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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奢宠-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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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咬着手指,不知道可以做什么。我从来没想过林越深会真的把我关起来,像个犯人一样。他把我当什么?一件物品吗?即使他不喜欢,但只要超出掌控,也必须锁进柜子里。

      到了晚上,巴塞洛缪才微微无奈道:“夫人,您不吃饭,小少爷总要用一点的,他都饿了一天了。”

      我垂眸去看,发现夏雨已经撑不住睡着了,长睫毛伏在眼睑上,睡得安详而平稳。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他揉了揉眼睛,半梦半醒地看着我。

      “小雨饿了没?去跟巴塞洛缪吃点东西好不好?”夏雨摸着肚子,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又重重摇头:“姐……姐不吃,小……小雨也不吃。”

      然后我就笑了,我揉着他脑袋,说:“行了,姐姐带你下去吃饭。”

      巴塞洛缪看见我终于出来,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微微笑了笑,然后让用人准备了很多东西端上来。我没什么胃口,喝了几口汤就放下了碗筷。

      我就这样被整整关了三天,如果不是门口那群保镖和丢失的手机,我的生活几乎与往日没有任何区别——我按时吃饭、睡觉,陪夏雨玩些简单的游戏,或者看看杂志和报纸。

      我想,我实在没有必要要死要活的,那对林越深没有什么用。他既不是我爹,也不是我娘,又不爱我,我是死是活压根影响不了他,所以,我也没必要矫情。至于那一晚,我只当自己被狗咬了。被狗咬了,难道我还要咬回来吗?

      这样一想,我就觉得没什么了,该吃吃,该喝喝。至于离婚什么的,我就更不用急了,不是还有个陆蔓吗?我就不信她肯一辈子没名没分地跟着林越深。

      直到第四天,巴塞洛缪企图隐藏的一本杂志被我无意中发现,我才觉得事情开始变得有趣起来。

      彼时,我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阅读那篇访问专栏,巴塞洛缪则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有些担忧地望着我。

      杂志上放了一张陆蔓的照片,背景是医院,她穿着浅色病服,化了一点淡妆,带着几分弱柳扶风的娇媚。

      记者:陆小姐,网上有很多人都佩服您有这样的勇气公然要求以前的恋人与妻子离婚,当然,也有很多人反对您,您怎么看呢?

      陆蔓:在帖子上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当年因为自己一时意气用事,有过一段错误的婚姻,如今我回来,只是想修正这个错误。据我所知,越深和他太太两个人过得并不幸福。我也与他太太交流过。事实上,到“天涯”发帖,就是她本人建议我的。我常年待在国外,并不了解国内的网站。

      记者:林太太本人建议您的?您能详细说一下吗?

      陆蔓:她可能觉得我不敢这样做。她用“小三”定义我,可是,我并不觉得自己是小三。在她与越深结婚之前,我与越深相爱,并且门当户对,十分合适。

      记者:“天涯”上反对您的人,认为您是请了“水军”来支持您,您可以就这个问题解释一下吗?

      陆蔓:我没有请任何“水军”。我承认自己有那样的经济能力,但是我不会这样做。我想告诉林太太,真的有很多人支持我。

      记者:您怎么看待一段婚姻?

      陆蔓:婚姻是神圣的,是责任,但是,我觉得婚姻必须以爱情为基础,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我想提醒一些年轻人,不要因为金钱、冲动,或其他什么而结婚,那样是毫无幸福可言的。

      记者:金钱?您是暗指林太太是为了金钱才与林先生结婚的吗?

      陆蔓:我并没有这样说,这样说只会侮辱越深。但据我了解,当时的情况确实是这样的。

      ……

      我笑得恨不得直接在沙发上打个滚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侧头去问巴塞洛缪:“巴塞洛缪,你确定陆小姐跟他先生离婚不是因为她这里有问题?”说着,我指了指脑袋。

      巴塞洛缪脸上露出非常无奈的神色,说:“夫人,巴塞洛缪以为您看到这个会生气。”

      我耸了耸肩:“生气?为什么要生气?我高兴得很!林越深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巴塞洛缪就不知道了。少爷让我好好照顾您。”

      “他是让你看好我吧!牢牢地,能戴副手铐就更好了!”我自嘲道,将杂志扔在一边,走出客厅。

      我觉得被关了几天,我自己也有点变态了,一副随时都豁出去的架势。

      晚上,我听见巴塞洛缪在走廊上跟林越深通电话:“对不起,先生,夫人还是看到那篇报道了。”

      “夫人这几天没有任何异常,胃口好像还比以前好点了。是的,她很好。”

      “……”

      我走过去,即使觉得不礼貌,还是将手机抢过来了。我说:“林越深,你什么时候回来签离婚协议,什么时候放了我?”

