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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多次狡辩无果,终于乖乖站在温瑜面前低头认错,“好吧,我错了……”江雾冷眼睛都亮起来了,能让这个著名的死流氓低头认错,除了死去的先帝,这位可是第一人啊!
温瑜冷哼一声,转身就打算走。出来逛个街逛出来一肚子气,这个流氓不回去把她好好教训一番,这气还消不了了!流氓灰溜溜打算跟上。
江雾冷见人要走,连忙出口挽留:“兄台莫走!”温瑜冷冷转身盯着他,他接着说道:“你我万人之中相见一场乃是缘分,不然今日就借着这缘分寻个地方好好叙叙,如何?”温瑜微微低头看流氓的反应,江雾冷却以为他是要问流氓的意思,于是又开口问道,“陛下以为如何?”
一面有江雾冷热情相邀,一面有温瑜冷冷盯梢,她心虚到汗流浃背,终于开口:“那个,我都听瑜瑜的。”
江雾冷的眼睛更亮了,态度也就更加热情了,开口相邀了好几次之后温瑜终于同意了。
江雾冷带着他们到了一个酒楼,找了一间厢房,随口聊了几句后就让小书童带着陛下出去逛逛了。等到厢房里只剩他们两人之后,他目光热情的盯着温瑜,看得人温瑜浑身发毛后他才开口:“兄台是何许人也?竟能让这般性子的陛下乖乖听话,兄台若是有奇招,不妨讲于在下听听。”
温瑜还在为流氓扑到他身上生气呢,直接回了句:“无甚奇招,为情字耳。”
江雾冷知道他心有防备,笑着解释道:“兄台莫恼,陛下的性子你也是清楚,在下不过是受害者之一。在下本是朝中大理寺卿,原想着为百姓谋福,不过前几年被陛下气得厉害,遂辞官云游去了,今年才回来看看父母。在下自幼饱读诗书,考取功名之后更是有为大元国出一份力的决心,惜则难以适应陛下的为人处世,满腔抱负化作云烟散。而今见兄台有此本事,心下好奇问一问,也算是不负我散去的雄心壮志。”
温瑜沉了沉心思,开口道:“本是雄狮披羊皮,何苦轻其无雄心。”
这话把江雾冷一惊,连忙问道:“何出此言?”温瑜就简单的把女帝这几个月所经历的事情给他讲了讲,江雾冷听得半信半疑,又问了句:“阁下是?”
“天楚国出使使者——温瑜。”
江雾冷默默喝茶,不再开口了。他原先还腹诽过人家被流氓拐过来一定是被逼迫的,没想到人家是两情相悦。那他原先听到的“被威逼利诱过来的天楚国使者哭着喊着不肯入后宫,差点就抹脖子自尽了”这种鬼话是哪个王八羔子传的?!
两个人没沉默多久,女帝很快就欢喜的蹦哒着回来了,她身后几乎被各种商品埋没的小书童怨念颇深的唤着:“公子,救我……”我要被累死了。
女帝蹦哒过来后就坐到了温瑜的身旁,笑嘻嘻的跟温瑜说,“这个糕点特别好吃,你尝尝。”说着就把自己咬了一半的糕点递到温瑜嘴边,温瑜也不嫌弃,张嘴就吃掉了。
江雾冷在一旁看着俩人互动,觉得特别新奇。他从来都没想过女帝有一天会和某一个男人这样亲热。在他的设想里,女帝应该是奸笑着坐在龙椅上,怀里揽着一个衣着凉快的男子,旁边还围着一群美男子。这样才符合流氓的设定啊,像现在这样和男人正常的坐在一起说说笑笑才是奇怪的发展啊!朕……嗯,讨厌啦
佩戴着繁杂的服饰,穿着宽大古服的人们围在一起跳着祈祷来年风调雨顺的舞蹈。灯火的光辉映衬着人们的欢声笑语,处处都是浓重的节日气氛。
女帝一边挽着温瑜的手臂,一边为不远处艺人们奇特的舞蹈和音乐鼓掌叫好。温瑜悄悄的注视着女帝笑着的脸,心下温暖自成一片。
灯火与歌声下的女帝笑容明媚,眼眸处被火光映衬出一片暖色。温瑜只是看着就觉得场景温馨……如果没有旁边那两个闲杂人士的话!
