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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筱将林予安的裤子轻轻的拉下去,再把毯子给他盖好,自己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要去找药和布帮安安包扎才行。
顾清筱帮林予安的膝盖包扎过程中一直很手轻,直至包扎结束林予安也没有醒。
林予安是在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起来的,环顾房内四周,顾清筱已经不在房间了。
那阿清生病是好些了吗?
他想下床去找人,动动脚,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膝盖明显是包了药的,不太方便行动。
林予安心中甜蜜,肯定是阿清帮处理的,可是也给阿清添麻烦了。
林予安突然怔住了,脑中一声惊雷,不自觉嘴巴张成了O型,自己竟然和阿清同床共枕了!!!
他们还没成亲!
这样阿清会不会认为他不矜持。
就算阿清让他进来,他也应该拒绝,虽然舍不得。
睡前没想那么多,就想离阿清近一点,醒来才觉得这种行为简直胆大妄为。
哪家男子还没有成亲就和未婚妻一起躺的?
林予安内心汹涌澎湃,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但他还是想找顾清筱,想看看她好些了没有。
林予安双脚刚接触到地上,就跌回床上,实在是膝盖不给力。
刚摔倒的时候,膝盖还没有这么痛,休息过后,痛感反而加倍。
顾清筱这时正好走到房间门口,看到林予安像起床赶紧走过来按住他:“安安,你不用下床,你这膝盖我刚刚起床的时候看了,比较严重,你得休息几天才行。”
林予安有些不敢看顾清筱,但是心中的急切冲散了他的害羞:“那我不是不能和你去医馆了吗?”
顾清筱安慰道:“可以去的,到时候我背你去。”
林予安不敢面对顾清筱:“这,这样不好的。”
顾清筱转念一想,现在安安还不是她的夫郎,如果真的背了不知道得说多少闲话。
就说今天中午她拉着林予安一起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被外人看见不知道被说成什么样,人言可畏,以后自己得多注意才行。
顾清筱转口道:“那你这两天先别去医馆,你不是喜欢圆圆吗?我去和周言说一声,这两天给你去陪她夫郎,好不好?”
林予安想想,可以接受,圆圆很可爱,玉哥也很好,但是不是很想和阿清分开。
林予安想想还有一件事没做。
“阿清,你再过来一点点。”
顾清筱不知道林予安想做什么,还是向他靠近,就看见林予安用手背探了她的额头。
顾清筱明白了:“别担心,我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过两天就会痊愈的。”
顾清筱心中却在盘算着,要锻炼才行,连带着还得带上安安,强身健体。
晚上天快黑的时候,张喜来了。
顾清筱还在拿着书籍研究,听到敲门声就去开门。
顾清筱也研究了一阵子,这里不止消毒条件不怎么好,如果真的需要动手术,工具也没有,甚至连带着麻药的效果也一般,所以也要想想到底怎么弄出来。
顾清筱感觉自己都要秃了,毕竟以前学中学药学,认药材,都是有书籍可供参考的,但是现在除了麻药有一些可供参考的配方,手术刀这种全靠记忆来画,还要找人打造。
张喜将带来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仔细端详她师父的面容,确实显出一些病态:“师父,我听说您病了,我来看看您。”
顾清筱也是挺感谢张喜关心的,也正好有些事情交待。
“没什么事情,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明天我也不去医馆,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明天给你休息,这个月多给你休一天;第二,你也学了这么久了,我最近考察你理论知识,还有你给病人把脉也准,基本大伙儿都认识你,你也可以明天自己去医馆坐诊。”
张喜不加思索:“师父,我明天去医馆。”
这明显是她师父肯给她锻炼的独当一面的机会,她也想看看师父不在她一个人能不能做好。
顾清筱很赞同她这种积极的态度:“如果是无法准确判断病情的,记录下来,我去医馆后给你指导。”
张喜对着顾清筱鞠了一躬:“好的,谢谢师父,我不会辜负您的期待。”
顾清筱颔首:“嗯,那明天麻烦你了。”
张喜摆摆手:“不麻烦不麻烦,那我就回家了,再晚天就黑透了。”
“我准备煮饭了,留下吃个饭吧?”顾清筱挽留道。
张喜哪能真的留下,她师父还病着呢:“不用了师父,我爹已经在家煮好了饭菜等我。”
张喜都这么说了,顾清筱也不强求:“行,回去吧,注意安全。”
晚上临睡前,林予安坐在床上,顾清筱帮他检查膝盖。
林予安突然问道:“阿清,为什么你今天会突然生病了?”毕竟顾清筱身体一向康健。
顾清筱认真想了想:“许是昨个儿喝了酒还吹了风。”
林予安觉得有道理,深觉酒害人不浅,前世他就是这么被......
“那阿清,以后,以后能基本不喝酒吗?”她不能说别喝,女人就没几个不爱酒的,但是阿清好像也不怎么喝酒啊,林予安觉得自己这个要求过分了。
“那个,我是说.....”
“好。”
两人一起出声。
“阿清?”
