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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话说的越来越难听,荣娇眉头一皱,眼底多了些厌恶,各种粗俗的话都已经出来了,要是还不出面处理,恐怕到时候误会没了也会被有心之人胡乱揣测,难为的也只有远在边境的墨桓丞。
荣娇眼底多了些冰冷,顺手撕了一块衣服上的薄纱,遮住了自己的面孔,这才整理了衣服,出了厨房。
"夫人,你们这是做什么?我还不知道,我自己买的茶楼,什么时候成了你们家的了?"
荣娇站到了大厅中央,这才发现,茶楼的门口已经围了很多看客,讲茶楼围得水泄不通,打眼扫过去,荣娇就敏锐的发现,其中有几个绝对不是善茬,肯定是被人收买到了这里。
"央玫,就现在。去给我查那几个为首聚在这里的人,把他们的底细查出来。"
荣娇刚走到厅中间,还没等女人反应过来,就附在央玫耳边说了一句。央玫抬头,也看到了几个虎视眈眈盯着这边的人,显然不是来单纯看热闹那么简单的。
央玫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就闪身离开,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荣娇身上,根本没有人注意央玫去了哪里。
"看到没有,这是茶楼的地契,我还不清楚,我们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的东西,怎么就变成你丈夫的了?"
荣娇冷声说了一句,冲着刚拿到地契的茗朝招了招手,面无表情的放到了女人的面前,眼底带着深深的讽刺,很是不屑。
"至于你丈夫,我压根就不认识,从未见过。我是眼睛瞎了还是想不开了,你丈夫这打眼一看还没我有钱,更不要说长的多么好看,我跟他,图什么?图显得我好看?图他穷?"
荣娇的三连问,一瞬间让女人愣住了,狠狠的咽了口口水,眼底的愤怒流转,气得浑身发抖。
"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钱,这茶楼的地契说不定也是你问人家要的,至于人家为什么这么穷,恐怕所有的钱都砸在了你的身上。不然的话,他夫人还能查觉的出来啊。"
女人倒是没有说话,可是人群中突然有一个男人大声喊到,他眼底带着怨毒,长的很是贼眉鼠眼,畏头畏脑的一看就不是个灵光的人。
"对对对,没错,要不是因为我丈夫把钱都给你了。我能发现这些?"
听到了这番话,荣娇脸色一沉,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个起哄的男人,一看就是幕后主使雇的,还真是有意思。
他的话就像是给女人解围了一样,让女人瞬间反应了过来,一直站在一旁不说话的那个给荣娇"钱"的男人,却是被女人狠狠的瞪了一眼。
"没错,就是这样,我把我很多的钱都给了这个女人,可是她不知好歹,竟然想要我的传家宝啊,还偷,还抢,爬上我的床就是为了偷我家的宝贝啊!"
男人被瞪了一眼,瞬间反应了过来,赶紧开口说了一句,那叫一个义愤填膺,仿佛荣娇真的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般。
"大家都听到了吧,这个女人还不承认,果真是恶心。"
见荣娇一直不说话,女人的脸上多了些得意,又是开口说了一句,周围议论纷纷的声音越来越多,门口也传来了极为不和谐的声音。
"就是啊,看这个女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女人能开起茶楼,这钱肯定是来的不干净,没想到破坏人家感情也就算了,竟然还骗钱,果真是恶心到了极点。"
这句话,自然又是门口围着的一群人中的一个人说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 谁的计策
那个人左右看了看,见周围人都在议论,故意大声说了一句,得意的看着不远处的荣娇。
可谁知道,荣娇一点儿害怕和担心都没有,冷冷的看着人群中刚才开口说话的两人,阴冷的眼神让两人狠狠的打了个寒颤,无端的生出了害怕。
"你们确定。勾引你丈夫,骗你们钱的人,是我?"
荣娇突然开口问了一句,语气一点儿紧张和六神无主都没有,竟然是无端的轻松和冷漠,让几人都是害怕的浑身一抖。
但女人还是梗着脖子,恶狠狠的看着荣娇,随即。瞪了身旁的男人一眼,眼底带着不耐烦。
"是啊,当然确定,我日日与你私会,怎能认错?就算你现在蒙着面纱,你的声音我化成灰都认得出来!"
男人似乎是得到了女人的暗示,赶紧上前了一步,怒气冲冲的说到。语气是刻意的无奈,好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
"本来,我想着你一个乡下来的姑娘,心地善良,不会害人,也想着帮帮你,哪知道,我简直就是猪油蒙了心,分不清好坏,被你骗的死死的,我只恨我没有早些认清楚你的真面目啊!"
男人说的声泪俱下,要不是因为荣娇是当事人,恐怕都能信了男人的鬼话,荣娇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斜眼冷冷的看着两人,微微侧头。
"真是有意思,乡下来的姑娘?你陷害别人之前,搞清楚身份了没有?我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创建和谐家园】之人,恐怕,你连我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吧!"
