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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拿了酒就喝,笑得见牙不见眼:“小瑜瑜让你来的呀?”
“对,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事总是让我来。”流氓笑嘻嘻的喝完了酒,酒壶往桌上一放,“你可以走了。”
慕容齐修“切”了一声,瞧陛下这心急的。慕容齐修一出来,温瑜就迎了上去,“怎么样?”
“放心吧,搞定了。”她比你还心急呢。
温瑜理了理衣襟让慕容齐修功成身退后就踏进了屋子。女帝坐在那里盯着酒壶,听见温瑜进来也不抬头。
虽然看不清女帝的表情,温瑜也还是觉得情况有异,疑惑开口:“陛下?”
女帝闻言抬头,目光是少见的冷清:“温瑜,你要跟朕走?”
温瑜心下一突,还是点头“嗯。”
“为何?”女帝的目光说不出的疏离冷清,“朕从前想要留住你,你不愿意。你现在是觉得朕为你付出太多,甚至差点丢了性命,你觉得对不起朕,这才想要留下的吗?”
“如果是这样,温瑜,你可以走了。朕亲自来这打仗不是为了你,是为了大元国。你若是对朕觉得内疚,不如赶紧跟你的君主商量,如何给朕一笔丰厚的报酬。”
面对如此状态的女帝,温瑜理了理心底纷乱的杂丝开口:“莫悠,我……当时谁都不相信你还活着,找你的时候他们不过也就是尽力,我才忽然发现你其实是孤独的……”
温瑜话还未说完,莫悠被戳中痛点, 心中苦海翻腾,失控大吼:“朕不需要你的同情!滚出去!”
温瑜的话语一下断在嘴里,女帝的眼神防备警惕,带着寒意。像露出尖锐牙齿威胁恐吓敌人的小兽。
他从未见过这样竖起所有防备尖刺的女帝。他目光微敛,抿了抿唇。在女帝无限防备的眼神下走进她身旁,一把抱住她,说出刚才断在口中的 话:“……我想陪着你。”
莫悠微愣,“真的吗?”
“我不会骗你。”
莫悠将脸埋在他的颈脖,伸手抱住他的腰。既然你这么说,朕就勉强信你一回。
熟悉的话语再次回荡在耳畔:“悠儿别怕,娘亲不在了,姨母陪着你……”
莫悠的记忆飘荡向过去了的远方。那时的莫悠还是个乖巧的孩子,她从未想过日后自己会高坐明堂之上,孤身面对堂下欺她年幼、笑容虚伪,各怀鬼胎的众大臣。
因为那时的莫悠还有个为她遮风挡雨的姨母,她以为姨母永远不会离开她,会永远陪着她春时赏花,夏天游湖,秋来观菊,冬日泡茶。直到那一天……所有的幸福戛然而止。
小小的莫悠在夜里挑着灯,她想要给姨母一个惊喜。最近姨母总是不开心,白天的时候还摸着她的头说“悠儿乖,以后要是姨母走了,悠儿就要担负起背负大元国的责任了呀。”姨母的话让她心里有些不好的感觉。
希望姨母可以很快开心起来,不然陈宇那个坏家伙欺负我,我都不好跟姨母说。我要赶紧把风筝扎完,不然夏天就要过去了。姨母说有个地方有很多花,很漂亮,好希望能够和姨母一起去那里放风筝呀!
哼,到时候只带墨月去,让陈宇那个坏家伙自己一个人在宫里闷死吧!谁让他总是欺负我,上次还把我的花环给踩坏了,真讨厌。
“做好啦!”莫悠高兴地将手中的风筝举起来欣赏,过了半响,她懊恼的将风筝放了下来。上面的金龙被她画的有点丑,有点像一条蚯蚓……不过姨母应该看的出来吧?要不,再添点花草什么的上去?
半个时辰后,莫悠惭愧捂脸。风筝现在花花绿绿的,更丑了。而且因为比例没调好,花花草草什么的比金龙稍微大了点……更加显得金龙像一条蚯蚓了。希望姨母不会介意上面的图案。
当面给姨母她是没有这个勇气了,还是趁着姨母现在正睡着,悄悄地放到姨母房里去吧。
皇帝的寝宫内,暗卫正将一只精致小巧的瓶子交给皇帝。尽管知道有些事情不归自己管,但暗卫还是忍不住说道:“陛下,您就这么走了,可曾想过小公主?她定然是无法接受敬爱的姨母就这样离开的,您……不再陪陪她了吗?”