小书童被温瑜猛的一瞪吓得缩在自家公子身后,江雾冷却不在意温瑜的怒瞪,浅浅笑着朝他友好的点头。
“公子,要不我们还是走吧,那边的公子好像不太欢迎我们。”小书童缩在江雾冷的身后,悄声说着。
江雾冷眯眼一笑,“不要紧。”
女帝看完表演了,转头又看见桥头摊子上有人组织了游戏,拉着温瑜要去玩。
“瑜瑜,我们去吧,好像有奖品诶!”女帝笑嘻嘻的拉着温瑜往过走,然后很快又感觉自己好像落下了什么,又转头笑道:“嘿,你们也来吧!”
温瑜在女帝的身后,冲着他们阴森森一笑,其意思不言而喻。
江雾冷应了一声之后,小书童都快哭了。公子,你难道没看到那位公子的眼神吗,对方都想直接咬死我们了……
那座桥名叫姻缘桥,桥头的摊子是卖姻缘线的。摊主组织的这个游戏叫“有缘千里一线牵”,男女各站桥两头,可以随意挑选桥头柱子上绕着的红线,牵着红线去寻找另一头的有缘人。
去玩游戏的情侣都要在摊主那里写下姓名,若是红线另一头的有缘人就是自己的心上人,那么摊主就会送上一份惊喜大礼包。如果不是……呵呵呵,那就当做一场普通的游戏好了,别影响了俩人之间的感情。
如果是单身的人想要借助这场游戏寻得有缘人,请交入场费一人十两银子。若是以后有幸促成一场姻缘,请日后另交媒人费五十两银子。
听完了规则后的女帝点头表示很满意。嗯,朕就是喜欢我大元国百姓“能把无论哪个节日都过成七夕节”的这种特殊技能,和“就是要借着各种机会贪银子”的这种奸商精神,颇有朕的风格!
温瑜和女帝登记了名字,江雾冷也带着他的小书童去交了入场费。
桥头灰白色的桥柱上雕刻着的是比翼双飞的鸳鸯,桥面上也别具巧心的雕刻上了各种吉祥如意的图案,比如蝴蝶戏花图、双凤翱翔图之类的。
红绳缠绕在桥柱上,延绵在灰白色的桥面上。白与红相交映,别具一股古韵之美。
女帝解下了一根红线,拿着红线去寻找红线的另一条。她跟着红线走到了桥的中央,另一个人也拿着红线走了过来。她低着头的时候先是看到了对方的手,节骨分明而修长,白皙而无暇,单是一双手拿着红线就是一副美图。
对方一定是个美人!抱着这样的念头她欣喜抬头,却看到了一脸诧异的江雾冷!
眉若远山,眸如星月,如同一掬清水洒入眸底深处,波光盈盈。鼻梁高挺,嘴唇红润,皮肤白皙如同牛乳沐浴过一般。当真是世上不可多得的美人!朕的直觉果然精准!
就是……就是这红线在他手上,朕的后背被人盯得难受啊。她一转头果然看到温瑜拎着一条空荡荡的红线站在不远处,目光幽幽的死盯着她。
她看了一眼温瑜,又看了一眼江雾冷。哦呵呵呵……朕现在的心情有点尴尬啊。
现在别说什么神秘大礼包了,朕的后院都要着火了啊!看着小瑜瑜怒火难消的脸,朕好后悔来玩这个游戏啊!苍天啊,让时间倒退吧,朕一定拉着小瑜瑜赶紧回宫,绝对不会来这个该死的姻缘桥的!
温瑜的身上又开始释放寒气了,天然的低气压带又形成了。温瑜冷冷的扫了一眼他们,女帝都几乎要吓得和小书童抱在一起发抖了。
女帝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朝江雾冷使了几个眼色,示意他说点什么打破一下这诡异又恐怖的局面。
江雾冷看着难得犯怂的女帝,又看了看不远处黑着脸的温瑜。心生一计微微一笑道:“陛下曾经向草民提过入宫当侍郎一事,草民如今打算好好考虑,他日再给陛下答复。”然后他就带着他的小书童潇洒的走了,独留女帝一人在原地默默挣扎。
女帝站在原地感受着四周突然骤降的温度,体验着一种叫做“我想哭但是哭不出来”的感觉。小冷冷,你是想害死朕吗,朕信错你了……
走远了的江雾冷微微一笑。陛下,谁让你之前多次调戏草民呢?
女帝僵硬的转头望向温瑜,瞬间飙出两条面条宽的泪水,“瑜瑜,如果朕说他只是在报复朕,你信么?”
温瑜怒极反笑,“陛下,你说呢?”
