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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战争……指挥这次战争的双方君主一定智商都不高。
双方一起用白床单扯淡扯了很久,女帝在暗地里着急,怎么回事,陈宇怎么还没有发信号过来?
不知道第几个宫人走了上来,把床单往下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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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月国皇帝满脸懵逼,不知发生了何事,刚才还那么怂对朕一口一个尊贵的君主,现在居然敢骂朕!
一阵风吹起,女帝看到了床单上的字,她一脚就踹开了那个甩床单的宫人,赶紧把床单扯了回来。
然后又立马拿笔把床单上的字划掉,写上了新的字句甩了下去——不好意思!刚才拿错了!
笨蛋!甩错床单了啊!陈宇信号都还没发呢!幸亏当初为了追求可以尽情嘲笑对面野蛮子的效果,没把“你个【创建和谐家园】中计了”写在一起,不然现在场面就尴尬了……
被踹开的宫人知道闯祸了,灰溜溜的跑下去了,下一个宫人就上来了,同时树林里突然飞出很多只鸟。
陈宇发信号了!
女帝终于兴奋起来,把打算甩床单的宫人扯开了,自己跑下去把做了记号的床单拿出来甩下去了——哈哈哈哈,你个【创建和谐家园】中计了!
抓着白床单露出“尊贵的……”字样的宫人一脸迷茫,我出场的顺序没错啊……
看到“中计了”几个字的齐月国皇帝还没反应过来,一群人呼啦啦的就从树林子里窜了出来,隐隐约约还有“呼呼呼”的号子声,听声音是从附近的几座城池传来的。
马匹被突如其来的众人吓得受了惊,同时也利用动物特殊的敏锐感受到了众人的杀意,撒开马蹄子就想狂奔逃跑。
齐月国皇帝奋力控制住受了惊吓的马匹,扯着拴马的绳子对城墙上的女帝愤怒大吼:“你们居然敢骗朕!”
唰啦——骗的就是你,谁让你蠢!
齐月国皇帝都快气炸了,看那湿哒哒的痕迹,这张白床单是现写的,这群懦弱的羊羔居然敢骗朕!朕灭了你们!
随着齐月国皇帝愤怒的大吼,城墙下“乒乒乓乓”的武器相碰撞的声音就传来了。嗯,这下打起来了,不用甩白床单了……
女帝冲小老头挑眉,“朕成功了,小老头,给朕报销呀!”
小老头:“报销就报销吧,你白床单花了多少钱?”
女帝露出奸商般的笑容,“这次的白床单不仅是定制的,还是赶制的,加工费和运费一共是三百万两哟!”
小老头震惊:“你床单是金子做的啊!那么贵!”
女帝微笑:“还有齐月国皇帝用掉的白床单呀,加起来就这么多了,朕还给你打了个友情价呢,你放心,大元国皇商特殊定制的白床单,价格公道,童叟无欺。”朕胜了一战
小老头又不是傻,别说就这么几张白床单,就是一座山那样高的白床单也要不了那么多钱,对面的女帝就是个无良奸商!
“童叟无欺?你放屁!你……”小老头炸毛了,生平第一次放下了作为皇帝的涵养骂人。
女帝无所谓的耸肩,“反正你要给,愿赌服输嘛!做人是要守信用的。”
“好了,小老头,你还是赶紧走吧。齐月国的野蛮子被坑了,肯定是会暴走的,你身娇体弱……额,不,你手无缚鸡之力的,容易被当靶子打。”
说着,女帝朝早就准备好了的护卫们招手,让他们把小老头安全带走。
小老头拼命蹬腿,“朕不给!朕就不给!你个奸商……朕不给你钱!!”
女帝看着小老头耍赖,无奈的摇了摇头,“小老头,注意风度啊!”
“朕就不——!!”三百万两啊,感受到了没有?!从朕飙升到破音的嗓子里感受到了没有?朕的心在滴血啊!
女帝捂着耳朵,“唉哟我的天神哪,小老头叫得跟肾被人割了一样,朕的耳膜都要破了。”
温瑜和小老头一起走,他临走的时候回头对女帝担忧的说了句,“你小心些。”
女帝瞬间就美起来了,笑得万分灿烂,“没事,你们快走吧。”
本来是不想让小老头和温瑜上来城墙的,可是毕竟是天楚国的战场,作为天楚国的皇帝和重臣,他们俩不在会让齐月国人认为有埋伏。
虽然真的有埋伏……但还是要让他们出现,打消齐月国的疑心。
可以这么说,就算是听起来看起来都很扯淡的白床单战争,也是女帝尽可能的让其正常的,逻辑通顺的进行的,背后有来自各方各面数不清的危险和付出。
如果齐月国皇帝没上当,直接攻打过来的话,无疑会让小老头和女帝处于危险之中,所以女帝早就安排好了人手保护小老头。
就算女帝百分之百的确定依照齐月国皇帝那个自大的性格,绝对会上当,也还是做了两手准备。
一旦白床单计划失败,陈宇的任务就会变更成拖住齐月国军队的进攻,而女帝将带着小老头从早就计划好的路线逃跑。
而且为了保证白床单计划的成功,女帝特意将目标降低为只要拖住齐月国皇帝,让陈宇可以在三刻钟之内到达指定位置就够了。
也可以这么说,虽然白床单什么的很扯淡很奇葩,不过本来就没打算靠这个打赢这场战啊……
女帝目露寒光,握紧宫人双手呈递给她的利剑。她缓慢将利剑抽出剑鞘,剑刃闪出冰凉的寒光,与她的眼眸相映衬,顿时寒光四溢,戾气绕身。
女帝嘴角勾起,眸中狠厉如同餍足的狼,她从楼梯上翻身跃下,冲入敌群中——咱靠的是实力!