      “你现在倒是不怕我了。”林越深的声音低低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语气里有丝自嘲的意味。

      “什么时候?算我求你,求求你,快点放过我!”我觉得自己都快哭了。

      当初我求着让他娶我,现在我又求着让他跟我离婚,你看,人生就是有这么多让人头疼的事。

      那头沉默良久,然后直接将电话挂了。

      我把巴塞洛缪的手机握在手心里,忍了好久才忍住没直接将它摔出去。这是巴塞洛缪的手机,我提醒自己。

      我以为我还得被林越深关一阵,可是林越深第二天就回来了。我也不晓得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总之,第二天我在餐桌边上看见了他。

      林越深在餐桌前看报纸,面前的早餐一口都没吃。阳光从门外照进来,他西装笔挺,依然是那副风度翩翩、气质高贵的出尘样。我让夏雨先回房间,这才走过去,直接将挡在他面前的报纸拿下来,瞪着眼睛仇恨地看着他。

      林越深就没有那么激动了,他面无表情并且若无其事,仿佛将我关了几天的人不是他。

      “先吃饭。”林越深看了我一眼,然后收回目光,语气跟以往一样,是命令式的口吻。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怒气,十分想要激怒他。我受不了他在将我当犯人一样整整关了四天后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地命令我:“你是疯子吗?凭什么关着我?我告诉你林越深,这个婚我离定了!”

      林越深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甚至没有任何生气的征兆,他目光平静,只是启唇道:“先吃饭。吃完饭,我教你游泳,等你学会了,我就在上面签字。”

      我一下就哑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可是我很快就反应过来,我没有听错,林越深真的打算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打算放了我。

      为什么?

      我马上想起昨天那篇访问专栏——因为陆蔓?

      我坐下来,在林越深对面喝果汁。林越深突然这样温和,我还有点不习惯。他这样轻易放过我,我觉得跟做梦似的。

      可是,当我被林越深丢进游泳池的时候,我立马肯定这不是个梦了。我想,林越深依然存着想弄死我的心思,他明明知道我小时候溺过水,我最怕水了。

      我在水里拼命地扑腾,几度沉溺,大脑缺氧,却又无法大口呼吸。好不容易找到林越深,我立马使了吃奶的力气攀住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往他身上压。我想,就算要死,我也得跟他同归于尽。他太狠了,太狠了!他居然直接把我往水里扔!

      “夏果,闭气。”林越深扶住我的双手,想要稳住我的身体,我胡乱扑腾着,紧张得不得了,只想快点靠岸,根本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

      等我终于被林越深抱出水面后,我觉得自己就跟死过一回似的,我瘫在游泳池边,丝毫不想动弹。林越深居然还在笑,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我就没有见过你这样在水里扑腾的。夏果,你太能折腾了!”他嘴角沾了几滴水珠,阳光将那些水珠照得透明,连他的笑容仿佛都透明起来。

      “你要弄死我,也不必用这种办法。林越深,别拖了,我们还是快点离婚吧。”我把脑袋转过去,突然不敢看他,低低地说。

      良久我都没听见身后有响动,我侧头去看,发现林越深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他把手伸给我,表情镇定而坚决:“起来!”然后,我又被他扔水里去了。

      我最终还是没学会游泳,只是不再怕水了。林越深教了我整整一个星期,那一个星期几乎用尽他所有能够用在我身上的耐心。有的时候我都觉得他挺能忍的,因为,我一下水压根就控制不了自己,恨不得拖着对方一起自尽。

      一个星期后,林越深的律师团队坐在我对面计算离婚后我可以得到的所有动产与不动产。我听得晕乎乎的,只知道林越深似乎并不吝啬,我得到的远远超过媒体预测。一份新的离婚协议书摆在我面前,林越深已经签好字,我毫不犹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那个时候我的感觉很微妙,我居然并没有解脱的感觉。

      那个下午的阳光,巴塞洛缪记得,带着仿佛眼泪一样潮湿而温热的黏腻感。

      他穿过林宅前院漫长而弯曲的碎石路时,闻到路旁老夫人亲自栽种的花草的香味。他继续走,步子平稳而轻巧,黑色西装将他深邃而苍老的西方面孔衬得威严而肃穆,踏过林宅大理石铺就的走廊、被用人们每天擦拭得光可鉴人的客厅地板、一尘不染的阶梯,再路过一段挂着几幅天价油画的长廊,就到了林宅的主卧。

      他轻轻推门进去,看见卧室床上,他服侍了三十多年的主人坐在那里,苍白的手指扶着床沿,英俊的脸上,神色寂寥而迷惘。

      巴塞洛缪听见自己内心轻轻的叹息声。

      “先生,夫人和夏雨少爷走了。”巴塞洛缪垂头恭敬地报告,苍老的声音带着微微叹息的意味。

      林越深抬头看他,仿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泛白的嘴唇张了张,良久后才轻轻地哦了一声,没有任何情绪,而扶着床沿的手,像是要极力克制住什么似的,紧紧地握起来。

