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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权是至上的,只要做皇帝的想杀你,不管你有没有罪名,他都可以杀你。皇帝才不管杀了你会有什么后果!你说你要是个得民心的好官,皇帝说不定还要斟酌一下。可你是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奸臣!别说皇帝杀了你会不会引起什么民愤了,百姓都一天到晚烧香咒你死!
做大臣的,最怕的就是惹怒了皇帝。
女帝开始发挥无赖潜力了,懒懒的倚靠在龙椅的扶手上,“哎呀,朕记得朕好像说过要抄家什么的,让各位最近都把罩子放亮一点!可李爱卿你呀……估计是瞎了吧。”
“这次的南方发大水,那些个河堤一个个的形同虚设。李爱卿,朕能问问是怎么一回事吗?朕记得你那时候可是年年都找朝廷要一大笔银两修河堤的呢。”
“这……大概是连日的大雨,河堤承受不住吧……”
“噢,是这样啊。那还真怪不着李爱卿了。毕竟是天公不作美,下了一天又两个时辰的大雨。这雨呀,真的是又急又猛,导致李爱卿所修筑的晋州至河汉一地的所有河堤全部轰塌……李元!你觉得朕会这么说吗!朕年年拨大批大批的银两给你修这修那!你就给朕修出这个结果来!”
前面的一段话,莫悠用的是慢悠悠,软酥酥的语气。到了后面的几句话,莫悠却是语调一转,基本上都是吼出来的,吓得李元差点失禁。
“李元!你给朕听着!你是第一个直接撞上虎口的家伙!朕不止要抄家!朕还要满门抄斩!你的家产全部都要充归国库!并且你还要自己另外掏钱去修河堤!去赈灾!”哎呀我去,全是感叹号,吼得朕好累啊。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李元把头磕得很是勤快。
朝中大臣都被女帝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就等着她接着发威呢。没想到她却不发威了,懒洋洋的回了一句:“好吧,朕饶你一命。”
磕头跟不要钱似得李元傻眼了。啊?这么容易就放过我了?陛下不会打算夜里再来一刀捅死我吧?!
原本很心情澎湃的陈宇也傻眼了。啥?陛下你说啥?陛下你不是在说真的吧?!
饱受惊吓的大臣们也傻眼了。啊哈?陛下不是应该接着痛骂李元的吗?!
无赖女帝挂着奇怪的笑容盯着李元:“李爱卿你看啊,你求朕饶你一命,朕就饶你一命了,朕是不是很善良?”
李元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话。说她不善良?估计她会赏我两耳光。说她很善良?她不会就是想听到这个答案,听完之后接着抄我家吧?
“不过吧,朕只是饶了你一个人。你的一个正室两个小妾,以及你的三个女儿两个儿子,朕可还没有饶恕呢。你想不想求朕饶了他们?”
“那……陛下要如何才能饶了他们?”
无赖女帝无赖一笑:“很简单嘛。你就拿银子来赎就好了呀。哦,当然你不能用已经被朕充归国库的钱,你得自己想办法凑钱去赎。一个人五千两白银。”
“五千两?!可……可罪臣到哪儿去弄这么多钱呢?”
“那就随便你咯,反正你在朝中摸打滚爬那么多年,总不至于连一个肯借你银子的好友都没有吧?”哼!老狐狸,当朕不知道啊!你这种老奸诈的家伙,府中能搜出来的一定是正规来路的银子,你贪来的银子朕的人可找不到!朕就让你大出血一回!
“一个人五千两,你起码得用四万两来赎呢。”说着,无赖女帝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朕还算错了呢。朕昨个才赠了你两只鹦鹉,那两只鹦鹉呀,跟人一样都会说话呢,你又得多花一万两了呢。”
李元脸色苦哈哈的:“可是……陛下,那鹦鹉……始终不是人啊,怎能用人的价格来赎买呢?”我能不赎吗?!我能不赎吗?!那两只鹦鹉,谁爱要谁要去!
虽然话是这么说……那可是御赐的鹦鹉啊,我要是不赎……那可不就是在打陛下的脸吗?
无赖女帝继续耍无赖:“怎么就不能用人的价格了?人与其它动物的分别就是能不能说人话,那两只鹦鹉明明就会说人话!它俩就算人……的一种!就得用人的价格来赎。”
李元犯愁。鹦鹉也得用人的价格来赎买,那我就少赎一两个女儿,一两个小妾什么的。
李元刚想开口说不赎他的小妾了,无赖女帝就开口了:“哦,对了,你要是想赎就得全部赎,朕只管捆绑出售,不卖单个。”
此次抄了李元的家,国库总算放了点银两,勉强能熬过这次的南方水灾。
女帝解决了水患的问题,这几天都乐呵呵的。就是李元苦闷了,他回到家去拿藏匿的银子去赎人,那两只让他的损失‘更上一层楼’的鹦鹉一见到他就狂喊:“活该!活该!”