“我说好。能不喝我绝对不喝。”
相比酒,顾清筱更爱茶,浅酌怡情,酗酒伤身,她也不想看见林予安像今天这样难过,还受伤了。
第40章 追溯
顾清筱第二天没有去医馆,醒来先给自己把脉,然后给全院的花花草草、还有后院的菜啊、药材啊都浇了水。
林予安腿不方便,啥也没办法干,吃过早餐后就坐在床上绣东西。
他现在花花草草绣得还不是很好看,他要趁着现在练练,要重新给阿清绣一个荷包,然后还要给阿清衣服上绣一些花纹。
周言这边下学回家,就先去看夫郎和孩子,大半天没见到了。
“圆圆,想不想娘亲啊?”周言抱着圆圆逗她笑。
赵玉折圆圆的衣服,听到周言的话嗔笑道:“还小着呢,哪里知道想不想的。”
周言不认同:“我女儿乖着呢,怎么会不想,就拿前两天来说,你就去洗个澡,她看不见你都哭,怎么都哄不好,后来你一抱立刻就不哭了。”
赵玉明白这是他妻主暗戳戳求安慰呢:“我们圆圆也很喜欢你啊,你看现在你抱着她,她不是对你笑了吗?”
这个周言认同,她女儿现在对着她笑得可开心了。
周言逗了一会儿孩子,想起自己答应顾清筱的事情。
“玉儿,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赵玉放下衣服问道:“妻主,什么事啊?”
周言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刚刚我下学回来,遇到清筱,她说昨天小安昨天摔到了,不方便行走,问能不能明天她去医馆前,把小安送来我们家,清筱也帮了我们家许多,我就同意了。”
赵玉一听紧张了:“小安摔了!摔到哪儿了?严重吗?”
周言安抚住自己的夫郎:“我问过清筱了,说是膝盖摔伤了,休息几天就好。”
赵玉拍拍自己的心口:“吓到我了,那明天早上就给小安来,正好我还可以教教他绣花。”
赵玉一个人在家看孩子,也是无聊的。林予安来陪他,求之不得。
晚上顾清筱就和林予安说了,第二天他就去赵玉家,等过几天好点儿了再去医馆。
顾清筱回到医馆,没有病人也无心看书。
以前她独身久了,家中根本不习惯有其他人,后来安安来了,两人合拍,住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自在。
但是经过这两天的事情,顾清筱觉得家中必须要再有一个人才行,这样如果以后再出现类似的情况,安安也不至于如此,还能有一个人能够在旁边安慰他。
顾清筱分析了诸多,最后还是下决定要买一个下人,但是还是要问一问安安的想法,如果他不愿意,那就暂时算了。
顾清筱回家后就和林予安说了这件事情。
“安安,和你商量一件事,我们买一个下人怎么样?”
林予安瞬间心慌,眼角都红了:“阿清,为什么想要买一个下人?”肯定是他做得不够好,阿清嫌弃他了。
顾清筱抓住林予安的肩膀,让他听分析:“安安,听我说。”
“在我生病的时候,你为我担惊受怕,我还不能照顾你。前天我躺在床上,看见你摔倒我却无能为力,还让你受伤了,我心中很是自责,买一个下人,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就不会再像昨天一样,至少不是你一个人面对。”
顾清筱说的句句都是真实,林予安也不是那么不懂事,反而太懂事了,顾清筱就忍不住想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
顾清筱分析有理有据,林予安无法反驳:“那,我听你的。”
顾清筱接着说道:“买什么样的,随你,等过几天你腿好了,我们就去市场。”
林予安点头:“好。”
良久,林予安抛出一个问题:“阿清,你当初为什么买我回来呢?”这个问题是林予安再三思索才问出口的。
换作之前可能他不敢问,但是顾清筱给了他底气。
他想知道阿清当初为什么会买他回来,阿清对他太好了,一开始就非常好,可是世界上哪有无缘无故的好,之前他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但是现在他想知道。
顾清筱也不慌,可能是要买下人这个点触及到了林予安的某个开关。
要是没有一个完美的解释,安安肯定会心中不安:“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和你说,事情其实也很简单。”
“我原本是和我母亲住在一起的。我是个孤儿,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被人遗弃了,是母亲捡了我回来。”
原主长大一些就问老大夫,他的爹亲呢?
老大夫说她爹亲生她的时候没了,说想要去祭拜。
老大夫就将她带到了房间,然后推开一面墙,转过来是一块牌位,让她上香。
后来,老大夫准备逝世前,把事实告诉原主,当时老大夫的原话是:“阿筱,是我骗了你,我不是你的母亲,你是我捡回来的。我心爱之人因病早逝,我无意再娶别人,原本那天我是想去了结自己,可是我看到了你,我不忍心,将你捡回来养大。”
“清筱,我这一辈子,最不后悔的就是把你养大,传你医术,无论你是不是我亲生的孩子,你都是顾家的骄傲。”
“我告诉你这些,就是怕有朝一日,你的亲人来寻你,你却不能相认。”
那块顾清筱每年上香的牌位就是老大夫心爱之人,老大夫将心爱之人牌位放在房间,是因为不想和心爱之人分离,就算只有牌位陪着也好。
原主当天从老大夫房间离开哭了一晚上,真相剖开,让她对老大夫更加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