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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虞晚只是点点头,交谈既不过分热情,也没有很冷淡,她一直都是保持随意自然的态度,苏汀雪心里已经清楚,趁着没人注意,她就悄悄离开了。
发生了这种丑事,要是传出去哪还得了,果然如她所料,柳氏的马车先行离开了,随后一众丫鬟婆子也在护卫的监督下上了马车,其他主子们闹了一早上,连早饭都未吃,各自去了房里,让仆人去了斋饭准备用膳。
唯有苏虞晚站在院里却是往前院方向去,苏汀雪叫住她:“长姐去哪儿?”
苏虞晚转身,诧异道:“上香啊,几经奔波的来寺里不就是为了上香吗?你不去吗?”
这回答没什么问题,但苏汀雪却是不解,她和母亲身边的丫鬟都被柳氏派人押走了,凡是目睹了这件事的下人没一个能逃过,可她一直却没有看到苏虞晚身边的那个小丫鬟,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对,是叫采薇!从早晨就一直不见她的身影,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看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一股寒意从后背升起!
她的怀疑是对的,果然是她!
苏虞晚是真的上香去了,她双手合十虔诚的跪拜,希望佛祖保佑苏相能够身体康健,平安顺遂。这是一位好父亲,尽管她不是原主,可他对原主的爱如全天下所有父亲一样,一碗水端平,可以说对原主还多了几分娇惯宠爱,要不然也不会招来柳氏母女的嫉妒了。
上完香后,她径直奔向男【创建和谐家园】房,开门出来的香客看到有个女子进来了,以为她是找错了地方,便好心提醒:“姑娘,这里是男子厢房,你们女子的厢房在那边。”
香客好心地给苏虞晚指了方向。
“额,谢谢你,我知道,我就是故意过来的。”苏虞晚笑道
男香客听见这话,愣了片刻,随后摸着下巴,用一种极为惋惜的神情看着她,许久,他才一字一句地说:“小姑娘,你是从暹罗来的吧,对不住对不住,我知道你可怜,但这里是中原,你虽然变过来了,但俗话说入乡随俗,你还是要守这边规矩的。”
苏虞晚听得一头雾水,这大哥说的是什么跟什么?她不过就是来了个男【创建和谐家园】院子,怎么就可怜了,这里是寺庙大白天的又不是闯进了人屋子。
还有暹罗是什么地方?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她正要发问,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道清冷又不失温柔的声音,“你怎么在这?”
苏虞晚回头,见是潇远舟,她方才的小苦瓜脸顿时笑成了华儿一般:“小结巴,我、我是来这里找你的,可是我不知道你住哪里,我就一间一间房子的打听了。”
“啊!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光天化日,你们怎么能在佛家圣地如此不讲究!”男香客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叫的跟那土拨鼠似的,他人都走了老远,可苏虞晚的耳朵里还是那声回荡不去的“啊!!”
大约是觉得在男【创建和谐家园】院里说话不方便,会被人误会,潇远舟带着苏虞晚到了寺庙后面的山上。
山上树木繁茂,奇花异草都是有的,不过还是潇远舟会找地方,映入眼帘是一片竹林,潇远舟走在前面,飘逸的身影在竹林中轻盈的穿梭,像是山水画一般美好。
他的气质跟那青竹一样,清雅飘逸,苏虞晚一时看的愣住,一阵清风刮过,她猛然醒神,赶紧小步跟了上去。
她越想越郁闷,干脆直接问了:“刚才那人干嘛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有他刚开始竟然说我可怜,还说我是暹罗来的,要不是看他开始好心提醒我的份上,我真想给他一拳!”
话音刚落,潇远舟竟难得笑起来,他很少这样真实的笑,几次遇见他都是表情淡淡的,既温柔又清冷,还是头一次见他这样笑。
不过他这样笑起来也很好看!
苏虞晚真想给自己一巴掌,这不是现代,在想什么呢,这时候竟然还花痴。
她耳根一红,不由的皱眉娇喝:“喂,我都郁闷死了,你还笑的出来,这有什么好笑的吗?根本不好笑吧,我看就是那大哥缺心眼!”
潇远舟努力憋住笑意,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跟眼前的小丫头解释。
想了半天,他才道:“暹罗是外邦,听闻那里常有穷苦男子为了生存,靠一种药物刻意变成女人,想必刚才那位大哥将你当做暹罗人了。”
他一本正经地解释,苏虞晚实在汗颜,她简直想骂人了,她是货真价实的女人好吗!这么说暹罗这个地方莫不是现代的泰国?怪不得刚才那男人尖叫,原来竟是以为她是男人,误会了她和潇远舟。
不过想起那个大哥受惊吓的表情,苏虞晚突然吃吃地笑了起来。
不过潇远舟已经走到了最前面,并没有听见她的笑声。
竹林深处有一间茅草屋,屋外扎着篱笆,院里还放着一张大石桌,边上摆着三个小石凳。
苏虞晚在石凳上坐下打量着周围,没想到这里还能有这样的好地方,环境清幽,住在这里一定特别安心吧,记得曾几何时,她的梦想就是老了后可以过上这样的生活,想起了现代,她又想起了父母,想起了在老家的外婆,短短一瞬间她就想了好多事。
直到潇远舟将茶水从屋里端出来,她才回过神来。
“你住在这里?”她问道。
潇远舟坐下,饮了一口茶水,才道:“以前养伤时住在这里。”
“那你的伤可有再复发?要不我帮你诊治一下。”说着她就要抓过他的手,他却下意识地避开了。
她有些尴尬,干脆将头别过去,两个人一时无话。
片刻后,只听得他轻声道:“谢谢,我......”