      巴塞洛缪动了动唇,似乎还想说什么,但他只是无奈地微微扯了扯嘴角,就止住了。出去的时候,巴塞洛缪将卧室门带上,最后看了一眼床边因为表情很少而显得近乎冷漠的林越深。阳光从他背后那扇巨大的落地窗毫无保留地照射进来,沿着他肩部的线条寸寸抚过去,他英俊的脸陷在淡淡的阴影里。随着门慢慢被合上,巴塞洛缪才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林越深的眼眶居然红了。

      林越深在床沿坐了很久,直到窗外的阳光不再炙热,夕阳的光芒将这间卧室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仿佛在抚慰这个刚刚离异的男子,带着温柔而宁静的色调。

      他缓缓环顾着这间屋子。沙发是她常待的地方,有好几次他深夜下班回家,推开门就看见她抱膝蜷缩在那里,身边大多堆着画册,已然熟睡。发丝落在脸上,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他把头发从她脸上微微拨开,就看见那张连睡着了都紧紧皱着眉的脸。有时候他也会吵醒她,起初她并不清醒,揉着眼睛迷糊得有些可爱,等看清是他后,睫毛猛地一颤,琥珀色的瞳孔里立刻满是戒备和害怕,仿佛他是洪水猛兽一般。

      往往只这一个眼神就能轻易挑起他的怒气。她怕他。他想,所有人都可以怕他,公司员工、家里用人、商业上的竞争对手,可唯独她不可以。她居然怕他……

      时间久了,他也渐渐害怕,害怕看见她被遮住的熟睡的容颜上又是深深皱起的眉,抑或她醒来看见他后又是满眼戒备。后来,他干脆不理她,任她在沙发上躺一宿,顶多小心翼翼地给她盖一条毛毯。第二日早晨,他比她醒得早,下楼时顺便让用人去敲门唤醒她。吃早饭的时候问一两句话,听见她的声音并无异样,没有感冒的征兆,他才收回视线,又看起手上的报纸来。

      梳妆台里化妆品很少。她极少化妆,也并不坚持每天做保养,大约是太懒。抽屉里堆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用人也不好动她的,往往动了,她要用了又得到处去翻找。里面大多是些首饰,是婚后第一年他送她的,后来他不送她首饰了,他也没见那里多了些什么。她走的时候这些首饰也没带走,但凡他送的,她一样都没带走,连那枚婚戒她都没有丝毫留恋,仿佛她从未做过它的主人。

      他其实每次都是买了礼物的。似乎是婚后那会儿留下的习惯,他出差时总会想着给她带点什么,亲自去选丝巾、玉饰、珠宝、香水,或者当地的一些小玩意儿。他还记得有一次车子路过巴黎街道一间服装店,他只瞟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那条裙子她穿上一定好看。可是因为会议紧急,他当时并未让司机停下,也记不得店名。后来,他叫司机开车回去,找了好久才重新找到并买下来,却也并没有送给她。自从溺水事件之后,他再没送过东西给她。他带回来的礼物大多堆在他办公室里,秘书几次提醒他东西快堆不下了,问他怎么处理,他居然一件都舍不得扔掉,仿佛总有一天他会一股脑儿把它们全送出去。可是,到底是没有那一天了。

      浴室是她最常待的,他每次回来,她都会在里面磨蹭很久,直到泡得全身发皱才出来,一张小脸通红通红的。她不见得很漂亮,身材也不是顶好的,却总是能轻易挑起他的兴致。他在这方面一向节制,可是一遇上她,仿佛什么理智都没有了,只想着折腾她。这时候他才感觉她是他的,仿佛两个人才是真正在一起的,那种喜悦,比他在商场上任何一次成功的谈判都令他兴奋。

      可是,她不爱他!

      这个女人,心肠比谁都狠!

      她不爱他,所以,她睡觉的时候老是蜷缩在角落里。床那么大,她可以离得很远,像隔了千山万水一样。有时候他重新把她抱过来,她就跟只刺猬似的可以一整晚僵硬着身体。

      她不爱他,所以从来不会主动亲吻他。他还记得那天她主动吻他,连身体都是颤抖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好像他随时都会杀了她似的。于是,他想也没想就推开了她。

      她不爱他,所以她从来不在乎他在外面干什么,没有试探,没有质问。

      她不爱他,所以她偷偷吃避孕药。如果不是无意中得知,他甚至不知道她其实爱着另一个男人。

      她不爱他,当初她与他结婚,不过是为了让父母可以不用坐牢……

      有时候,特别是夜深的时候,看见她蜷缩在床的另一边,瘦小的身体裹在被子里,眉头紧皱的样子,他几乎想要伸手过去掐死她。可是,掐死她又怎么样呢?

