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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女帝归敖晴苏昀-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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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太巧合了些,事情才将将过去两天,人就死了。

      敖晴问:“林家做喜事那一日,你也在林家?”当时她好像不曾见过温月初,但当日宾客实在太多,没注意到也有可能。

      温月初答非所问道:“我本来也劝相公不要去的,林家与我们不亲,去了也是遭人笑话。可是他这个人偏偏就是这样,哪知他竟在林家干出那等禽兽不如的事。”

      敖晴道:“我问你当日可在林家?”

      温月初顿了顿,才道:“当日我确有随相公一并去林家,后来身体不适,中午饭过后就早早回去了。”

      一经询问林家的管家,确实温月初是去了,但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得而知,毕竟当天客多,不可能一一看得过来。

      但是大家可以证明的是,当天晚上郑成仁被捉奸的时候,温月初并不在林家里。

      殊不知她在东窗事发之时,便早已偷偷出了林家的大门。

      这一点寻常人可想而知,若是自己的妻子在旁边,郑成仁哪还能做出这种事来。定是他妻子不在,他才如此的色胆包天。

      敖晴又道:“你相公花天酒地、禽兽不如的一个人,现在出了这样的意外,郑夫人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吗?为何还要哭得这么伤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夫妻二人鹣鲽情深。然据我了解,郑夫人虽是贤良淑德,可也恩怨分明。”

      温月初顿时意识过来,她把自己扮成一个受害者,别人或许不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但敖渊和敖晴多少是清楚的。

      她现在这样伤心欲绝,确实有点夸张了。

      听堂上的描述,郑成仁就是一个【创建和谐家园】,这样的人死了,不是该让他身边所有人都松口气吗?

      温月初泪眼看着敖晴,嘴角的笑意嘲讽,道:“三小姐生在高贵人家,养尊处优,还未出阁,怎懂得嫁做人妇的辛酸?生活艰苦一点算什么,人活着总比死了好,难道要我往后做了寡妇,遭左邻右舍欺负,一辈子孤苦伶仃,我还要放声大笑吗?”

      敖晴道:“听起来是有两分道理。”

      她感觉到了温月初话语间的怨气,她也平淡以对。

      温月初又看向敖渊,道:“你们兄妹二人,今日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我现在成了寡妇了,你们可以高兴了!”

      敖晴道:“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她看着那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我反而觉得他死了怪可惜。”

      若是人没死,兴许还能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人死了,便是死无对证。

      可温月初这股怨气,实在是发泄得可笑。

      以前敖渊与温家走得近时,敖晴好处处顾及着,虽没与温月初有什么交情,但也不至于交恶。

      可温月初没详细了解过郑成仁便匆忙嫁人,这样的生活是她自己选的,怪得着谁?

      敖晴被掳这件事,她尚且还没对温月初有过怨气,温月初倒先来怨她了。

      官府一时也没有头绪,最后姑且将此案定为意外。若是还有后续,再继续追查。

      郑成仁是个【创建和谐家园】,死不足惜,因而官府也没有十分上心。而林家平白惹上这样的风波,不管是意外也好谋杀也好,只想快点了结。

      林家是大户,在没确定有凶手杀人之前,官府也不好拘人。但好在林家很会做人,管事地送了不少的银两给温月初,当做是补偿。

      看样子说是后续再17;155347901821227追查,事实上可能性很小。

      郑成仁的尸体泡得面目全非,天气又渐热,需得尽快下葬。等人一下葬,此事就算彻底了结。

      第117章 女人对付女人要慢慢来

      敖晴跟着敖渊从官府出来时,官府正着人准备帮温月初把尸体抬回去准备后事。

      敖晴走下衙门门前的台阶,有些闷闷不乐的。

      敖渊看了看她,道:“怎么?”