“没事儿,是我太冒失了。”她转过头故作轻松地笑笑。
忽又问道:“小结巴,假如有一天你不得已离开了亲人朋友,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要面临尔虞我诈,时刻都生存在危险之中,每天都过的很疲惫。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她忽然开口说了自己的心里话,两个人因为刚才的事所致的尴尬,也随之消失。
潇远舟看过去,少女眉头紧皱,五官生的娇俏可人,就连眼角下的那道疤痕仿佛也成了她的标志。
他沉默了半晌,漆黑如墨的眸子飘向了远处:“那更要好好活着,只要自己不失去斗志,没人可以打败你。你活的神采飞扬,远方的亲人才会安心。”
最后这句话他是对她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咔嚓”一声,石桌从中间断裂成两半,苏虞晚脚下不稳,只感觉有人使劲拽了自己一把,潇远舟扶住了她,就站在她的身边。
两人怔怔地看着那石桌的前方,只见两个带着兽形面具的女子落在了地上。她们一高一矮,身形一胖一瘦,胖一点的黑衣女子手上只拿着一把扇子,瘦一点的红衣女子手上拿着一柄长剑。
两人来势汹汹肯定不是善茬,就是不知她俩是为了对付谁而来的,苏虞晚一直打量着她们。
可能是源于女人之间的较量吧,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尤其是玉戚看到苏虞晚和潇远舟站的那么近的时候。
她收起剑,往前一步,拱手客气道:“无意冒犯信王殿下,今日我们是来找这位苏姑娘的,还请信王殿下移步免的误伤了您。”
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温柔,含情脉脉的目光落在了潇远舟身上,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开过。
苏虞晚有些诧异,这两位姑娘她根本不认识啊,看这样子是来找她干架的。总不能还没弄清楚就开打吧,她才没这么鲁莽。
“我与姑娘并不相识,敢问你们找我有何事?”苏虞晚问道。
那黑衣女子见红衣女子看那潇远舟已经失神,不由轻咳两声,提高了嗓门道:“我们认识你就行了,什么事你应该心里清楚。把那几个叛徒交出来,我们就饶你一命!”
原来是青门的人,她们是冲着铁柱、瘦猴他们来的!
“呵,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们两个也敢威胁我!”苏虞晚冷冷道。
红衣女子这才回神,差点跳起来指着苏虞晚的鼻子,厉声道:“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苏虞晚拍了拍手,无所谓道:“好话不说二遍,怎么,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说完她转身,却注意到潇远舟的神色不对,他面色煞白,豆大的汗珠往下滴落,见她看自己,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仿佛在安慰她:我没事。
玉悲的暴脾气一点就燃,她劈着长剑已冲了上去,苏虞晚没带兵器,两人打了几个回合后也难分胜负,且潇远舟似乎体内毒发作了,她心里又十分担心,偏偏这红衣女子不依不饶地追着她来打。
她没有想到这具身体体质这么差,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服用各种补药,可是这身体丝毫都不能吸收,她的功力貌似每过一天,便会消失一分。
“玉悲,我来助你!”玉戚看着两人胜负难分,再这样打下去只怕会误事,她用力一挥,扇子像只花蝴蝶似的展开,里面的毒针唰唰唰的飞了出去。
仔细看那都针大约有五六公分长短,更是长期被毒药浸泡,若是被这毒针所伤,怕也是活不长了。
苏虞晚连连后退,看着扑面而来的毒针,她躲避不及,不过只是眨眼的工夫便见她手上多了一面粗布,她双手迅速的扭动,接着她弯腰将那袋子举过头顶,只见那毒针全都被装进了口袋里。
接着苏虞晚将那口袋用力一推,里面的毒针全都飞向姐妹二人,玉悲反应灵敏,她用长剑挡住了那些毒针,苏虞晚身姿轻盈,脚下稍微用力,片刻间便已到了姐妹二人跟前,她抬手一一掌劈过去,只听得两姐妹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小结巴,你没事吧!你别吓我!你先别睡!睁开眼千万不能睡!我医术很厉害的,我这就帮你医治。”苏虞晚急声道。
听见呼叫声,潇远舟费力地睁开眼皮,看到少女,心里顿时暖暖的。同时也痛恨自己,初次见面,便是她救了他,这次她遇到了危险,可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帮不上忙,还给她添麻烦,让她如此担心,他真该死!
