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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女帝归敖晴苏昀-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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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渊本是要将她送回宴春苑里的,敖晴道:“二哥,我们去你院里吃饭吧。”

      敖晴知道,在生活上的事,敖渊都是草草应付的。这个时辰她要是回自个院里了,敖渊兴许觉得晚饭吃不吃都无所谓,他又不似女孩儿那样嘴馋。

      见她要去,敖渊只好带她回自己院里。并吩咐下人一会儿将晚饭摆在他房里。

      敖渊院子里光线很黯淡,寻常点灯也只点屋檐下的那两盏。因而院子里的假山树影,都重重叠叠的。

      眼下饭还没来,敖晴便坐在池边的回廊上,剥松子糖吃。

      敖渊怕她看不清路,拿了火折子出来,又往她头顶上方点亮了两盏灯。

      敖晴回过头仰望着他,自己坐得矮,就显得他更加高大了。

      敖晴扯了扯他的衣角,让他和自己一并坐下来,吹着夜风,偶尔看一看头顶的星星,池里还有一群被吵醒了的游来游去的锦鲤。

      敖晴把手里的松子糖分成糖屑,洒进池中喂鱼。

      一时间脚下一群锦鲤簇拥着,看起来像是饥饿得很。

      敖晴问:“二哥看它们饿的这样,平时没喂吗?”

      敖渊道:“想起来的时候喂一喂。”

      敖晴道:“难怪,都没有花园那塘里的鲤鱼肥。”

      过了一会儿,敖晴又剥了一个松子糖,放到敖渊嘴边,道:“二哥,你还在生气吗?”

      第84章 就是想抱抱你

      从敖渊去给她买糖开始,他早就不气了。只不过要气也不是气敖晴。

      这糖是买来哄她的,自己一个大男子又不用吃这玩意。

      遂敖渊道:“没气,你自己吃。”

      敖晴巴巴望着他,道:“那你吃一个,我就相信你没气。”

      敖渊见她眼神期待,实在无奈,又看了看她拈着松子糖的圆润水嫩的手指头,忽然有了兴趣想品尝一下,便低头含了她手里的松子糖。

      那凉薄的唇,若有若无地碰到了她的手指。

      敖晴手指缩了缩,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如闪电般转瞬即逝。

      敖晴低头拨弄着自己的手指,道:“今日你对温小姐,下手太重了。”

      敖渊道:“才一鞭子,没打得她浑身皮开肉绽,都是轻的。”

      “可她怎么说也是个女子,”敖晴看了看他,道,“你却把她带进军牢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用鞭子狠狠抽她,就是不去半条命,以后也没脸做人了。”

      敖渊低下眼帘来,眼里的神色迫人得紧:“你可怜她?”

      敖晴道:“这件事她很可疑,但是我们却没有证据。二哥便先对她用刑,她哥温朗还在一旁看着,今日闹得这样不愉快,往后二哥和他们怎么相处?”

      敖晴是怀疑温月初,可她却想不明白她有什么这样做的动机。所以也不排除她毫不知情的可能。

      敖晴不清楚她的动机,或许敖渊却十分明白。有的事不能说出口,但他和温月初都心知肚明。

      敖渊淡淡道:“我不是没给过温朗情面,但这不代表她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为所欲为。装糊涂的人,便是事实摆在他眼前,他也依然是糊涂的,我何须再费心与他相处。你被掳走后,他不曾考虑过我的感受,如今我又何必去考虑他的感受。”

      敖晴心里阵阵柔软。

      脑海里突然就回想起在军牢里时敖渊说过的那句话——和她比起来,温朗根本不值一提。

      敖渊揉揉敖晴的头,又叮嘱道:“往后不要再同温家的人往来,尤其是那女人,见也不要见,知道了吗?”

      后来下人将晚饭一一摆进了敖渊的房间里,敖渊起身道:“进去吃饭吧。”

      他朝敖晴伸手,将她从回廊上拉起来。

      “二哥。”

      敖渊走在前面,敖晴在身后唤他。

      那声音软软绵绵,真跟挠人的小猫儿似的。

      敖渊回身去看她,便见她两步挪上前,蹭到他怀里,双手抱住他的腰。

      过了大半年,敖晴好像还是没怎么长个儿啊,依然只有敖渊胸膛那么高。或许是敖渊生得太高大,她的身高也就只能这样子了。

      敖渊身体僵了僵,压着她的肩膀,嗓音低沉磁哑,问:“做什么?”

      敖晴道:“没什么,就是想抱抱你。阿晴对于二哥来讲,是很重要的存在吗?”

      敖渊反问她:“你自己觉得呢?”

      敖晴闷头在他衣襟里,很轻快地笑了,道:“我感觉到我很重要,二哥对于我来说也非常重要。我不想你不开心,也不想你生气。”

      怀中这副身子娇娇软软,还有衣襟里她吐纳的馨香气息,都让敖渊的身体越绷越紧。

      他及时把敖晴的手从自己腰上拿开,眼神却没舍得从她身上挪开,打量了她两眼,道:“这些日可都是在母亲那处?”

      敖晴点了点头,亦低头看了看自己,问:“怎么了吗?”

      敖渊道:“这些日没细看你,身子骨却是长回来了。”

      敖晴道:“娘得好好养身体啊,我去她那儿陪着她,结果她那儿的补品都分了我一半吃,二哥,我吃胖了很多吗?”

