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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月初缓了缓声音,道:“哥,是他先对你不仁,你以为你还能回得去吗?你早该为自己好好打算了。你现在是还能【创建和谐家园】,等你连这点权都没有时,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最终温朗问:“被骗了多少?”
温月初一阵眼眶发热,道:“两千两。”
温朗没说帮她要也没说没要,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酒馆,一下隐没在了夜色中。留温月初一个人坐在桌前,面对桌上的冷酒冷菜,觉得有些虚脱。
温月初很晚才回去,郑成仁还在家等着她,见她回来忙不迭凑上前问:“怎么样,钱要得回来吗?”
第91章 牵挂的人回来了
过了几天,温朗径直把一袋银子混着数额不等的银票,放在了温月初面前,一句话没说便转身离开了。
郑成仁两眼放光地扑过来,把银子银票全都倒出来数数,大喜过望道:“我拿出去的钱不是只有不到一千两么,怎么拿回来有两千多两?”
温月初把钱全都收了起来,没留给郑成仁半文。郑成仁暂时理亏,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钱全拿走了。
***
打从上次敖渊跟敖晴说,往后不要到他院子里去等以后,敖晴好像就很少再看见敖渊了。
他出了一趟门,并没有说是去到什么地方,连日未归。
敖晴在他院外徘徊,却还有几个护卫守着院子,见得她来,闪身挡下了路,道:“三小姐,主子未回。等他回来,属下会告诉主子您来过。”
敖晴想了想,道:“我也并不是要进去等他,我进去帮他喂喂鱼也不可以吗?”
护卫显然有些为难,也没就此让开。
敖晴晓得,敖渊的院子平时把守很严的,外面的人进去都要经过通报。现在她也不能随便进去了。
敖晴只是很担心,她二哥多日未归,怕他出什么事。想着去他住的地方待一待,心里会踏实一些。
现在护卫不放她进去了,她便只好带着扶渠又离开。
后来从威远侯口里才得知,敖渊现在不在徽州城,他带着人去徽州辖地内各地方巡视去了。
眼下将近年关,各地镇守将士们情况如何、粮草军饷用度如何,总是要弄清楚的。
敖晴问:“那二哥什么时候回来?”
威远侯笑道:“才走这么些天,你就想他啦?要不是近两年不太平,我让他带你一起去看看也无妨。”
说着揉了揉敖晴的头,又道:“阿晴放心,不出一个月他就会回来的。”
年关将至,姚如玉那里也非常忙。不仅府里的产业账簿要清算,还有她自己外面的生意也要核对账目的。
敖晴前不久往她这里学了两手,因而这几天便扎在姚如玉那里,帮着她看账。
这不算不知道,一算敖晴就吓一跳,从面前的账本里抬起头来望着姚如玉,道:“娘,您每年能挣这么多钱啊?”
姚如玉勾着嘴角笑了笑,斜睨她一眼,道:“傻丫头,谁会嫌钱多啊。若是不多挣些,你爹那四十万大军靠什么养?”
她自顾自地说道,“我记得我离开徽州的那年,他手上只有十万大军,光军饷耗费就是一笔巨资。徽州不比金陵那种富饶之地,养兵还是很耗财耗力的。”
敖晴怔愣,道:“那这些年,您一直在接济我爹?他知道么?”
姚如玉眼里有柔色,嘴上却笑道:“他一个三大五粗的老爷们儿,怎么会这么斤斤计较,顺藤摸瓜想到这些。这其中关系颇为复杂,徽州将士们的粮饷军资,都有一群商贾士族大家支持的,谁不为了以后谋利益呢。他只不过当我是其中一个罢了。”
敖晴听后愕然。
她爹真的是太神经大条了,虽然说他傻不太贴切,但真的是傻人有傻福啊。
姚如玉肯默默帮他,必然是不图回报的。
若不是这回敖晴幸运地帮她爹娶了姚如玉回来,兴许欠人家的真是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敖晴问:“您为什么不告诉爹呢?”