皇帝笑起来:“朕的悠儿那么乖巧聪明,朕相信她会好好治理国家的。朕已经无法再陪她了,她一向乖巧,一定没事的。”
“陛下,您不能……有人靠近了!”暗卫本想继续劝皇帝,却被外面的声响打断,暗卫迅速吹灭了昏暗的烛光轻跃到房梁上。
莫悠蹑手蹑脚的走到姨母的寝宫门外,见房里漆黑一片,知道姨母已经睡着了,便轻轻地将门推开。她轻手轻脚的进去将风筝放在桌上,离开的时候因为太紧张总是回头看姨母醒了没有,一脚绊在了门槛上直接摔了出去,“哎呀!”
默默看完了全过程的暗卫:“……”
莫悠爬起来,衣服上的灰都没拍就赶紧把门关上,生怕姨母突然醒过来。
莫悠离开后,皇帝从床上坐了起来。暗卫也早就跳下来把灯重新点上。点灯的时候看到桌上的风筝吓了一跳,好丑的风筝……皇帝拿起风筝又笑了,“悠儿的画技见长,这蚯蚓还是画的很像的,不过她画个蚯蚓做什么?”
暗卫看着风筝重新开口:“陛下,小公主对您一片心意,您不能对她这样残忍。您还是将那瓶子……”
“朕知道你的意思,你下去吧。”灯光昏暗,甚至照不清皇帝的表情。暗卫叹了一口气,按照指示离开了。
到了后半夜,莫悠早就熟睡了。一个人影正默默来到她的床前,来人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潸然泪下。悠儿,姨母对不起你,皇宫是个牢笼,姨母生活在牢笼里终究不得快乐。姨母没法子陪你了,姨母想要离开了……悠儿,你一向乖巧,一定会理解姨母的对不对?
清晨莫悠是被肃穆辽远的钟声叫醒的,钟声一下接一下,像是要把一个悲痛的信息传告天下。皇宫里的钟鼓楼,只有一种时候才会敲响,那就是皇帝驾崩的时候。
刚刚醒过来,莫悠的脑子还有点发蒙。钟声像是敲在了心上,心口的钝痛一阵接一阵,脑子却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哭泣声四面八方传来,细小而又悲切,像是一条条细丝勒住了莫悠的四肢,令她难以动弹。
就算是不知从何而来的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她脑子里的疑问依然未散……大家为什么都跪下了,为什么又都哭了呢?
不知怎么就被人套上了白色的丧服,又不知怎的被人带到了一具玄色龙纹棺木面前。棺木面前跪着很多人,莫悠都是认识的,那些人是姨母的侍郎和宫君。
然而棺木的正前方还放着一个蒲团。莫悠的大脑一阵阵发蒙,眼前也是一阵阵发黑。那个蒲团是给谁准备的,到底发生什么了,姨母又在哪儿?
莫悠牵着宫女的手,眼神迷茫又空洞,抬头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都在哭什么?”
旁边有人一字一顿的回她:“陛下驾崩了。”莫悠顿住了呼吸,她连回话的人是谁都没看清就大喊:“你骗人!姨母才不会驾崩,姨母会陪我的!她说了要看着我嫁人的!你骗人,你是骗子!”
陈宇哭着走了过来,还带着抽抽搭搭的墨月,“没人骗你,陛下昨晚突然驾崩了的。”
姨母总是带着他们三人四处游玩,在私底下陈宇和墨月甚至也能跟莫悠一起喊皇帝姨母。
莫悠瞪大了眼睛才没让眼泪掉下来,不能哭,不能哭,哭了就是相信他们的话了。她一把推开陈宇:“你走开!你总是欺负我,骗我,我不相信你!我最讨厌你了!”
一旁的墨月扯住她的袖子,抽抽搭搭的跟她讲话:“这次,这次他没骗,没骗你,陛下,陛下真的,哇!哇呜呜……”
墨月说着说着大哭起来,莫悠的视线已经模糊,咬住了嘴唇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你们骗人,姨母应该看到了的,姨母看到了我给她的礼物就会开心起来的,姨母才不会死……你们都走开,走开啊!”
四周无人动弹,所有人都低头哭泣,似乎在举行一场盛大的仪式。也无人去劝解她,任她哭喊吵闹,直直的将现实摆放在她眼前。
然而就算她再怎么不相信,皇帝的葬礼还是要办的。她看着那具棺木被放入陵地里,又看着陵墓的门被一点点封死。从此,姨母只能长眠于帝陵,不见春夏秋冬,日夜黑白。
后来是登基大典,沉重的帝冕压得她连转头都不能,拖长的龙袍更是让她走路小心翼翼。坐在冰凉的龙椅上,寒气从双手曼延至四肢百骸。
即使堂下的人都是跪着的,依然高大。她正是因为坐在了远离众人而高设的龙椅,才越发显得弱小。
从此以后,无人站在我的前方。而我的身旁,也无人久站。
莫悠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司法太监,对方正恭敬的低头微笑 ,面容模糊难认。朕有个爱偷窥的侍卫长
不远处的屋檐上陈宇看着拥抱的两人撇嘴,“切,这就是你叫我来看的好戏啊?不够【创建和谐家园】啊,还没他们上次来得激烈。”
慕容齐修眼睛发亮:“上次?上次发生了什么?”
