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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就行了。”说着抬目看她一眼,“或者说你想见谁?”
敖晴摇摇头,她并不想见谁,只是担心别人会以为威远侯太狂傲了。只不过听敖渊说他已经见过了,那她就放心了。
若真要说想见谁,敖晴想,大概只有安陵王那边的人吧。
前世她战死城门的时候,是那位安陵王,将她背出那个尸骨如山的修罗地的……她临死闭眼的时候,也没能看清他究竟长什么模样。
茵儿一连两天都外出去游览京城。
这片天子脚下的皇城,可不是徽州那个小地方所能比拟的。一时间她流连忘返也在情理之中。
前世敖晴大抵也是这么想的,丝毫没注意到这其中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将将入夜,昏暗的天色笼罩下来。
一辆奢华的马车把茵儿勘勘送到离驿馆一段距离开外,茵儿下了马车,柔婉地对马车里的人福了福身子,便转身往驿馆走,薄薄的夜色也掩盖不住她脸上的俏丽和娇羞妩媚。
那马车也调头,十分低调地离开了这附近。
敖晴看着茵儿的背影,眯了眯眼。
以前敖晴对茵儿是毫无戒心,所以这样拙劣的谎言,才能把她诓得团团转。可如今,她可没有这么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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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大概敖晴怎么也没想到,茵儿才一到京城,便已与魏崇远暗度陈仓,两人商议好了引她入瓮的阴谋!
敖晴也没有拆穿茵儿,更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太后寿辰这一天,敖渊带着贺礼,携敖晴和茵儿一同进宫贺寿。
待到了宫宴的大殿上,各王侯使臣、世子才得以见到侯府嫡女的真面目。
茵儿手指紧紧收在袖中,掐着自己的手心,面上越是柔柔楚楚之态,心里就越是愤恨至极。
只要和敖晴站在一起,别人永远不会关心她是谁,所有的目光只会落在敖晴一人的身上,根本不屑于多看她一眼。
茵儿在心里冷笑起来,不过也无妨,等过了今晚,任敖晴再怎么千金之躯,也只会落得个声名狼藉的下场!而这些只对侯府嫡女感兴趣的有眼无珠的东西,明日更会对她唾弃不已!
从今往后,她再也不用屈居在敖晴之下了!
随着礼侍监唱和,太后和魏帝先后到达了殿上。
再次见到魏帝,敖晴低垂着头,露出一截莹白优美的脖颈。而桌底下的双手却死死拧着,她抿着唇,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那就是魏崇远,前世里摧毁她一生、让她父亲不得好死的人。
敖晴问自己,恨吗?是不是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撕他的肉喝他的血?
可是偏偏,她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和镇定。
啖肉饮血只能让他痛苦一时,并不能像前世的自己那样痛苦一世。她想亲眼看到他从那九五之位上狠狠地摔下来,她想亲眼看到他的王朝一步步沦陷,让他感受一下一点点失去的滋味,直到最后如一条丧家之犬,一无所有!
那对于想拥有天下的魏崇远来说,才是真正的痛苦吧。
敖晴很快平静下来,正回身,发现桌边有一杯敖渊添给她的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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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儿坐在敖晴身边视线却一直落在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得到魏帝的视线回应,脸上更是娇羞的紧。
今日只要完成魏帝交给她的任务,把敖晴送上他的床,她想要的荣华富贵将指日可待。
想着茵儿便挽起袖子,趁着敖晴不注意将事先准备好的药粉偷偷撒进了递给敖晴的茶杯里。
她对着敖晴柔柔笑道:“眼见这宫宴这么热闹,大家都相互敬酒的,茵儿只有以茶代酒敬三姐,希望三姐能不计前嫌,以前的事,是茵儿做得诸多不对。”
敖晴看了看她手里的那杯茶,一时没有伸手去接。
茵儿便皱着秀眉,委屈道:“三姐是不是还不肯原谅我?”