姚如玉道:“让他知道了,让他来感激我啊?我要的可不是他的感激。丫头,好好帮我看账簿,我还想趁着你没出嫁的这几年,多帮帮我呢。”
敖晴思绪一转,笑道:“那说不定我能一直帮下去。”
姚如玉拨算盘的手指停了下来,看了敖晴一眼,道:“姚瑶儿定亲的事你知道吗?开年过后她便要筹备婚事了。”
敖晴点头:“我知道的。”
“那你呢,可有什么打算没有?”姚如玉问,“你十六了,再不打算就有些迟了。”
敖晴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不想考虑婚事。”她仰起头,在姚如玉肩上蹭了蹭,“就让我像您这样不好吗,将来努力赚钱做生意,说不定在娘这个年纪的时候也能找到一个相伴一生的人呢。”
姚如玉道:“你像我这样可不行,到了我这个年纪,相伴一生的人是那么好寻的吗?不过你父兄暂且都还想多养你几年,可他们男人懂什么,姑娘最美好的年华便是你现在这般模样。”
姚如玉捧着敖晴的脸,又温柔笑道:“你这模样若是出嫁,不知道将来多招夫君疼呢。只不过他们舍不得,我也舍不得。好在咱们侯府什么也不缺,你若是不想外嫁,娘就给你招了夫婿入赘来,往后你同样住在家里,谁也不离。”
后来敖晴正在姚如玉房里核对另外的账目时,扶渠匆匆跑来院里说:“小姐,好像二少爷回来了。”
敖晴抬起头,瞬时反应过来,丢下账册就往门外跑,道:“娘,我下午再来帮您啊!”
姚如玉很无奈,对着敖晴的背影道:“外边下雪呢,你慢点跑。”
敖晴一眨眼就跑出院子了,身后扶渠上气不接下气地跟着。
宝香见状,道:“便只有三小姐才这般惦念牵挂二公子了吧。”
敖渊是个什么人她也见过一二,府里上下都是有些怕他的。宝香也不例外。
姚如玉看着窗外若有所思,道:“那是因为那人只对她一个人好,如何能不让她惦念牵挂。”
敖晴匆匆跑出来时,隔着一弯水塘,大老远便看见一身墨衣的敖渊带着两个随从,正从那边路上走过,正要回自己后院的样子。
他的身影在这雾蒙蒙的雪天里,挺拔遒劲,像永远也压不弯的松柏。而那走路的姿势,亦是沉练有力。
敖晴隔着塘便朝他喊道:“二哥。”
他听见了,停下脚17;155347901821227步,侧身驻足朝这边往来。
敖晴便又脚下不停地朝他跑去。
敖渊眸色枯深无底,在这样阴沉的天气里和雪花飞舞中,仿佛万物皆虚无,只有那抹朝他奔来的身影这般鲜活。
她的发丝在风里扬起的弧度很柔软,那腰肢仍只他一手可握,那么纤细又玲珑的一个人儿。她眉眼间兜不住喜悦的笑意,像一只小兽一般,欢喜地迎接自己牵挂的人归巢。
第92章 脑海里的全是她
敖渊只要一勾手臂,就能把她狠狠揉进怀里抱着。
可是他没有那么做,克制的控制自己,反在敖晴第一时间扑上来时,一手有力地捉住了她的肩膀,微微拉开了她和自己的距离。
敖晴没能顺利抱一抱敖渊,一时也没有多想,因为她很快就闻到了敖渊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敖晴脸色大变,抓着敖渊的手臂,见他那墨衣上隐隐有濡湿的血痕,问:“二哥,你受伤了?这是怎么弄的?”
随从在身后应道:“主子折返途中,在城外遭到了伏击。”
敖晴神经顿时绷得紧紧的,捧着他手臂一阵心疼,道:“是谁干的?可有抓到活口审问一番?”
