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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哥哥多大了?”
他已经擦干了眼泪,打开顾小曦给他的手帕仔细看着,边看边说:“小曦今晚怎么了,是想给哥哥说个嫂嫂吗?”
灯火映照下看得清清楚楚,只见淡绿色的罗帕上绣着几个小字,别的女子的罗帕都绣着花朵和鸟儿这样的图案,可顾小曦的罗帕上绣着一波水纹,水纹上面一轮红日,正是江上晨曦,下面绣着四个字“海晏河清”。
江上晨曦便是江曦,海晏河清便是晏海,她和海子哥的名字。
看了绣帕,他转头向顾小曦说了一句:“我得去殿里看看”把绣帕揣进怀里便急匆匆走了。
第15章 胆小鬼我又不会摔了你
顾小曦看着阎欢匆匆忙忙回去也紧跟了过去。
寝殿外值夜的太监和宫女都在中殿站立候着,听着内殿的吩咐。
顾小曦四下寻找阎欢,他并未在中殿,便推开后门绕到内寝殿床位置的窗户旁边,果然他在廊檐下站着。
华宸宫是高台做基,所以站汉白玉栏杆旁,便能看到周围殿宇,这皇宫里的嫔妃都恐惧这深宫的黑暗,所以宫内殿宇都是整夜灯火通明。
清秋的夜晚已经起了风透着寒,可他似乎并没有感觉,拢了拢蟒袍的箭袖,在栏杆边迎风站立。
顾小曦站在了阎欢旁边不远的地方,冲着他微微的笑着。
内殿清楚的传来姐姐娇娇私语和皇帝的说话声。
阎欢叹了一口气,走过来帮顾小曦把大氅领口松开的衣带系了系,顾小曦想说话,他冲她做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里面。
顾小曦不敢再说话,一会寝房里面的说话声停了。
传来异样的声音。
她的脸立刻灼热起来,虽然听过花魁娘子说过一些,可她从未认真学过,更别提实际操作了,没想到会这么大动静。
她快后悔死来了,脸已经热的发了烫,背对着阎欢使劲绞着自己的衣角。
想走可前殿里此时都是人,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蓦然间耳朵被轻轻捂上,身后传来熟悉的蜜合香味道,他身体跟她保持着礼貌的距离,耳朵上的手温热而有力量,她逐渐平静下来。
顾小曦心里已经隐约明白,净身是怎么回事,阎欢说过自己一个阉人不能对她怎样,便是指的这样么?
自己刚听了片刻便浮想联翩,而他竟然毫无反应,还刻意与她保持着距离替她捂耳朵,是净了身才能这样镇定么?
她又想起夜晚自己偶尔会做的那种与海子哥亲热,自己不由自主,想跟海子哥更亲密一些的梦。
她突然明白了净身是怎么回事,便是永远只会停留在,像梦里的那样,想更进一步亲密但永远做不到的阶段,那梦难道暗示着…
心蓦的像撕裂了一般疼了起来,嗓子里又涌出一丝甜猩,她忍着不去捂心口,紧攀住了阎欢的小臂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
阎欢松开她一只耳朵在她耳边呵出热气问:“你怎么了,心口又疼了?要不我抱你回去?”
顾小曦摆摆手,指了指寝殿里面,他便坐到栏杆下的台阶上,让她坐到了腿上,把她往怀里揽了揽,手继续给她捂着双耳。
虽然觉得暧昧了些,可此刻的眩晕让她坐到他怀里,紧紧抓住了他后腰的衣袍,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
过了很久,他终于把捂着她耳朵的手松开了,小声说道:“可以出去了。”
顾小曦赶忙从他身上站起来,猛的起身没站稳晃了一下,突然又被横抱了起来,心里一惊,便不自主的双手紧攀住了他的脖颈。
他迈开大步就往前走,小曦忙说:“哥哥,你这样抱着我出去,他们看到会议论的。”
“哦,你怕令姐误会是吗?那咱们不过中殿,也不走楼梯,你抱紧我,闭上眼睛咱们从这跳下去。”阎欢把她放到地上换成了单手抱。
啊?跳跳跳,下去?
还没等顾小曦反对成功,耳边疾风掠过,随着她惊呼一声,他已经一手抱着她,一手攀住栏杆,从栏杆翻越下来,脚踩着高台斜下来的墙壁像只大鸟一样,飞跃而下,稳稳落到高台下。
那高台足有几丈高,平常人掉下来,得摔个半残,顾小曦被吓得心砰砰砰的狂跳不停,紧紧抱着阎欢,闭着眼睛钻进他怀里,连气都出不匀了。
依靠之人坚如磐石的稳立在地,抱着她,阔步而行。
顾小曦终于睁开了眼,喘着气说道:“哥哥,我都要被你吓死了!”
“胆小鬼,我又不会摔了你。”
顾小曦一下子跟个章鱼一样紧紧缠住了他脖颈,心口紧贴住了他的心口。
多年前海子哥教她骑马,他搂着她坐在马背上,那马跑的疾如闪电,她被吓得嚎啕大哭,闹着非得跟他面对面,然后跟个章鱼似的手臂和腿死死缠到他身上,海子哥也是这样说“胆小鬼,我又不会摔了你。”
她闭着眼睛,紧紧抱着他,一丝缝隙都不想分开,恨不得钻进他身体里。
“我都要上不来气了,松开些。”
“你把我吓到了,心口可疼了。”她撒起了娇。
阎欢叹了口气,抱着紧缠着他的大章鱼,顺着游廊昏暗处,回了寝房。
此刻华宸宫的人都在顾小婉寝殿外伺候,青萝不知道他们已经回来了,还在殿外等着顾小曦,一路上一个人都没碰到。
进了房间,阎欢终于把这大章鱼放到床上,这大章鱼才恋恋不舍的撒开了手,坐到床上看着他吃吃的傻笑。
“心口还疼吗?”阎欢边问她边到窗下点燃了青铜烛台上的一盏灯烛。
顾小曦娇声说道:“疼。”
他来到床边俯下身子脸对脸,一脸怀疑的看着她,她赶忙捂住了心口,蹙起了眉头。
“那我去叫太医。”顾小曦忙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说:“好多了,不用叫太医,睡一觉就好了。”
他转身坐到床边,顾小曦还死死抓着他的手腕不松手,他终于展开那张万年冰封脸。
勾唇笑了笑说道:“小妹是不是又想让咱家伺候就寝了?”