      敖晴抬头就瞪他一眼,无形之中带着两分嗔怪的意味,道:“我仔细想想,温月初要怨,也该是怨你吧,现在我受你连累,她倒怨起我来了。当初拒绝她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敖渊步子一顿,转身就又往衙门大门里走。

      敖晴赶紧拉住他的袖角,他低头看着她的手。她又飞快地缩了回去。

      敖晴道:“你干什么去?”

      敖渊看她的眼神里,深晦中夹杂着丝丝宠溺,道:“我回去再抽她一鞭子,看看她有什么资格再怨你。”

      敖晴:“……”

      他还真一直都是这么的简单粗暴。

      敖晴当然不能再让他回去抽温月初的鞭子。

      敖渊把颜护卫留下来,一会儿随同去郑家院子看一看,两人就此离开了衙门。

      只是走在路上,他想起了什么,忽然道了一句:“当初,我为什么拒绝她,你心里不清楚吗?”

      敖晴心里端地一颤。

      当时她不清楚,可是现在她就是再装傻也该清楚了。

      敖渊又道:“我会派人盯着她,往后你也小心着她。”

      敖晴点头应道:“我知道。”

      今日之事,内情究竟如何,虽然没有证据,可是彼此都有两分心知肚明。

      如若第一次敖晴被掳时温月初毫不知情,那这第二次她依然毫不知情,那便说不过去了。

      这一次郑成仁想对敖晴下手,可始终还是没得逞。当晚林家的人也不曾在后院见过敖晴。如若现在真的追究起温月初来,便需得把郑成仁设计敖晴未成之事抖出,如此对敖晴也不是一件好事。

      再者温月初一口咬定她什么都不知道,全是郑成仁一手策划的,那谁也没办法。

      所以眼下且容她演这一场戏,谁都别轻举妄动。

      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敖晴想起了什么,又道:“若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二哥这次可不要把她带去军牢了。上次那一鞭子抽得那样狠她都没松口,这次也定不会松口的,回头二哥反倒落不着好。”

      敖渊声音有些阴狠:“上次抽她只是替你出出气,给她长点记性。这次不会这么便宜她,我会让她死得透透的。”

      敖晴眼里沉静,道:“她不过是个女人,对付女人哪用得上二哥那套军中的手段。她总归是冲着我来的,便让我自己去对付她吧。以前看在温朗与二哥交好的份上,我不曾计较过,而今没有这层关系了,也放得开手脚些。女人对付女人,不用雷霆手段,就像剥葱一样,要一层一层来,剥到最后,熏得她眼泪直流。”

      敖渊沉吟不语。

      敖晴仰头看他,微微上挑着嘴角:“你怕我斗不过她?”

      只要不接触和敖渊两个人之间的事,敖晴对待其他,一直都是沉得住气,且冷静睿智的。

      当初她收拾茵儿的时候,不也是如此。

      敖渊最终道:“那就把她留着给你慢慢剥。”

      郑成仁新纳的小妾怜儿,万没有想到,她才给人做妾两天,郑成仁就没了。

      这对于怜儿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她原本还指望着能过上好日子呢。

      尸体抬回来,怜儿是真伤心地哭了一场。只不过不是为郑成仁哭的,是为她自个儿哭的。

      郑成仁这一代,早就没什么亲戚了,父母也死得早,他的丧事办得极其冷清。左邻右舍肯过来上柱香就不错了。

      只不过郑成仁这一死,这郑家老宅,还有旺街茶楼,以及城郊的几块地都成了温月初的。

      她确实是应该笑。

      从布置灵堂到哀悼,颜护卫都在郑家,没看出有何异常,只多留意了怜儿两眼,后也就离开了。

      眼下冷冷清清的灵堂里,温月初跪在地上往火盆里烧纸钱,怜儿跪在一旁抹眼泪。

      温月初冷眼看着她,道:“才给人做妾两天,现在就成了守寡的,是不是觉得很不值?”

      怜儿哭出了声。

      温月初道:“你若要留下来和我一起守寡,我不拦你。你若要走,我也不拦你。”

      怜儿垂泪道:“你肯放我走?”

