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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当大王那你跟世子对着干?世子早晚有一天要坐这南晋的大王吧?
她又问:“看来你只顺从你父王?可有一天世子坐上王位,你这般行事他岂能容得下你?”
江玉脸色更冷,“我只顺从天意,等他坐的上那王位时再说吧。”
霸气!燕七听后笑了起来,不由得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江玉,可真有你的!以后若是那世子为难你,你来咱元宝山坐第三把交椅。”
心里一松,江玉神色柔和起来。
他笑道:“好,那咱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一直聊到深夜,燕七逐渐沉沉睡去。屋子里变的安静下来,江玉清晰的听见窗外秋风掠过街道呜呜的声音。
身边的人呼吸声均匀,身子卷缩在一起像一只毫无防备的小猫。江玉替她盖好了被子,垂眼看着她,情不自禁的用指尖拨开她额间的乱发。
江玉只觉这几日心中翻滚的感觉突然不见,变的安静无比。
在旁边躺下,顺手把这人揽在怀里,她睡的很香,嘴巴翘着放佛正做着什么好梦。江玉勾唇,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轻笑道:“你是不是梦见了银子?”
手指摩娑着她翘起的嘴唇,心中怦然一动,他慢慢凑过去轻吻了一下。
次日黄昏。
朝廷安置魏国使臣的驿馆来往的都是各国商贾、官员们,平日里寻常人不能随意进出。
未过多久,驿站门口走出几人,并排说笑而行。街面上人虽不少,但这几人却无疑分外令人瞩目。
他们身着华服,说话时带着浓重的魏国口音。
街角前斜对着驿站的梧桐树后,渐渐现出了两条人影,他们隐蔽极好地站在那里,也不知已站了多久。目光始终紧紧地盯住驿站的门口,仿佛从未移动过。
梧风将燕七悄悄拉至身后,低语道:“就是他们,这几日每到这个时辰他们便去临街那家酒楼用晚饭。”
燕七目光扫过几人,缓缓说道:“看上去只是普通人没有武功。”
梧风颌首,几个魏国使臣逐渐走远。二人互相瞧了一眼,展动身形健步跟了上去。
酒楼上的灯火仍未熄,窗内传来隐隐约约的说笑声、酒杯碰撞声。
夜已降至,雅间内几人正举杯大笑,笑声忽然停顿了,只见门口的绸布帘子忽然被风卷起。
两条人影,无声无息地闪了进来。
两人身着黑色的夜行衣,头上戴着宽边的斗笠,一高一矮。众人虽看不到他们的面,但却感觉到他们出众的轻功。
几人心中暗惊,坐在正坐上的使臣放下手中的酒杯,面沉如土,低喝道:“什么人擅自闯进来!”
只见燕七已缓缓摘下斗笠,却始终未曾开口说话,她藏在袖中的右手此刻才慢慢地伸出来。
房间里里静得只剩下几人的呼吸声,梧风冷冰冰的目光扫视这桌上几人,手指紧紧捏住剑柄。
几个魏国使臣的眼睛都转也不转地看着燕七的手,却见她手心里托出一枚光彩夺目的金钗,钗头的凤凰栩栩如生华贵无比,这是……
第四十七章 与魏国的交易
正坐上的使臣不由的突然起身,惊呼道:“这…这是北楚王后的凤钗?”
众人更是悚然大惊,燕七手掌聚拢收起凤钗,阴恻恻一笑,道:“使臣好眼力,这的确是你们魏国长公主的遗物。”
那使臣定了定神,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此有何目的?”
燕七缓步走到桌前,拂身坐下,吃吃笑道:“我是谁呢不重要,各位大人也不必惊慌。我们来此相见是想与你们魏国做笔交易,您几位可愿听我说几句?”
众人面面相望,俱是面色凝重。
正坐的使臣沉了神色,跟着坐下,“我国长公主的遗物在你手中,莫非你知道她的死因?”
燕七眼光转动,笑道:“不瞒大人,我不仅知道她的死因,我还知道你们想要的白玉镜在何处!”
白玉镜的下落?
