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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女匪燕七燕七江玉-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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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上前一把揪住赵治,手掌翻开,亮出一炳飞刀直接顶上了他的喉头。

        “啊?元宝山飞刀燕——”

        赵治疯傻了般一把抓住她手中的飞刀,锋利的刀锋将他的两手划得鲜血直流,他仍然紧紧抓住不放手。

        他狂笑不止,冲江玉咒骂道:“好啊,好!郡王殿下果然跟元宝山渊源不浅呐,这番陷害老夫,竟是为了元宝山死了的人报仇来的?”

        燕七双目凝视着赵治,胸口痛得有些快要窒息了,一股股的恨意夺然而起,头顶一阵阵的眩晕感,手上的飞刀竟被赵治直接夺走。

        夜风从铁窗卷进来,夹杂着刺骨冰凉,江玉头也未抬,直接从身侧抽出了乌金弯刀!

        “杀了他!”

        他把乌金的刀柄放在燕七的手里,顺势握住方格计划她的手,只见那刀锋一闪——

        赵治一怔,手不由松开,瞬间嘴里喷出一股鲜血,喷到燕七那一身白衣上。

        到这时,赵治终于明白了,江玉陷害他的目的根本与南晋无关。他的身躯轰然倒地,仰面朝天,两眼瞪得大大地望着房顶,还在不停的抽搐着,鲜血不停地从他的嘴角里突突冒出。

        燕七紧紧靠着江玉,身子在微微发抖,发白且干裂的嘴唇翁动,却听不见她的声音。

        她似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燕七,他死了。”

        燕七背靠着监牢外的大松树,仰望着璀璨夺目的星河,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受,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街上夜色似乎更加昏暗,让人心里有种被压迫的窒息感。

        江玉站在她一旁一直未动,他垂着眸不知在思忖什么,又似乎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她几句。

        燕金的突然离世,彻底让燕七的心灵受到重创,手刃了仇人赵治后,她终于撑不住昏倒过去。

        今夜连灯火通明的凤宝斋都显得清冷暗淡。江玉带回了燕七,将昏睡过去的人放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曾经的一幕幕在他脑海里不停地闪现,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块孤独漂流的木舟,在起伏汹涌的海面上颠簸个不停,四处苍茫一片一望无际,无处是岸。

        燕七像是手持烛灯的使者,站在远处用这世上最亲切、最动听的声音向自己呼唤,她说,“到我这里来,我这里有温暖有陪伴。”

        他想起母妃临死前的那个晚上,她从一个木箱里郑重地拿出一个包裹,双手将绸布一层一层地揭开,露出一卷书,上面用工整的字迹写着一段又一段的文字。

        她声音如蚊鸣般,在幼小的江玉耳边轻轻诉说,他隐约记得,“玉儿,把它收好。你记住,你的爹,叫颜溱。”

        颜溱,曾经天下第一谋士,游历诸国,皆被各国大王奉为上宾。到达南晋时,受到了南晋王极高礼遇,未曾想却突发恶疾,死在了南晋……

        妻子赵江此时已身怀胎儿,南晋王强行收留她于王宫,封为赵姬,孩儿一出世,便视如己出……

        江玉手指越拢越紧,鼻头一酸,眼里骤然蒙上了一层雾气。

        他第一次改变了自己的计划,为了帮燕七报仇,他设计杀死了赵丞相。

        这样做对不对?他不敢去想。师傅一字字的教导与母妃眼中的泪水,又全部浮现在眼前。

        他曾在父亲灵前发誓——“复仇”

        父亲是被南晋王设计害死的,自己的使命与计划绝不能有任何改变。

        “这是唯一一次,以后绝不会再发生。”江玉缓缓抬头,终是长叹一口气。

      第六十章 和亲的作用

        请郎中来给燕七瞧了病,开了方子,没多久梧风便熬好了药端进来。

        江玉一勺一勺地仔细给燕七喂下,可她全身颤抖不停,牙咬的格格作响,惨白着脸迷迷糊糊的呢喃着胡话。

        仍然昏迷不醒,梧风在一旁看着有些懊恼。

        “公子,都怪我不好,不该撤了守在元宝山的人。”

        屋子里灯火微弱,或明或暗不停的闪烁,江玉又找出一条被子给燕七盖上。这一躺下来他自己也累得全身疲惫,他靠在床头揉了揉眉心,沉默了一会,他开口对梧风道:“这也不怪你,也是我疏忽了,宫里可有什么动静?”