他刚要说话,却看见了那红衣女子一把利剑直刺而来,他没有一丝犹豫,用尽了全力将她推开。
接着他只感觉腹部流出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他还没来得及看她一眼,就已经失去意识了。
玉悲手中的利剑“咣当”掉落在地,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信王不是她杀的,她要杀的人是苏虞晚!
他为什么要替她挡那一剑,连命都可以不要吗?
“小结巴!小结巴!你不会有事的,我、我这就替你医治!”
玉悲连滚带爬地到了潇远舟跟前,她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一边解释一边摇着潇远舟的身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怎么舍得伤害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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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柳氏的报复
作者:刘允姝|发布时间:03-08 21:21|字数:3007
“别碰他!以后我再好好跟你算这笔账!”苏虞晚厉声道,说完她费力地将他扶进了屋里,现在最紧要的就是帮潇远舟取出毒针,否则新上加上旧疾,潇远舟的生命岌岌可危。
屋里,苏虞晚用火将刀具消毒,然后再从侧面切开一个小口,一寸一寸地抽出了那枚毒针,幸好她动手快,否则这毒针要是随着血管游走,那可就麻烦了!
将毒针全部取出来,再将药粉给潇远舟服下,苏虞晚这才松了一口气。
榻上,潇远舟眉头微皱,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倔强,让人看了不免心疼。苏虞晚看着看着眼泪就要掉下来,她暗骂了声:傻子,我武功比你高,谁让你为我挡箭了。
她用热毛巾将他身上的血渍擦干净,明明用了好几层绷带将那伤口缠住,也敷过药了,可没到一会儿那绷带就被血迹浸湿。她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从未这样失态过,身为特工的她被训练的面对任何人都冷漠,可来到这个世界,遇到了他,她竟不愿再伪装自己。他是自己来到这里遇到的第一个朋友,是那种见面就能让她安心的人,她一定要想办法将他医好。
屋外想起脚步声,听那声音似乎很焦急,突然,门被推开,一个长脸粗眉的男子提着剑闯了进来。
“恶女,你对主子做了什么?!”追影咆哮道,都是她将主子害的伤成这样,她简直就是一个祸害,主子每次碰到她都会倒霉。
追影不顾一切地冲到了榻前,他眼里的的杀气腾然升起,仿佛苏虞晚只要敢动一下,他就会立刻拔剑杀了她!
苏虞晚本不想多说,奈何这追影实在了是太冲动了,她言简意赅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没想到追影听完,将过错全算到了她的头上,他怒不可遏地道:“又是你!怎么又是你!每次遇到你主子都会倒霉!”
任凭追影发泄着怨气和怒火,她什么都没说,毕竟这次潇远舟确实是因为她才会受伤。
他警觉地看着她,见她没有动静,然后他吹了声口哨,一个车夫从外面进来,站在门口等候吩咐。
“小心他的伤口撕裂!”苏虞晚三步并两步跨了上去,阻止了追影正要将潇远舟背起来的动作。
她是好意,但追影不懂医术,他只当苏虞晚是在阻止他,不过一瞬,手中的宝剑已架在了苏虞晚的脖子上。
追影怒道:“你再敢拦我试试,这把剑可不认人!”
他以为苏虞晚一定会怕,却没想到,她只是拨开了他的剑,淡淡道:“他伤口很深,你这样会造成他的伤口二次撕裂,如果因为你的冒失,他出了意外,后果你负的起吗?”
追影的气势消了一截,虽然他很不喜欢这女人,但他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对。他还在发呆的时候,苏虞晚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个软毯子,她看着正在【创建和谐家园】的追影,眉头皱了皱道:“这个给他垫在腰间,马车不要太快,还有这些药你也带上,务必半个时辰就要给他服用一次。”
追影接过药和毯子,别扭地瞪了一眼苏虞晚,冷哼一声:“算你这女人还有点良心,最好别唬我,不然主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将你剁成两半!”
说着他扬了扬手上的剑,冷着脸将潇远舟抱到了马车上,临走之前苏虞晚不放心,又特意将注意事项反复交代,追影忠心是不假,但做事冲动,她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
潇远舟,你必须给我好好活着!
马车渐行渐远后,苏虞晚才进屋,她将屋子里的血迹还有其他衣物全部焚烧,销毁了屋子里有人住过的痕迹,随后她才回到了寺庙里。
苏虞晚一走,一黑一红两道身影从茅草屋后走了出来。
红衣服的女子伤感地看了一眼茅草屋,整个人像行尸走肉般的在石桌前坐下,漂亮的丹凤眼此刻肿的像一颗核桃,她瞪了一眼黑衣女子,心里怨气很大:“你还是不是我妹妹!我喜欢的人危在旦夕,我要救他,你凭什么阻拦!”
话说完,她又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黑衣女子翻了个白眼,也很气愤:“姐姐这是在怪我?就算你进去你能救得了他吗?恐怕你早已被他的心上人给杀了!”
玉戚说完也有些后悔,姐姐这会儿正伤心,她不该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