女帝泪流满面,瑜瑜,别这样,朕知道你不信……
女帝几乎是被温瑜拖着回宫的。据说陈宇和墨月要来提人的时候都被温瑜一个眼神给吓回去了。路过大堂的时候,女帝抱着大堂的柱子死活不肯撒手,哭着喊着找人救驾。
温瑜把女帝强行拖走的时候,墨月在一旁看着哭得鼻涕眼泪一起往下流的女帝问了句,“陛下,你们这是怎么了?”
女帝被拖着走还哭着回了句:“朕的后院起火了……”
一干人默默地看着陛下被反常的温大人拖走。
温瑜拖着女帝回了寝宫,果断把女帝往榻上一扔,也幸亏女帝不太重。还没等女帝坐起来,整个人往女帝身上一压,冷冷的盯着女帝。
饶是流氓如女帝都被他看红了脸颊。他今天被女帝和江雾冷气得不轻,开口就问:“莫悠,你喜欢过江雾冷?”
“没有!”女帝果断否定。此刻瑜瑜你最帅……
“以前呢?”
“呃……”
没得到满意的答案,温瑜低头就吻上了莫悠,他从未如此主动热情过。一个深吻把莫悠的脑子都吻空了,两舌相交缠,胸腔里的心跳如同擂鼓。他再问:“以前喜欢过吗?”女帝被吻得七荤八素的,乱七八糟的回答:“嗯,没有……喜欢谁?”
他盯着莫悠的眼眸,“现在还想让他当侍郎吗?”
“呃……”不对,朕应该说不想!呃什么呃,朕不能这么诚实啊!
温瑜联想到她今天扑到江雾冷身上“小冷冷,小冷冷”的喊着亲热,又在江雾冷怀里撒娇,在姻缘桥上看江雾冷还看呆了。肚子里就闷了一肚子的气,她现在在自己的身下还“呃,呃”的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问题,瞬间就更气了!这个小妮子不好好收拾一下压根就不能收心!
怒火彻底摧毁了温大君子的理智,直接让他从乖乖小绵羊化身为冷冷大灰狼,他和流氓女帝彻底来了个角色调换。
他果断再次吻上去,掠夺流氓嘴里的空气。一手解开流氓的腰带,一手从衣服里探进去点燃流氓的身体。经过前几次失败的房事,温瑜可是有了足够的经验,虽然他前几次都是被压在身下的,可是今天他要翻身做主人!
流氓被吻得迷离,恍惚之间还有点欣喜,朕终于可以吃掉小瑜瑜了吗?谁上谁下这种朕现在不能决定的事情就暂时别去想了,吃与被吃是相通的嘛!
流氓的衣服已经敞开,失去了一个作为衣服为人遮羞的作用,但是多了一个映衬流氓脂如凝雪的作用。温瑜望着流氓微微泛着粉色光晕的躯体,邪火代替怒火冲昏头脑。
他把持不住了。流氓只是主动扯开了他的腰带后就一直乖乖的任其摆布。他体恤流氓还是处子,第一次难免会痛,不肯缩短前戏粗暴对待她。就一直在流氓身上亲亲摸摸,让流氓的身体适应他的节奏。
莫悠被他摸得整个人都软了,晕晕乎乎的。她又被摸到一敏感之处时终于没忍住,口中不自觉呻.吟出声,喊了一声:“温瑜……”嗓音娇媚如同从蜜糖罐里捞出来一样。
这一声可是差点要了温瑜的命了,他额头上满是细细密密的冷汗,忍得确实不容易。
她终于慢慢热了起来,温瑜见时候差不多了,缓慢且温柔的进入了她。就算是温瑜再温柔,不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进入还是让她觉得难受,不自觉收紧了双腿。
“嘶——别动。”温瑜用手攀住她的肩膀,哑着嗓子说话。流氓也知道温瑜此时肯定不好受,乖乖的也没敢动。
等到二人都适应之后,那可真是酣畅至极,像是登上仙界一般的美妙感受。莫悠多少次用双腿勾住温瑜的腰,迎合着温瑜的摆动,在他耳边迷离的呼唤他的名字。
然而,痛苦也是会有的。莫悠第二天早上身子酸痛到不行,幸亏她有练过武,底子还行。不然她就真的要别人抬着她去早朝了!
群臣看着自家陛下眉目含春又面带疲惫的模样又一种说不太上来的心情。像是刚把自家闺女嫁出去的感觉,又像是别人终于把栓在自家门口的疯狗带走了的感觉……总之无论是哪一种,都听起来怪怪的。
那位曾经被大众非礼过的云清差点激动到哭出来,终于有人代替我们被陛下调戏了……我们安全了!
