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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珏妃眸色一冷,墨桓丞这话就是救定了荣娇了,那她们就真正站在他的对立面上了。
荣娇今天必须要死。趁着这件事情还没有传扬出去,趁着荣娇在这里的事情还没有传到皇帝的耳朵里,必须除掉她,才能做到真正的永绝后患。
"看来王爷今日,是非要站在本宫的对立面上了,来人,上!"
墨桓丞挥袖震开制住荣娇的几个宫娥,身形一闪就将那已经失去意识的人抱在怀里。
墨桓丞不轻易显现内力武功,以至于几乎没有关于墨桓丞的武功传闻。
世人只知道他的智计广绝才华无双,却鲜少有人知道墨桓丞的武学造诣已经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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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虽然是没有六军缟素的壮景,但是墨桓丞绝对是担得起这冲冠一怒为红颜。
眸冽如星寒凛如月。抬手挥袖之间就已经解决了近身的所有侍卫,安静淡然的双眸像是把出了鞘的三尺青锋,直逼沈月眉与北珏妃。
"差不多是时候了,两位娘娘,本王预备着看戏了。"
沈月眉与北珏妃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墨桓丞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他就已经抱着荣娇飞身而起,雕花木椅之上含笑看着沈月眉与北珏妃,眸光深处写满了算计。
"皇上驾到!"
沈月眉与北珏妃面色大变。皇帝怎么会赶来,看样子一定是知道了这里面发生的事情。
墨桓丞一定是先命人去通知的皇帝,然后才匆匆赶来救下的荣娇。
这样就是彻底断了她们狡辩或者掩盖罪证的机会,直面皇帝的雷霆大怒。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朕的女儿擅用私刑!"
皇帝匆匆赶来,面色极为阴冷,荣娇是他一直以来都想放在心底疼宠的女儿。因为荣娇是他最爱的人所生,是他和那个女子唯一的孩子。
因为从前的事情他曾经冷落她们母女,所以如今的爱意更是多到不能言说。
今日听闻这件事情心下惊怒交加,只觉得这些对于后宫的放任真的是害苦了她们母女二人,也惯得这些女人越来越无法无天。
"臣妾参见陛下,陛下息怒,臣妾和北珏姐姐只是气十殿下言行无状,怕她日后万一给我南河皇室丢了颜面不好收拾,所以今日才略施薄惩,陛下息怒。"
皇帝的雷霆之怒沈月眉自然不会直愣愣的冲上去。
她要先削减皇帝的怒火,慢慢的扭转这个颓然的局面,哪怕最后不能将这是非颠倒,也不能就这样接受皇帝的震怒和惩罚。
第二十五章 事败
"假意相邀骗十公主来此,香料下毒致使十公主浑身无力,抽骨为香意欲要其性命,这就是沈妃娘娘所言的略施薄惩,本王还真是大开眼界。"
墨桓丞冷眼旁观这个女人自编自演,不得不说荣娇的对手里面难得有一个有脑子的。
这个女人搬弄是非混淆视听的本事。可完全不逊色于怀里这个昏厥的女子。
只是她的道行似乎还是不够深,又似乎是急火攻心忘记了旁边还有个知道真实情况的人。
"抽骨为香!你们这两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竟然将这等阴毒的刑法用在十女的身上,亏得你们还是这后宫之中的主位娘娘,沈妃,朕本来以为你娇柔善良善解人意。原来也是这样阴狠毒辣巧言令色的女人!还有你北珏妃,上次的事情才不过多久,你竟然又对十女下毒手,你是不是觉得她们母女只要还活着你就不甘心,你是不是非要弄到不死不休的地步,还是你觉得因为你是北珏皇室的公主。朕就真的不敢动你分毫!"
