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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娇宠小青梅:闷骚督主的马甲掉了顾小曦阎欢-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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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哥哥方才说我是你的女人,女人好像是指媳妇吧。”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又胡思乱想,脸不疼了。”

        “亲亲便不疼了。”顾小曦又开始了那三样法宝中最重要的一项。。

        他的眸深沉起来。

        得,又开始像爹爹一样教训人了。

        结果他俯下身,凉凉的,有些润滑,柔软的唇便落到她的脸颊,轻轻的一边亲了一口。

        他刚要抬头,顾小曦双手攀住了他的后颈,不让他起来,说道:“还有这,说罢努了努嘴。”

        嘴唇想向他嘴唇上贴,可实在这脸皮有点薄,还怕挨他训。

        阎欢拽开她攀在他后颈的双臂说道:“不闹。”

        “哼”,顾小曦用鼻哼,表示对他非常不满意,不情不愿继续躺到床上,问他:“听说皇上给哥哥赐婚了?”

        阎欢垂着眸又开始了那副面无表情,淡淡的哼了一声。

        “那哥哥答应了?”

        “不答应不行,皇帝把守卫京畿的几十万大军的统领权交给我,再加上锦衣卫的几万人,不放心,怕我将来谋反,要找个人在我身边看着我。”

        “这样啊。”

        “那怡亲王府宅也是我向那老东西张口要的,那厮疑心甚重,这些年我怕落到别人手里把柄,从未收过别人的银子,也未曾主动要过封赏,那老东西竟然怀疑我另有所图,所以我运筹了两年他始终不把军权给我。”

        顾小曦突然想起上次去玉泉山他执意不让她去的事问道:“哥哥,莫非上次皇帝遇刺,那些刺客是你安排的?你是故意挨了一箭?”

        阎欢勾唇笑了笑,刮了刮他的鼻子:“你和令姐真是一对机灵鬼,是令姐配合我一起演的,我给她说让她在半路找个理由,让皇帝下车,她便装着忍不住颠簸想吐,让皇帝从车上下来。”

        顾小曦从床上坐起来,搂住了他,心像针扎的一样疼:“哥哥,今后再也不许使这苦肉计了,那刀剑无眼,真伤了性命怎么办?”

        他拍着小曦后背说道:“好,听你的,不使了。”

        顾小曦搂着他,在他耳边呵着气轻轻说:“那哥哥娶我吧。”

        阎欢身体一僵,正要说话,门口响起开门声,还传来姐姐问在外厅守候着的青萝的声音。

        顾小曦立刻从阎欢身上下来,老老实实躺到床上。

        “原来你也有怕的人啊?”

        “嘘。”

        一会顾小婉便推门进来,看到在顾小曦床边坐着的阎欢一愣,阎欢立刻起身坐到了离床很远的窗下椅子上。

        顾小婉仔细看了看顾小曦的脸,心疼的说:“都怪姐姐,让你受牵连了。”

        顾小曦赶忙摇摇头。

        此时阎欢站起身,对顾小婉鞠了一躬说道:“姑娘,小曦此次受到皇后伤害,也是我看护不周所致,我想把小曦接到我的府宅住着,那样更安全一些。”

        顾小曦眼睛一亮,立刻冲阎欢使劲点头,眼睛都笑成弯月。

        阎欢看着她那样子想笑,忍住了。

        顾小婉转头使劲瞪了顾小曦一眼。

        冷冰冰的说道:“不用督主费心了,她还有我这亲姐姐在呢,前些时日我让顾深从宫外找了一些武婢这几天就会到了,还有舍妹的事,督主就不要再管了,什么她是你的女人,这传出去她还怎么嫁人?”

