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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坚强。【Y B独家】
在奶奶的教育下,她从来不想软弱。
然而与沈时曜相爱,注定她要面对这些年的风风雨雨。
风雨中,她站不稳了。
也快撑不下去了。
“啪嗒”,赵平科口水掉落的轻微声响,惊醒了梁珍。
她撇开乱七八糟的念头,舒展身体,展露更多的风光,“赵总,你都来了,发什么呆呢。”
第10章 我的女人,你敢碰?
甜脆的女音钻入耳蜗,赵平科骨头一酥,“马上!马上!”
眼前白玉香脂翻涌,四周若有若无清香浮动,赵平科脊椎轻颤,完全耽溺于此刻的温柔乡。
即将拥有的快/感最为致命,他缓慢地往梁珍走去,享受在将明未明的美好念想。
待赵平科右膝跪在床沿,梁珍扯过薄被,虚虚盖住身体,“赵总!”
赵老头自然知道梁珍在玩情/趣,笑呵呵伸手,抚过她露在外侧的脖子,“我在呢,别急。”
指尖细腻的触感,直叫赵平科心头酥软,直要发烂。
而梁珍,却被粗糙、油腻的碰触折磨。
为了抓住这最后赚钱的机会,她强忍恶心,维持面上的笑容。浅浅的梨涡,动人得仿佛毫不知道主人的痛苦。
赵平科沿着她的颈线下移,触到丝滑的薄被。
梁珍心知肚明,如果她跟他玩“情/趣”,现在就应该松手了。不然,会激怒赵平科。
上次包厢内的经历并不愉快,梁珍怕激怒赵平科后,他事后翻脸不认人,不给钱。
柔若无骨的手掌覆上苍老、枯槁的手背,梁珍软言相求,“赵总,我想被你打。就像上次那样,用皮鞭。狠狠的。我一直都不敢告诉别人,我喜欢这样。”
“真的?”赵平科停住动作,满怀期待又十分猴急地望向梁珍。
两害取其轻。
与其跟赵平科做,不如被他打。
至少皮肉伤,仅仅是皮肉痛。
赵平科手指往软处搜刮,满意地退出,“那我可就要好好满足梁小姐的心愿了!”
粘稠的触感散去,梁珍略略松口气。
听到赵平科解皮带的声音,她再次绷紧神经,不敢懈怠丝毫。上次皮带抽过的地方,瞬间发烫,似乎提前预知即将落下的狂风骤雨。
赵平科膝盖抵在床沿,整个人还是站着的。他是俯瞰瑟瑟发抖又有意迎合他的梁珍的。
其实他不傻,知道自己年纪大,除了有钱什么都没有。梁珍不是爱钱的人,她心里想的一定是青梅竹马的沈时曜。她委身于他,不过是为了钱。她的颤抖是真,笑脸却是假。
但这不影响他此刻的快/感。
他享受女人的臣服,更享受迫不得已的屈服。
男人,无论年纪大小,骨子里都是征服欲爆棚的动物。
握住皮带一端,他正空中甩了几下,观察侧躺在眼皮子底下的梁珍。觉得被子碍眼,他喘/着粗/气,“梁小姐,别害羞。”
赵平科没挑明,但梁珍知道她的意思。
勉强保持嘴角的弧度,她在他令人发毛的注视下,一点点扯开堪堪蔽体的薄被。
凝香的白玉徐徐展露,赵平科只觉气血上涌。明明体内的血液叫嚣着快点,可他没有催促梁珍。他觉得梁珍这股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害羞劲儿,更够味儿。
严格来说,更合他的胃口。
薄荷绿的被子褪到脚踝,酝酿许久的赵平科终于爆发。他猛地挥臂,皮带对准那几根勉强称为睡衣的线条。
常年玩这个游戏,他下手快、准、狠。
看到黑线附近漾开红色的痕迹,整个人洇染在白皙如玉的皮肤上,赵平科瞬间被快意覆灭。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有强烈的成绩感,仿佛他还是意气风发的有志青年,而不是垂垂老矣的老骥。
“唔。”
梁珍没估准赵平科的力道,痛得喊出声。好在她及时咬住下唇,没有发出特别激发兽/欲的声音。才一秒,她就尝到了唇齿间的咸腥味。
赵平科全身发软,颤巍巍捏紧皮带,继续扬臂。
“啪”梁珍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接用手包住皮带。
拽住皮带的瞬间,手心像是着了火。
梁珍咬紧牙忍着【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疼痛,还要挤出笑脸应对将将变脸的赵平科。【Y.B独家】
“赵总,我趴这儿,您打了,应该不会再怕我反悔了吧。赵总,您应该知道我的境况,我不知道担心您不守信用,我是害怕。您能不能先给我钱。”
眼里的怒火渐渐熄灭,赵平科露出似怜爱似诡谲的笑容,“梁小姐说的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自古以来的道理。”
赵平科腾出右手,从包里翻出一张支票,“五十万,定金。今晚你服/务得好,还有五十万。要是你想长期合作,我更不会叫你吃亏。”
赵平科的确是名震一方的富商,但是他老婆管得紧,他能挥霍的钱并不多,花在女人身上更少了。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塞到他跟前的女人数不胜数。梁珍再特别,他都不至于这么砸钱。这一百万,沈母出了五十万。往后他真包/养梁珍,沈母都会出资一半。
说到底,沈母不是心疼沈时曜每个月花在梁珍身上的钱,而是不给梁珍留在沈时曜身边的机会。
当然这些,赵平科不必说给梁珍听。既有损他的颜面,又于事无补。
梁珍松开皮带,颤抖着接过支票,小心翼翼地塞到枕头底下。
身后半跪的赵平科面色阴沉,俨然不悦。梁珍不得不陪笑,“赵总,实在是我不懂事,扰了您的兴致。您是要继续,还是要我自罚呢?”