        “对了”梧风正色道:“公主前不久离宫,估计这两天会到。”

        齐蘘要来?床上的江玉睁开了眼。

        “公子,王宫今日还送来了大王给您的口信,让您务必劝劝公主。”

        “她来经过了大王同意?”

        梧风点头,“说是派了两队人马一路护着。只是公主的性子……您又如何劝?”

        “这事由不得她。”江玉冷笑道:“大王何等傲慢,何时愿意同诸国联姻?只是眼下刚吞下北楚,又与魏国僵持不下,若天子帮魏国,恐怕南晋几年也缓不过来了。此时把公主嫁给天子做姬,趁机在天子面前放低姿态,他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所以公主这亲事是改不了的了。”梧风附和,而后又问道:“公子,如果天子帮魏一同讨伐南晋,这不是好事吗?难道您还想让公主去和亲化解干戈不成?”

        江玉收敛了笑意,眼里神色有了些波动,“我不止赞成和亲,我还会亲自送她去见天子。”

        “为何啊公子?一旦公主成了王姬,南晋势力更加壮大了。”梧风急道。

        江玉缓缓道:“魏国根本没有灭掉南晋的实力,天子目前也只想平衡诸侯国之间的力量,不会任由一方做大,现在时机未到。”他眼神突然明亮起来,“所以,我要去见天子。”

        身边的燕七开始烦躁不安,额头上开始渗出了汗水。江玉又探了探她的额头,长长地吐了口大气。

        梧风一见,喜道:“大当家可是退热了?”

        江玉轻声应了一句,浑身疲惫的靠在床头,闭目睡了过去。

        燕七感觉很久很久没睡好觉了,这一觉睡得实在踏实。

        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空隙照进屋里,窗缝里吹进来的风都带着清凉的、淡淡的松枝香。

        燕七觉得浑身汗淋淋的,身上倒轻松了许多,睁开眼的时候,她还有些没回过神。

        “大当家醒啦?”只见梧风端着水盆放在门口,上前来脸上居然还带着点微笑。

        江玉到隔壁换了件干净的衣裳,刚到走廊,就听到屋内的说话声,他急忙推门走了进来。

        燕七张了张嘴,嘴唇一阵苦涩,翻了翻身想坐起来说话。

        江玉急步上来摸了摸她的头,说道:“你病的很厉害,刚退了热,赶快躺下休息,有话以后慢慢再说。”

        他吩咐梧风去厨房煮份鸡汤面过来,梧风听后笑道:“我这就去,大当家放心,咱们厨房煮的鸡汤面绝不比山寨的差。”

        燕七在一旁愣愣的听着,等明白梧风的意思后,哑然失笑。说起鸡汤面,忽然想起前几日的尴尬之事。

        这苍白的小脸,这几日折腾的又小了一圈,江玉低头看她,只觉心里松快了不少,眼前的人笑的凤眼微眯,眸色动人。

        门外响起一阵急急的敲门声,小伙计推门进来禀告:“主子,公主来了。”

        微微一顿,江玉眉头紧紧皱起,回想起昨晚梧风的话,脸色很差。

        燕七一愣,转头看向他:“公主?就是之前在这里见过的那个?”

        江玉撩起袍子在床边坐下,满脸不悦,“是她,不去王宫跑到凤宝斋来做什么。”

        她不是你妹妹吗?来凤宝斋有什么稀奇的,不过燕七实在不愿与这些皇亲国戚的打交道,“那我先走了,你陪你妹妹吧。”

        一把把她按住,江玉冷道:“哪都别去,刚下完雪,地上滑得很,天又冷你刚大病初愈,不想再倒下的话就老实在这待着。”

        燕七苦笑,“我不愿与这些身份高贵的人打交道,我也不会与这些人打交道,万一那句话说的不对冒犯了贵人,再要我的命岂不是跟捏死只蚂蚁似的那般简单?”

        话一落音,旁边人周身冰凉的气息散发出来。

        好像一杆子打死了一船人?燕七反应极快,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江玉昨晚带她报了仇,还照顾了她一晚上,现在自己说这话有点不妥,她立马找补,“当然了,你除外,你是个平易近人的好郡王。”

        江玉目光冷冷地看着她,“你不是土匪头子吗?还管什么高贵不高贵的人,你把他们当成大金主不就得了。”

        “他们又不跟我做生意,算哪门子的金主。再说了,我再也不想跟朝廷里的人有这么瓜葛……”她声音越说越小,说到最后几乎令人听不见。

        “你以为这么容易撇得清?”江玉似有些烦躁,“你山上那一群人,拿什么养活?又招来一群前朝士兵,你可为他们想过后路?元宝山现如今盘踞这么多人马,早晚还要出事的!”

