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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娇凰荣娇墨桓丞​-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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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桓丞嘴角亲着一抹笑容,一抹笃定,三分庆幸,如果刚刚的话与已经代表了荣娇在心底住进了一个墨桓丞,那么,他一定会把这个已经变成长久。

      他们已经前尘各负一次,那么是不是就应该诺今世永不分离。

      "小卿卿。你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觉着你的脸有点红啊,是不是那只黑心的狐狸对你做了什么,你要是受了委屈就直说,我替你去教训他。"

      荣娇淡淡的瞥了眼义愤填膺的玉钦。也没接话,抬手把这张放大的脸推开,末了还有些嫌弃的擦了擦手,又惹得身后的玉钦气愤地跳脚。

      "能不能不丢人了?亏你也是一国储君,说出去真是鬼都不信。"

      "现在几乎北珏皇宫里的人都知道我一来就到你这,要么是你是我的人要么是我是你的人,我要是丢人也是丢你的人。"

      荣娇微皱了皱眉,就算是你丢人丢我的,我估摸着也没有脸再给你丢了吧,淡淡的扫了眼大大咧咧登堂入室的人,果然这样看起来,玉钦算是认识的这一群人里面最不讨喜的了吧,又烦又闹腾,掰手指头也数不出一条优点来。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闲得慌?"

      "你想做什么?不是后边有个人么,做什么非要拉我去......啊,荣娇。你放开本世子!"

      荣娇要带玉钦去的地方,其实他是能想到的。

      北珏的国师府,富丽堂皇,层楼飞阁多玲珑,画栋雕梁好辉煌,足可以彰显这座宅子的主人在北珏举足轻重的地位,就算是荣娇现在居住的人间花事,也远远比不上这座大气磅礴的宅子。

      臣下,比君奢侈,如此这般还能在北珏朝廷屹立不倒,禄侽的确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你说,我们是要怎么进去。翻墙撬门还是扒锁?"

      玉钦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真的确定身边的这个女子是南河的公主殿下么?就算是长在深山老林的女子也不会这么粗鲁吧,翻墙撬门还是扒锁,她的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事情啊。

      "小卿卿,你是南河来北珏的使臣,我是东陵的储君殿下,咱们是光明正大的,不用那么偷偷摸摸的溜进去。有失身份,懂么?去踹门。"

      荣娇实在是忍不住翻了白眼,总觉得和玉钦在一块就会刷新智商的下限,那会不会在不久的将来就没有下限了?这似乎是个很严峻的问题,值得深思。

      玉钦说了踹门,隐藏起来的暗卫二话没说直接把门踹开了,扑面而来美人香,这还没等两个人走进去,红男绿女红花绿叶就蜂拥而上,不能说每一个都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吧,但是最起码都是比寻常人好看那么一两个档次的。

      "贵客登门,老夫有失远迎,还请见谅。怎么都这么没规矩呢,都退下。"

      身边的人散开,荣娇这才见到这座宅子的主人,也就是北珏的国师大人禄侽,别说,真要是以第一印象来说的话,仙风道骨风骨卓绝,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沉迷男色骄奢淫逸的残暴主儿,果然是这人不可貌相,前途不可斗量。

      第六十四章 胆子

      "国师大人这迎客的方式,的确是新奇,这府上的俊男美女也实在是明艳动人,有朋自远方来,这好东西国师大人是不是也要一同分享呢?"

      荣娇尾音上挑了三分,这样看上去倒还真像是寻常皇室被惯坏了的公主殿下。和旁边的玉钦站在一起,该用个什么形容词呢,狼狈为奸一丘之貉臭味相投,应该是可以这么形容了。

      "看来南河的十殿下是性情中人,有朋自远方来,好东西老夫自然是愿意和十殿下共享的。只是不知道十殿下有什么样的诚意,能让老夫和你共享?"

