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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女帝归敖晴苏昀-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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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门甫一关上,敖晴便捏着袖角用力地擦自己的嘴唇和下巴,擦得本就细嫩的皮肤一片通红。

      她脑海里全是敖渊把她堵在墙上强吻的画面,像着了魔障一样,怎么都挥之不去。

      越是去想,敖晴就又害怕又惊惶地用力去擦。

      她想把他赶出去。把那些画面赶出脑海,把属于他的气息全都擦拭掉。

      后来敖渊的院子里不再对敖晴设防,可敖晴却再也没去过。两人一时谁也不往谁的院子往来。

      敖晴甚至连姚如玉那里也不怎么去了,除了每日晨昏定省以外。且请安的时间,都很有默契地和敖渊相错开来。

      敖晴心知她继母心思细腻,她怕自己在继母那里多待片刻,都会让继母察觉出端倪。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的话,她情愿那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她便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日日受着煎熬。

      而敖渊一直是深居简出的,他和敖晴再见面时,便是除夕的这一天。

      威远侯大概也听说了敖渊和敖晴之间闹了间隙,在膳厅用中午饭时,叫了敖渊和敖晴一起。

      在这之前,敖渊基本不会在膳厅里出现。他都会在自己院里用饭,有事的时候出门一趟也不会与谁说起。

      敖晴坐在膳桌前,看见门口光线一暗,她草草一抬眼,便看见敖渊正从外面走进来。

      他身上夹杂着清冷的霜雪之气,整个人十分冷漠,眼底里的神色也如枯潭一般掀不起波澜。

      他身形依然笔直挺拔如松柏,可无形之中带着一股瘦削颓废的劲头,让敖晴的心里紧紧一提,继而泛出酸涩难过的疼痛感。

      威远侯以为兄妹有别扭,有心缓和一下,便让敖渊坐到敖晴的身边去。

      敖渊往她身边坐下,那清冷的气息萦绕着她,让她浑身都是僵硬的。

      威远侯没太在意,看了看敖渊道:“最近可是身体不舒服?我见你精神头不是很好,身体也较往日差些。”

      敖渊从容应道:“前些日受了点风寒。”

      姚如玉便安排了厨房,给敖渊炖点东西补补身子。敖渊亦是语气平淡地谢过。

      可是只有敖晴知道,他之所以变成这样,不是因为感染了风寒,而是因为千色引。

      千色引正在一日日地拖着他的身体。

      敖晴虽然难过,虽然惶恐,可是今日再见敖渊形容,她又怎么可能会不担心他呢?

      她想起那抽屉里的药,就觉得手脚冰冷。敖渊若是再服那些药,后果会如何?

      敖晴简直不敢想。

      当初敖渊是为了救她才受伤中毒的,她那么努力想要帮他解毒,她那么日日盼着他能够好起来。

      明明她那么……珍惜他的身体和生命,可是他自己却全然不当一回事。

      随后便是吃午饭,整个过程里,敖晴没一句话与他说,两人就像是陌生人一般。

      用完午饭以后,敖晴正要告辞离去,威远侯看出敖晴闷闷不乐,便出声道:“阿晴,今日除夕,街上会很热闹,你若是嫌家里闷,便去街上逛逛,散散心。”

      敖晴应道:“知道了爹。”

      威远侯便又看向敖渊,问:“你今日可有其他的事?”

      敖渊道:“暂无事。”

      “那好,你就陪阿晴上街去吧,护她安全。”

      敖渊顿了顿,还是道:“好。”

      下午时,有敖渊陪同着敖晴一起上街,扶渠自然就用不着跟着一起去了。

      只不过上了街以后,敖晴满腹心事地漫无目的地在前面走,敖渊在她两步开外跟着。

      她不能再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还像从前那样亲密地挽着敖渊的手,一边走着一边有说有笑。

      这街上的确十分热闹,大人们带着小孩子出来闹街,一个个兴奋地左拱右窜的。

      后来进了闹市中,人越来越多,敖晴险些被人撞到,一只手忽然伸来,霸道地牵住了她的手。

      她下意识一躲,却被他握得更紧。

      敖17;155347901821227晴抬头看去,见敖渊已经并肩走在她身侧,用自己身高的优势替她挡开周遭的行人。她清澈的眼里映着他的身影,瞳孔端地一缩。

      与其说她是被敖渊牵着走,不如说她是被他拽着走的。她手上一直在暗暗使力和他较劲,试图从他手上挣脱开来。

      敖渊嘴上不置一词,手上却也不松一分。

      路过一排排店铺和摊位时,敖渊问她:“可有什么想买的?”

      敖晴抗拒道:“没有。”

      在经过热腾腾的点心铺子时,他又问:“有什么想吃的?”

      敖晴道:“没有。”

      “那松子糖呢?”

      “我不吃。”

      第97章 你要不要试试?

      可在路过糖铺子时,尽管敖晴一再拒绝她不想吃,敖渊还是带着她去买了一袋松子糖。

      敖渊把松子糖塞她手上,冷硬地道:“不吃就拿回去放着,等你想吃的时候再吃。”

      敖晴捧着那微微有些热度的松子糖,眼眶一度酸得发热。

      后来,两人都无心逛街,只是一味地在街上走着。

      街角这边,有一家新开的茶楼,应该算得上是十字街口处的一间旺铺。

      这新开茶楼的老板不是别人,正正是温月初与郑成仁。

      而开茶楼的本钱便是当初温朗去帮她要回来的两千多两银子。这家店铺也是温朗帮忙找的,不知他究竟用了什么关系,才用那样的价钱把店铺盘了下来。

      对此温月初一句也没多问。只要他心里想通了就好。

      这个世道,不指望别人来怜悯自己,人不为己,还能怎么办?