敖晴笑了笑:“我只是有些意外,你会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说着就把茶接了过来。
正要喝时,敖晴装作不经意间终于抬眼看了上座的魏帝一眼。发现魏崇远果然正定定地看着她。
忽而舞姬的水袖从眼前挥舞,飘逸美丽,恰恰挡住了魏崇远和敖晴之间的视线。
敖晴放下茶杯,侧头与茵儿轻声慢语道:“茵儿妹妹,好似皇上一直在瞧你呢。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敖茵一听,顿时满脸娇羞,嗔道:“哪有,姐姐乱说。”
话虽如此,敖茵还是抬起盈盈水润的眼帘,朝那魏崇远看去。只不过水袖挡了视线,像团团迷雾一般笼罩在眼前,总也散不开去。
好不容易听敖晴说魏帝一直在看她,结果这些舞姬好生挡事,让她错过了他柔情蜜意的眼神。
等敖茵失望地收回视线,就看17;155347901821227见敖晴已经将那杯茶喝了,那股失望之色转头化为了喜色,随即端起自己这杯一饮而尽。
第15章 到底怎么回事
敖茵毫无疑心,以为自己计成了,接下来只等一会儿药效起了反应,她便借着出去透气为由,把敖晴带出大殿。因而她对敖晴笑得特别的甜,特别灿烂。
哪想,过了一会儿,敖茵却先感觉殿上有些热,头脑晕晕沉沉的。
“茵儿妹妹是不是觉得这殿上太杂了?不妨我们出去走走。”
敖茵再看敖晴时,敖晴直在她眼前晃。她迷迷糊糊,还以为是敖晴撑不住了,当然乐意跟她一起出去。
当时敖茵一心想着,只要把敖晴带到偏殿去,那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只可惜她没能走多远,人就变得神志不清,整个瘫软在敖晴的身上。后来的路上,几乎是敖晴托着她整个身子继续往前走的。
走哪儿去呢?当然是去偏殿,那里已经设好了一个陷阱在等着她不是吗?
这大魏皇宫,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座宫殿一条路,敖晴都太熟悉不过了。
她曾被困在这个牢笼里十年啊。就是因为当初喝了茵儿递来的一杯茶!
刚才席上,她趁着茵儿心神放在魏帝身上时将两人的茶杯调换了。
如果茵儿没有起那害人之心,只是换个杯子喝茶,喝了就喝了,也无伤大雅。可她如果起了那害人之心,那么自己酿造的苦果就是含着泪也得让她咽下去。
那些算计她的、陷害她的,她都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敖晴笼罩在夜色里的一张脸上,终于才毫不掩饰地露出森然之色。
敖晴力气大,但身子骨却小,扶着一个与她差不多大的茵儿,摇摇晃晃,说不上艰难,但也不容易。
偏殿离正殿不远,魏崇远还要等一阵才会过来,这个时候敖晴得把茵儿带进去安顿了。
门外有几个太监一丝不苟地守着,想来是事先已经打过了招呼,见了敖晴和茵儿过来,什么也不说,只打开偏殿的门,静悄悄地等候着。
茵儿迷糊,敖晴扶她也扶得摇摇晃晃的。在经过太监门前时她又刻意低着头,因而一时间难以分辨谁是嫡女谁是偏房庶女;更分不清中了药的到底是敖晴还是茵儿。
进了偏殿,敖晴不再客气,一把将茵儿丢在了床上。
这时茵儿浑浑噩噩地睁开眼,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她只看见了敖晴那张朦胧的脸,还没弄清眼前的情况就肆无忌惮地笑起来,道:“敖晴,这次你死定了。”
敖晴幽幽道:“也是,你估计做梦都想着让我不得好死。只不过这次谁死定了还说不准。”
茵儿揉着发紧发疼的眉心缓了缓,才终于察觉到不对。
怎么敖晴是站着的而她自个是躺着的?