使臣阴沉的面色已动容,默然半晌,突然大声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她眼睛亮了,大笑道:“我是江湖漂泊无定之人,在这北楚待得也腻了。现在又遇到些麻烦事,想离开此地。都说你们魏国气候好,百姓生活安定。我把楚王后和白玉镜事情的真相告诉你们,你们给我一个去魏国能安生的凭证可好?”
这是要我国给予庇护?只要消息为真,其实也未尝不可…使臣心中暗忖,面上却不动声色,微笑着道:“那请你先说把事情详细始末说出来吧。”
燕七撇着嘴道:“要我告诉你们容易,可口说无凭,大人是不是该先拿个信物担保,日后我去魏国也好凭此为据。”
正坐上的使臣看了眼旁边人,二人交头附耳几句。片刻,他旁边人取出一枚令牌放于桌上,那人正色道:“这是我魏国使臣令牌,你日后来我国凭此令来找我,我定保你在魏国的安定。”
梧风看着桌上的令牌目光闪动,跟着坐到燕七身边,嘴角渐渐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二人对视,梧风微微点头示意。燕七撇嘴沉默了半晌,忽又笑了,“魏国大人们够爽快。”她环视着桌上的众人,接着道:“可你们若是打算向南晋讨要白玉镜,恐怕难以如愿。”
燕七声音缓慢,一字字道:“当初北楚要把白玉镜献于天子,为的是求天子相助对抗强大的南晋。可请我们出手劫白玉镜的,正是南晋。”
屋内魏国使臣听后再次面面相望,这下非但没有人说话,连呼吸似都停滞了。
所以说南晋吞并北楚的计划中也包括了白玉镜?那长公主她……使臣个个面如死灰,坐在正坐上的使臣咬牙冷声道:“难道楚王后遇刺也是南晋所为?”
燕七一顿,眨眼:“哎呀,大人真聪明”
使臣阴沉的脸瞬间涨的通红,只见他手指紧紧攥成拳头恨声骂道:“【创建和谐家园】!南晋所为简直就是【创建和谐家园】强盗!”
正坐旁边的人一脸紧张,“如今南晋还想与我国联姻,那南晋世子一直想娶的是二公主。”
梧风冷冷地盯着他,“看看北楚王后的下场,魏王还打算将自己女儿嫁到南晋?”
在座的皆惊愕默然,正坐使臣沉重地叹息了一声,“此时不可耽搁,尽快回国禀明大王为好。”
说完后他又起身,拿起桌上的令牌走到燕七二人身边,交给她后郑重道:“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二位放心,日后凭此令牌来我魏国,必定一路畅通。老夫还有一请,不知可否将楚王后的凤钗交于我?她在北楚遇刺,死的不明不白,拿着凤钗交于我王,我等也算跟我王有个交代。”
燕七接过令牌看了看,目光闪烁,不由得一笑,从怀中掏出了凤钗,笑道:“日后我到了魏国,仅凭一块令牌万一你们不认账怎么办?不如这样,找来笔墨,大人再帮我写个凭证,如何?”
使臣长叹了口气,无奈道:“你放心,仅凭这块令牌足矣。”
燕七跟梧风递了个眼神,只见梧风转身出去,片刻便寻了笔墨回来。
燕七拿着笔墨放到桌上,咧嘴一笑:“我呀,是个无根无靠的人,多有些东西傍身总是稳妥。当时那南晋的大官儿让我帮忙时也是说的好听,现在事成了还不是一样要赶尽杀绝封我的嘴?”
笔墨往使臣面前挪了挪,燕七努嘴儿示意他快点写。
使臣思忖片刻,勉为其难地道:“好吧,你说要我如何写?”
燕七挑眉,扭头看梧风,梧风淡声道:“请大人写清楚,证明凭此令牌者已是魏国庇护之人即可。”
使臣微微颌首,起笔很快便写罢,燕七将凤钗交给他,笑嘻嘻地冲面前的几人道:“今日与魏国几位大人做生意真痛快,那咱们日后在魏国有缘再见吧。”
话音刚落,两个一身轻功的人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屋内在座的无一人开口说话。
许久,正坐上的使臣沉重地叹息了一声,神情显得更哀痛,却也不知是为了死去的长公主,还是为魏国的未来担忧。
旁边的使臣斟酌着,喟然道:“大人认为,这种江湖人说的话能有几分真几分诈?”
