢反击?还是......还是你看的透彻,小,小爷我果真是醉了。”他用醉态掩盖着心里的慌乱,摇摇晃晃地出了院子,苏虞晚不放心怕他掉到了莲花池里,让采薇送他回屋。
谁知眨眼功夫,采薇就从外面回来了,“小姐,小公爷他不让我送,他自己回去了。”
真是孩子脾气,苏虞晚摇了摇头,转身回了屋里歇息。
一连过了几天,吴锦安那边倒是挺正常,也不知道他神出鬼没的去哪了,总之苏虞晚真正有事的时候,掘地三尺都找不到他的人影。
而每当她忙完事情累的气喘吁吁地的时刻,他就突然冒了出来,并且将她的院子闹得鸡飞狗跳的。
下人们见了他都躲得远远的,生怕再遇到这位小魔头公爷,活活受罪。
上次是因为他拖着下人跟他下棋,结果那下人连赢了他五局,他被虐的心肝疼儿,硬是逼着下人跑到十公里外的丘壑庄给他摘来新鲜的草莓。
他那一连串的荒唐事,要是细说,恐怕讲上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唯独有一人却是对他分外热情,他回来时候拍着胸脯炫耀:“妞,看到没,这就是小爷的本事!”
苏虞晚往外探了探头,便见是三妹妹苏汀雪过来了,她今日打扮的分外“女人”,上身穿着一件纯色裹胸,外搭一件灯笼水雾袖,下身穿着月牙色襦裙,妆容也是偏为成熟,看上去是精心打扮过得。
还在纳闷这一直视她为眼中钉的三妹妹怎么会过来找她,结果一看到旁边神色不自然的吴锦安,她就瞬间明白了。
果然,这苏汀雪过来美其名曰是来探望她的,可一双眼睛却是脉脉含情地长在吴锦安身上。
心猿意马地苏汀雪哪里真的会听见苏虞晚说了什么,只是一个劲的点头,然后时不时笑盈盈地拢拢头发,或者是故意擦汗露出洁白的手臂。
“许是这几日没休息好,有些头晕,我去歇息一会儿。都是自家姐妹,三妹妹你替我好好招待下小公爷。”苏虞晚笑道。
迟疑了片刻的苏汀雪,羞涩一笑,耳后道:“长姐注意身体,你去歇着吧,这里有我。”
到底是庶女,不同于苏蕊溪的大方,同样是表面的伪装,相比之下苏汀雪显着一股小家子气。
苏虞晚走后,苏汀雪倒是放得开了些,她绞尽脑汁想了许多话题,主动与吴锦安攀谈。
可对面翘着二郎腿的吴锦安,却是兴致不高。
“小公爷,你平时喜欢做什么?”苏汀雪问。
“吃饭、睡觉!”
苏汀雪咬了咬唇,又硬着头皮道:“呵呵真的吗,能吃是福,这也是好事。听说西街那边新开了一家羊酒馆不错,里面的烤全羊味道很好,这地方我挺熟的,不如明天我带小公爷出去尝尝鲜。”
屋里屋外隔得很近,挑着帘子,苏虞晚将外面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要不是亲耳听到,她实在不敢相信,这些话会是从苏汀雪口里出来的。
吴锦安摸着下巴,打量着苏汀雪,他看的人家姑娘脸都红的跟那熟透的柿子一般了。
这家伙却突然来了句:“抱歉,不爱吃那玩意儿,味道太大!”
苏虞晚在屋里仿佛都听到了心碎的声音,这吴锦安真是个钢铁直男,算了,实在太困了,她懒得在听了,干脆一蒙被子呼呼大睡。
屋外,苏汀雪脸上一时挂不住,她一个女子,第一次这样邀请男子,没想到被他如此果断地拒绝了。
真是很伤自尊的事情!
当下她又寒暄了几句就要起身离开,谁知刚走几步,吴锦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汀雪妹子,下次别吃这种重口味的东西,吃了嘴里容易变臭,女孩子就要香喷喷的才好,下次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直到听到最后那句话,苏汀雪铁青的脸总算才有了血色。
她走出院子外,眼神已经变得毒辣,她抓过身旁的丫鬟,怒道:“你是说看见潇公爷醉醺醺地从那个丑女的房里出来?”