        “我那样说,也是因为她易过容的原因,说是妹子,会引人深查她的身世,给二位招致灾祸,若引起姑娘误会还请姑娘见谅。”

        顾小婉哼了一声说道:“虽然督主是内官,可非亲非故,在一个宅邸不方便,会坏了小妹名声,还是不要再提了,我会看护好自己妹妹的,明年春天我便会给她寻个夫婿嫁了,督主认识的人多,劳烦督主给做媒人。”

        阎欢身体微微一怔,脸色也黯淡下来,抱了个拳说道:“好,我定为二姑娘寻一门好亲事,那我就先告辞了。”说罢转身走向门外。

        就见顾小曦急忙从床上下来,沓着鞋便哭着追了出来,拽着阎欢的手说:“我谁也不嫁,你要不娶我我就去死。”

      第30章 吻到天荒地老1

        听了顾小曦那句话,阎欢滞住了脚步,反手便抓住了她的手,想立刻抱她走,再也不管这世间纷扰,把她永永远远抱在怀里,远走高飞。

        一道犀利的声音传来拉回了他的理智:“小曦,你傻了么?督主是内官怎么可能娶你?”

        他狠狠捋开顾小曦的手,说道:“令姐说的对,咱家即便娶了妻也只是个摆设,二小姐不要再逼咱家了。”说罢看了一眼痛哭流涕的顾小曦,再也没回头,阔步走了。

        顾小曦哭的都快上不来气了,捂着心口便晕了过去。

        晚上醒来时,姐姐在她的身边,把她搂在怀里,拍着她。

        “小曦,今后不许说死,你死了姐姐也活不下去,那阉人真的嫁不得的,你不要被他外表迷惑了,等姐姐给你找个有才有貌的少年郎君,你便不会再想着他了。”

        顾小曦此时好想告诉姐姐,阎欢就是海子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不能说,死也不能说。

        姐姐每天被那狗皇帝摧残,已经像被烈火烹心,告诉姐姐阎欢就是海子哥,她真的怕,姐姐会彻底崩溃。

        她们沈家和覃家本来就是姻亲,母亲都姓云,是一个家族的人。

        姐姐刚出生,就成了海子哥的未婚妻。

        结果她父亲沈槐从云南要调任到西北,她那时才四岁,体弱多病,母亲怕她经不起颠簸,死在路上,即便到西北也怕她水土不服,便把她寄养在海子哥家。

        海子哥的父母只有一儿一女,姐姐大海子哥许多,早嫁给先皇的太子做了侧妃,身边便只有海子哥一个男孩,那会海子哥已经十岁了,每天不是读书就是在校场练兵,来了个顾小曦,老两口像亲生女儿一样疼爱。

        她没有兄长,见了海子哥特别稀罕,天天跟个跟屁虫一样粘着海子哥。

        十岁时回家时,覃氏夫妇和海子哥便改了主意,备了歉礼,到她们家,说要把定亲的人换成她,她爹娘心里也清楚怎么回事,痛痛快快便答应了。

        她那会对婚姻似懂非懂,只知道姐姐哭了一夜,她还说姐姐如果喜欢海子哥,跟爹娘说说换回来便是了。

        后来才知道,那会的海子哥人长的好看,文武双全,还是少年便带着骑兵营多次横扫敌营,是许多闺阁女子倾慕的少年郎君。

        姐姐虽然只见过海子哥一两次,可早已把他当做自己未来的夫君,没想到覃家会来换婚。

        那会爹娘担心,若海子哥想娶她,还得等五年,怕海子哥等不下去,可海子哥说莫说五年,十年也等得,当即便决定让她过两年就回覃家,陪着海子哥一起长大,没想到没多久两家便出了事。

        覃家是先出事的,当时听到海子哥死讯后,姐姐也哭的痛不欲生。

        此刻若贸然告诉姐姐阎欢就是海子哥,海子哥成了太监,无论从两家的关系还是从姐姐对海子哥曾经的少年情愫,必然会心疼。

        如果姐姐掩盖不住情绪,开始维护海子哥,让狗皇帝对他们的关系起了疑心,那海子哥这些年所有的忍辱负重便会化成泡影,对他们三人来说将是灭顶之灾。

        这实话不能说,姐姐不能逼,海子哥也不能逼,这可怎么办?

        ......

