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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两个女孩儿比试马术对于他们来说是小菜一碟,但大家还是很乐于捧场。
温朗斥道:“月初,不要胡闹。”
温月初看向敖晴,道:“若是三小姐想比的话,我是愿意奉陪的。”
敖晴还有些懵,什么时候变成她要比了?这不是温月初提出的吗?
还没等自己同意,温月初就大声宣告了,让她有点骑虎难下。若是拒绝,就驳了温月初的面儿,还有点扫兴。
遂敖晴想了想,擦拭好嘴角起身道:“比就比吧。”
两个女孩儿约定好了比试,温朗就是再觉得不妥,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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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差距
温月初牵过自己的那匹马,笑意浅浅地谦虚道:“我马术不怎么样,可能赶不上三小姐,就当我是陪衬好了,可不许取笑我。”
一人朗声笑道:“月初妹妹乃女中翘楚,说这话太妄自菲薄了。”
温朗还是觉得有点不合适,开口与敖渊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这有什么好比的。”
敖渊道:“无妨,既然她那么想比,比比也好。”
只是他口中的这个“她”到底是敖晴还是温月初,温朗心知肚明。
温朗太了解他这个妹妹了,表面上看起来与世无争,实际上骨子里倔得很。她不争的时候那是她认为别人不如她,可一旦遇到别人有可能比她好的,她便要一争高下。
而敖渊又怎么可能不了解敖晴。
敖晴平时都尽敛锋芒,唯有遇到事情的时候,才会把她的利爪伸出来,干脆利落、狠辣决绝。
她岂会主动与温月初比试骑马。只不过是被温月初给先声夺人罢了,敖渊分明看见她抬起头来时的表情,都是一脸茫然的。
敖渊也不担心,她心里有数就好。
况且若论骑马,当初徽州城外敖晴骑走他的坐骑时,那游刃有余的姿态,丝毫不比男儿差。
敖晴去牵马的时候,众人也都各自找马来骑。
她和温月初比试,这马场又这么大,还是需得跟着,一来是好辨胜负,二来是避免出什么意外。
敖渊驱着马缓缓在敖晴的马旁边踱步。
敖晴抓着马鞍,翻身就骑到了自己的马上去,扯了扯缰绳,对敖渊道:“二哥,我是该输还是该赢啊?”
敖渊道:“随你。注意安全就好。”
此时温月初已经在前面准备就绪了。
敖晴本是不想和她一较高下的。
可能是因为之前误以为温月初有机会成为自己未来的嫂嫂,敖晴对她的印象不好不坏。加之她又是温朗的妹妹,温朗又是敖渊的好朋友,敖晴才没有驳她的面子。
但不知是谁给温月初一个错误的认知,以为敖晴没有架子,就断定她是没有脾气的。
输赢不重要,可若被人当垫脚石一样踩着来取乐别人,敖晴纵使再好脾气,也会感到不舒服。
这场比试是温月初自己主动要求的,那就陪她玩玩吧。
敖晴不紧不慢地驱马来到和温月初并排的起点上。马场的另一端为终点,谁先到达谁就胜出。
还没开始,温月初便已蓄势待发。周围骑马的人围观,一人出来做判官,询问道:“三小姐和月初妹妹都准备好了吗?”
温月初侧脸柔和,道:“准备好了,哥哥下令吧。”
判官又向敖晴询问道:“三小姐准备好了吗?”
敖晴像不在状态的样子,道:“我随时都可以开始。”
随后判官扬臂往下一挥,道一声:“开始!”
温月初只在他将将做这个动作之时,便策马奔了出去。判官不由咋舌:“月初妹妹好快啊。”
而敖晴呢,则等他做完了手势,“开始”的话音儿稳稳落下后,方才打马扬鞭。
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一群看热闹的人,他们骑的烈马很矫健,基本上不费多大力气就能跟上敖晴和温月初。
因着两个女孩儿到底胆小,骑马也不可能卯足了力撒鞭子骑的。
起初一直在温月初跑在前面,敖晴跟在后面。
众人还以为是温月初夺得先机先跑一步而敖晴落后一步所造成的差距。可渐渐的,大家就发现好像不是这样。
温月初一心往前跑,而敖晴丝毫不着急的样子,总慢条斯理地在后追,像追个猎物一般,不着急一步追赶上,而是慢慢享受追上去的过程。
敖晴骑马的动作和姿势,哪里像个小女孩儿,那举手投足间分明显足了敏锐和大气。再看看前面生怕被追赶上的温月初频频回头,就颇为小家子气。
一人惊讶道:“三小姐明明可以超过月初妹妹的,为何17;155347901821227迟迟不肯超?”
敖渊眯着眼,看着那镇定从容的身姿,道:“那样还有得玩吗?”
另一人随口就道:“这明显差距这么多,三小姐还主动跟月初妹妹比什么比,就该直接跟我们比啊。”
敖渊看了他一眼,问:“你亲耳听见阿晴主动提出要与她比试了?”
