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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奢宠-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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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珊珊主动承担了这个使命,要求是等找到了戒指,我得借她戴一次。她表姐最近结婚,嫁给一个意大利人,婚礼在国外举行,她还没找到合适的首饰去参加婚礼。

      我想,苏珊珊的人脉到底比我广,那家酒店又是她约我去的,她自然比我熟,而且这事由她出面肯定比我出面好,所以我立刻就同意了。

      结果过了好几天,苏珊珊都没有好消息。她无精打采地说:“夏果,没法了,咱们只有报警了。”

      我在电话这头都快哭了。我说:“苏珊珊,你再帮我找找吧,不然我真的会没命的。现在报警不是等于【创建和谐家园】吗?我宁愿我的手一辈子都好不了了,也不愿意报警让老太太知道这件事。”

      大概我从来没在她面前这么低声下气过,她立马豪迈地表示会再帮我找找,如果实在找不到,她会考虑帮我做枚假的,先应付过去再说。

      我一下子觉得苏珊珊可真是个好人,并对那天在酒店里没有对她掏心掏肺而感到十分羞愧。

      又过了几天,我带夏雨去一家私人心理诊所复诊。那家诊所是夏云介绍的,医生是夏云的大学校友,虽然很年轻,但在儿童心理研究方面很有心得。

      我跟夏云的关系,在我爸妈被关进监狱以后,处在一种微妙的和谐里。我们不再像以往那样针锋相对,但是也绝不会像真的亲姐妹那样亲密无间。虽然夏云对夏雨的身份表现出极度的憎恨与厌恶,但是她跟我一样,在看见夏雨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后就没什么抵触了。她连我都能接受,更何况一个安安静静、看起来乖乖巧巧的小不点。

      当然,她不会像我一样养着夏雨。

      夏雨今天表现得很好,他跟莫医生做着简单的交谈,主动表现自己的一些情绪,甚至在做游戏的时候拉着我的手,要求我加入。于是,我们三个人配合完成了几个简单的智力游戏。

      复诊完后,莫医生跟我提了一个建议。他说夏雨正在慢慢恢复,需要接触人,需要伙伴,需要很多方式表达自己,建议我最好能把夏雨送到幼儿园去。

      我差点忘了夏雨四岁多了,正是上幼儿园的年纪。以前他状况不好,只能待在我身边,现在只有上幼儿园对他的恢复才是最好的。

      可是,我怎么跟老太太商量呢?老太太一提起夏雨,要么建议把他送去孤儿院,要么就说直接把他送到国外去,我要是跟她提夏雨上幼儿园的事,估计她能直接在国外找个学校把夏雨打包送过去。

      我恍恍惚惚地想着夏雨上幼儿园的问题,牵着夏雨进了电梯。电梯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刚要按下关门键,一只手伸过来挡住即将合上的电梯门。

      那个人喊道:“夏果!”

      下一瞬间,一张熟悉的脸带着急促的表情映入眼帘。

      我想,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我昨天刚刚想到傅靖痕,今天竟然就遇到了姚倩。

      我像只鸵鸟一样将姚倩推开,力道掌握得刚刚好。姚倩被我推倒在地上,漂亮的脸蛋儿上,表情是难以掩饰的惊愕,而我,一只手迅速按下了关门键,一只手紧紧地握着夏雨的小手。

      我感觉到自己在发抖……

      | 第三章 |

      我的傅靖痕

      虽然这个男孩又黏人又赖皮,

      可我真是喜欢他。

      我被我妈领到夏家的时候,据说夏云的亲妈刚死没几个月,我至今都记得夏云是怎样一脸倔强地拿着她妈妈的遗像挡在门口,像狼王守护着自己的领地那样同我们对峙的。她下巴扬得高高的,恶狠狠地说:“老【创建和谐家园】!带着你的小【创建和谐家园】从我们家滚出去!”

      这场毫无悬念的对峙在彼此力量相差悬殊的情况下很快就结束了。夏云被她爸爸硬拖着关进了房间,不论她如何声嘶力竭,几次想要扑上来将我和我妈撕碎,都是徒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是极为不屑的,我想,夏云这样的娇娇女,要跟我打架,玩蛋去吧!

