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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他道:“嗬,还是个带疤的女人,上回黑灯瞎火的,居然没瞧见。”
说罢他就直接把温月初压在那棺材板上,伸手往她裙底里探。
温月初强忍着恶心,欲拒还迎地缠上他。
边上其他男人正看着起哄。
她的孝服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随后男人分开她的腿,就粗鲁地挺了进去。
温月初后背贴着冰冷的棺材,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一起一伏。她没有哭,惨白的脸上还漾开妖冶的笑,双腿勾得男人越发的紧。
男人一边在她体内窜动,她一边笑着与棺材里的郑成仁道:“你在天之灵可要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让你的结发妻子在你的棺材上被人奸污的。”
灵堂的门也未关,冷风一阵一阵地灌进来。
温月初伺候了一个,紧接着又伺候另一个。她似使出了女人所有的妩媚手段,让他们快活到没边儿,反反复复来了好几轮。
到天亮时,她【创建和谐家园】地趴在灵堂的地上,动也动不得。灵堂上的香灰早已冷透。
往后,她终于可以重新开始了吗?
温月初无声地泪流。可是她已经被拖进了地狱里,这一生还能怎么重新开始?
她唯有变成魔鬼,把所有让她觉得刺眼的美好事物全17;155347901821227都摧毁,她才能获得痛快!
***
等了好几个月,敖晴总算是收到了楼千古的回信。
回信怎么会这么慢,敖晴很无奈,这段时间都够她快马往浔阳两三个来回了。
楼千古的回信也颇具她的个人特色。
敖晴拿到信时,厚厚的一沓。
楼千古话多,敖晴不知不觉地含笑看着楼千古在心里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全是近来她在浔阳发生的事。
敖晴在看信时,脑海里就浮现出她喋喋不休的样子来,实在好笑。
结果信到最后两页,楼千古才说起了正事儿。
她在信里解释了,之所以这么晚回信,是因为在收到敖晴的信过后,特地去药谷就千色引与楼爷爷钻研了一阵子,看看有没有彻底的解决办法。
楼千古还说明,千色引若是侵体已深,会让人不可自拔并持续服用这样的药物,还有就算是停止了服药,也会有一段时间会幻觉不断,并且折磨着用药者的意志,引诱他重新服药,这是相当痛苦和折磨的事情。
敖晴看后心情有些复杂。
果真如她想的一般,想要戒掉千色引需要很强的意志力,这个过程的艰难程度可想而知。
自从敖渊答应把千色引给她以后,他自己的状态就一天天好转起来,应该是很克守自己,真的没有再碰那千色引了。
可这个过程里,他还要经受幻境的折磨和引诱,其中艰辛,他只字未跟自己提过。
他未提,不代表他不痛苦。
他只是没将自己痛苦的一面展现给敖晴看罢了。
敖晴手里微微用力地捻着信纸,忽然觉得心里抽抽的疼。
楼千古还说,虽然没有找到千色引彻底根除的解药,但找到一种办法可以减轻千色引所带来的痛苦,能有效帮助服药者远离千色引。
楼千古列了一个方子,但是有一味药引需得找新鲜的,那便是赤蛇蛇胆。
有赤蛇蛇胆的胆汁入药,能减少幻觉产生的次数。
楼千古还捎了可以引赤蛇出洞的药物来给敖晴。
敖晴不想让敖渊知道自己要去找赤蛇蛇胆,就好像敖渊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所受的诱惑与痛苦一样。
赤蛇在徽州城里是很难找到的,需得到城外的深山里去找。
扶渠要与敖晴同路,敖晴瞅了瞅她,道:“你不怕蛇?且那蛇颜色鲜艳妍丽,有剧毒,蛇身又滑腻又湿冷。”
扶渠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搓了搓自个的手臂,道:“小姐你就不要吓奴婢了!那位楼姑娘不是给小姐准备了药吗,要是真被那赤蛇咬了,还有解毒的药呢!”
这一点楼千古确实比较细心周到。
可敖晴带扶渠去,真遇到赤蛇,料想扶渠也不敢动手去捉,帮不上忙不说,白白被咬了还得解毒呢。
敖晴没打算带扶渠一起去,她打算带树下的狼犬一起去。
扶渠见她给狼犬解绳子,十分幽怨,道:“小姐是不是觉得连它都比奴婢有用啊?”
第119章 胆子够大的
敖晴回头好笑道:“你在家备好吃的等我回来,各司其职不是更好?”
颜护卫是专门负责保护敖晴安危的,敖晴要出门他自然要跟着。
敖晴也没打算落下他,有一个护卫保护自己,总比独自一人的好。只是她对颜护卫道:“你是二哥派来保护我的,便应该是我院里的人。你是先听我的,还是先听我二哥的?”