他闭上了眼睛,黯然道:“今日这二人说的话,十有【创建和谐家园】是真的。南晋王室做事一向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南晋世子齐珖一面向大王示好,欲做联姻之盟,可南晋那两万多铁骑马上抵达了边境驻守。看他们吞并北楚之迅速果断,不知究竟谋划了多久啊…谁能料想到,连长公主也被算计在内了…”
提起长公主,在座使臣无不为之叹息,一人开口问道:“那依大人之意,我等尽快回国?”
正坐使臣默然良久,才点头道:“大王本就对南晋有所忌惮,你们几人先回去,把消息转告大王。我再等两天,若是南晋执意不肯交出白玉镜,那便再无谈下去的必要了。一切交由大王定夺吧。”
这间屋子里的空气忽然变的沉闷无比,几乎令人透不过气来。
第四十八章 不仗义
“真不愧是江玉身边的人啊!”燕七啧啧赞叹了一句。
梧风僵硬着脸,埋头走路,边走边道:“大当家这是何意?”
眼神深深地看着他,燕七笑道:“看你小小年纪,做事沉稳有度,心思缜密老练的很。是不是在他身边待得久了,就变成跟他差不多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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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梧风脚步一顿,清冷的双眼看着她,“公子其实…”
燕七回神,回头看梧风似有话要说,却一副犹犹豫豫的神色。
“其实什么?”
梧风双眼暗下来,轻笑一下,摇头道:“没什么,其实公子很在意大当家,您当初不该扔下他走掉。”
“我也不想的…”她一副懊恼的样子,叹道:“其实我哪里知道他是什么南晋的公子?要真知道他这么高贵的身份,我也不会对他动什么歪心思了。”
梧风皱眉,轻声道:“问题不在这里…你只知他受了伤,可你却不知,你临走时打了他那一掌,正好打了在他的伤口上?”
你说什么?
心里猛地一沉,燕七白了脸。
难怪江玉见面时对她摆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这不是在别人伤口上又捅刀吗?本来答应了一起走,自己为了燕金扔下了他,手怎么那么欠,还拍了他一掌!
大意了,这当真是她大意了!这是堂堂元宝山大当家刀飞燕干出来的事?口口声声要嫁给他,结果在人家受了伤之后,拍了人家一掌跑了?
燕七真相扇自己两耳光!
浑身血液都有些凝住,燕七僵了身子脑子也有些停滞。
她垂了眼,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梧风,我好像真的做错了……”她长呼一口气,鼻子有些发酸。
“他……伤好了吗?”
梧风未料到她反应如此大,心里有些不安地看了看她,小声道:“外伤好了,至于内伤……可能还需要些日子。”
还有内伤?燕七愈发想要捶死自己。
“走走走,咱赶紧回去”燕七紧张的不行,拉起梧风胳膊就走,“梧风,不是姐姐我说你,你也是不仗义,他这么重的伤你来元宝山时怎么不说?这内伤……是我打的吗?是吗?是吗?”
梧风被她拉的快步跟着小跑,大脑也跟着飞速地转。
公子,这下我说的话都没毛病了吧?看大当家紧张内疚成这样,我也算将功赎罪了。您自己个好好把握吧……
“梧风,你倒是说话啊…是我打的吗?”燕七边走边揪着他问。
“呃…”是?还是不是?梧风犹豫不决。
燕七拧眉,侧脸看了看梧风,心里更沉。不用问了,肯定是!梧风不好意思说。
燕七拽着梧风的手紧了紧,揽着他的胳膊道:“我明白了!你不用回答了。你现在只需告诉我,我怎么弥补就好”她一脸认真。
怎么弥补?这个问题又把梧风这个老实孩子难住了…按理说公子的性子是个不近人情的,从未见过他与女子亲近过。唯一一个,就是眼前这位了,偏偏公子还就吃她这一套。
梧风思忖一二,悄悄道:“我觉得就像您以前那样对他那样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