擒贼先擒王!自大的齐月国皇帝,等着朕来收拾你吧!
女帝拿着利剑左挥右砍在人群中所向披靡,她看到人群中的陈宇,大喊了一声“陈宇!”后脚步连停顿都没有直冲向齐月国皇帝的所在地。
陈宇心领神会,抽出背着的羽箭搭在弓上,稳住身形沉着放手,羽箭划破空气直飞向齐月国皇帝身旁的亲兵。
一个毫无防备的亲兵倒下后,其他人立马警觉起来,围成一个圈将自家君主保护起来。
得到了意料中的反应,陈宇同时搭上三支羽箭射了出去,才刚松手他立马又搭上三支射了出去。
保护着齐月国皇帝的亲兵们挥箭挡住飞来的羽箭,队形却毫不松散。女帝抓住亲兵们挡箭的瞬间直冲出去,双手握剑弯腰从两个亲兵身旁飞快掠过,就像一只被射出去的羽箭,带着浓浓的杀意。
两个亲兵只感觉有个身影擦过自己身旁,然后腰间突然飙出大量血液,最后才感觉到疼痛。
两个人瞪着眼睛直到倒下的那一瞬间才明白女帝从他们身旁擦过的时候做了些什么。
剩余的亲兵们又赶紧防卫着女帝,空中却突然传来空气被划破的声音,三支羽箭带着凛冽的气势飞来。
原来陈宇在女帝即将冲到那两个亲兵身旁的时候就将羽箭搭在了弓上,女帝从两人身旁掠过的时候,陈宇手中的羽箭也刚好飞射了出去。
女帝与陈宇的配合可谓天衣无缝。习武之人一看就知道两人的武功其实都算不上一流,是两人的互相了解和信任才使两人的实力得到了超常发挥。
齐月国皇帝的亲兵到目前为止已经倒下六个了,只剩下两人还在警惕着周围保护齐月国皇帝。
女帝抬起冷冷的眼眸,一向爱笑的脸上毫无表情,配着她杀气腾腾的双眼,竟有种难以言喻的美感与狠厉。她冷冷的盯着面露恐惧的齐月国皇帝,双手甩了甩利剑上沾染的血迹。
齐月国的第一位皇帝,骁勇善战,被人称为“草原上的恶鬼”。齐月国的第二位皇帝继承了父亲的勇猛,武艺高超,现如今齐月国的江山都是他率领军队打出来的。
而现在这位被亲兵保护着的,缩在亲兵背后瑟瑟发抖,强撑着恐惧的皇帝是齐月国的第六位继承人。
明明建国才不到一百年,却已经是第六位皇帝了。这与齐月国内部遗留下来的混战习俗不无关系,前几位皇帝都是被野心勃勃的部下杀害才英年早逝。
齐月国的第五任皇帝就是第四任的部下,带着自己部落的人杀掉了第四任皇帝后,害怕自己也会被部下杀害……毕竟历史都是惊人的相似。
所以第五任皇帝特别倡导学习天楚国和大元国的礼仪,希望把他的子民教化成安分守己的臣民。第五任皇帝甚至还颁布了律条废除了胜者为王的草原传统,要求他的臣民们承认血统的重要地位……就是通过这样的改革啊,他才能最后如意的将皇位传给了自己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齐月国皇帝。
从齐月国进行改革开始,就注定了齐月国失败的结局……为了寻求安逸,将自己原本骁勇的子民禁锢起来,学习着他们原本鄙夷的,毫不认同的文化。甚至为了寻求安逸,将异国文化中迂腐的、固执的、木讷的糟粕歌颂成圣曲。
女帝双手握剑,轻而易举的杀了又一个亲兵,“瞧瞧,你的子民现在还有当初的勇猛吗?”