      "呵呵,琉璃阁里的那一位,国师大人已经享用了这么多年了,是不是该觉得腻烦了?我能寻得到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美人儿,如此。可算是我的诚意?"

      "十殿下果然不是凡俗之人,老夫多次听闻十殿下处事雷厉风行,实在没料到十殿下原来也通风月之事,老夫愿意在前厅略备薄酒,酒逢知己千杯少,与十殿下结个忘年之交不醉不归。"

      话是对着荣娇说的,但是那双眼睛却是有意无意的看向站在一旁的玉钦,若是寻常不知内情的人,怕是觉得这国师大人很是欣赏东陵的储君殿下,可是站在这里的人全都明了,禄侽对于玉钦的兴趣,完完全全就是想要芙蓉帐暖的心思。

      "国师大人都这样说了,我若是再说什么也显得矫情,国师大人不介意再多上一个人吧,东陵的储君殿下是我的朋友,我若是和国师大人成了忘年之交,那么我的朋友也算是国师大人的朋友,美酒在手美人环绕。才算得上是真正的不醉不归,国师大人觉得可是?"

      "自然自然,能请到东陵的储君殿下,是老夫的荣幸,那二位请吧。"

      这话说出来禄侽可谓是求之不得,玉钦风姿绝世。单单是往那一站就是风华绝代的样貌,当年他对这个少年的确是动过不少心思的,只是玉钦虽然看上去很不着调。内里却是个狠绝聪明的,这么些年竟然从没有一点纰漏让他得手过,实在得不到禄侽就不再强求,后来玉钦成了东陵储君,他又遇到了南钧的那个小殿下,这件事情便就此不了了之。

      只是今时今日,这曾经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东西就在眼前,若是真的不筹划筹划,怕就真的对不起今日的天时地利。

      "国师大人的府上美人如此之多,真是令人艳羡。"

      玉钦缓缓地落了座,抬眼扫了扫立在一旁准备布菜的几个小厮,个个都是眉清目秀惹人怜爱的样子,他倒是不担心如今会在这里吃什么亏,只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气闷,禄侽喜欢的口味一直没有变,都是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的,可是他当年就算是年幼,也不至于是这种梨花带雨的样子吧。究竟是哪里让这个老不死的惦记上了呢?

      "储君殿下说笑了,庸脂俗粉而已,和储君殿下姿容绝代自是不能相比的。老夫才刚吩咐了他们做几样东陵菜肴,储君殿下可稍事等待。"

      荣娇微微挑了挑眉,这禄侽对玉钦还真是贼心不死,这殷勤的态度看上去也是让人十分的不爽,东陵菜肴,想的还真是挺周到的啊。

      "国师大人无需如此客气,你我也算是旧相识,如此见外岂非浪费你我相交多年的情分?"

      玉钦笑起来的确是个色若春花,就好像是红莲徐徐绽放,这般美景禄侽当然是想要再深入一点探究,只是两个人中间还加了个荣娇,这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主。禄侽心思活络微微一转变有了个支开荣娇的主意,而且这个主意也算是一箭双雕。

      "老夫已经感受到十殿下来此相见的诚意,老夫不是小气的人,前几日老夫偶然的了个不小的宝物,十殿下应该也是有兴趣的,如今菜式还没有上全,十殿下可以前往后院,测一测机缘。"

      荣娇使了好大的劲儿憋着笑,这算不算是太过急色就要开始赶人了。禄侽或许也算是个枭雄,只是色字头上一把刀,今日把主意打到这么一只妖孽的头上,她是不是应该提前为他哀悼三秒钟,也算是对得起他吩咐人准备下一桌子的菜式。

      人家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荣娇也没有什么理由留在这里。玉钦的本事她虽然没有见识过,但是能登上一国储君之位并且稳坐这么些年的人,想想也不会无能到什么地方去,何况能让禄侽称之为宝物的东西,必定是个好东西,她还真是有点兴趣去看一看。

      "十殿下,前面就是后院里大人放置宝物的地方,奴才就不跟着进去了,大人是不允许其他人轻易进入这个房间的,奴才告退。"

      荣娇微皱了皱眉,究竟是什么东西需要这样小心翼翼,竟然连自己府里的人都不能轻易观看,不过若真的是很珍贵的东西,这人又为什么会这么大方的让她进去呢?