      很显然,夏云后来也对这一点有了深刻的认知,她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可以印证。

      但是,她打不过不一定代表她就甘心。夏云很优秀,这从她屋子里大大小小的奖杯、奖状可以看出来。优秀的人在一定程度上脑子是好使的,而夏云不仅脑子好使,脸蛋长得还漂亮。这种既优秀又漂亮的女生在学生时代实际上是一种非常可怕的存在,因为她们拥有自己的团体,和一大堆脑残而又喜欢“路见不平”的粉丝。

      所以,在我还没踏入夏爸爸安排的那所学校的时候,我的名声就已经在那里传开了。当然,那不可能会是什么好名声——

      我那个时候活脱脱就是一个叛逆少女,打架、喝酒、抽烟,画又浓又夸张的妆,把校服剪掉,穿露骨的裙子在各种场所招摇……总之,但凡能惹夏爸爸跟我妈生气的事,我都特别愿意去做,并且乐此不疲。

      我就是顶着夏云给我渲染的名声和一身夸张的打扮坐到傅靖痕身边的。因为发育得慢,那个时候傅靖痕的个子还没我高,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看见我时脸红得跟猴子【创建和谐家园】似的。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你刚刚坐下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你【创建和谐家园】了,对不起啊。”

      我说:“没关系。放学后你给我等着,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就算给你白看了。”带着一口土气的地方口音。

      小男生哆哆嗦嗦的,当场吓得脸都白了。

      可那天我没能收拾他,因为我被夏云的各路粉丝堵在学校的废操场,打得很惨。等我一瘸一拐地回去,教室里空荡荡的,就只剩下傅靖痕一个人。

      我想着我们好歹同桌一场,以后我逃课、抄作业肯定还得找这个小子,于是很友好地问候了一句:“你怎么还没回去啊?”

      傅靖痕一句话就把我堵住了,他顶着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说:“你不是让我等着吗?”

      我分不清他这是挑衅还是装傻,只是那种时候,我真觉得我就是想揍他。

      “你别打我脸,我妈要是看到了,肯定得让你请家长。你……你就打我……要不你还是别打我了。”

      “……”

      我想,我的同桌真的是又傻又呆又好玩。

      可是,傅靖痕一点都不傻,他的奖状、证书堆得比夏云的还高。主席台上他代表学生会发言的时候,那套又丑又肥大的校服居然还能被他穿出那么一点气质来,以至于学校一大堆女生都觉得他这朵鲜花插在我这坨牛粪上是多么浪费而又让人恨得牙痒痒的事情。

      就因为这个,我还不待见过傅靖痕很长一段日子。我琢磨着,座位又不是我找老师安排的,凭什么我要因为这个小白脸被人指指点点?

      傅靖痕笑嘻嘻地说:“夏果,挨着我坐有什么不好的?你开小差被老师点名时我可以给你递字条,笔记我帮你抄,作业我帮你写,连你裙子被撕破了我都可以把校服借给你遮挡,你还不乐意个什么劲儿啊?对了,我还可以教你普通话。你把你那口乡村音改改吧,我有时候真听不懂。来,跟着我念:傅靖痕、痕痕、阿痕……”

      我一拳过去,他就立刻消音,效果特别好。

      整个初中,就在夏云时不时给我使点绊子、傅靖痕偶尔犯贱非要找揍中慢慢地过去了。

      毕业的时候,傅靖痕跟只树袋熊一样死皮赖脸地挂在我身上:“夏果,夏果,我真舍不得你!我知道你也特别舍不得我!要不我让我爸给你开个后门?”

      他爹是一所高中的校长。那学校特别好,但凡A市的学生都削尖了脑袋想往里钻。夏云比我高一届,她考上那所学校那年,夏爸爸高兴得跟嫁女儿一样,大摆筵席。

      就冲夏云在那儿,我压根不想瞅那学校一眼,何况就我那成绩,估计夏爸爸花再多的钱,学校也不一定敢收我。我把傅靖痕甩开,说:“拉倒吧!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我想,我可真是讨厌傅靖痕成天顶着他那张与世无争的娃娃脸装疯卖傻。他明明知道,要不是为了他说的那些条件,我早八百年就换座位离他远远的了。

      最后,夏爸爸还是给我找了一所不错的高中。虽然那所学校不能跟傅靖痕他爸的那所比,但以我的成绩,把我弄进去也算是十分费工夫的事了。

      我从来没想过会跟讨人厌的傅靖痕再有任何交集,他代表新生演讲的时候,我都没把他认出来。

      这小子过了一个暑假跟打了激素一样疯长,整个人拔高了一大截不说,脸上的婴儿肥也不见了,眼镜被摘下来,露出又高又挺的鼻梁和微微上挑的凤眼,大约是处在变声期,说话声音又粗又哑的,我能认出来才怪。

      所以,我在学校走廊上被傅靖痕热情地熊抱的时候,脑子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说:“夏果,找你可真不容易。你那些又短又暴露的裙子呢?你的唇膏呢?你的假睫毛去哪儿了?咦,你也发育了,这两块软绵绵的。你在几班啊?”

      我抽不死他!