即使不清楚爱施/虐的赵平科有什么把戏,她也能料到不是什么好事。
可她都收了五十万,还有资格去【创建和谐家园】?
两个五十万,够她撑两个月了。
熬过今晚,她可以睡一个多月的安稳觉了。
只希望……结了婚的沈时曜,可以真正放过她,不要再拿奶奶威胁她。
重回沈时曜身边,梁珍其实就死心了。哪怕她偶尔看着静止不动的沈时曜会心存幻想,但她的理智最终会回笼。那晚在病房,她哭着喊他时曜哥哥,求他带她走,是真的动摇了。可惜他已经17;152042842147223不是她心心念念的时曜哥哥了,他毫不犹豫地拒绝她的请求,同时掐灭了她死灰复燃的心火。
彻底掐灭。
赵平科见梁珍泪眼涟涟服软,哪里还有怒气。
眼底再次染上笑意,他捡起落在梁珍身侧的皮带。抬手之际,手背的骨头划过她的腰侧。
下巴抵在枕头上,梁珍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即将来的腥风血雨。
“砰”,忽地一声巨响,吓得她心肝肺全都颤了两颤。她下意识往声源望去,角度不好,她只模模糊糊看到个人影,便滞住了呼吸。
赵平科震得肚腩上的肥肉晃荡,他不爽地回头怒吼:“老子不是说了,谁都别来打扰我吗?”
沈时曜面沉如水,阴鸷的目光掠过梁珍【创建和谐家园】的后背和纤细的长腿,最终锁定怒火中烧的赵平科,“赵总,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第11章 我错了
沈时曜年轻有为,赵平科平日见他都要礼让三分。何况此刻的沈时曜深沉、阴冷,仿佛下一秒就能把他生吞。他自然是害怕,可身下柔软的快意,他也不想放手。
一而再再而三地失去嘴边肉,他赵平科不成了所有人的笑话了?
“沈总,”赵平科挑衅地抚过梁珍凸起的蝴蝶骨,“梁小姐是你的女人,那许秋许小姐呢?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你和许小姐的婚礼。梁小姐被你上心,寻我的安慰,再正常不过。沈总,不久前,你还大方地要梁小姐陪我。怎么现在,开始小气了呢。”
会所那次,沈时曜把人给赵平科,结果极为嚣张地出尔反尔。要不是沈时曜权势滔天,且争抢女人是个搬不上台面的由头,他不会善罢甘休。
越想,赵平科越气。
愤怒攒积到一定程度,化为落在梁珍背上的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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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赵平科施/虐,沈时曜的心头火越烧越旺。他再不顾及赵平科的地位,大步走到床旁,拳头对准赵平科的下巴,把这个色/欲熏心的老男人打了个四脚朝天。
赵平科摔得够呛,眼冒金星,嘴里骂骂咧咧,“沈时曜,你别以为你现在风头正劲,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得罪我!总有一天,你会为你今天的作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沈时曜居高临下俯瞰嗷嗷乱叫的赵平科,扭动发麻的拳头,“我等着赵总。”
余光瞥到梁珍背上的伤痕,沈时曜再次怒火攻心,右膝抵在赵平科的胸腔上,他拎住赵平科的领子,“赵总,现在,我想杀了你。为了下次教训我,你是不是得先滚?”
赵平科被沈时曜眼中的杀气骇住,哆哆嗦嗦地回应,“滚……我滚……”
某个瞬间,赵平科想要搬出沈母镇压沈时曜,但是怕沈时曜一受【创建和谐家园】,真把他打个残废。他赵平科毕竟不在年轻气盛、风头无两的盛年了。再加上年轻时眼瞎娶了个母老虎,管了他几十年,害他愈发束手束脚。
心思犹如坐了趟过山车,赵平科最终畏手畏脚、踉踉跄跄地离开沈时曜的别墅。
梁珍这个求之不得的女人,也让他又爱又恨。
如果有机会,他不仅要让沈时曜学会尊重前辈,还要把梁珍关在一个密室里,玩个三天三夜。
一定!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梁珍还没来得及反应,卧室里已经只有他和她的呼吸了。
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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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珍觉得铺天盖地的羞耻感,直要令她窒息。
羞耻之余,她又忍不住想:沈时曜赶过来救她,那他的婚礼,是不是作废了?
是不是,他愿意重新开始了?
当年的梁珍年轻,自尊心强,受不住沈母反复的折辱。再加上沈母拿奶奶威胁,她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
如今,她低声下气在沈时曜身边两年多,自尊心被磨得微乎其微。
沈母再次相逼,她畏惧,也害怕。
崩溃之后,她猛地发现,她下意识想要依赖的人,是沈时曜。
而且只有沈时曜。
此番自暴自弃找赵平科,是因为沈时曜拒绝了她的恳求。
沈时曜抛开婚礼,赶来救她。如果他还愿意,她不会再考虑自己所谓的自尊心。
这些年,她过得太累了。
只要奶奶能好,她为什么不能选择轻松一点的生活呢?
她真的怕自己撑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