皇帝闻言更是龙颜大怒,抽骨为香那是一种怎样惨烈的惩罚,十女这才恢复了几日,竟然又经受了这样惨烈的酷刑。
惊怒之下便不再顾忌那些皇权纷争,不管北珏妃是什么样的身份,单单是这般残忍的行径就已经罪无可赦。
"陛下息怒,臣妾和徐妹妹也只是一时气急,才会迷了心窍,求陛下念在臣妾这么多年侍奉左右的情分上,宽恕臣妾这一次吧。"
"北珏娘娘和陛下的情分当真是不浅,一次一次都是那这么多年的情分说话,看来陛下是个十分重视儿女情长的人,可怜十公主气息奄奄还要输给北珏娘娘一句多年情分。"
墨桓丞微微一笑,皇帝,是个最不应该在乎情分的人,就算是在乎也只是对自己心爱的人。
北珏妃不过是个联姻而来的棋子,可有可无的女人,孰轻孰重孰是孰非。只要稍稍一点这南河皇帝就能明白。
最关键的是,今日这南河天子已经失去了几分理智,最容易被激怒,是个挑起北珏与南河不合的绝好时机,他墨桓丞又怎么能放任机会白白溜走。
"哼!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来人。传朕旨意,废北珏氏徐氏妃位,贬为庶人。即日起封入冷宫终身幽禁,化骨成灰再来回朕!"
北珏妃与沈月眉的面色瞬间惨白,她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皇帝的心可以这么狠。
只是为了一个秦月卿和一个可有可无的庶出女儿,竟然会下一道这么重的旨意。
这就是断了她们一辈子的出路,老死不相往来,死生不复相见。
"奴才即刻就去宣旨,带下去!"
几个反应迅速的侍卫走上前来拖走了两人,北珏妃是面如死灰,沈月眉的面容却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毕竟也是经过一世的人,虽然不比荣娇的能力强,但是这心理素质好歹还是可以过关的,既然事情已成定局倒不如思量以后要紧。
"摄政王,抽骨为香是常人难以忍受的酷刑,十女一个女儿家怕是撑不住,摄政王医术高明,朕希望摄政王可以妙手回春。"
"本王当然可以救治十公主,不过。本王从来不做无本的生意,陛下要救自己的女儿,当然也要给出一定量的报酬。互取所需才算公平。"
墨桓丞面色不变,还是那样温温和和的样子,南河皇帝心头那一把老血,压了几压才算没有一口喷出来。
这还叫公平,那这世道就没有强取豪夺这样的事情了。
一个西墨的摄政王,医术高绝救个人能耽误你多大的功夫,这么积善积德的事情你都要点好处,还好意思做出一副救济世人的表情,真真是脸皮厚到了一定境界。
不过就算是心里将墨桓丞腹诽了千百遍,还是不得不答应他,许了三座城池与友好协议。
没有办法,人在屋檐下有求于人。哪能不低头。
这抽骨为香之下可就只有墨桓丞能救得了荣娇的命了,本来那个女人对自己就有很大的心结未解,若是他们的女儿再有个三长两短,那他就一辈子也别想和月卿再亲近了。
这是关乎皇帝日后幸福生活的大事,不能不低头。
墨桓丞救治荣娇整整用了七天时间,四国大宴因为墨桓丞的缺席,整整停了七天的时间。
墨桓丞算是寸步不离的守在荣娇的身边,若是两个相爱的人估摸着会有人赞一句情深若许,可是非亲非故的两个人。传扬出去可就不一定成了什么样子。
七天之后,荣娇不出所料的睁开了双眸,肩胛骨处生疼,但是得到救治后的这点疼痛对于一个杀手来说,真的算不上什么。
"你是从哪里找来的骨头?"
玉骨焚香已经燃尽,墨桓丞从哪里找来这样合适的骨头换上。还能做得仿佛没有受过伤一样,完好如初。
"从人身上取得,大小长短不尽相同,我用刀磨了不少时间才算合适。"
荣娇浑身一震,墨桓丞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她仿佛又想起了抽骨之时的疼痛,那种蚀骨连心的苦楚,鲜血淋漓的骨头墨桓丞竟然还能精心打磨,这是该说他心理承受能力强大,还是直接说他心理变,态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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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怎样?死了又怎样?"
墨桓丞抬眉看向倚在床榻上,孱弱却仍然半分不减气势的女子,勾唇一笑,缓缓相问。
"死了我就挖了她们的坟,活着容易,欠了我九根骨头,不得要拿命来偿么?"
