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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娇养反派:我的夫君是半妖姜洛柴岫-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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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几分少年的干净明亮但更多的是沉稳,此刻卷起珠帘看向她的时候眉目间含着一种隐隐的刺探。

        姜洛低头呷了一口茶,茶水已经被她饮到一半了,底下沉着苍翠的茶叶,料想是好茶,可是除了清爽的感觉她尝不出什么滋味。

        这茶叶落在她手里真是可惜了,更可惜的特喵的不应该听信土拨鼠的谗言走进这家店,看都招惹了什么事。

        姜洛面上不显,内心破口大骂。

        “这位姑娘,朝廷缉拿,请配合搜查。”张子安抱手,态度恭敬。

        姜洛看他一板一眼的,眉眼正直,对他印象不坏,坦然道:“你搜吧。”

        她也不算撒谎,就配合搜查。

        张子安绷直了一张俊脸,手上紧握着一柄剑巡视了整座屋子,眼皮开阖之间有如鹰隼般的利锐。

        姜洛以手支颐,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个自称北镇抚司的官大人踱步巡查。

        突然张子安脚步一顿,他注视着面前这个女子,女子的纤纤素手正在抚摸她怀里的小宠,穿着一袭红色百褶裙,裙子上绣着云蒸霞蔚般的碟。

        他垂眸,蹲在地上捡起了裙子旁边不远处的两枚珍珠,他捏起珍珠,转眸看向面前的女子:“敢问,这是什么。”

        面前的男子离的极近,身形高大竟遮挡住窗扉外照射进来的日光,姜洛被笼罩在阴影里。

        面对他如利刃般的质问探查,姜洛心里有点突突的。

        她稳了稳了心神,一双黑眸毫不畏惧的回看过去,抬起头,猩红如婆娑果的唇瓣一张一合:“珍珠啊,这都不认识了吗。”

        “那敢问...”张子安修长的手指搭在剑鞘上,因为用力绷紧骨节尤为突出,如鹰隼的眼睛扎向她,“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眨一次眼,那为何从我进门开始姑娘从未眨过眼。”

        剑拔弩张。

        张子安绷的仿佛一张蓄满力的满弓,只要她吐出一个字,那柄剑就会出鞘割断她的喉咙。

        姜洛摸土拨鼠的手瞬间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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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璃瓦顶,红漆宫墙。

        临近傍晚,霞色瑰丽。

        “铛——”撞击沉重金属钟磐的声音,低沉而又洪亮的响遍整座皇宫。

        皇宫内的一干宫女侍卫太监所有能听到这道突兀的钟声的人都齐齐仰头看着天边。

        四角方墙圈起的满目压抑的霞光,偶尔的鸿雁略过投在红墙上的一条黑影,隐隐透露着不详。

        王心巧是一名普通宫女,此刻正端着盘子,上面放着明矾,树胶,蜂蜡凤仙花汁以及一些小工具。

        她也仔细听着这抹响彻皇宫的钟声,心下奇怪正在乱想的时候手上盘子一个不稳险些打翻在地。

        她捏紧了手指,姣好的面容浮现了一抹黑沉,她此刻恨恨的看着面前的东西,心里滋长着无限的恶毒。

        她要为这具身子的嫡姐,当今的皇后染蔻丹,堂堂一国公府的小姐,哪怕是庶出。

        被送进宫每日使唤的跟个下人一样,做最苦最累的活让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她来自二十一世纪,一朝醒来就穿到一本名叫《重生,庶女有毒》的书里,成了里面被嫡女送到宫里当一名小宫女的王心巧。