颜护卫应道:“自是先听三小姐的,再听二公子的。”
“那我们出门的事你不要跟二哥说,更不得向他提起【创建和谐家园】什么去了。”
颜护卫大概知道敖晴需要赤蛇蛇胆是用来给敖渊调理身体的,遂应下。
敖晴趁着敖渊这个时候不在家,带着颜护卫和狼犬,就出了家门,骑上马直奔城外的深山。
敖晴今日找了一身普通的布衣穿上,一头青丝高高挽起,头上戴着一顶斗笠,遮阳的同时也遮住了自己的脸,看起来颇有两分干练。她马鞍上挂着一只瓮,是一会儿用来装赤蛇的。
敖晴骑马在前面跑得不快,狼犬在后面跟得绰绰有余。
只不过寻常人难得见到这一景象,纷纷往街边躲闪的同时,又忍不住驻足观望。
那样一条狼犬,若是撒起疯咬起人来,可不得了。
不过它明显十分训练有素,只跟着主人的马跑。那主人手里还牵着一条绳子套在狼犬脖子上,以防它突然跑偏发生意外。
到了城外深山林里,敖晴才解了狼犬的绳子,狼犬有些释放天性一般,一个撒蹄就往林子里窜,顿时不见了狗影儿。
过了一会儿,它又突然窜出来,东闻闻西凑凑。走在前面给敖晴开路。
颜护卫用手里的剑拂开茂密的杂草,道:“三小姐小心。”
这时节将将入夏。会有一阵绵绵阴雨期。
昨夜才下过了一场雨,眼下树林里到处都是阴湿的,空气里有股泥土的气息,闷沉沉的。
敖晴和颜护卫在树林里走了许久,颜护卫挠挠头,有些关心地问道:“三小姐,二公子可是身体不适?”
平日里敖渊不流露半分,他们这些做手下的什么都不知道。
只不过年关那一阵,敖渊状态很差,手下的人都暗暗担心。现在是比之前好了许多,但他们也不了解具体的情况。
看样子敖晴对此是知道的,所以颜护卫才多嘴问了这么一句。
敖晴道:“他没什么事,就是平日里太辛苦了。我朋友信上说,这赤蛇蛇胆大补,最适合二哥那样的体质服用。”
敖渊中了千色引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她怕别人会趁着他情况不好时对他不利,所以即使是身边的人,最好也不要说。
只要等敖渊彻底杜绝了千色引,身体也恢复如前,敖晴便不会再担心了。
才一会儿功夫,狼犬又一溜烟没影儿了。
等它回来时,敖晴发现它嘴里居然叼着一只野兔。
敖晴哭笑不得,道:“我是让你来帮我找赤蛇的,不是让你来打猎的。”
狼犬放下野兔,转头就又窜进了林子。
过了一会儿,它回来时嘴里叼的是一只肥硕的山鼠。
敖晴默默地看着它放下山鼠,再接再厉地钻进深树林。敖晴知道尽管很有可能它听不懂,但还是对着它很快消失不见的背影喊道:“蛇!我要的是蛇胆!不是山鼠野兔!”
颜护卫把野兔拎起来,笑呵呵道:“这个拿回去还能煮一锅,丢了可惜了。”
颜护卫也随身带着一只瓮,就先把野兔放在了瓮里。
敖晴继续在山里寻找。她得找一个看似有蛇出没的地方,眼下空气有些湿闷,它们应该也想要出来透透气的。
只是赤蛇十分难寻,十条蛇里能有一条赤蛇,那便是很走运了。
后来狼犬又回来了,这回它没搞错,叼回来的还真真是蛇。
那蛇被它的利嘴咬断成了两半截,可迟迟不咽气,蛇身扭曲蜷缩在了一起,死死堵着狼犬的嘴巴和鼻子。
狼犬呼吸困难,却也不肯松口放掉嘴里的蛇。
那滑腻花斑的蛇身不住地收缩,看得人汗毛发直。
敖晴前世进山时倒还吃过几回蛇肉,可这一世都没再进山里碰17;155347901821227过这些东西,许久没见过,她一时见了也有些发怵。
可再这样下去,狼犬就要被憋死了。
敖晴快步过去,一把逮住蛇身,狼犬也逮住不放。敖晴拍了它一巴掌,道:“松口!你想让它憋死你啊!”
狼犬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口。
敖晴拎着那扭曲的蛇身就往旁边扔去,回头看见狼犬的鼻子嘴巴上都被咬了两口,血迹斑斑的,不由又好气又心疼。
还好它叼回来的是没毒的蛇,这真要是逮着了赤蛇,还能回得来吗?
颜护卫本想用剑把狼犬叼着的蛇挑开的,却没想到敖晴居然徒手抓着一把就甩开了,他一时看得瞠目结舌。
三小姐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这蛇滑不溜秋的,颜色也瘆人,女孩儿不是都应该很怕这种东西吗?
不过敖晴肯亲自出来抓赤蛇,就说明她胆量非同一般了。
后面的事基本都是敖晴亲力亲为,颜护卫杀人还可以,要像敖晴这样抓蛇,他还觉得有点棘手。
敖晴摸了摸狼犬的头,郑重其事地告诉它道:“你不要乱跑了,就跟在我身边,也别去乱逮东西了,万一碰到有毒的怎么办?”
也不知两人一狗在树林里摸索了多久,让敖晴摸到几个蛇洞,可引出来的要么是花斑蛇要么是青蛇,还有一两条毒性特别重的。
敖晴不需要它们,便收了瓮没有去招惹。
就在她快要不抱希望时,又叫她发现了一个蛇洞。
于是她按部就班地在周围撒药、支瓮,然后躲到附近去暗暗观察。
楼千古说,在蛇洞附近撒上她给的药,附近若是有蛇的话,就会自己钻出来。敖晴往那瓮里也撒了些,等着蛇自己爬进瓮里,她就可以盖上盖子捉住了。
敖晴耐着性子等了一阵,看见有个影儿从落叶盖着的地方游了出来。
颜护卫比她高,她看不清楚便问他:“什么色儿的?”
颜护卫道:“这次的对了,是赤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