李元当时就没忍住,脱下鞋板子就往鹦鹉那砸过去,砸的两只鹦鹉‘扑通扑通’的飞,鲜艳的羽毛掉了一地。要不是那两只是御赐的鹦鹉,李元真想拔了它们的毛,烤着吃!
由于女帝难得干了一件正经事,陈宇的心情也很好,也就没催着女帝去见温瑜。可怜的温瑜就这样被晾了好几天。
可最可怜的不是温瑜,还是那李元。他拿了自己【创建和谐家园】的银子的十分之一去修筑河堤,剩下的钱他只能挨个挨个的去借!借得他是一点脸都没有了!
大伙都知道他失了势,借钱给他的时候一个个狗眼看人低的,斜着眼睛,阴阳怪气的说道:“一定要还哟,一定要还哟……”
李元差点被这些人气得炸起来。还你亲娘!老子难道真的没钱吗!只是不敢拿出来罢了!老子的家都被抄了,资产一律充公!老子要是把银子拿出来,不就是摆明了告诉女帝老子贪了不少银两,手里头还有不少钱吗?!
老子就是做个样子,找你们借一借钱罢了!老子难道真的没钱还你们啊!一群蠢货!
李元凑齐了银子修河堤,女帝怕河堤材料劣质的事件再次发生,打算派个人过去监督一下工程。
本来监督的人选应该是工部的人,可工部的人手脚干不干净,女帝就不知道了。她就选了户部侍郎云清做监督人选。这件事情本来应该是用一道圣旨告诉那正在卧病中的云清的,可女帝担心云清最近不敢接圣旨,便让云清的好友带了个口谕去了。
唉……上次去探望云清的时候把他吓得不轻。要是这个时候再弄一道圣旨过去,云清八成会以为是宣他入宫当侍郎的圣旨,十有【创建和谐家园】会晕过去的。朕还是别吓他了。
看朕多善良,多为云爱卿着想!哦吼吼吼,朕真是个善良的人……朕要调戏人
最近闲来无事,流氓女帝心中痒痒了,想要调戏个把美男来缓解一下。然后她就把温瑜召来了。
流氓女帝衣衫半开,发丝散落在衣裳上,美目半睁半合着,墨色的眼眸流转盼顾之间皆是风情。她就这样慵懒的倚靠在贵妃椅上,好一副“风情美人”的画卷。
流氓女帝不是在大堂里宣见的温瑜,而是在侧殿里。素雅的帷帐微微飘动着,侧殿里还点着沁人心脾的幽香,侧殿深处的贵妃椅上还倚靠着个风情美人。
识相的墨月连忙拽着陈宇闪人了。陛下这是要放大招了,我们这些做奴婢奴才的还是赶紧闪开吧,免得的时候做了炮灰!
昏暗的灯光、暧昧的香味……这气氛有点不太对啊。
站在侧殿门口的温瑜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他有点不太想进去了。
流氓女帝似乎察觉到了温瑜想要临阵脱逃的意图,开口道:“进来吧。”
温瑜硬着头皮进去了。
来,咱们鼓掌!小绵羊终于踏进了虎口!
温瑜的一只脚才刚踏进侧殿的门槛,就感到后脊梁发寒,有一种进去了就出不来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他看到倚在贵妃椅上的流氓女帝时更加浓烈了。
“不、不知陛下,找我来是有何事?”
流氓女帝风情万种的用指尖绕了绕几缕青丝,嗓音轻柔:“哦,也没什么事,朕就是想你了,召你来闲聊一下罢了。”
温瑜为人正直,从不与流氓打交道,更是从来没见过莫悠这种资深老流氓!
温瑜微微侧了侧头,小心翼翼的提了句:“陛下,您能否……将您的衣裳,那个,整理好?”
流氓悠长的“哦”了一声,缓缓的将自己的衣裳扯得更开了些,“你说的是这种整理吗?”
温瑜面红耳赤的猛摇头,紧张得结巴了起来:“不不不是这种,陛陛陛下,您您您把衣服穿好先!”
要是让温瑜的国君知道,自己派出去的才华横溢,伶牙俐齿的外使被大元国的流氓女帝一调戏就连话也说不利索,会不会羞愧的一头撞死。
流氓挑眉,“啊,对了,朕还记得,你来我大元国的目的就是为了结盟吧。”
“对,对。”温瑜几乎就要热泪盈眶了,他来大元国已经七八天了,女帝终于要和他谈论结盟之事了!他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不知道为什么,一来到大元国他就吃不好睡不好……是不是因为这里流氓比较多啊。
“这个结盟之事啊……嗯,朕肩膀有点酸。”
温瑜傻眼,好不容易要谈正事了,女帝居然还把话题岔开了……肩膀有点酸,然后?不会是让我去帮忙按吧!