        顾小曦只能寄希望于皇帝的赐婚化成泡影。

        可哪知道第五天的时候烟霞殿传来消息。

        顾深把自己亲生女儿,六夫人生的顾九儿的画像递给了皇帝。

        皇帝说,顾家有丹书铁劵在手,又是堂堂公侯第一世家,他家的女儿,义女做得嫔妃,庶女嫁给皇家也是能配的上的,配阎欢门当户对,当时便赐了婚,阎欢立刻便同意了。

        顾小婉听到消息,彻底放了心,顾深给她捎信说让小曦以他义女的身份嫁给阎欢,当时就被顾小婉拒绝了,回复说,自己一辈子已经毁了,怎么可能让妹子嫁给一个阉人,让顾深趁早死了这份心,另找人选。

        没想到顾深为了权势这么狠,竟然把自己最小的女儿顾九儿献了出去,这顾九儿她们在顾府时见过,今年刚刚及笄,顾深甚是宠爱,可在权势利益面前,这宠爱变得一文不值。

        听到这消息,顾小曦的心像撕裂了一样的疼,不停的哭,青萝同情的告诉她,阎欢在皇宫有套直房院子,平日由于批改奏折太晚,和大满小满经常不回宫外府宅,便住在那里,晚上可以去那里找阎欢问问他究竟怎么回事。

        顾小曦晚上让青萝陪着她去了阎欢他们住的院子,她要当面问问他究竟怎么回事。

        ......

        小满开了门。

        她进了院门便看到在月亮地愁眉不展的阎欢,已经深秋天气,起了风这么寒凉,他不在房里,在院子站着干什么?

        阎欢看到她怔住了,眼神流泻出复杂的神情。

        思念?无奈?悲伤?

        顾小曦看到他的眼神,顿时明白了一切,那个会等自己五年,十年,等自己慢慢长大的海子哥,此刻娶顾九儿对他来说,也许心里更难受。

        一直拒绝相认,把自己迷晕,才敢搂着自己亲吻的海子哥,心究竟有多痛。

        她本来带着怨恨,焦急,想质问他,埋怨他,甚至想跟他大闹一番的心思立刻没有了。

        忍住想哭的冲动,朝他走了过来。

        清凌凌的月光照在顾小曦清凌凌的面庞上,愈发的清纯无瑕,黑亮的清眸仿若剪剪水波,荡漾着少女无邪无欲的情思。

        阎欢已换上在东厂时那身月白色道袍,未戴纱帽,只用玉簪把头发简单挽起,在清润的月光下,散发出如玉璧般的清辉。

        顾小曦站到了他的面前,头微微仰起才能看清他的脸。

        阎欢则低下头才能与她对视。

        不用言语,眼神交叠处便道出了无尽的思念。

        他捋了捋小曦唇边被风吹的散乱的发丝,用指背轻轻抚着她的面颊。

        她问道:“伤还疼么?”

        他的嘴角不经意的便绽放出一丝温柔的笑意,紧锁着的眉头舒展开来,语气也不经意的变得柔和:“早不疼了。”

        顾小曦拽开他的衣襟,扒着头往里面看了看他的伤口,月光下看不甚清楚,便伸手摸了摸,确实长得很好,又给他把衣襟掖齐。

        阎欢笑着看着她这自然的动作,由着她,没动。

        顾小曦开始问他:“我一直等着你来看我,可你一直没来,却等来大满说皇上把顾九儿赐给了你。”

        阎欢没说话,他不知道该怎样解释,或者说,他根本不想解释,利用这次机会让她对自己彻底断了念想也好。

        那厮守的十几日,就当是他们给过去的一个交代吧。

        顾小曦接着说:“从慎刑司出来第二天,我便求姐姐让她跟皇上说把我赐给你,可哭着求了一天她都不答应,然后就等着你的消息,你却……”

        话未说完,珍珠般的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滚,一直砸落在了地。

        阎欢还是没说话,也未给顾小曦擦拭眼泪,顾小曦虽披着白狐皮裘滚边的青银色鹤氅,但还是感到了冰冷的寒意,她觉得委屈,泪珠连起成了河水,开始了抽泣。

        阎欢终于忍不住了,拿出怀中帕子,仔细给她擦拭眼泪。

        “不哭了,是哥哥错了,应该多去看你的。”

        竟是那晚她给他的青色罗帕。

        “为什么?”顾小曦终于感到了来自他身上的暖意,便开始问他。

        “一场交易而已!”

        “交易?成亲也可以当做交易?”

        “什么都可以当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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