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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奢宠-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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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郑重地道:“她可能怀孕了,麻烦你多照顾一点。”

      苏珊珊:“……”

      要不说傻人有傻福呢!挂断电话后,苏珊珊一边找了一条毛毯轻轻搭在夏果身上,一边磨着牙想。偏偏夏果睡得无知无觉,又大约真的被气狠了,嘴角微微翘起,有点孩子气。苏珊珊看了半天她那傻样,突然就觉得特别羡慕她。

      结果,那天晚上苏珊珊依旧没有睡上一个好觉。半个小时后,电话【创建和谐家园】再度响起,苏珊珊正准备骂人,但一瞅见来电显示,还是将话憋了回去。对方只说了两个字就让她狗腿地给人开门去了。

      林越深一进门,就看见躺在沙发上的自家老婆,不禁皱了皱眉头。

      “你可真是……”一旁的苏珊珊简直觉得无语,小声地吐槽道,“这大半夜的,她睡得正好呢,就不能等明天?”

      林越深没搭理她,径自走过去,弯腰连人带毯一块儿抱起。也许是怀抱太熟悉,夏果竟然没醒,还往他怀里蹭了蹭。

      “我睡不着。”走到门口,林越深才突然想起要回答苏珊珊似的,高冷地丢下一句,然后大步走出了公寓。

      留下穿着睡衣的苏珊珊孤零零一个人在客厅琢磨这四个字,越琢磨心里越不是滋味儿,最后只好咬牙切齿地诅咒:“秀恩爱,死得快!”

      然后,她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番外二

      再求一次婚

      林太太怀第三个孩子的时候,Ada终于同乐正生修成正果,在朋友圈里晒了两张照片,一张是戒指的照片,一张是结婚证的照片。

      那天是周末,难得地,那是一个林先生也非常空闲的周末。

      林太太这一胎怀得特别平静,既没有怀第一胎时那么喜欢大吃大喝,也不会动不动就号啕大哭,只除了一点,孕妇林太太似乎变得特别黏人,一有空就往林先生身边蹭。在午后慵懒的阳光下,林太太懒懒地枕在林先生腿上,跟花园里那只圆滚滚的白猫一模一样。

      天气非常好,林老太太亲自种下的石榴树已经开出花,风一吹就隐隐飘来一阵花香。双胞胎由保姆看顾着在卧室睡午觉,两人难得享受二人世界,林太太特意拉着林先生在花园里晒太阳。

      林先生一边翻着当日的报纸,一边隔一会儿就往林太太嘴里放一颗话梅,然后算准了时间把手掌伸过去,让林太太将话梅核吐在掌心,动作娴熟,两个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林太太百无聊赖之际拿着手机刷朋友圈。看到Ada的朋友圈时,林太太高兴地点了一个赞,然后愣住了,随即猛地起身,动作太大,撞得林先生下巴一阵生疼。

      “怎么了?”林先生捂着下巴莫名其妙地问。

      “林越深,我们是不是忘记复婚,忘记领结婚证了?”林太太惊呼道。

      林先生捂住下巴,藏起了嘴角的笑意。

      没有结婚证,哪儿来的准生证?孩子连户口都上不了!亏得林太太想起这一遭来。倒也难为林太太了,一孕傻三年,林太太这三年抱三的,得傻多少年?

      林先生心里乐,面上却不动声色,思考了片刻才严肃道:“好像是。”

      林太太傻眼了,拿手指直敲自己的脑袋,骂自己笨蛋,让宝宝成了黑户。

      林先生心疼,忙抓住林太太的手指,吻了吻林太太的唇,然后轻描淡写地说:“好了,再敲就真傻了!再去领一张不就行了?”

      隔日,林太太让林先生腾出时间去领证,林先生却傲娇了。

      “结婚的时候是你求的婚吧?”林先生笑眯眯地说。

      林太太老老实实地点头。

      “离婚的时候也是你闹着要离的吧?”林先生笑得满面春风。

      林太太不好意思,红着脸继续点头。

      “那就再求一次婚吧。”林先生收敛了笑意,微微昂着下巴,淡淡地说。

      林太太瞪圆了眼睛。

      林太太耍无赖,林先生不理;林太太撒娇,林先生当没看见;最后,林太太黔驴技穷,抱着肚子装疼,却被林先生当场拆穿。

      林太太忧心忡忡。

      忧心忡忡的林太太最后还是在Ada的婚宴上当众向林先生求了一次婚,在大庭广众之下,林先生淡定地含笑接受了。

      林太太羞愤极了。

      又隔了几日,林太太与林先生吵架了。

      林太太生气。

      林太太非常生气。

      原来,当初林先生根本就没有跟林太太真正离婚,两个人的结婚证还好好地被锁在林先生的私人保险柜里。

      林太太感受到了来自林先生满满的恶意。

      林太太愤怒了,决定再次离家出走。

      林先生好言哄劝,林太太无视之;林先生买礼物相赠,林太太不屑之;最后,林先生无法,只好往林太太脑门上贴人民币。

      林太太没有憋住,微笑待之。

      原来,几日前,Ada在朋友圈里发了一条消息,林太太虽不是财迷,但觉得好笑,便转发了。

      原文是这样的:如果我发脾气了,不温柔、不可爱了,瞬间变成泼妇了,你一定要用这张“符”定住我,一张不够就多贴几张,几张没能定住我,再使劲贴、一直贴,相信一定会定住我的!配图是一张脑门上贴了人民币的可爱图片。

      林太太气消了大半,却依然口是心非:“哼!就几张破钱,能定我多久?下次我还离家出走!”