男人话音刚落,荣娇便开口说到,语气带着无形的压迫,让看热闹的人们心中都是一振。
"不知道?你可真是可笑,你日日来找我私会。我怎能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
男人强忍着害怕,站直了身子,直直的指着荣娇,模样看起来很是愤怒,就像是真的被人骗了钱似的。
"哦?那还真是有意思了,我还真不知道,我日日待在别院,哪儿来的时间去找你?"
荣娇轻笑了一声。看起来很是漫不经心,突然,她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语气带着锋芒和凌厉。
"我竟不知道。你们陷害人的手法还真是拙劣,竟没有调查清楚我这几日在哪儿,既然你说我日日去找你,那我问你,我脸上的胎记在哪边?"
这句话一出来,几人都是愣在了原地,尤其是站在荣娇身后不远处的茗朝,微微愣了一秒,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胎记……"
男人不确定的说了一声,目光流转,落到了女人身上,皱着眉头似乎是在询问,女人也是一脸呆滞,但很快把目光转到了别处。
"这……我自然知道,胎记……胎记在右边……"
"哦?是吗?你说右边?"
男人话音刚落,荣娇就开口道,男人脸上的神色瞬间变了又变,赶紧再次开口,"不不不,我记错了,在左边,你两日没有来找我,我有些记得不太清楚。"
听到了男人的话,荣娇冷笑了一声。看起来极为不屑,目光扫到了不远处出现在人群中的央玫身上,央玫冲着荣娇点了点头,扬了扬手中的两张纸。
"还真是有意思了。我自己都不清楚我的胎记在哪边呢。"
正说着,荣娇一把拽下了脸上的面纱,光洁的皮肤,如婴儿般柔顺,哪儿有什么胎记。
"我自己都不清楚胎记在哪边儿,您是怎么知道的,说的倒好听,还日日去找你私会,在诬陷别人之前,还不把别人的长相调查清楚。"
一听这话,周围的看客大多数都是一脸的嘲讽看着两人,果不其然,又是一对儿来陷害的,在别人眼里这两个人恐怕是看上了荣娇的生意,只有荣娇清楚,这两个人的来历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
正说着。央玫把手中的两张纸递到了荣娇手中,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退到了一旁。
"黑灯瞎火的你去找人家,他怎么会知道你胎记在哪边,难不成与你私会还要开着灯,专门被自己的夫人发现啊?"
周围人的嘲讽语气已经全部倒在了夫妻俩的身上,可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了一道极为不和谐的声音。
荣娇循声望去,又是刚才开口说话的人群中的一人,很显然,这人一定是这些看客中的领头人,恐怕跟这一对夫妻来自同一批人。
"就是呀,黑灯瞎火的。哪知道你胎记在哪,你呢,无非就是利用了别人的心理战术,误导了大家的方向罢了,谁知道你有没有干过什么龌龊的事情。"
人群中的那一道声音还没有落下,荣娇只不过看了一眼,另外一道声音也重新响了起来,语气带着深深的嘲讽和不屑。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吸引到了他们那里。
荣娇冷笑了一声,打开了手中的两张纸。
"黑色麻布衣的那个,你叫张扬吧,并州人士,之前因为赌博,被别人抓住出老千,逃难到了这里,前两天被人威胁要演出一场戏,说的就是这一场吧。"
荣娇指着最开始说话的那个看客,冷声说道,语气带着轻松,扬了扬手中的纸,看起来极为不屑。
"还有你,叫王茂吧,你还真是有意思了,落下了人命官司,还敢出现在这里,真是胆子够大的,恐怕你也是受了别人威胁,说是有人可以帮你摆平你的官司吧,所以,这才配合他们两人到这里来演了这出戏。"
荣娇的语气极为不屑,说完之后便把手中的两张纸放到了桌子上,有些好奇的看客顺手拿过来纸,越看下去,脸色是说不出来的讽刺。
"果真如此,瞧,这第二张纸上竟然是那人的通缉令,真是胆子够大的,犯上了官司还敢出现在这里帮别人卖命,也不知道那人究竟许了他什么好处。"
这说话的看客将手中的通缉令给大家展示了一番,所有人的脸色全部都按了下来,赶紧跟两人避开,躲得远远的,生怕给自己惹上了什么麻烦。
第一百四十五章 真相如何
一时间,聚在门口的那些看客将两人全部围了起来,水泄不通,让两人无法离开,将他们两人围在了包围圈里。
在大厅里两个陷害荣娇的夫妻,看到了如此局面,脸上带着赔笑,"不好意思啊姑娘。可能是我们搞错了,我们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还真是有意思,方才说的那么肯定,现在跟我说,你们认错人了,既然如此的话,你们对我的茶楼造成了如此大的损失,还让我名誉受损。这笔账,我们该怎么算?"