        不过没关系,很快很快。

        王心巧嘴角浮现了一抹阴恻的笑,依靠她万人迷的金手指,周边的太监,外面的晋王,世家公子只要一和她略微接触很快对她感兴趣,拜倒在她的石榴裙里。

        再过没多久,晋王谋反登基,那她就是那母仪天下,执掌凤印的皇后,天下之母,最最尊贵的女人。

        只要剧情照常发展,到时候她就能弄死这个女人。

        王心巧收了收心神,面上的阴狠散去,又是一本分无害唯唯诺诺的宫女。

        突然前方红墙小道内侧出现一个人影,穿着飘渺如烟的长袍,脸上戴着半张素色的玉一般的面具。

        露出削尖般的白皙下巴,狭长的眸子仿佛穿过云雾般散落在她身上。

        哪怕戴上面具,王心巧也能想象面具下是何等的俊秀疏朗,天人之姿。

        王心巧想起上午宫里传疯了一般的流言,说普陀山上的一位仙人下山救了皇帝被册封为国师,庇佑大齐风调雨顺,绵绵福泽,万寿无疆。

        近了近了,他披散着一身绚丽的霞光,竟然朝她这边走近。

        王心巧听到自己如擂鼓击打的心跳声,虽然书上没有有写出现什么国师。

        但她自持拥有万人迷的金手指,只要是男人都得拜倒在她裙下,在这个世界她才是主角。

        王心巧心里浮现一抹笃定,谁不渴望长生不老永生不死呢,压下了眼底的贪婪和喉咙口快要跳出的心脏。

        微微吸了一口气,穷尽自己毕生的姿态,款款福了一礼,脸上还染着微薄的红晕,怯怯道:“国师——”

        一双眼欲语还休,似乎想看他又万般羞涩微微偏头,头颅移动间,耳垂上挂着的耳饰晃了几晃。

        “抬起头来。”声音如清泉击石般在她头顶响起。

      第24章 我有狐狸你没有

        “啪擦——”

        茶盏重重放在桌面的声音,在这僵持的气氛中划出一道刺耳而又肃然的声响。

        姜洛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男子,突地唇角一勾,挂上一抹冷的至极的笑:“张抚司,你说——我是妖吗?”

        张子安眼皮微跳,看着面前长相妖艳的女子缓缓起身。

        铺散在地的百褶红裙上的眼花缭乱的蝴蝶仿佛被惊扰了一般,扑散开来,缠绕,环拱,紧紧攥住了他的眼球。

        眉黛夺将萱草色,红裙妒杀石榴花!

        他喉结滚了几滚,微微发痒,一时间压住剑鞘的手松开了:“姑娘,冒犯了。”

        拿出一面背后刻着黑白八卦的镜子,镜子老旧,镜面是黄色的人影瞧着模糊不清。

        姜洛望着镜子自己模糊的脸皮嗤笑了一声:“哪里买的镜子,这般粗糙不堪。”

        竟然都照不出我的美貌,可恶。

        张子安看见照妖镜没反应,脸上浮现了一丝羞赧,但很快就隐没,僵硬道:“公务缠身,今日叨扰改日登门道歉,告辞。”

        说着,雕花木门关上,黑色的背影瞬间消失不见,只余下一阵翠幕珠帘被席卷的清脆碰响。

        他竟也不问她住在哪里,姓甚名谁就敢说登门拜访?

        姜洛眼里划过疑惑,偏头看向透明鱼缸。

        原本里面放置着几条色彩艳丽,花纹多变的锦鲤现在俱躲在荷叶下瑟瑟发抖,忽然一条锦鲤从鱼缸里一个打滚冲至地面。

        冰凉的地板上现铺就着上好的地毯,锦鲤幻化成人形模样竟是之前滴泪成珠的男人。

        此刻他蹲坐在地上,毫无血色的纤瘦的手轻轻抚摸着上面绘制的花纹。

        他紫色的瞳孔有宛如一弯清泉流淌着深不见底的风韵,如波浪般顺泽柔软的紫发铺在地面上,似光般魅离。

        他喃喃自语,声音竟像天赐般流转:“世上再技艺高超的绣娘,都不若我们鲛人制的纱巧夺天工,大人,我叫海宴。”

        鲛人,海宴。

        姜洛怀抱土拨鼠看着蹲坐在地上的...鱼,哪怕他此时姿势并不雅观,可莫名有一种别样的美感,可能这就是美貌的加持吧,长的好看干啥都赏心悦目。

        “多谢大人救命之恩,初宴无以为报,唯有制纱,还请大人收留海宴。海宴定会好好织纱报答大人。”

