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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她背后的男人-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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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开会。”

      “我尽量长话短说,就是我今天收拾你书房的时候,看抽屉里有份合同…”

      “谁给你的允许让你进我书房的?”他语气不善,打断了她的话。

      “不是…我就是收拾,然后…你下次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我…、

      “我没时间。那我现在告诉你,不要动我书房里的任何东西,现在就出去。”

      柳烟青极其不情愿地“嗯”了一声。临挂电话时,那边又传来一句:

      “我今天工作不顺利…我下班给你买小龙虾好不好?”

      “…好吧好吧,加辣哦!要麻油。”

      “好,还有不要蒜末对不对?”

      沈寻世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又疲惫。她也不免软了心。

      二日。

      她早早去了婚纱店,还招呼的以前的朋友们一起去的。

      朋友们比她还要兴奋,进了婚纱店就嚷嚷着买婚纱,“柳哥你穿这个肯定特酷。”

      她回头撇了眼那男的,“我穿哪个都好看。”

      “对对对,您最好看了。”小伙子才二十多,富二代,最喜欢跟着她【创建和谐家园】后面,剩下的最喜欢互怼。

      她看那闪光的橱窗里,一件件婚纱,好似贪吃的稚童看到糖果。

      那是她第一次穿婚纱。她满是兴致,试了好多个,朋友们看到每个都眼前一亮,给她拍了数不清的照片,“你可真美…”

      柳烟青却对这些婚纱都不感兴趣,试了些最后对店员说:“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设计师设计的婚纱给我。”

      来到贵宾室,柳烟青拿着沉重的婚纱进了更衣室,其余人则等在外面吃些糖果,喝咖啡。百无聊赖之时,门帘向两边拉开,她缓缓走出来。

      惊艳人间四月天。

      那是一件抹胸婚纱,异域风情中又掺杂着含蓄柔和的美。收身的腰身,束起不堪一握的酥腰,巨大的蕾丝拖尾长裙,辅以刺绣在裙摆,每一处细节都是浪漫的气息。

      阳光扑洒而下,笼罩着她,轮廓都沾染上金色的光晕,睫毛如蒲扇却是金黄,轻薄、纯白的材质穿在她身上就是量身定做一般,卷发随意扑在直挺肩头,她的笑容很淡,琥珀色的眼眸里寂静如海,象牙白的肤色近乎透明,她摘下一只新鲜的百合花别在耳后,衬的乌发如夜色温柔。

      她修长的脖颈,突出的脆弱的琵琶骨,蕾丝刺绣的手套直到小手腕处。

      人人见了这模样都夸一句,她任由朋友们挣着抢着和她合拍,给她单独拍照,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她笑的乏了,给沈寻世一通电话。

      没人接通。

      她有些尴尬地坐下来,繁琐厚重的拖尾裙摆使她只能坐在地上。

      她小心翼翼地摸着那婚纱,透明晶莹的指尖染上阳光,光晕透过指甲隐隐反射光芒,她有些失落地揉弄着裙摆。

      “姐夫还会来吧?”一群人都在等着沈寻世,后来越来越多的人问,她只能勉强笑着,“会,会来的。”

      她垂眸看着婚纱,再也没抬头过,在眼光的笼罩下她好像要被吞噬的脆弱的夜来香。

      直到电话响起,是沈寻世!

      隔了一个小时,迟到了三个小时的他终于回电了。

      “喂你怎么刚打电话!我都到这里好久了,婚纱都挑好了,你行不行啊?能不能快点!我朋友们都等不及了!”

      “…我可能,不能去了。”

      “你说什么?”

      “这里有个很棘手的案子…真的对不起囡囡,我没时间。我时间很紧,我要赶时间。”

      她紧紧攥着拳头,指骨泛白,一瞬间失望到快要落泪。“你是不是,不想结婚了。”

      “…我向你保证,我从没这么想过。我恨不得马上把你娶回家。不要瞎想了。”

      “好,那,你回家要给我买小龙虾。”她伤心透了,捂着脸,垂头丧气。

      “没问题,不是有朋友跟着吗,你们看上哪个就买,这种小事不用挂在心上。”

      “嗯。”

      “你哭了?”

      “才没有,感冒了。”她撇了撇嘴,无意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正向下撅嘴,眼眶周围丹红一片。她只是希望他能陪陪她。

      挂了电话后,一群人围上来“他怎么说?”

      她想了很久才有勇气说:“他路上堵车,来不了了。”

      果然得到唉声叹气一片。

      她买下了婚纱,回到家就坐在客厅等他。到六点的时候也没回来,她只得又去厨房做饭,女仆们打个下手而已,简单的家常便饭而已,还有西红柿炒鸡蛋。做好了饭她就发呆。

      想林眠。想那个合同,然后叹气。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还没想明白,姻缘就把两个人撮合到一起了。