“你不知道吧,上次温瑜这小子想跑,被陛下抓回来了。陛下把他绑在床上,抱住他又亲又摸……”
“啧啧,陛下太流氓了!”
“还有上上次,陛下喝了点酒,撒酒疯把温瑜压在床上……”
巡逻的两个小士兵望着屋顶上对女帝风流事互相交谈的两位大人,默默无语着,从京城里来的大人都不太正常。
一个路过的侍卫也凑过去看热闹,一看清是陈宇就“切”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们在看什么呢,我们侍卫长就是有偷窥的毛病,你们也别太新奇。”
“真的吗?”
“是啊。有一次在树上,有一次在墙角,还有一次在窗户下。如果皇宫里发现可疑的身影,我们侍卫从来都是无视。一猜就知道是我们侍卫长。”
“难道不会觉得是刺客吗?”
“……刺客什么的只是传说。”
女帝很快离开了战场,慕容齐修作为主将留守战场,协助天楚国完成作战。
流氓走的时候给了慕容齐修一个飞吻,“爱卿你可要快点回来哟,朕会想你的!”
慕容齐修一个恶寒,正要开口就看见刚才还笑眯眯调戏他的死流氓在温瑜的怒瞪下乖乖坐进马车里。
慕容齐修热泪盈眶:终于有人能制服这只死流氓了,苍天有眼!
轿子里,温瑜咬牙切齿的跟流氓算总账,“听说你和我天楚国国君在路上唱了一路的淫词秽曲?”
“……唱过。”
“听说你跟哈尔其有一腿?”
“……亲过。”
“听说你还窥探过你朝中大臣的美色,当着众人的面非礼了他?”
“……有过。”
“听说你以前还打过慕容将军的主意?”
“……想过。”
“莫悠!你这也过分了!”
温瑜气哄哄的转身不理死流氓。死流氓就挂着讨好的笑抱住温瑜的腰,“别生气嘛,以后不会了好不好?”
“不信你,你刚才还给慕容将军送飞吻。”
女帝抱住他撒娇,“没有嘛,他不是上次揍你了吗,我这不是恶心他给你出气呢嘛!”小绵羊变成醋坛子了。
小绵羊冷哼一声不理她。
大灰狼见撒娇没用,干脆扑倒了小绵羊,压在小绵羊身上,笑得一脸奸邪。
温瑜红了脸推她,“你干嘛?”
大灰狼笑嘻嘻:“你不是不信我嘛,这不是让你信我吗。”说着凑上去亲吻小绵羊的脸颊。
小绵羊脸上红扑扑的好可爱。
大灰狼看得按耐不住,从脸颊转移到脖子上,亲吻着温瑜的喉结。狼爪伸入温瑜衣服内,在他的胸膛上摸来摸去。
小绵羊束手无策,只得摸上了大灰狼纤细的腰肢。流氓在他身上又亲又摸,他只感觉身体发烫、唇干口燥,双眼逐渐迷离起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溢出喉咙。
大灰狼解了小绵羊的腰带,扯开了他的衣服。在他露出的大片肌肤上留下点点痕迹,同时自己的长腿不停地在他腰上磨蹭。
小绵羊的手不自觉摸上大灰狼的背,只感觉触手柔滑温暖,像是上好的丝绸。大灰狼吻上他敏感的腰,他感觉身体一颤,某处的炙热再不能忍。他翻上去压住大灰狼,双眼迷离却情深的凝视着大灰狼。
他的手伸入莫悠的贴身衣物中,摸上那【创建和谐家园】柔软……
赶马的小士兵疑惑的看了身旁一脸淡定的侍卫一眼,“大哥,这马车是要散了吗,怎么一直摇呢?”
“马车没事,里面的温大人可能有事。”
“咋了?”
“被吃了。”
马车里两人打得火热,突然女帝一声怒吼:“陈宇!你他娘的给朕滚!每次都是被你打断!”
女帝猛地一脚踹上马车内顶部,小士兵和侍卫感觉马车有一瞬间的飞起,然后就看到一个身影极其狼狈的从马车外顶部掉下来。
哎妈!掉下来个人!
小士兵满脸惊恐的看向侍卫。侍卫还是一脸淡定,“淡定,那是我们的侍卫长,偷窥成瘾。”
女帝收起一脸怒容,换上讨好的笑容,衣冠不整大泄春光,“亲亲瑜瑜,我们继续。”
被一打断,温瑜清醒了过来。脸色窘迫通红:“不,不了。现在还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