少年,恭喜你哦,你答对了哦!
温瑜红着脸看了看莫悠袒露的香肩,又立马尴尬的转移了视线,四处寻找宫女来帮莫悠揉肩。
莫悠眸光流转,“别看了,服侍的人都被朕支出去了。”
温瑜尴尬的轻咳了两声,挪着步子上前去帮莫悠揉肩。
温瑜的手刚触上流氓女帝的肌肤,流氓就转过脸来,打算往他那儿凑过去,流氓的身子已经软在他怀里了……他还是个纯纯的少年,脸红了。
纯纯少年小心翼翼的,不动声色的,往后面挪动着,试图远离流氓。
流氓女帝突然握住纯纯少年的手,笑道:“温瑜,留在朕身边吧,朕什么都可以满足你。”
纯纯少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迅速把手抽回来,眼睛却不小心瞟到某流氓胸前的一抹雪白……
温瑜的脸已经不能再红了,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贵妃椅上下来,说了句,“陛陛陛下,我还有事,先行告退!”后,都没敢看莫悠就跑了。
望着他飞速离去的背影,莫悠愣了三秒,突然爆笑起来,“哈哈哈!这么纯洁啊!”
空旷的宫殿回荡着莫悠的笑声,笑声过后就是一片沉寂,莫悠的笑容也慢慢消失了。
寂静且空旷。
瞧瞧,这皇宫就是这样,身边的人一走,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安静的令人讨厌!
安安静静的坐了一会儿,莫悠突然大喊:“朕饿了!饿了饿了饿了!朕要吃东西!”
话音刚落,墨月拽着陈宇,后面跟着一大批宫女太监的就冲进来了,“陛下陛下,您要吃什么?”
无赖女帝嘟着嘴,“好饿好饿,朕要吃大闸蟹,狮子头,肉丸子!还要好多好多的糕点!”
墨月急急忙忙的催着身后的宫女太监,“快点快点!快去张罗膳食!”
宫女太监们得到命令后一个个的四处奔走,周围都是一片忙到混乱的人。
“朕还要山楂片,冰镇杨梅,雪梨汁!别忘了还有春卷和驴打滚!”
“好好好,陛下,奴婢这就去准备……哎呀!别挡着道啊!”
无良女帝坐在贵妃椅上,看着周围一片忙碌喧闹的景象,“咯咯咯”的笑的开心。
夜幕低垂,宫中除了侍卫走动时细微的衣物摩擦声之外,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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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悠似乎听到轻柔的女声响起,柔和且轻缓:“悠儿,悠儿……”
这声音太过熟悉。多年以前,还年幼的莫悠曾被这声音的主人一步步牵着走向那象征着尊贵的龙椅。
她摸着莫悠的脑袋,眼眸中是满满的疼爱溺宠,她说:“悠儿,日后这个位置将是由你来坐着的。”
凉亭里,她将莫悠抱在怀里,她说:“悠儿,你若是我的女儿该多好。”
她曾牵着莫悠的手,眺望着宫外的天空,她说:“悠儿,你与我不同。将来就算是待在这笼子里,你也一定会比我快乐的吧。”
她说,她想要离开了。她的姐姐,她的爱人,都不在这宫里。
她说,悠儿,对不起……
风刮进屋里,吹的帷幕飘扬起来。莫悠静静地躺在床榻上,闭着双眼的模样十分安静。
那随着风一起吹进屋内的声音,丝毫没有惊动安然沉睡的莫悠。
最近流氓女帝有些小忧伤……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调戏人了,而且最近早朝也很乖,一点也不耍无赖。
流氓突然不耍流氓了!无赖突然不耍无赖了!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陈宇被女帝这几天的反常弄得浑身不舒服。巡逻的侍卫们这几天都没有听到陛下喊护驾,都有点不太习惯了。宫女也有几天没有伺候女帝娇惯的胃了,突然觉得自己有点闲了。
于是乎,他们一群人结伴,让陈宇和墨月去打头阵,他们则去听、墙、角——吼吼吼!是不是分工很分明?
女帝大人【创建和谐家园】在书房里,面前摆着一堆的奏折。她的目光却凝聚在窗外的青树上。
缩在书房门后的陈宇和墨月表示,女帝大人绝对心里有事。因为距离她上一次这么安安静静的坐着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
墨月在门口喊了一声女帝,得到回应后才进去。他们二人进去后,女帝也毫无表示,依旧静静的看着窗外,奋力酝酿忧伤的气氛。
陈宇心直口快:“陛下,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