        鲛人,善于织龙绡,龙绡水不侵火不扰。市面珍贵,黄金万两难买一匹绡。

        他抬起精致的下巴,紫色的瞳眸倒映出面前女人的轮廓。

        他不信这个修士不动心,凡人庸庸碌碌不都为了钱和权二字,修士哪怕通晓大能与天道有共性,可也终归肉体凡胎。

        姜洛此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怎么又有一个来求收留的妖怪,她这里是妖怪托管所吗。

        再说了这只妖她可不敢捡,除了她比较喜欢毛茸茸,对周身长满鱼鳞的一条鱼不感兴趣,再者哪怕他是长满毛绒绒的鱼,她也不敢收,家里还有只醋坛子大尾巴白狐狸呢。

        “不了,你走吧。全当没看见我。”姜洛果断拒绝。

        海宴紫色的瞳孔又朦胧了几分,惊愕的看向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强大的修士会拒绝一只甘为他织龙绡的鲛人。

        一绡难求,甘愿织绡最为难求。

        鲛人织绡对于自身是极为损耗痛苦而又折磨的一件事,甘愿织的龙绡也最为好看绮丽是不可多得锻造法宝的材料。

        姜洛想了想,又补充道:“你快走吧,桌子上有你哭的两颗珍珠,记得带上。”

        海宴看着一抹落荒而逃的红色背影还在呆愣,被卷起的翠幕珠帘相互撞击发出的清脆的声响打断了思绪。

        他咳了口湛蓝的血液,慢慢消失在原地。

        脚底抹油跑下楼的姜洛看见后面没人跟上来,薅了几把土拨鼠的黄色小短毛,薅出各种方向的倒刺。

        姜洛晃晃脑袋,幸好没黏上来,不然她回去怎么跟大白狐狸解释,我给你带回来了一条......吸盘鱼?

        被薅乱毛的土拨鼠仰着短脖翻着白眼看着女人。

        姜洛又顺了顺它的小短毛,给它顺回来,讪讪道:“哎呀,真不好意思摸习惯了。”

        夕阳西下,晚霞如醉,街道风声席卷着枯黄的落叶,像被折断了的黄碟一样在官道上打着转。

        姜洛看着旁边的树木只有稀稀疏疏的几片枯黄的叶子反应过来原来入秋了啊,过完春节她和大狐狸相识的年岁又增长了一年。

        姜洛不知不觉行至一座石桥上,古老的河畔栽种了几颗银杏树,波光粼粼的河水上飘散着几条小船。

        船夫正在用细杆和鱼网牧渔,旁边的一侧石阶上有一群妇女在浣洗衣裳,旁边的屋舍燃气了袅袅炊烟。

        多么繁华又热闹充满人间烟火气息的汴梁啊。

        不自觉露出一抹舒心的微笑,她喜欢汴梁。

        桥上风大,姜洛被风吹的衣袂飘扬,又一阵狂风袭来卷起细密的水珠,姜洛脸上戴着的绯色面纱竟然被吹落掉在河里了。

        姜洛一手扒在石桥的栏杆,一手抱着土拨鼠。寻着面纱飘落的轨迹低头往下看,惊呼:“唉,我的面纱。”

        面纱倒是没什么,最主要的是这条面纱上有大白狐狸给她绣的花样子。

        土拨鼠闻声从她手里跃起,冲到湖中心。

        姜洛看见土拨鼠跳在湖里,着急的喊:“土拨鼠回来。”

        土拨鼠几个跳跃,不过几道的黄色的抛物线,一眨眼就从湖中心叼着面纱跳回姜洛面前的石栏杆看她。

        嘴里叼着的绯红面纱浸透了河水,它的淡黄色小短毛也被雨水逐渐打湿。

        汴梁多雨,傍晚时分竟下起了连绵的小雨。

        周边的行人纷纷躲雨,商贩也把大伞拿出来了。有几个提前备好雨伞的就撑着油纸伞走在暮色的细雨中。

        姜洛佯怒道:“下次丢了就丢了,别下去捡了万一出什么危险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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