“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
“不是喝了你给的茶是吗?”敖晴轻声慢语地像诉说着别人的故事:“你在那茶里下了药,想等我发作以后,便把我带到这里来。再过一会儿魏崇远就会过来了,到时等水到渠成以后,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和威远侯联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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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晴弯身下去,冰凉的手指抚上她的眼角,温柔道:“这么惊讶做什么。人在做天在看,早晚一日会遭报应的。这不,报应这么快就来了。
“你这么想进宫,但你只是一个庶女,哪有资格进宫。就算是进宫了,也得不到魏崇远的重视,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
“后来你就想啊,得想到一个可靠的办法,让你飞上枝头变凤凰。所以你给魏崇远献计,设计让他先得到了我的清白,再联姻就容易得多了是不是?
“你知道我的性子,若是我不喜欢的人,再怎么强求也没用。你料定我不会对强迫我的魏崇远生出感情,我进宫后等过了两年,你再进宫,便能一朝蒙获圣宠。
“所以,今天晚上这一出,就是你拿我去换你将来锦绣前程之路的筹码。茵儿,我都说对了么?”
茵儿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喝下那杯药茶的人不是敖晴,而是她自己。
她的茶被敖晴给掉包了!原来敖晴早就发现了!
“你、你……”茵儿话都说不连贯。只是敖晴怎么会知道这些?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心中在想什么!
这一辈子,敖晴胜过魏崇远和茵儿最大的一点优势是,她这是重来的第二次,但魏崇远和茵儿不知道。
敖晴极淡地笑了笑,声音冷冽:“你惯来喜欢踩着别人往上爬,不惜一切代价。只可惜,这次你可能要尝点苦头了。”
茵儿害怕得双唇发颤,没有一丝血色。她张口便要出声大喊。
敖晴却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一手紊然不乱地解开她的裙带,扯下她的裙角捏成一团便塞进她的嘴里。
茵儿纵使再中了药,也清醒了两分。她连忙挥舞着双手去挣扎,可她怎么是敖晴的对手,挣扎两下就弱了去。
敖晴轻易擒着她的双手细腕儿,如前世一般,扯下茵儿头上的发带,便毫不拖泥带水地把她的手绑在了雕花床柱子上。
只不过前世是茵儿来绑她,而今生却是她绑茵儿。
第16章 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茵儿扭着身挣扎,可她越挣扎,手腕上的发带就会越收紧打成一个死结。
那是前世她用来绑俘虏时所用的手法。
敖晴一边做着这些,一边说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大抵就是这样。你若不害我,我自然不会害你。可你既然要害我,我能让你活得舒坦?
“你原想让我声名狼藉,我便也让你尝尝人人唾骂、残花败柳的滋味。
“等魏崇远来了,你不是很喜欢他吗,趁着机会难得,你们俩好好过上一夜。
“不然等明天天亮以后,他发现跟他上床的人是你以后,指不定对你有多嫌弃。你不过是个庶女,他也完全可以把你像扔一只破鞋一样给扔掉。往后你还想宠冠六宫,只怕是痴人说梦。”
敖晴开始层层脱掉茵儿的衣裙,茵儿死死瞪着敖晴,无声泪流。
脱到最后一层,茵儿已浑身颤抖。
敖晴看了看她,没有温度的手指拭了拭她眼角的泪水,轻声道:“求我么,求我放过你?”
茵儿说不出话,只能含泪向她猛点头。
可惜下一刻,茵儿感觉胸口一凉。浑身已被敖晴剥个干净,不着一物。
敖晴手指捏着茵儿的下巴,道:“我也曾求过你啊,求你放过我,救救我。可那时你怎么说的?能得皇上临幸,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那么今晚,你就好好享受这福分吧。”
说罢,她甩开了茵儿的下巴,拂了拂衣角站直身。
从方才进门之时算起,太监去到正殿那边传话,魏崇远应该快要过来了。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