      荣娇眯了眯眼睛,她可不认为自己有玉钦那么大的魅力,能让人舍弃金银珠宝或者是更好的东西得美人欢心。

      "不是一向胆子挺大的么?怎么今日犹豫了,禄侽不傻,自己的地盘上你若出了事情他不好交代,里面不会埋伏什么人的。"

      有些戏谑的话语传来,气息有那么一点点不稳当,荣娇有些惊讶的回眸,就看见墨桓丞一身白衣如雪立在自己的身后,这应该是第二次看到他穿除了紫色之外的衣服,如果说红色是入世的妖冶,那么白衣的墨桓丞就好像是出世的洁净,就站在那里就好像是天外谪仙人,让人不敢靠近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一眼,怕惊得他回了九重天再也不入凡尘。

      "你如果嫌自己命长的话就直接说出来,我不介意动手了结你,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伤还没有痊愈就窜出来晃荡。"

      墨桓丞有些无奈的翘起了嘴角,明明是关心自己的安危,不想让自己这么折腾自己的身子,怎么说出话来就么呛人呢?

      第六十五章 担心

      "阿卿,你若是担心我,直说就好,不必这么拐弯抹角还要带刺。"

      "原来西墨的摄政王还有自恋的毛病,请问您是从哪里听出来我在担心你?"

      荣娇话说得不能再强硬了,只是微微颤抖的话音却暴露了个彻彻底底,一点点微不可查的红晕悄悄的爬上了耳朵尖,墨桓丞看在眼中。欣喜的神色晕染了眉梢眼角,原来而不是自己一个人自作多情。

      "好,你没有担心我,是我担心你,担心你深入虎穴出不来,所以就赶过来了,不是要进去看看那宝物是什么吗?一起进去吧。"

      荣娇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自在,不过没有再接什么话。安安静静的跟在墨桓丞的身后,缓缓的走进那个看上去有些昏暗的房间,禄侽看得上眼的宝贝,她的确是有几分好奇的。

      "果然不是金银珠宝,看来那老家伙还是有点眼光的。"

      里面的确不是所谓的珠光宝气的珍奇异宝,荣娇微微一笑,那个老家伙倒还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身居高位却对金银珠宝不感兴趣。这样的认可就越发不好对付了,对钱财不感兴趣,又不是个好人,找突破口都无从下手,除了美人。

      "阿卿,看来我们要做一次梁上君子了。"

      "为什么,你要把东西偷回去啊,这什么东西连你都这么感兴趣?"

      一个很不起眼的小盒子,看上去真的是没有什么新鲜的,而且可以说是丑不拉几的,实在不像是墨桓丞这样的人能看得上眼的。

      "这盒子里面的东西,就算是北珏一国,也比不上它的价值,你说,人家送了我们这么大一个便宜,我们该不该带走?"

      北珏一国的价值荣娇不知道,但是想想应该也能明白,就算这盒子价值连城也绝对比不过一个国家,墨桓丞却这般笃定地说这盒子如此贵重,难道说是什么属于别的时空的宝贝?

      "就算是再贵重,看起来你也不像是个缺钱的,平日里也是人模狗样的斯文样子,今日竟然也因为身外之物想起偷鸡摸狗了?"