      可比我都高出一大截的傅靖痕还真不好抽,于是,我只能勉强推开他,冷冷地说:“傅靖痕,你装什么疯、卖什么傻呢?我跟你有那么熟吗?你不知道我有多恶心你吗?跟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你以后离我远点,否则我见你一次抽你一次!”

      初中升高中那年夏天,我把被染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染回来了,还把那些陪着我招摇过市、穿起来又冷又不舒服的裙子也打包通通扔进垃圾箱,因为我妈说:“你不是嫌我脏吗?你不是觉得用我的钱、住我的地儿糟蹋你了吗?我告诉你夏果,就你这样,以后一辈子都得靠着我,一辈子都得跪着求我养你!你就庆幸你是从我肚子里钻出来的吧!要是换成夏云,就是跪着,我也不一定理她。”

      我第一次觉得,为了早点离开夏家,我得付出点什么。

      我的同桌自然不会再是傅靖痕,她叫姚倩,开学第一天就顶着一头火鸡似的头发、操着一口地道的地方口音问我:“来根烟不?”

      那个时刻我愣了一下。我想,当年我出现在傅靖痕面前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这样醒目且让人猝不及防。

      姚倩说她家是挖煤的,围在她爸身边的明星、模特数都数不清,一群女人成天在她妈面前招摇,她恨不得抽死她们;

      姚倩说她柜子里的LV、Hermes堆得快发霉了,问我们要不要,她给我们弄几个来;

      姚倩说她爸买了直升机,问我们星期天要不要跟她去玩;

      姚倩说……

      姚倩的谎言漫天飞,有很长一段时间,她就像一个既蹩脚又专业的小丑那样为大家制造各种各样的笑料。她得意扬扬又漏洞百出地炫耀着自己不拥有的一切,她虚伪、做作、懦弱、可笑,她被全体女生唾弃、攻击都能梗着脖子、红着脸跟人狡辩半天。

      可是,我一点都不讨厌姚倩,甚至某些时候,我觉得我跟她有那么点同病相怜。

      我从来不懂得跟这些富家子弟相处,这就好比夏云热衷于各种钢琴、小提琴比赛,而我乐得在KTV里晃着小腿点着啤酒当麦霸一样。所以,我们永远不可能像真正的亲姐妹那样彼此拥抱、安慰、分享。

      姚倩后来才哭着跟我讲,她妈在镇上开一家文具店,她压根就没见过她爸。她好不容易才从镇上考上这所学校,把她妈乐坏了,恨不得马上把那文具店搬过来陪着她。但她一口拒绝了,因为她不想让别人看不起她。

      我像我奶奶小时候拥抱我一样拥抱了她,那可真是一个难度颇大的姿势,因为她那会儿胖得跟头猪似的。我既别扭又紧张,第一次这样心疼一个人。我看着姚倩在我怀里哭得歇斯底里、抽搐不止的时候,就像看见当初我妈突然花枝招展地出现时,躲在奶奶怀里一脸戒备而又懵懂的自己,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我对姚倩的感情都特别微妙。我弄不清楚自己帮她、安慰她、心疼她的时候是真心地为了她,还是仅仅为了自己。

      我不知道姚倩是什么时候跟傅靖痕搭上线的。在开学那天我把傅靖痕狠狠得罪一遍扬长而去后,这小子一直没在我面前出现过,我甚至以为他已经乖乖回他爸那儿去了。

      傅靖痕那天仍然嬉皮笑脸的:“夏果,想我不?我最近可愁了,我爸知道我来赵伯伯这儿,差点把我打死,门儿都不让我出。我可真是想死你了!”说完他就扑上来占我便宜。

      我本来想一掌把他拍飞来着,可是这小子窜得老高,我发觉把他一掌拍飞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于是就只能把他推得远远的。我说:“滚!”

      我想,我是真心讨厌傅靖痕的。他就像夏天里的向日葵那样,金灿灿的,热烈又招摇。他活得那么坦荡而且天真无邪,以至于他一出现,我就觉得刺眼。

      傅靖痕不休不止地缠了我整整一个夏天,我每次把他推开,他都能跟八爪鱼一样迅速黏过来。他总是喋喋不休地数落道:“夏果,你这是过河拆桥。当年你的作业是我给你做的吧?卷子是我给你抄的吧?你裙子坏了,我还给你补过一回来着。对了,你第一次来大姨妈,还是我在网上查了教你怎么弄的呢……”他如此这般,每每都能轻而易举地挑起我的怒气。

      我不得不绕着他走,可他总有办法把我找出来。他成功地让姚倩为他当牛做马,甚至连我报了一个素描班,他都能神出鬼没地出现在那个培训班上,像只苍蝇一样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那段时间,我真是想了一千种方法把傅靖痕弄死。

      可一旦姚倩问我为什么那么讨厌傅靖痕时,我一个字都答不上来。

      姚倩一边啃着鸡爪,一边含混不清地嘟哝,要是有个男生能像傅靖痕对我那样对她,她早八百年前就减肥了,然后漂漂亮亮地跟他谈一场天荒地老的恋爱。她的话让我突然就对傅靖痕产生了那么一丝愧疚感。

      我那个时候就隐隐觉得,对傅靖痕产生愧疚感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果然,傅靖痕后来变本加厉。

      他从姚倩那儿知道我要补数学,就成天拿着一本习题围着我转。他说:“夏果,你不是要补数学吗?我帮你!我帮你!不收钱!”