      林先生笑着吻了吻林太太的唇,难得地财大气粗起来:“放心,我钱多,能定你一辈子!”

      让我们祝愿会赚钱的林先生。

      番外三

      我的田螺姑娘

      “待会儿我们去吃什么?日本料理?法国菜?还是你想吃粤菜?”林氏大厦的高层办公室里,陆蔓双手撑在金属质感的办公桌前,笑眯眯地望着对面的林越深。

      她穿着一件漂亮的白色雪纺裙,露出纤瘦而白皙的手臂,时下流行的金色鬈发垂在微微【创建和谐家园】的肩膀上。她妆容精致,显然出门前是精心打扮过的,因为年轻,所以即使只是薄施粉黛,也显出青春靓丽的美貌来。

      然而,对面的男朋友无暇欣赏这份精致,目光黏在一份文件上的林越深头也不抬地说:“都可以,你随意。对了,点外卖吧,我待会儿还有一个会要开。”

      陆蔓翘起嘴角,不太高兴。她从来都是大小姐脾气,身边人都只有宠着、惯着她的份儿,近日连连被工作繁忙的男朋友敷衍,自然不舒服。于是,她将林越深手上的文件抽出,已经是发脾气的前兆:“林越深,我们有多久没有一起吃过饭了?你觉得我今天来是为了给你点外卖的吗?”

      林越深捏了捏眉心。彼时他才二十几岁,父亲猝然离世,他被迫接下偌大的家业,整日与一群心思诡谲的董事周旋,忙得不可开交,实在无暇顾及女友。陆蔓一直是小孩子脾气,自我惯了,初时相处令人觉得可爱,久了,他已疲于应付。不过,两人是青梅竹马,婚事又一直被双方父母看好,所以他们倒一直没有分手的打算。

      “不如你先回去,等我这阵忙完了再陪你?”他妥协道。

      “忙完了!忙完了!你整天都跟我说忙完了再怎样怎样,打电话你说忙完了再回,看音乐剧票都买好了你又说忙完了再去,现在连吃顿饭的时间你都没有了是不是?”陆蔓依旧不满,大约真的是积攒了太久的怒气,终于爆发了。

      而他已有些不耐烦,语气略显疲倦:“那你想怎么样?”

      她终于被他无所谓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林越深,你是不是觉得除了你,我就找不到男朋友了?我告诉你,追我陆蔓的男人一大把,我用不着整天对着一个不懂得珍惜我的人!”

      “你要分手吗?”他其实也诧异自己将这两个字说出口,但此刻说出来是那么自然,仿佛终于说出了长久以来想说的话,隐约松了一口气。

      陆蔓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眼眶微微红了。

      “林越深,你浑蛋!”末了,她将他办公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儿扫落在地,然后哭着跑了出去。

      他对着混乱的办公桌,捏了捏眉心,只觉得一阵烦躁。但他不能任她这样跑掉,她是小孩子心性,指不定出什么事。于是,他拿上西装外套,大步追了出去。

      他到底没有追到人,只好开车去她公寓找她。门卫说她没回来,他给她打电话,也一直没有人接。

      他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寻找。彼时,暮色四合,万家灯火逐渐亮起,四周都是急于归家的人,城市交通拥堵。他握着方向盘,看着拥堵的人群和过往的车辆,渐渐不能分辨自己是在追回愤怒出走的女友,还是仅仅因为疲于承担父亲遗留下来的沉重负担,而这样就可以躲在这片繁华之中,拥有一段短暂的休憩与喘息的时间。

      他只知道汽车开得越来越远,逐渐脱离繁华的城市中心,烟被一支一支点燃,没有间断。

      直到抽完整整一包烟,夜色漆黑,他才惊觉自己将车开到了人烟稀少之地。腹中空空如也,他不得不将车停在附近唯一的一家超市前。

      他下车,买了一包香烟和牛奶、面包。

      出来的时候,他望见马路对面有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蹲在简易老旧的公交站牌前。她身着及膝短裙,脚上是帆布鞋,上身的打扮更是清凉,只穿着一件简单的吊带,露出大片肌肤。她的头发五彩斑斓,看起来既桀骜又俗气。她非常瘦,抱着手臂埋头蹲在那里,一副不良少女的样子。