丫鬟不敢隐瞒,只好又将看到的说了一遍:“昨晚,奴婢经过西苑,确实亲眼所见小公爷喝的酩酊大醉,是被采薇送出来的。”
苏汀雪一松手,丫鬟被摔在地上痛得眼泪直流,她的一腔怒吼全发泄在了艳丽的花草上面,那珍贵的华被她连根拔起,撕了个粉碎。
她将这笔账自然就记到了苏虞晚头上:“为什么?你是嫡女,你有那么多可挑选的,为什么偏偏要来堵我的路!!”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因为这个烦心,恐怕某人也是吃不好睡不香吧!
她调整好了情绪,又笑盈盈地去了南苑。
......
睡醒时已是傍晚,用过晚膳,苏虞晚坐在窗前看书,飞来了一只灰色信鸽,落在窗边。
她抬头将信取了出来,字迹工整娟秀,看到落款人,她的嘴角自然上扬,心里愈加欢喜。
竟然是潇远舟寄来的,他在心里说自己伤势已好了许多,让她不要牵挂,等伤完全好了就会来看她。
他还说闲暇之余,趁着养伤的工夫,他做了她喜欢的绿豆糕点,让她保重身体,勿念。
她这几天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却又说不上来原因,现在潇远舟的来信,她突然想起了。
那日分别时,他在车上有说过,让她有空给他去信,她当时还承诺了,一回去便要给他报平安。
要命!她这榆木脑袋怎么会忘了这件事呢,那么多事,怎么偏偏就忘了这件事呢。
不过既然他来信了,说明他就没有生气,这样想着她的心里舒坦了些。
她找来笔墨,提前给他回了封信,大约是说他的伤势需要注意的地方,又告知自己的境况很好,让他不用担心。
等她忙完这些,吴锦安就进了屋里,他总是这样,进女儿家的闺房总是不敲门,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进来。
“下次,进门前可以先敲门吗,小公爷。”苏虞晚指着他的手,提醒他刚才的行为不妥。
原以为即便他不悔改,也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吧,可吴锦安的脑回路却是格外清奇。
愣了一愣,他脚尖一掂坐到了桌上,摆了摆手:“不是吧,我们都独处一室过,也算是同屋共眠过。再说了你那搓衣板的身材,不是小爷的菜。”
苏虞晚承认,这是她第一百零八次想要掐死吴锦安,这熊孩子的这张嘴简直是车祸现场,哦不对,简直是人间炼狱,总之不要指望能从他嘴里说出好听的话。
“我那个妹妹不错,符合你的口味,她都约你去吃烤全羊了,不是正合你意,怎么你还是推辞了?这不像你的行事风格啊!”苏虞晚今天心情好,随口回了一句。
没想到吴锦安一听这话,差点炸毛,他抱着手从桌上跳下来,脸都红了一圈。
嚷嚷起来:“你这女人再胡说,小爷我就把你丢到湖里喂鱼!”
刘允姝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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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筹码
作者:刘允姝|发布时间:03-15 23:40|字数:2298
柳氏虽然被罚去了庄子上,但她在那边的过得还是相当滋润的,庄子上的那些丫鬟仆子都是阅人无数的,她们也知道柳氏的背景,心想着丞相老爷不过是一时气了,等气消了自然是要来接夫人回府的。
所以,他们对柳氏也是百般讨好,府上的消息也是第一时间就传到了柳氏的耳朵里。
“这么说我的溪儿很快就要成为王妃了?”柳氏又惊又喜。
方嬷嬷规规矩矩地又行了礼,才道:“是的,夫人,二小姐让老奴给您带话,她让您不要着急,等她嫁过去站稳了脚跟,就会想办法接您回府。”
“好,好好好,我就知道溪儿不会让我失望的!”柳氏有了盼头,黯淡无光的眸子亮了亮,她身边丫鬟将门关上,又问了方嬷嬷许多事,得知苏虞晚在管家,听完了府上的近况,纵使心里气愤,却也知道了这个节骨眼上不能给女儿添乱。
痛定思痛的她努力让自己平静,倒也是想出了一个法子。
当天下午就排人,给娘家哥哥武安侯送去了一封密信。
相府,北苑。
绿芜在门口,东张西望显然十分焦急地模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见一个披着黑袍的女子,缓缓走来。
走近了这一看可不得了,少女脖颈上都挂着血迹,整个人摇摇欲坠。
绿芜吓坏了忙将少女扶进了屋里,她打来热水给少女擦干身上的血迹,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疤痕,她眼泪往外直淌。
“小姐,那人怎么能这样对您!”绿芜为自家小姐鸣不平!也后悔自己今天应该劝劝小姐,现在出了这种事,要是被老爷知道,那可就全完了!
“去,把止血药拿来!”苏汀雪吃力地开口。
吃下了止血药,苏汀雪又躺了大半个时辰,脸上才恢复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