墨桓丞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死了挖坟,活着杀人,这个女子完完全全有当强盗的潜质,蛮不讲理快意恩仇。
只是这性格着实需要改一改,太过自信变成了今日的微微自负。
"她们现在就在冷宫,你能杀了她们么?"
荣娇没有接话,抬眼看了看坐在软榻之上风姿俊秀的墨桓丞,杀人对于荣娇而言是易如反掌。
"你有没有刀子?我的刀子被收了去,灵力暂时不可用。"
"阿七,把你随身的刀子拿来用用。"
墨桓丞点点头,对着空气淡淡吩咐。
第二十六章 得不偿失
荣娇看了看着房间的四周,忽然间出现一个黑衣侍卫,无声无息仿佛是凭空出现一样。
荣娇有些怔愣的看这个模样极为青涩的少年,她没看出这个人的灵力深浅,但是这样的隐藏能力绝对是上乘,墨桓丞手底下果然是有不少能人。
那少年将随身携带的一把黑色的小刀交给墨桓丞。旋即消失在屋子里,就像刚刚出现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
墨桓丞将手里的小刀递给荣娇,含笑看着这个女子细细的把玩手上的刀子。
"果然是把好刀子,一定是饮过血的,多谢赠刀,我走了。"
墨桓丞点了点头。看着那个女子身形极快的消失在这清凉殿里,如果能在这南河皇宫里来去自如杀了那两个女人,荣娇就的确是个值得收服的人。
她有能力有血性,若是真的能收为己用一定是一个很大的助力。
"主子,您觉得她真的能为您所用么?"
墨桓丞的小童缓缓的走进,手中端着的香茗隔着很远就能闻见味道。
墨桓丞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端起微微晃荡的白玉瓷杯,轻抿香茶,墨色的双眸氤氲着茶香扣人心弦。
"不是她能不能为我所用,而是我需不需要她为我所用,她今日去杀那两个女人如果成功了,就证明她还是有资格在我身边助力,那么她的前路我会替她铺平,好让她在显露出真正的能力之前,一路平安的成长,如果她没有那个本事,那么是死是活与我又有何干系。"
墨桓丞从来不是良善之辈,他的眼中有的只是天下大局社稷苍生,荣娇的能力让他很欣赏,一个女孩子有这样的能力如果不加以利用就是暴殄天物。
没有辜负墨桓丞的期望,荣娇仅仅用了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就回来了。
刀子没有染血,她用刀的习惯很好,用完之后绝对不会在上面留下一点点痕迹,这不是洁癖。而是因为这样哪怕是丢了刀子也不会被人察觉什么。
虽然对于荣娇而言武器丢失,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情况。
"沈月眉跑了,要说那些看守的人也是真窝囊,在眼皮子底下让一个女子逃了出去,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跑了出去,这要是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只是看丢了一个女人就被人笑掉大牙。被你这么旁若无人的进去堂而皇之的杀人,还没有被发现,这么完好无损的回来。他们是不是都要去撞南墙?"
墨桓丞微微一笑,将桌上一杯刚刚好的茶水推了过去,荣娇没有客气,抬手端过一饮而尽。
茶是好茶,只是可惜她现在并没有好好品茶的心情,比起北珏妃那个女人,她更想了结的是沈月眉。
两世为人这是她最重要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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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已经被废了位分,如今更是身死异乡,北珏的人应该不会轻易的罢休。
"你预备怎么办?"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们是站在什么立场以什么身份来讨伐我?北珏妃虽然曾经是北珏的公主,但是如今嫁来我南河就已经是改姓荣,与他北珏皇室基本上就是没有了瓜葛,说得好听点儿那边是娘家,说得直白一点那边就相当于是外人。在我南河犯下此等恶行,关北珏那一干君臣什么事情,与他们又有几分干系!"
墨桓丞愣了愣。缓缓的点了点头,这个理由的确是说得通的,也的确是迄今为止看上去最有效的一个理由,荣娇果然是有几分能力和脑子。
只是她似乎将这件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也似乎将这些国家皇室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看得不太透彻。
"明日四国大宴第三宴百花盛宴,按理说是各国的女眷都是要出席的,所以你今日这个举动,明日一定会处在风口浪尖。"
"你想帮我?"
墨桓丞轻笑着点了点头,荣娇没有再继续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