      “唉,现在的女孩子真是,年纪轻轻的,学什么不好,学人家骗钱!那姑娘在这儿蹲了一下午,问人借买车票的钱,一看那打扮就知道是骗钱的,谁肯借?”老板找他零钱,见他的视线落在对面,大约怕他上当受骗,提醒道。

      他没说话。他并不打算管闲事,提着塑料袋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座就准备发动汽车,却忽然从后视镜里再次瞥见那个女孩。她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身体隐约在抽动,仿佛在哭。头顶的路灯光线昏黄而微弱,她整个身体被笼罩在那层光晕里,形单影只,像极了被人遗弃的小动物,孤独而又脆弱。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动了恻隐之心,性格冷漠的他,一直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那种东西。但是,也许真的是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她实在可怜,又或者他仅仅觉得那个瘦弱孤独的背影与如今的自己相像,虽然这种想法很奇怪,但是……总之,他下了车,拿着面包与牛奶走过去。

      大约是听到声响,她从手臂里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颊。他第一次看见那么会哭的女孩子,眼睛红肿,面上泪痕交错,哭得那样不堪,不像陆蔓,哭起来大多只是撒娇,带着一点点可爱。

      但是,这个少女哭得那样伤心绝望,又那样肆意,仿佛只为发泄,令人动容,又令人羡慕。

      他把面包和牛奶放在她面前。

      她愣了愣,继而微微有些愤怒:“我又不是讨饭的!”大约是哭得太久,声音嘶哑。

      他没空同她周旋,那一点点恻隐之心很快就用光了。他并不愿意多话,转身很快重新回到车上。

      她却突然拉开车门,蹿了进来,稳稳当当地坐在副驾驶座上,倒是吓了他一跳。

      “叔叔,回市区的话,载我一程可以吗?”她虽然用的是问句,但显然怕他拒绝,一边飞快地系上安全带,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渴求。

      他隐隐有些头疼。

      他不愿载一个陌生少女,于是掏出钱夹,递了几张大面额纸币过去:“拿着这些钱,打一辆车也好,找一家旅馆也好,随便你怎么样,下车吧。”

      她愣怔地看着被递过来的人民币,有些发呆,半晌后才勉强说:“你们大人是不是都喜欢用钱打发小孩子?”

      他能感受到她口气里的失望与落寞。

      然后,她慢慢解开安全带,也没有接过那笔钱,很爽快地下了车。

      他把钱扔出窗外,启动手刹,踩下油门,然后看着后视镜里的女孩子抱着手臂站在冰冷的夜风里,越来越远。

      汽车在漆黑的夜色里平稳地行驶了十几分钟,不知为何,他始终觉得不安,突然猛地转了一下方向盘,掉头沿原路返回。

      回去时场面有些混乱,那里不再是少女一个人,她竟然在与几个混混打架,他一眼便能看出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四肢纤细,整个人看起来异常柔弱,动作却非常利落,懂得踢打对方要害。但她到底是个女孩子,而对方人多,又俱是孔武有力的男子,很快她就落了下风。

      他慢慢脱下外套,连自己都觉得疯狂,一声不吭地加入了这场混战,也许无关救人,单纯只是为了发泄。

      果然,这一架打得酣畅淋漓,痛快至极!

      全程她与他配合默契,虽然两个人脸上也有挂彩,但对方伤得更加惨重。他筋疲力尽倒在地上的时候,近日繁重的压力好像瞬间随着那些消失的力气一扫而光。

      “叔叔,看不出来您长得跟傅靖痕一样文质彬彬的,打起架来也蛮厉害的嘛,练过吧?”

      “一点点。”他谦虚道。回程的路上少女一直很聒噪,在寂静无人的深夜,对驾驶者来说,倒也不那么无聊。因此,她说话的时候,他偶尔也应答几句。

      “我学的是武术。小时候我奶奶非让我学,说女孩子总要有点防身的本领。那时候我恨死我奶奶了,邻居家的女孩都去学芭蕾、钢琴,就我整天在院子里扎马步,特丢人!现在想想,我奶奶当初可真是有先见之明,知道我长大后会貌美如花,遭人觊觎。还是这套防身术管用!”

      她说到“貌美如花”四个字的时候,他已经忍不住勾唇,等她再文绉绉地说出“遭人觊觎”四个字时,他到底没憋住,笑出声来。

      “哼,没眼光!”大约是他嘲笑的意味太过明显,她有点不高兴,不愿意再说话。她拆开方才他给她的牛奶和面包,一个人默默地吃得很香。

      他其实一晚上没有吃东西,刚才又打了一架,消耗了太多体力,腹中饥饿,而她又嚼得那样香,仿佛品尝着世间美味,因此,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她倒挺会察言观色的,拿着剩下的面包朝他晃了晃:“饿了?”

      他没吭声,不屑于与一个小女孩争夺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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