随从道:“他们扮作山匪,百来号人,最后无一活口。”
既然没留下活口,便是敖渊不需要审问。能在徽州地界兴风作浪的,也没几个人。
敖渊把手从敖晴肩上收回来,道:“我没事,是点皮外伤,回去处理下就好了。”
说着敖渊就带着随从自敖晴面前经过,敖晴哪放得下,巴巴地跟在身后。
要进院子时,敖渊吩咐随从:“别让她进来。”
敖晴没想到,她竟被敖渊的护卫拦在了外面。她皱着眉头,望着敖渊高大的背影,道:“二哥……我不可以进来吗?”
敖渊淡淡道:“等我处理好以后,有事自会去找你,你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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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最心爱的东西放在窝里,即使他奔走在外,也无时无刻不在想念。
现在若是让她再进来,让她再靠近,敖渊也不知,自己是否还能控制得住。
敖晴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错了,她有些怔怔地站在院子门口,回不过神,她竟遭到了敖渊的疏离和拒绝。
怎么出去一次回来以后,就不一样了?
敖晴觉得有些酸酸的,但眼下她更加担心的是敖渊的伤势。她在门口逗留徘徊,不管护卫怎么劝,她就是不肯离去。
很快护卫送了清水和药物进去。
敖渊在屋里,神色冷漠地解了手上护腕,撩起袖口,便露出手臂上的伤痕。他自己游刃有余地用水清洗,然后给自己上药包扎。
护卫见状道:“三小姐还在外面等着。”
敖渊动作凝了凝,道:“你去告诉她,我没事,已经歇下了。让她回去。”
这点伤,对于敖渊来说,无异于家常便饭。只是如今被人牵挂着,他冷硬的心里缓缓柔了下来。
敖渊靠窗坐在榻几上,身体背靠着冰冷的墙壁,侧头往窗外的缝隙看去。
他的侧面轮廓依然凌厉如刀削一般,仿佛比这寒天雪地还要冷两分。
他枯寂无波的视线一直看着那挡在院门后的假山,只是视线穿不过去,无法看见敖晴在外面等着他不肯离开的模样。
后来他随手打开旁边桌几的抽屉,取了一丸药出来,吃进了嘴里。
敖晴在门口磨了一阵,护卫不肯放行,她也没有办法。后来护卫说敖渊已经包扎好了伤口歇下了,敖晴才离开了这里。
她吩咐厨房给敖渊炖补汤,还有疗伤喝的汤药,一概不能少。
这这样也丝毫不能减少敖晴的担心。
敖渊回来以后便深居简出,敖晴好几天不见他出院子。
后来终于忍不住了,敖晴决定又过来碰碰运气,结果无一例外被门口的护卫拦下了。
敖晴越想越担心,莫不是二哥的伤比她想象中的更严重,所以才不想让她知道?
无论如何,她定要亲自进去看一眼,见他无事才会安心。
于是敖晴想了一个办法,她牵着狼犬带着扶渠,又往敖渊院子里来了。远远的看见护卫守在那里,敖晴对扶渠道:“该怎么做我都跟你说了,你清楚了吗?”
扶渠点点头。
敖晴又摸摸狼犬,“你呢,你清楚了吗?”
狼犬晃了晃它的尾巴。
遂敖晴还躲在树丛后面没出去,扶渠就带着一狗,很有目的地朝敖渊的院子靠近了。到了眼前,护卫拦住了扶渠,道:“主子吩咐,任何人都不得进去。”
扶渠眼疾手快,当即拔了两个护卫的刀,护卫当然识得她是敖晴身边的丫鬟,也根本没料到一个丫鬟居然上来就动手,道:“刀快伤人,扶渠姑娘还是不要玩刀的好,快还给我们。”
扶渠自己握着一把在手里,丢了一把给狼犬,一人一狗抢着那刀扭头就跑。
也不怪她胆子大啊,以前她胆子可是很小的。但自从跟狼犬混熟了以后,扶渠带着狼犬不管去到哪里,都是底气十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