      上回温朗去如意赌坊要了钱,本来郑成仁赔进去的钱不足一千两,温月初却让他要了两千两回来。后来如意赌坊的人也没再找上门。

      开赌坊的对官兵怎么能不忌惮,温月初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狮子大开口,他们吃亏也不会想把事情闹大的,除非那赌坊不想开了。

      听郑成仁提过,后来温朗并没有与如意赌坊成为对头,而是时不时带着人过去看一下,好像反倒有两分维护的意思。

      大概是他与那如意赌坊达成了某种共识。

      这茶楼新开起来,因是处在闹市,生意还不错。有时候温朗也会带着他的人到茶楼里来光顾一番,温月初都好生招待。

      那些轮番巡逻的士兵并不知温月初是温朗的妹妹,到茶楼里来喝茶,都一个劲地盯着温月初看,道是老板娘长得漂亮。

      为了茶楼里的生意,温月初面上不恼,还得让他们尽情地盯着看。

      既然出来抛头露面,便没有她扭扭捏捏的余地。况且只是让人看看,又算得了什么呢。

      经常不着调的郑成仁,摆起了老板的谱儿,今个也在茶楼里,只不过不是招呼生意,而是自个捡了个靠窗的座,一边剥着花生,一边喝着茶。

      他看着窗外热闹的街景,忽然对温月初招手道:“来来来,你快过来,瞅瞅那街上走的是不是敖家二公子和三小姐?”

      温月初刚擦完一张桌子,茶楼新开张,许多事都要她亲力亲为。她闻言,手里的抹布紧了紧。

      却还是走到窗边,往街上郑成仁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那街上,人来人往中走着一双男女,男子生得高大,女孩儿走在他身旁就显得十分娇小。

      不是敖渊和敖晴又会是谁。

      温月初盯着敖渊紧紧牵着敖晴的手,平静的眼里便蒙上一层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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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喜欢他的妹妹,不惜伤害其他所有人也要护着她。他能护着她一辈子么?他能让她一辈子也不出嫁么?

      郑成仁趴在窗台上,盯着敖晴的身影,用一种下流的语气啧啧叹道:“没想到那三小姐竟生得这么美,那身段如此水嫩,腰那么细点,胸臀却如此挺翘,这要压上去还不知是何等销魂。要是再长两年,必定是个尤物,男人就是死在她身上也甘愿。”

      那些话不堪入耳,郑成仁犹不自觉,还垂涎艳羡道:“只是不知以后会便宜了哪个男的。”

      温月初忽然道:“你要不要试试?”

      郑成仁一愣,心里当然有这个念想,但也只不过是想想罢了。

      那可是威远侯的嫡女,他怎么可能碰得到。而且看看温月初的下场就知道了,要是让那二公子盯上他,只怕把他碎尸万段都是轻的。

      郑成仁嗤道:“你没个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点的。我还嫌自己命长吗?”

      温月初淡淡道:“有贼心没贼胆么。”

      她今日瞧见敖晴,与之前的印象有了不小的差别。还记得两人赛马那时候,敖晴看起来才不过是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而今日竟是初有了女子曼妙的形态与媚色。

      敖晴很快就正式满十六岁了。她才十六,便有如此令男人遐想的颜色。

      温月初十六时是个什么光景呢,她自己想不起来。

      温月初收回眼神,收拾了一下桌上郑成仁剥出来的花生壳,又若无其事道:“看她那样子,先前被人掳走的时候说不定便已经被男人碰过了,你还以为她是个干净的完璧之身?”

      温月初一说,更激发了一点郑成仁心里的欲念17;155347901821227,温月初又道:“你要是想,机会总是有的。只要不被敖渊发现是你干的,不就没事了。”

      郑成仁涎笑着掐了一把温月初的腰,道:“你就这么憎恨那敖二公子,连他妹妹也不肯放过?”

      温月初道:“这种事占便宜的是你,又不是我。”

      郑成仁脑子一昏,竟真的想,若是能不被那二公子发现,让他尝一尝侯府嫡女的滋味,那就是死也值得了啊。

      温月初收拾完了桌子,刚到柜台边,冷不防便有一阵恶心乏力感涌上心头,她蹲在柜台里干呕了几下,胸口里的心跳一荡一荡的,而后不住下沉。

      想着这两个月月事没来,温月初再粗心大意也该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噩梦总是一样接着一样,不断地笼罩着她。

      为什么别人能手牵着手那么亲密地逛街买东西,而她却要承受这些?

      温月初从柜台里站起身时,手指甲死死掐着边缘,发白的脸色又一点点地恢复正常。

      因为今天是除夕,茶楼早早就关门了。

      温月初又去了一趟药铺,这回是去看诊的,大夫一诊断之下,确认她是有身孕了。

      只是那晚把脏东西留在她身体里的不止一个男人,她根本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这只是一个孽种,有什么资格来到这个世界上?

      温月初抓了一副堕胎药。

      回去之后,她煎服了那堕胎药,又烧了满满一大桶热水,自己泡在那浴桶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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