那人倒一愣。
细细想来,好像从头到尾是没听敖晴说过半句,都是温月初在说。最后敖晴只不过点了个头,承认比试。
温朗抿唇道:“是月初太不自量力了。”
这伙人与温月初相识的时间也不算短,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现又听温朗这么说了一句,大抵都明白了过来。
后来大家也不乱说话了,便不紧不慢地追上去继续看两个女孩儿比试。
温月初原以为她占尽先机,敖晴的马术不见得比她好,因而她是胜券在握的。可后来她发现,敖晴正在一点点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
温月初微微色变,心里焦急,却又不敢放开胆子驱马。
尽管这马很温顺,但女子胆小,本能的会有些恐惧,要是被马儿颠下来了,在这样快的速度上,又不慎被马蹄给踩到,那真是非死即残。
所以说,除非马术非常娴熟的,否则还不能随心所欲地驱使。
就在这迟疑犹豫的空当,敖晴已然和温月初并驾齐驱。
敖晴凝着双目看着前方,她想起自己前世的时候,并没有机会来学习骑马,她坐在马背上的一刻,便是她即将要上战场的时候。
战场上无数刀枪箭雨她都扛下来了。
而这区区马场,与战场又如何能相提并论。如果说谁先到达终点,谁便是胜利者,不用计较死了还是活着,那还真的是小菜一碟。
眼见着敖晴超过去了,温月初眼里阴晴不定,她再也顾不得许多,猛甩马鞭,让马儿放开马蹄狂奔,也不管自己会不会被颠下来。
这场胜负,不知怎么的,对她来说就变得格外重要。
或许她是不想承认,这个比她还小三四岁的小姑娘,真的比她厉害。
可一旦被敖晴超了过去,温月初不论怎么使力,就是再也超不回来。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差距被越拉越大。
第36章 别怕,有二哥在
温月初手指死死掐着马缰,她学骑马也有好几年了,不可能还骑不过一个小姑娘。
这场比试是她主动提起的,都没有给敖晴拒绝的机会就把一切优势都占尽了。现在她就要输了,不是自取其辱么。
一直以来温月初在她哥哥温朗的这个圈子里都是受尽瞩目,因为只有她一个女子。现在来了一个敖渊的妹妹,不管是做给敖渊看还是做给大家看,她都一定不能输。
她不能输。她要赢。
温月初盯着前面的背影,咬一咬牙,抬手就从发间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风驰电掣间她想都没想,手指捻着那银针,下一刻狠狠刺入到马脖子里去。
身下的马儿一吃痛,必定会不要命地往前跑。
前面不远就是终点了,温月初紧紧抓着马缰,她就需要在这最后的时刻反败为胜。
这马场里这般宽阔,尽管敖晴在前路当着,也完全不妨碍她超过去。
然而,温月初万万没想到,自己的马受惊狂跑,就在勘勘追上敖晴的侧面稍后时,马儿突然不听使唤,发疯了一般,竟直接朝敖晴的那匹马斜冲过去。
温月初想收缰绳时已经来不及了。
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她恍若听见了自己的尖叫声,随后自己就生生被甩下马,狠狠跌在了地上。
但那马却没有停,扬起前蹄直接踩在了敖晴那匹马的马腹上。
敖晴避无可避,她的马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斜力,径直朝一边摔了下去。
当时她一摔下去便没了声响。
眼看着那高昂的马蹄就要落下踩在她的身上,身后烈马飞驰,伴随着嘶鸣,在那马蹄落在她身上的前一刻,烈马稳健飞扬的马蹄就用力地把发狂的那匹马给踢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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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一群人只是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可温月初玉的马突然发狂的时候有些不对劲,敖渊便加快速度追上去。
谁也没想到事情来得如此快,实在让人猝不及防。
若不是那关键时刻敖渊用力扬起马身给了一脚,真让那发狂的马蹄踏在敖晴的身上,后果不可估量。
或者说他若是慢了一步,谁都不知会是个什么结果。
敖晴摔晕过去了,地上尘土飞扬,一阵风过,像是一阵黄烟,斜着往上空飘。
彼时她躺在地上,满身狼狈,黑色的发丝铺地,沾了枯燥的草屑,双眉紧锁,那么脆弱可怜。
前一刻她还是鲜活明艳的,转瞬间就变成了这样。
温月初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她身上只有少许擦伤并无大碍,可看着敖晴躺在地上,她便开始发颤害怕,嗫喏了下嘴唇,喉咙仿佛被人掐着似的,艰难地唤道:“三小姐……”
身边一道阴影如冷风一样从温月初旁边卷过,她只看见他挺拔的背影和翻飞的衣角。
可是当他走到敖晴身边时,却能弯下自己的脊梁骨,如捧珍宝一样地把她捧起来,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
“阿晴,醒醒。”
敖渊唤了几声,敖晴才渐渐有了反应。她紧皱眉头露出痛苦的神色,脸上的血色正一丝一丝褪得干干净净。
温月初脸色煞白地极力瞠着眼,亲眼看见对她不屑一顾的敖渊,于情急混乱间,手扶着敖晴的头,捋了一下她鬓边汗湿的头发,低下脸便亲在了她的额头上,轻声对她说:“别怕,有二哥在。”
或许连敖渊自己都没意识过来,那意味着什么。他几乎是本能地做出那样的举动。
但温月初亲眼所见,感觉浑身血液都冷透。
等其他人追上来时,敖渊已经把敖晴从地上抱起,大步转身往回走,一边吩咐道:“立刻去叫大夫。”
敖晴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敖渊的怀里。随之腿上一阵尖锐钻心的疼袭来,让她浑身都被冷汗湿透。
她微微张开双眼,瞳仁漆黑,依稀看见敖渊面色冷厉,那凉薄的眉目浸着汗水,眉骨拢着,其间那股子阴沉浓得化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