        还要出事?还要出什么事……

        她眼眸垂下,睫毛微颤,脸上的表情瞬间消失了个干净。

        这话好像提到了她的伤心事,江玉忽然闭了嘴,紧抿唇,有些心虚了瞥了眼燕七。

        心口堵得慌,江玉咳了两声,语气有些飘忽,“你听我的,我不会让什么人随便捏死你!以后别说这种话。”

      第六十一章 铁石心肠

        正说着,忽听门外一串凌乱的脚步声,齐蘘猛地推门进来,脸上带着欣喜之色。

        她进门抬眼便看见了江玉和躺在床上的燕七,齐襄只觉脑子有些发蒙,略怔了下,张口问道:“二哥,这是……”

        梧风立刻跟着躬身进来了,“公主,这屋有客人不方便,属下领您去隔壁雅间。”

        不方便?齐蘘瞪眼,光天白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在一张床上躺着…抬脚就往屋子里进,“我二哥的房间有什么不方便的,”她冲江玉轻笑道:“我赶了好几天的路,刚到王都城便来了凤宝斋,这天寒地冻的,我都冻僵了,二哥可是要撵蘘儿出去?”

        “怎么?”

        江玉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不善,“你还知道天寒地冻?不在江中好正待着跑来王都做什么!”

        齐蘘搓着冻僵的手坐下,哀哀看了江玉一眼,“那江中没哪样是值得我留恋的,你们都不在,就剩下我自己天天守在那宫里,没意思得很,我再不来,父王就打算在春节前把我送到王城里去了。”

        江玉低头不语。他自然是知道原因的,父王已传了口信给他,齐蘘这会子火急火燎赶来还能是为什么。

        江玉手指在膝头轻轻点着,漫不经心道:“这一路舟车劳顿也辛苦了,我让梧风送你先去王宫里,这凤宝斋里鱼龙混杂,你往后少来这里走动,不安全。”

        不能来凤宝斋走动?去了那王宫里与在江中时又有什么区别?

        江玉神色温和,乍一听像是体恤温存的话,可细细一品却透着疏远,如刀子直割得人心口疼。

        齐蘘的手微微颤着,嘴角抽搐道:“有你在又有什么不安全的?答应了会在我出嫁前多陪我的,如果不是为了见你,我何苦赶这么远的路跑到王都城?”

        “你既然也知道自己要嫁去王城做王姬的,那便更不该留在市井之地,若出了什么事,我拿什么与父王交待?”江玉沉着声,耐心劝道:“道理我也与你说过了,你贵为公主,注定是要住在高墙里的,出了高墙,谁也保不住你。现在局势不稳,我们与魏国还在僵持,那楚王后便是死在了凤宝斋,你不知道吗?除了王宫,对你来说,哪里都不安全。”

        齐蘘听到最后一句再也忍不住,到底是哭了。二哥还真是理智的很!她眼泪簌簌地往下掉,打湿了膝头的罗裙,捂住脸,泪水从指缝中溢出来,“二哥,我心里难受,这么活得太累,太压抑了。我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在江中我日盼夜盼的等你回来,我实在不想等下去了…”

        江玉抿着唇垂了眼睛,那张脸上却什么表情也没有。

        他是铁做的心肝吗?还是早没了心肝?这么多年齐蘘的心意他又怎会不明白呢?只是他从未动容,任凭她哭、她闹,他永远都是这样一副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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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二哥陪我一起去王宫。”哭着跑到江玉身边,她拉住他的袖子坐下,央求道。

        江玉咳嗽两声,摇了摇头,“蘘儿,你该知道,我是不住宫里的。”

        燕七觉得有些尴尬,她伸手拉了拉被角,小声对江玉嘀咕道:“要不你陪她去吧,我还病着,你们都在这待着,回头别过了病气给你们。”

        “你算什么,也敢在这里插话。”齐蘘要气死了!这女人到底是谁,仔细一看长得也不怎么好看啊,还这么瘦,尖尖的下巴单眼皮,一看就是一副小家子气!

        江玉有些烦躁的侧了侧身,深吸一口气压住了火气,刚要开口,便听门口传来一句,“你这丫头脾气真该收敛点了,老远都听见你在这大喊大叫!”

        世子齐珖一身墨色外袍,外套皮草马甲,背负着双手正盯着几人,一双与齐蘘一摸一样的碧色瞳子里满是笑意。

        齐蘘捏着手绢擦了擦眼角的泪花,似笑非笑地道:“大哥这是来带我回宫的?”

        齐珖轻哧,并未回答她,跨进屋内,一双眼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床上的人,“姑娘这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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