      "若真是俗物,我便也不用大费周章。还有,阿卿,你要记住,我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从来不屑于成为什么良善之辈,这一点你应该是最清楚的。"

      荣娇看着墨桓丞微笑的样子不自觉地撇了撇嘴,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墨桓丞说得对。如果他真的是什么满口仁义道德的人,他们绝对不会走到今日这个地步,或许荣娇都不会选择和他有什么交集,因为她从来都不喜欢所谓的良善之辈。

      "说到底。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天桓大策。"

      天桓大策是个什么东东陵娇自然是不知道的,只不过原先这具身体的主人好像是知道,最起码也应该是有什么渊源的,否则这个盒子从墨桓丞手中递过来的时候,她不会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一阵从心底溢出的悸动。

      是恐惧,荣娇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觉出来,那是恐惧,是一个人极力的隐藏一个真相,却还是不得不去面对她最不想面对的那个结果,那种绝望和惊惧,她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虽然她并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自己会感同身受。

      "我觉得我还真是神奇,来到这里似乎所有邪门儿的事情都被我赶上了,好像让我重活一次就是为了再惊心动魄一次似的。"

      荣娇翘着二郎腿静静地坐在软榻上,对面的墨桓丞微微皱了皱眉头,习惯性地端过了桌子上的一杯茶水,在快要入口的时候转了个方向,递给了垂眸有些自嘲的荣娇。

      "天桓大策是传了几百年的至宝,我能了解到的,除了你之外,就只有你的母妃有这种能耐能让它有所感应,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你应该就是天桓大策真正的主人。"

      今日天桓大策因为荣娇的出现有所震动,与其说是被影响倒不如说是相通的。当年秦月卿也不过是感知出了天桓大策的位置,远远没有今日这亲眼所见来的震撼人心,荣娇的不同寻常他是一早就知道的,只是这不同寻常。似乎也不再是一个人的不同寻常。

      "如果说我就是天桓大策的主人,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可以预知么?"

      墨桓丞再次端茶的手微微一抖,低低的轻笑一声,抬眉看向有些漫不经心的荣娇,四目相对,过了好半晌还是墨桓丞开口回了话,两个人其实是都清楚的,如果荣娇就是天桓大策的主人,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有的人都应该心知肚明。

      "几百年前天桓大策出现的时候,有人拿到它然后夺了天下登基为帝,几百年来天桓大策一直是所有人都眼热的宝贝,得之可得天下,如果你就是天桓大策的主人,你将成为这个天下间炙手可热的人物。所有人,都会想尽办法笼络你或者说,得到你。"

      十目所视十手所指,拥有了这样一件宝贝,就相当于成为了众矢之的,就是站在了天下人竞相追逐的层面上,自此再无安宁。

      "如果说我是天桓大策的主人,这是个既定事实无法更改的话,那么我不介意站在天下人的对立面上,我从不喜欢安逸富足的生活,不然我也做不了厉鬼沾不了鲜血,如果这个世道这些臣民不给我安宁。那么我就在这四国之间搅弄风云翻云覆雨,我无宁日,那便皆无宁日。"

      荣娇伸手抢过墨桓丞手里的茶水,微微一笑嫣然无方,然后,随手一扬将茶杯掷于地上,清脆的碎裂声在安静的室内回响,地上片片白玉。迎着夕阳,红的醉人却也孤寂。

      "若你想安逸,便让世界陪你一起富足,若你想杀伐,便拖着世界与你一起覆灭,阿卿,你当真是,生而为王之人。"

      "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我不上九霄,谁上九霄!"

      墨桓丞低眉浅笑,究竟是该说她本是良善之人,是被这世道被这责任逼成了孤狼,还是应该说这个女子天生就应该是群山之上的人,虎出牢闸凤于九天,便该是如此世道才能配得起这样的鸿鹄之志。

      第六十六章 画中人

      "殿下,摄政王大人,北珏的储君殿下在门外请见,他让奴婢给殿下捎一句话,说是殿下忘记了与他的协议,今日特地登门拜访,希望殿下履行承诺。"

      荣娇仍然是刚刚的姿势,笑靥如花。但是这是内的气压却在一点一点的下降,荣娇的确是没有什么变化的,唯一有变化的是她缓缓拔刀的动作,刀子还是用着称手墨桓丞送给她的那一把,清水软布一日三遍的擦洗,似乎,也是很久没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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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桓丞看着压制着自己的怒火的荣娇,微微勾了勾唇角,其实荣娇要对北珏夕动手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但是,真要是论起来,他墨桓丞还不能对上一个一国储君么?他真正想要护起来的人,便能在他一手遮天之下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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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要保证自己不杀他,其余的,怎么样都随我,是么?"