齐月国皇帝缩在最后一个亲兵的背后,惊恐万状。最后一个亲兵咬牙,大吼着冲向女帝,女帝将剑捅入亲兵腹中,再缓慢的把剑【创建和谐家园】,“虽然不够勇猛,倒是很忠诚。”
亲兵的尸体倒下,女帝再次甩了甩剑上的血痕,“骑在马背上的民族啊,何不奔腾于你们的草原。以骁勇著称的民族啊,为何落得今日狼狈的模样。”
人数上处于劣势,地利上也处于劣势,军心上同样处于劣势的齐月国军队败得一塌糊涂,人数锐减。
齐月国皇帝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完蛋了,惊恐的往后躲着。女帝一步步逼近,“麻烦你们,下次想要从野蛮人转变,能不能不要学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看看,硬生生把一个好好的国家变成这幅模样,女人只会相夫教子,听男人的话。男人只会顺应朝廷,听你的话……你说你要聪明也就算了,偏偏你还很蠢,把整个齐月国都带蠢了。”
“能不能学点好的,高深了的你听不懂,人之初性本善这类的你们怎么不学呢?别让别人觉得我大元国和天楚国只会禁锢百姓思想,怕强凌弱啊……不过也没用了,反正你也没有再改的机会了。”
女帝将手中的利剑高高举起,重重挥下,鲜血顿时洒满了她的视线,一个人头咕噜噜滚动着。朕与哈尔其开战(上)
哈尔其正按照计划赶往桂城,可自从攻下汴城开始,那种被当做猎物紧盯的感觉越发强烈。
而且他心中的不安感,阵阵袭来。他仿佛像是站在汹涌的河畔上,不知何时风云突变,洪水将他卷入河中……实在是太不安了啊,总感觉出事了。
女帝奋战了一天,才利用人数上的优势和对方军队因为皇帝被砍杀之后的军心溃败获胜。
桂城那边是绝对不能让小老头过去参战的,哈尔其是真正的猛将,与齐月国皇帝那个智商上有缺陷的家伙不同……
所以哈尔其那边,女帝才埋了一颗“真炸弹”过去啊,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爆炸了。
女帝往哈尔其那边赶过去之前,小老头拉着女帝的手,用认真严肃的语气说道:“小丫头,哈尔其是绝对不能活下来的,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将他歼杀掉!”
“奸.杀?!”女帝语调飙升,以一副“朕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皇帝”的神情盯着小老头。
“小老头,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来来来,说说你喜欢哪种,暴力一点的还是比较暴力的?”
小老头先是一愣,“不是……”
女帝用恍然大悟的语气说道:“哦,原来你喜欢非常暴力的!啧啧啧!”
小老头沉默了三秒,“抱歉,是朕的错……朕换个词,歼灭!歼灭行不?”
女帝“切”了一声甩手,”还以为小老头你要说啥限制级的事情呢,就这个啊?浪费朕的心情……行吧行吧,朕走了啊!”
齐月国皇帝战死沙场的事情被女帝压下来了,她绝对不能让任何信息传到哈尔其那里。
当然她也不会传假消息过去,哈尔其收到的信息都是以绝密隐蔽的方式传过去的,女帝贸然传假消息过去容易被撞破打草惊蛇。哈尔其这个人太精明了,一般人坑不住他。
小老头和温瑜都被安排在祟关城,女帝几乎将能调动的兵力都放在了那里,那里绝对安全。
哈尔其虽然一早就感到事情不对劲,可他一直没有收到任何自家皇帝战败的消息,他原本一直以为只是没有收到战败的消息而已。
直到后来半点其它的消息也没有传来,他才察觉到自己收获消息的途径被截断了。
此时已经是齐月国皇帝战败的三天之后了。
一个祟关城绝对不可能打这么久还僵持着,只能意味着出事了。哈尔其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像是一个带着吸力的无底洞。他已然置身于其中,不停的往下坠落,不知何处是尽头。
哈尔其只能庆幸自己之前察觉到了汴城的不对劲,所以行军速度不断放慢,现在掉头回去还来得及。
他那种动物般的敏锐感告诉他,绝对不能再往前走了,要赶紧回去,赶紧回国去!
哈尔其下令全军撤回后,暗处观察的人就慌了。他们一共设下了十三处埋伏,越靠近桂城埋伏越深。可哈尔其不知道怎么回事,磨磨蹭蹭的不肯往桂城方向深入。
要不是哈尔其一直没有什么动作,他都要怀疑设下的埋伏是不是被暴露了。按照女帝的意思,他必须保证哈尔其在女帝赶来之前待在包围圈内。
可现在哈尔其突然要走,他实在是慌得很。要是哈尔其之前再往里走一段,包围圈就会大很多。可哈尔其不知道到达要干嘛,始终在包围圈靠外围的地方晃悠,走走停停的……莫不是真的哪里走漏了消息,使得哈尔其心生警惕?
现在哈尔其要走,埋伏圈的人数又不够与哈尔其抗衡……可无论如何,女帝陛下没来之前,哈尔其不能走!
暗处潜伏的人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吹响了鸟笛发出悠长的鸟鸣声发出了信号。
听到鸟鸣声的其他埋伏者也吹响了鸟笛,一时间四周鸟鸣声此起彼伏,悠扬婉转。
哈尔其一听到声音就知道情况不对了,立马也给自家士兵们做出“保持警惕,准备战斗”传递信息的动作。
原本紧闭着大门的老百姓突然一改原先恐惧害怕的神情,凶神恶煞的拿着武器从屋里冲出来跟齐月国士兵们干起战来。
齐月国士兵们其实都没有反应过来,他们之前一直警惕着天空中会不会突然射下漫天的羽箭,或者哪块地方会突然冲出来天楚国和大元国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