荣娇冰冷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胁,仿佛两人若是说不出来的办法,今日便无法离开一样。
"本王还不曾知道,南河的十殿下,竟变成了日日去找人私会的人,此事若是善了,那。皇室的颜面何存啊?"
正当局面僵持起来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道冰冷异常的声音,荣娇一愣,满脸喜色的循声望去,果然,是墨桓丞出现在了门口!
"摄政王!"
周围有人认出了墨桓丞,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见状,所有人都是跪了下来,夫妻两人看到了墨桓丞,吓得浑身发抖,嘴唇发白。
不是说好的摄政王去了边境回不来了?怎么这会儿突然出现在了茶楼,这可让他们如何是好,况且,他们两人是真的不知道这茶楼的主人竟然是这几日京城所有人都念叨的十殿下啊。
"你们两人,都是有前科的,至于你。"
墨桓丞伸手指了指犯了官司的那人,语气很是冰冷,"我看你也没必要躲着了,既然出来露了脸,那就去好好的赎罪吧!"
话音刚落,从暗处出来了两个侍卫,直接拉起了那人,墨桓丞周身冰冷的气息让几人直接摊到了地上。丝毫不敢动弹。
"至于你俩,这么喜欢陷害别人,我看,还是跟衙府好好的去说道说道吧!"
墨桓丞的出面,无非是教训了几人最好的办法,所有的人大气也不敢出,唯一一个没有跪在地上的荣娇,脸上都是兴奋。
"王爷。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荣娇走到了墨桓丞身边,小声问了一句,墨桓丞侧头瞅了荣娇一眼,语气都是心疼。"我若是不来,难不成任由你在这里被欺负啊。"
"哎呀,其实也没有啦,我自己可以处理好的,不过你这次突然回来,边境的事情怎么办啊?"
荣娇语气却换上了担忧,看了眼地上那些还跪在地上的人,这才招了招手,"都起来吧,除了该跪着的人,其他人都坐着吧,该跪着的人,一会儿就被带走了,该去什么地方自己心里清楚。"
荣娇说完,直接拉着墨桓丞回了包间,央玫冷冷的看着地上的那些人,面无表情的靠在了门口,冷眼瞧着,省得那些人跑了。
"王爷,你怎么突然回来了?父皇知不知道?还有,边境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刚坐下,荣娇一连几个问题,给墨桓丞倒了杯水,靠到了墨桓丞身边。
"我快到的时候。接到了宁枫的飞鸽传书,他直言要先去边境谈判,能不打起来就不打,让我赶紧回来先跟皇上秉明这件事情。我回来了之后听到了有人议论这边茶楼的事情,便过来看了一眼,果真是你被欺负了。"
墨桓丞将事情的原委解释了一遍,荣娇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身白衣的宁枫,眼底带着不确定,"宁枫为何突然要管这件事情?那日上朝怎么没见他出面说这件事情?怎么突然要去?"
荣娇一直觉得,宁枫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就算是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她都无法对这个神秘的男人抱一点儿放松。
"宁枫平日不喜说话,朝中不言也实属正常,不过这次突然出面去管边境的事情,我着实好奇了一阵子,可到底我们二人自小一起长大,没什么不放心的,阿卿,或许是你的多虑了。"
墨桓丞点了点头说到。喝了一杯水之后看向了荣娇,"别太担心了,若是此次战争开来,也是原有的结果,宁枫若是谈判的好了,那战争没了,自然皆大欢喜。"
墨桓丞的话,让荣娇也放下心来,与此同时,二公主和五公主待的一个小亭子里。
"你说什么?失败了?荣娇竟那么有本事?"
二公主一把将手中的杯子砸在了地上,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愤怒,她冷冷的看着地上跪着的那人。语气极为冰冷。
"不是的,主子,我们本来都说的荣娇哑口无言,可谁知道她竟如此的有办法,那对儿夫妇一下没有注意,被下了套,而且,摄政王突然出现。我们这才……"
"借口!一群废物,若不是自己轻敌,能出现这样的局面?果真是可笑,我养你们这么久,竟然一点儿用处都派不上!"
二公主气的浑身发抖,在这件事情之前,她信誓旦旦的和五公主说了自己有办法,而且是密谋了很久,这下倒好,丢尽了自己的脸。
"不是的,主子,我们本来都已经要成功了……"
"够了!说那么多废话有什么用?你以为你们做的蠢事我不知道?我叫你们过去,不是暴露自己的,滚下去!"
二公主一甩袖子,脸色阴沉的可怕,直到这会儿,五公主才站起身,含笑看着二公主,"二姐姐,此事急不得,我们都没有想到摄政王会突然出现在茶楼,此事也不能怪他们。"
五公主拍了拍二公主的肩膀,给地上的那人使了使眼色,让他赶紧离开,侍卫看了五公主一眼,眼底闪过感激,匆匆忙忙的消失在了亭子。
"没事的二姐姐,慢慢来,总有摄政王顾及不到的时候,我们到时候在设计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