“什么咱家不咱家的,今后在我面前不许提这两个字。”恨不得把他的嘴堵上。
“好好好,不提了。”
她突然想起了姐姐,阎欢曾说,这几天每天都会来听那皇帝的反应,心疼起来,问道:“难道今后每【创建和谐家园】帝都会对姐姐这样吗?”
“就算不每天这样,也会隔几天这样一次。”阎欢看着她,努力说道。
“啊?为为为什么?”顾小曦问道。
阎欢皱起了眉,揉了揉额头,说道:“哥哥是净过身的,没那样过,无法回答你。”
“啊!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担心姐姐,没多想便问了出来。”她偷偷看过去,怕他不高兴,结果他看起来很是淡定,仿佛说的是别人。
然后轻声应了一句:“睡觉吧。”
第16章 哥哥你的嘴唇怎么破了?
阎欢起身出去打了洗脸水,帮小曦摘下易容面皮,让她洗脸后,又打来洗脚水,放到床脚榻边,蹲到床边要给她洗脚。
小曦哪好意思,赶忙把他拦开,他便起身去把灯剪暗。
随后把擦脚的手巾递给她,说道:“我说过,这宫里许多贴身伺候嫔妃的都是太监,所以咱家伺候小妹就寝得周到。”
然后坐到床边,看了一眼她已经摘掉易容面皮的面庞,垂下眼眸很自然地去帮她解腋下衣带。
“又说。”
“哥哥本就是阉人,你得接受这个事实。”
顾小曦瞪着大眼睛看着他,眸中的水光映着烛光,马上要流溢出来。
他垂下眼眸,不再说话,双手优雅认真的帮她解着衣带。
里面夹衣比较厚,小曦顺从的由着他把外袍脱下,首饰也卸掉,乌发似水般流泻下来。
他抚着她的乌发,烛光下看着她的眸子终于透出浓浓的情愫,说道:“没想到咱家竟然收了个这么漂亮的妹子,将来得挑个好夫婿。”
“哥哥”
“姑娘大了总要嫁人的,在哥哥面前不用不好意思!”
他又去替她解夹衣胸前衣带,手指碰触过,顾小曦的脸已经发了烫,拦住了他说:“穿着夹衣睡吧。”
“你这夹衣太厚了,穿着睡不舒服”
“里面是肚兜”她小声说着。
他立刻收回了手说:“我以为里面还有中衣,那我出去你换上睡觉穿的衣服!”说罢起身要出去。
顾小曦一把抓住了他手说道:“不用了,就穿这个睡吧。”
他坐回到了床边,顾小曦躺下,往他身侧挪了挪,仰着脸,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盯着他看。
烛光映着他白色道袍晕了一层暖光,他又似那日在东厂午膳时柔和,若月下修竹一般清雅中透着雍容。
每逢他们二人独处时,他这种如月光般的温柔都会让她心尖发颤。
他轻轻勾唇一笑说道:“别看了,哥哥的脸有什么好看的,闭上眼睡觉。”
浓浓蜜合香香甜的味道包裹过来,不久那异香也钻进了鼻息,倦意袭了过来。
这次与以往的梦如此不同,这次的海子哥没有在那片密林,就在她的床上,把她搂在怀中,黑暗中能碰触到他的肌肤,感受到他的呼吸和温度。
她不再矜持,抬头去亲他的下巴、脸颊,嘴唇,亲到嘴唇时海子哥不给她亲,总是躲着,可她缠磨着不放。
终于海子哥开始主动,双臂紧紧裹住她,唇瓣用力贴向她的唇瓣,开始不受控制的厮磨吮吻。
开始像口中化着香津浓滑的糖果,甘之若饴。
随后被他越抱越紧,贪婪掠夺,直到像离开水的鱼儿一样窒息,眩晕。
他开始解她的衣带,她也去拽他的衣襟,探索着亲吻。
可他突然把她推开,那香味又浓了许多,困倦深深包裹了过来。
她强压困意去拽他,可身侧空了。
第二日上午
顾小曦被青萝叫了起来,还有些昏沉
她赶忙收拾妥当,跑到姐姐寝殿,结果姐姐在泡澡。
她便在一旁陪着,姐姐已经泡了一个多时辰了,呆呆坐在放满玫瑰花瓣的大木桶里,白皙光滑的肌肤上有许多块青紫色的痕迹,嘴唇也有几处破口。
她边往木桶里加着热水边掉着眼泪,强忍着不哭出声。
“这样总比做官妓强。”姐姐像是在给自己说,又像在给她说,眼睛空洞没有焦点。
这时一个宫女走了进来,说道:“姑娘,督主来了,说要讲一下册封的事情。
她从舆室出来,把阎欢引入偏殿。
她仔细的看着他,昨晚的一切她还清清楚楚记得,那不是梦,早晨起来时她的嘴唇又红又肿,舌尖有些疼,脖颈上也有几处斑驳,身上有些地方又酸又痛。
昨晚她本来以为是梦,但后来感觉不对劲,强压着困倦咬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