      她依然……不爱他!

      苏珊珊约我喝酒,我不放心夏雨一个人在家,拒绝了。结果,半夜,她一个电话突然打过来,我差点被吓死。电话那头苏珊珊醉得跟只幽灵似的,问我家在哪儿,我跟她说了半天都没说清楚,好不容易才让她把手机给代驾,报了地址。半个小时后,她被代驾扶上来,连走路都是歪歪扭扭的,不知道灌了多少酒,脸上的妆都花了,活脱脱女鬼一只。

      我把苏珊珊扶进去,直接把她推进浴室给她洗澡。这时夏雨被吵醒了,站在浴室门口揉着小眼睛望着我。见状,我忙把苏珊珊扔进浴缸里,然后牵着夏雨回去睡觉,重新给他盖好被子。夏雨闭着眼睛就睡,很听话。

      等我再回浴室时,苏珊珊在浴缸里扑腾着,连衣服都不晓得脱,呛了好几口水。我暗暗骂了句“活该”,又觉得自己可真倒霉,当初连林越深都没伺候过呢,现在离婚了,居然得伺候她。

      最后,我终于把她制服了,又是换衣服,又是给她灌解酒药的,累得我直喘气。她倒好,直接霸占了我大半张床,还睡得特别香。我用脚把她踢过去一点,累得倒头就睡。

      第二天,等我送夏雨去幼儿园回来的时候,苏珊珊才醒。她坐在床上【创建和谐家园】,一看是我,特别失望:“怎么是你啊,夏果?”

      我又想抽她了。昨晚我就想抽她来着,这小姐的公主病忒严重了。我说:“啧啧,您的意思是,昨晚我做牛做马伺候您,您还嫌弃我了是吧?”我倚在门边上,凉凉地看着她。

      苏珊珊就朝我讨好地笑,她抓了一把头发,突然又伸出手臂,声讨道:“夏果,你昨晚掐我了吧?你自己看看,都红了!我醒的时候差点被吓死,还以为自己被哪个男人虐待了呢!”

      “呸!你是特别高兴吧?你刚才一看是我,表情多失望啊!”我走过去,“掐你?掐你都是轻的!你自己看看你把我浴室弄成什么样了,你把那沙发给我吐得,去,给我收拾干净了!”我用脚踢了踢她。

      “买张新的得了!”苏珊珊瘫在床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又不是没钱,怎么这么小气?林越深跟你离婚的时候,不是分了很多财产给你吗?你现在可比我有钱多了,怎么还住这种地方啊?忒寒碜了!床也硬,睡得我浑身都疼!我饿了,夏果,给我弄点吃的吧。”

      呸!想得忒美了!我怒气冲冲地把她弄起来,结果她死都不肯动,惨兮兮地瞅着我:“你怎么这样啊?太没同情心了!我都离婚了,夏果,你都不对我好点,太狠了!”

      我愣了,手握着她手臂,一时放也不是,收也不是。

      苏珊珊还跟我笑道:“你看,咱俩不能同时结婚,同时离婚也不错啊!我这人厚道吧?我一看你离了,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当弃妇,所以立马也跟顾肖离了。你还不好好对我?去,给我弄份早餐来!”

      “怎么离了?”我愣愣地说,有些不在状态,一想到可能是夏云的原因,突然又对苏珊珊内疚起来。

      苏珊珊把头埋在被子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不离能怎么样呢?他都给我跪下了!他多骄傲的一个人啊,居然为了让我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都给我跪下了,我还能怎么办呢?”

      我听了鼻子酸酸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怪不得她昨晚找我喝酒呢。

      “行了,你也别那样,不就是一个男人吗?你离了都能过得好好的,我苏珊珊总不可能混得比你还差吧?快,给我弄吃的去,饿死老娘了!”苏珊珊一个翻腾就从床上坐起来,又大爷似的命令我。

      我有点不好意思:“厨房我都没用过,要不你吃泡面吧,我不太会做饭。”

      “不会你还不请保姆?你这几天怎么过的?不会让夏雨跟你一起吃泡面吧?”她一副特别鄙视我的样子,我一下就怒了,想着:你比我还大小姐呢,估计连泡面都不会泡,还敢嘲笑我!

      “他在幼儿园每天都有吃饭的啊,顶多我接他回来时买点水果、牛奶给他吃。小孩子嘛,就该多吃水果补充营养。”我骄傲地跟她分析道。

      “我的菩提老祖哦!夏果,你养只宠物也不是天天喂它吃草吧!我可真同情夏雨!行了,你还是请个保姆吧,天才也架不住你这么养啊!”苏姗姗拍拍我的肩,语重心长道。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想着苏珊珊都没养过孩子,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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