      以前敖晴不怎么重视胖不胖的这个问题,眼下突然听敖渊提起,就有点莫名的紧张。

      敖渊眼神幽深,道:“没胖。”

      身高没长个儿,腰肢还是那么不堪一握,不该长的地方一点没长,该长的地方却是长得快。

      敖晴自己大概没意识到,她的身子曲线较以往更加玲珑有致了。

      方才她抱着敖渊时,能让敖渊感觉到她**圆鼓鼓的,压在他身上十分柔软。

      而她脸颊上也有了点肉,气色极好,在廊灯的光晕下,蒙上一层淡淡的嫣然。那修长的颈项细细嫩嫩,领口掩着一副十分精致小巧的锁骨。

      敖渊不再看她,转头进了屋,道:“母亲那里的补品挺好。往后你往她那儿多吃些。”

      敖晴也不在意,紧跟着他进来,笑道:“娘从来不吝啬我的。”

      随后兄妹俩坐在一起吃饭,基本不用她伸筷,敖渊便将她爱吃的菜送进她碗里。

      用完晚饭以后,天色已经不17;155347901821227早了,敖渊正要送敖晴回去。

      这时护卫又端着托盘走进院里来,托盘上放着一碗药,道:“主子,熬的药好了。”

      敖渊“嗯”了一声,随手拿过来,温度刚刚好,便如同喝白开水一样,尽数喝了下去。

      敖晴瞅着碗里的药汁不剩,问:“这是楼爷爷开的那药么?二哥还没有好?”

      敖渊把药碗放在桌上,道:“还有最后几帖,喝完便没有了。”

      敖晴记得,楼爷爷说那药是慢性的,需得连服一段时间。

      她又不放心地问:“那个千色引,有没有影响到二哥?”

      敖渊低着头看她,看得她的心渐渐提了起来,半晌他才摸了摸她的头,道:“没有。”

      敖晴舒了口气。

      楼千古说,千色引会让人产生幻觉,幻觉里通常都是自己欲望难以实现的事,如此才会让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想来她二哥没有特别难缠的欲望,又有强悍的意志力抵抗,所以才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只要等这药用完以后,再不碰那千色引,应该就没事了。

      后来敖渊将她送回了宴春苑,自己才回来休息。

      暗夜里,敖渊独躺床上。廊外的灯若有若无地透着两分光进来。

      他侧目看着门边,仿佛那个在他怀里留有余香的少女又回来了,还在轻声唤他“二哥”。

      明知是幻觉,敖渊闭了闭眼,还是手上非常有力地一把扣住她手腕,拉扯进了自己怀中。

      第85章 我却是亲眼看见了

      这厢,温朗把温月初一带出军牢,她绷紧的神经终于断了,被痛得当场晕死了过去。

      一回到郑家院子,郑成仁第一时间请了女医上门来看。

      那道鞭伤霸道至极,从温月初的腹部蜿蜒到她的颈部,仿佛要把她的上半身劈开成两半似的。

      就连诊治病人多数的女医也从没见过哪个对一个细皮**的姑娘下如斯重手。

      温月初晕死过去又被痛醒了来。

      女医着手给她敷药包扎,温月初问:“这伤会留疤吗?”

      女医道:“夫人这伤口很深,若想恢复成原貌,可能是会很困难的。”

      温月初怔怔地流眼泪,她大概也没想到,这次敖渊虽然没能要了她的命,却给她留下了一生难以磨灭的伤痕。

      她也没想到,敖晴竟真的会完好无损地回来。

      为什么他不问青红皂白,不拿出一点证据,就直接对她动手?

      她是温朗的妹妹,她原以为敖渊怎么也要拿出点证据才能这样对付她。

      结果不仅她自己弄得这一身伤,就连温朗也和他决裂了。这样对温家没有任何好处。

      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呢?

      他以为她是为了什么?为了自己吗?

      一时间,温月初感到疲惫极了,却又咽不下这口气。

      女医以为温月初是伤心过度,便又安慰道:“只不过姑娘不必太过忧心,等伤好过后,假以时日,这伤痕总会慢慢淡去的。”

      女医走后,第一个进屋来的是温朗。

      温朗一直在外面守到天黑,他此刻的脸色丝毫不比外面的天色好看到哪里去。

      温朗毫不怜惜地一把将温月初拎了起来,道:“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上一次往马里插银针是想要争个输赢,那这一次你又是为了什么?”

      温月初望着温朗,眼里泪痕未干,矢口否认道:“我说了我没做过。”

      温朗朝她嘶吼道:“你没做过,敖渊会二话不说就往你身上撒鞭子?!温月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嫁给了一个不好不坏的人,你心里不甘心,你咽不下这口气是吧!有本事,你去投个好胎,你去出生在一个好人家,你像那三小姐一样被人捧在手心里高高在上!可惜,你没这个命!”

      温月初也无所谓了,含泪笑道:“既然你不肯相信我,今天你还拦着他打我做什么,你还把我带回来做什么,你索性让我被他打死啊。”

      最终温朗还是将温月初重重丢回床上,背过身道:“等敖渊查出这件事与你有关,到时候他要你死,我也保不住你。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有可能赔上整个温家。往后我跟他,也不可能再是好兄弟了。”

      说到这里,温月初抑制不住,忽然呜呜悲泣了起来。

      温朗心里又何尝好受。若不是因为温月初,他是万不会跟敖渊闹到如此地步的,这等于是断送了他的前程。

      温月初哀怨地看着他,道:“你现在与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是后悔救我了吗?还是你想把这些账全部算在我头上?把你的不如意统统发泄在我身上?”

      温朗最后道了一句“你好自为之”,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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