      温月初冷笑道:“郑成仁明媒正娶回17;155347901821227来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不过是个给他暖床的,现在他走了,还留你作甚?还是说你还想到地底下去继续给他暖床?”

      不知道为什么,怜儿觉得温月初阴阳怪气的腔调让这原本就阴森的灵堂里更冷了两分。

      怜儿哆嗦了两下,惦记着郑成仁的家财,鼓起勇气道:“若是能有别的出路,谁愿意在这里守寡。我听说老爷除了这宅子,还有间茶楼,城外还有地……我好歹也是他的妾,你现在赶我走,莫不是想独吞……”

      温月初嗤道:“你可能还不知道,郑成仁生前只懂得花钱,哪里会赚钱。茶楼一直是我在经营,本钱也是我拿回来的,你若惦记着这些,一个子儿都没有。”

      怜儿不甘心:“那城外的地呢。”

      “那个你想要就拿去好了。”温月初将林家补偿的银子分了一些给她,“这些,是林家给的,只剩下这么多,其余的都用来给郑成仁做棺材了。”

      怜儿哪还有心思继续给郑成仁守灵,她拿了钱,收了城外几块田的田契,当天就离开郑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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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以后,阴风阵阵,温月初也丝毫不觉得惊悚。她一身孝衣,表情平淡,反倒会让别人觉得有两分惊悚。

      可偏偏这个时候,还真有不速之客登门。

      温月初站在灵堂门前,看见又是那伙人撬断了郑家前院的大门,正往灵堂走来。

      他们看见温月初一身素衣,依然是温婉美丽的,脸上就忍不住露出垂涎的笑。

      这伙人正是如意赌坊里的,之前来过的。

      温月初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第118章 一个被拖进了地狱的人

      他们这次的态度显然比上次亲热熟络,道:“弟妹,你这前院的门关得也忒紧了,我们哥儿几个想来给郑老弟上香都被拦在外面,半天不得进来。”

      说着,这些人便像模像样地站在灵堂里,给郑成仁上香。

      上香完以后,才回头来笑着打量温月初,又道:“这香上完了,咱们也该谈谈正事了。”

      随后就有人掏出一张借据出来,上面清晰的落款人写的是郑成仁,还印上了他的手指印。

      这伙人的老大拈着那借据,说道:“先前是我们眼瞎,竟不识郑老弟的大舅子就是巡守领兵。这不,后来郑老弟每逢来我们如意赌坊,我们都给好生招待着。他要在赌坊里赊账赌钱,我们也都尽量满足。可现在,人说没了就没了,你说这账我们该找谁要去?”

      温月初道:“你们还可以去阴曹地府找他要啊。”

      这伙人也不恼,笑了两声,道:“你哥在城里有官职,你要是不愿意,我们也不能强行找你要钱。这样,你不还就算了,回头我们找你哥要去。当初要不是看在你哥的份儿上,我们也不会纵容郑老弟那么久。”

      说着他就把借据收了起来,又道:“这五千两银子你哥要是还不上,那我们只好就去告官了。你哥要是当不成巡守领兵了,我们还能与下一个巡守领兵搞好关系不是?要是让官府知道你哥利用职务之便,与我们赌坊有私下往来,啧啧,还不知道这后果会怎样呢。”

      温月初眼眶红了红,依旧很平静,问:“你们想让我怎么还?”

      这老大笑起来,伸手来掐温月初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道:“你说你除了这身子,还能怎么还?”说着他就一把将借据拍在棺材上,“五千两银子,一夜勾销!”

      温月初勾起嘴角笑了,她一边直视着这老大,一边抬手款款解了自己孝服上的盘扣。

      一颗又一颗,露出她洁白的皮肤,以及身上蜿蜒的疤痕。

      疤痕虽然很明显,却越发能勾起这伙人的兴趣。

      只听他道:“嗬,还是个带疤的女人,上回黑灯瞎火的,居然没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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