嗯,这个“们”当然指的是和他有过同样悲惨经历的大元国其余的美男子啦。朕要妖魔了
慕容齐修也发消息过来了,这个消息就跟一枚炸弹一样差点炸晕众人,哈尔其死而复生!
这个消息在朝廷上一公布就换来了一片“哇”声。然而还有一句话叫做祸不单行,大元国东南方向的明州闹了瘟疫。据说是发生了几起凶杀案,尸体污染了水源。
然而的然而,还有一句话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南方的水灾刚治好又闹了蝗虫灾害,需要朝廷派人过去处理。
蝗虫灾害需要一个巡抚,云清请缨去了。瘟疫和凶杀案的话……大理寺卿本来是个好人选,可是他老母亲病了他回乡下照顾老母亲去了。
既然现任大理寺卿不行……那就只能看看前任大理寺卿了。
江雾冷还记着温瑜那天酒楼里说的那句“本是雄狮披羊皮,何苦轻其无雄心”,也就很爽快的答应了女帝。
当江雾冷身着官服前来早朝的时候,女帝感觉整个世界都明亮了。哦呵呵呵,又可以天天看到翩翩佳公子江美人了。就是好不容易才顺好毛的温瑜又炸起来了,她又得去哄了。
而秋收之宴,她被同样气炸了的陈宇看得牢牢的,而温瑜还在生她的气也不肯帮她说话。她出去玩……得等明年了。
她现在整天无所事事,就算是有堆积了很久的政务和账本摆满了她的案桌,她还是按照老办法让宫女们代写。气得陈宇差点要掐死她,幸亏给墨月一个耳光扇出去了。
朕现在快要无聊到死啊,小瑜瑜是不肯理朕了,小冷冷明天也要出发去明州了。为什么就朕一个人这么闲啊!姨母,您以前那么忙到底在忙个啥啊?
第二天下了朝,闲得发霉的女帝终于打算化身为流氓,展露一下她的本性顺便报复一下江雾冷上次的陷害。
她本来是让江雾冷留下的,可江雾冷这小子贼得很,抛下一句“臣还有要事”后就溜了。她果断追出去,江雾冷像是被狗追了一样跑得飞快……诶,朕怎么听着这个比喻有点不对呢?
“江爱卿!”朕就不相信朕都喊出来了你还不停下!
江雾冷心不甘情不愿的慢悠悠转身,笑容虚假的问:“陛下叫住微臣可是有事?”
流氓笑眯眯的挑眉:“江爱卿这么快就忘了,那天你不是还说考虑一下当朕的侍郎吗,考虑的怎么样?”
江雾冷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哦,陛下说这个呀。微臣原先都忘了,微臣已有婚配。”
流氓笑得贼兮兮的靠近江雾冷,“江爱卿已有婚配了吗,不要紧,朕不介意。”
“……”微臣能说微臣介意吗?
江雾冷站在一棵树下,树上花满枝桠。女帝笑着又要开口的时候,一朵白花飘飘悠悠就落在了他的肩头。花瓣迷乱了女帝的眼,他神情自然,恍惚间竟如同谪仙落凡一般。
大概是那种悠然自得、风轻云淡的气质太像了吧,有那么一瞬间莫悠居然把他看错成埋在心底很久的那个人,一声“姨母”差点脱口而出。
面前的女帝突然一改不着调的神情,目光复杂甚至带着一丝悲伤紧盯着他,他疑惑的开口:“陛下?”
莫悠的嘴张了又张,复杂的情绪一旦涌起便难压下,她最终只说了一句“此次前去千万小心”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她的突然转变倒是惊着了江雾冷,“千万小心”这是女帝的台词吗,按照惯例她不是应该来句“早点回来,朕会想你的哟”才对吗!
女帝下朝后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这个举动起先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关注,谁知道她是不是又在里面看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本啊!
直到中午要用膳的时候,平常都会蹦出来要这要那刁难众人的女帝居然还没有从书房出来,大家伙儿才觉得事情不对劲了!
按照分工,又是陈宇和墨月前去听墙角。他们俩人扒在窗户边看了很久,终于发现不对劲了。女帝陛下坐在书桌旁很久都没有动过,真的是一动不动的那种没有动过。
陈宇感觉心里慌慌的,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似的,于是他问了句:“陛下不会死了吧?”然后瞬间换来了墨月的一个巴掌。嗯,这下心慌减少了。
他们又认真观察了一下,发现女帝一动不动的是在盯着一副字画,隐约能看到字画上画了一个女人。这是一副正常的字画……这就不正常了啊!陛下怎么会盯着一副正常的画像看那么久!陛下不会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