      我一打架,他就大惊小怪地冲上来,什么乱七八糟的跌打酒都往我身上抹。

      连我每个月痛经,他都能备了热水袋跟红糖水,高调地跨过我们之间相隔的班级给我送来,弄得全校都知道我每个月是哪几天。

      我总是在“忍不住想抽死他”和“羞愧于自己居然想抽死他”这种微妙的感觉里徘徊。

      如果不是那年傅靖痕的妈妈过世了,我想我一辈子都不可能承认自己喜欢他。而如果我知道自己后来那么喜欢他,我也一定不会在那个夏天既矫情又懦弱地刻意躲着他。

      高二的时候,他妈妈【创建和谐家园】,他一夜长大。

      我从来没见过那个样子的傅靖痕,这株骄傲而又招摇的向日葵瞬间枯萎。他在消失整整一个星期后出现,满脸胡茬地抱住了我,一句话也没说。那是唯一一次我忘了把傅靖痕推开,因为,这个少年汹涌而来的悲伤仿佛夏天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一样瞬间笼罩住了我,我几乎都以为他哭了。

      可是,傅靖痕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他曾经清澈明亮的眸子像冬天早上的大雾一样朦胧而沁凉。他一脸憔悴地跟我说:“夏果,我不能陪你了,我得回我爸那儿去了,以后可能还要出国。我本来还想陪你一直画画来着。”

      他说完掉头就走,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抱住了他。我想,这个男孩,虽然他那么黏人,又赖皮又高调,可我真是喜欢他。

      我真是,那么那么的喜欢着他!

      我把自己从回忆里抽出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变得漆黑。夏雨躺在他天蓝色的小床上睡得既香甜又安静,他长长的、卷卷的睫毛柔顺地伏在眼睑上,小巧而又挺挺的鼻子呼吸安稳而轻柔。我忍不住凑过去吻了他一下,我想,他可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子。

      有一段时间我特别想念傅靖痕,想得自己胸口发疼。那会儿我刚把夏雨接过来,他安安静静的,什么话都不说,可是一见我躺在床上发抖,他就跟一只小狗一样跑过来吻我的脸,小小的、安静而又倔强的一张脸上,一双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清澈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我。

      莫医生说是我帮助夏雨挺了过来,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是夏雨治愈了我。

      我帮夏雨把被子盖好,然后轻轻走出了房间。林家大得跟酒店一样的宅子让我突然没来由地觉得一丝森冷,走廊上那些被外界估成天价的油画仿佛中世纪的死尸一样冷冷地窥视着我,我打了个寒战,小跑着奔回房间。

      我想,我可真是讨厌这样的房子,它冰冷得像是古代帝王们为自己修建的陵墓。

      我把自己吓得一回房间就关了门,还没喘过气来,回头就见消失快半个月的林越深一言不发地坐在床沿,床头台灯的微光将他让我一度羡慕嫉妒的脸照得泛着白光。

      那效果——我腿一软,吓得差点当场跪下。

      “去哪儿了?”林越深扭开身边的开关,松了松领带,将他修长的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眼睛一眨,目光就幽幽探了过来。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还是觉得一阵后怕,一边颤抖着腿慢慢挪着步子,一边故作轻松地答道:“哄夏雨睡觉呢!”

      我刚走过去,就被林越深扯进怀里,他身上淡淡的酒气毫无预兆地扑鼻而来。今儿林越深肯定喝醉了,不然不会这么反常地碰我。他舌尖滑过我耳垂的时候,我条件反射般地跳了起来。

      一跳起来,我就知道坏了,肯定惹他生气了。果然,我发现林越深脸色黑黑的,于是我赶紧指着浴室解释说:“我还没洗澡!”然后就跟只兔子似的冲了进去。

      浴室里,我抱着腿坐在地上。我想,不是今天,不能是今天,今天我没法跟林越深生娃。

      一想到傅靖痕,我压根就没办法面对林越深!

      我颤颤巍巍地把手上的纱布扯开。伤口早就结痂,好得差不多了。我用牙齿咬上去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眼泪跟不要钱一样拼命往下掉。我想:可真是痛,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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