      时间很快,转眼到了十点。

      她知道他又去应酬了,以前他并不应酬的,应酬就意味着对付无聊的人,喝数不清的酒。

      她重新给他熬粥,她做的粥香糯可口,含嘴里不用咀嚼,入口即化,软的像棉花,还带着一丝甜意。

      以前每到冬天她就给他做粥吃。

      先用大火煮开,再转文火即小火熬煮约30分钟。开水下锅时搅几下,盖上锅盖至文火熬20分钟时,开始不停地搅动,一直持续约10分钟,到呈酥稠状出锅为止。

      最后,点油。

      这是外婆教给她把粥做粘稠美味的办法。

      十一点时。她等着等着就睡了,靠着沙发,也没关灯,灯光照的她周身冷寂。

      这时,门被打来了。

      春天凉意不浅,沈寻世身上还有寒气没褪去,他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身上酒气很重,睡梦中的她被惊醒,揉着朦胧的双眼,她坐起来对他说:

      “叔叔我给你熬了粥,吃点吧。”

      这次不一样,没有蛋糕,也没有小龙虾。

      什捌

      作者:祝秋白|发布时间:昨天13:13|字数:2220

      “不想吃。”

      他沉着脸说,酒气熏天,柳烟青捏着鼻子:“喝这么多酒不吃粥不行,养养胃。”

      沈寻世推开她,“我说了,不吃。”

      他洗完澡就回到房间睡觉,柳烟青进屋,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叔叔,你看我穿婚纱的照片。”

      黑夜中手机的荧光有些刺眼,她把屏幕亮度拉低,把照片给他看,明显的,他瞳孔一紧,怔了一瞬,惊艳片刻,他哑着嗓子说:“太好看了。”

      她顺势打开台灯,仆人悄悄进来送进来一碗白粥,米香四溢,她说,“你胃本来就不好,以前你经常喝我做的粥的。”

      “听话,就一口…”

      沈寻世眼底漆黑冷漠,伸出长臂一把揽住她的腰肢,另只手拍掉了她手里的碗。

      “啪—”

      碗支离破碎,松软的粥撒了一地。

      “沈寻世你干什么!”

      他把她压在床上,钳住她的双手,她剧烈挣扎着,但是他的手力气那么大,相比之下她的手腕在他手里脆弱,要被捏碎,她哭着用脚在空中乱蹬,泪水流的满满一枕头。

      她想起那个晚上沈寻世是怎么擦掉眼泪的,是如何安慰她的…

      “凭生最怕看见你因我落泪。”

      …

      二日柳烟青中午才醒,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枯,她浑身上下都是红色印子,手腕处尤其红肿。枕边冰凉,人兴许早就走了。

      她去冲了个热水澡,然后去公司上班,她这些日子也是因为工作累的抬不起头,到准点时,就乘着公交车去了沈寻世的律师会务所。

      已经是晚上,春天的晚上也不暖和,风刺骨的凉,她穿的长到小腿的麻质细线裙。她在楼下等了很久,想像以前一样,去他楼上给他一个巴掌狠狠给他教训,或者砸了他的办公室。

      但是现在她只想和他回家。

      身子有点烫,兴许是发了烧。

      她暗暗笑话自己,她变得这样忍气吞声,让别人知道还得笑话死。

      不过爱情是废墟。进去只能祈求活着,脱掉外在皮囊,只有危险的真情。

      必有一人不停地隐忍。

      远远地,看到了沈寻世挺拔的身影。旁边还有个女人,穿的一身西装,但面容憔悴,脸部苍白凹陷。但还是依稀能看出是林眠。

      柳烟青已经忘记自己那时候的想法了,总之是腿部发麻。她不敢怀疑,可如今不得不怀疑,他真的变心了吧?

      “囡囡…回家说。回家说,别闹。”他已经提前一步上前控住了她的手,她看着林眠,忽然心底一涩,痛的倒抽一口气,他以为她会闹,会像以前似的肆无忌惮地张扬,可她没有。

      她只是被风吹乱了头发,干涩的眼睛里只有忧伤。她任由她牵着手,她之所以能认出林眠,即使林眠如今已经四十多岁,即使她病的骨瘦如柴…

      林眠长的和柳烟青有八分相似,不,准确来说,柳烟青长的像她。

      她背过身子去,望着灰色的天空,双手捂住双眼,长长的叹气像绵长的吻,哑着的嗓子里全是无奈:“回家吧。”

      我好累。

      “你发烧了?”沈寻世问,替她脱下外套,“我给你做饭?”

      “昨晚喝醉了,对不起,我也没想到我会那么做,囡囡,你原谅我好吗。”

      柳烟青没心情听他的话,她的脑海里只有林眠那张脸,那样相似的脸庞,熟悉的陌生,她只觉得晕眩恶心,想离开这里,一刻也不想停留,可怎奈浑身瘫软,她无力地躺在沙发上。

      头发凌乱地铺在脸上,手臂垂下来,他也随着走过去,疼惜地抱住她冰凉的身体。

      “沈寻世,我和她长的真像。”

      “…”

      他沉默,只是更用力地紧了紧她的身子,很轻,骨架如少女般纤细,“我叫来了私人医生,你什么也不要多想。”

      柳烟青沉睡在他的臂弯里,往日里酣睡如今却眉头紧皱,她似乎真的不想多问,昨晚她已经亲自被他伤害地哭泣了,也许是眼泪就干了。

      再次醒来时,她躺在卧室的床上,干涩的唇瓣轻微蠕动,沉重的眼皮费力地掀起,眼里满是灰色,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是她赤脚踩在草地上,双脚沾满露珠,她只有七岁,沈寻世也正值年少,扶她坐下擦掉她脚下的露水,帮她穿上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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