      "是。"

      墨桓丞抬眸对上荣娇的视线,在她还没有成长为这个大陆上可以排的上的强者之前,他便会用尽所有手段,护她周全,不单单是因为心底一点点累积起来的不能言说的情意,也是为了这个世界上多的那一抹不可或缺的耀眼的星芒。

      荣娇得到了墨桓丞的这一个字,再没有第二句话,刀已出鞘,寒光凛凛,悠悠然然的走出去站在了北珏夕的对立面上。

      对面的少年金色朝服灿灿而华,只是这身份再贵重,对于荣娇而言也没有什么用处。

      "ÄÇÈÕÁðÁ§¹¬ÖУ¬Ê®µîÏ´ðÓ¦¹ý±¾¾ý£¬²»»á²åÊÖÎÒ±±çå֮ʣ¬²»¹ýÒ»ÌìµÄ¹¤·ò£¬Ê®µîϾͳö¶û·´¶ûÑÔ¶øÎÞÐÅ£¬ÄϾûµÄÒʹغõÎÒ±±çå¹ú¼ÒÕþÊ£¬Ê®µîÏÂÒª¹«È»²åÊÖÓëÎÒ±±çåΪµÐô£¿"

      荣娇微微一笑,低眉看向手里泛着寒光的匕首,活了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有人当着她的面。这般威胁,一国储君又怎么样千军万马又能怎么样,她若真的想要保下一个人,又岂是这一个小小的北珏储君能阻止的,北珏夕,未免太过放肆。

      "我便是与你为敌,又如何?与你北珏为敌,又如何?我这刀子是太久没有沾血了。我也是很长时间没有动手杀人了,能让你在我面前如此放肆,是谁给你这样的胆气,南辰星我是带走了。这个人我也保定了,若你今日要兵戎相见,我不介意在这人间花事葬了你,你想在我手底下拿人,你我便在今日正面相抗,你,可想好了?"

      北珏夕今日就是为了将南辰星带走,当年的事情就算是他北珏师出无名犯下杀孽,也绝对不能被一个外人指指点点,北珏内部的事情,他们完全可以自己解决,家丑不可外扬,内里闹得波涛汹涌,外面也不能显露出一分。

      "如果十殿下执意如此,那今日,便怨不得本君,要得罪了。"

      话音才落,四面涌上来精兵强将,北珏夕毕竟是一国储君,就算是从小被保护起来的人,该有的或者说是改培植的势力也一样没少。

      荣娇的本事,他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听多了自然也是知道一点的,洛水之湄六桥之外。再后来的杀人立威血染边城,一桩桩一件件其实早就传的四海皆知,北珏夕不是轻敌之人,只是对于荣娇。他还是低估了她的本事,或者说是低估了她的狠辣。

      "储君殿下养出来的人未免都太过蠢笨,难不成将来沙场对弈的时候就这么漫无目的的争斗?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储君殿下的师傅就没有教过你么?"

      荣娇的匕首抵上北珏夕的脖颈,一缕细细的血线划过,串串血珠就止不住的滴落于地,荣娇的唇角微扬仍然是不动声色的样子,幽幽的暗香扑面而来,那是独属于女儿家的香气,混合着凛凛的杀机,在那一瞬间迷了北珏夕的眼睛。

      哪怕是被匕首抵住了脖颈,却也觉得,本没有什么。

      "皇后娘娘驾到,等闲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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