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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吐了一个字,“好……”
秦砚端着水杯放在她的嘴边,她一口气喝完,头又倒在了秦砚的怀里。
看她实在困的厉害,秦砚便把她随便抱进了一间卧室,恰巧就是她的卧室。
将她放到床上的那一刹那,看着她长长的睫毛,映红的嘴唇,心中四年的多年情绪瞬间爆发。
秦砚像是着了魔一样,竟然不由控制的低头吻了上去。
“唔……”
季景福不舒服的呢喃了一声,正要转头,可秦砚却趁着她嘴唇微张之际将自己的she尖探了进去。
“小离……不,福儿,你是福儿……是我的妻子……”
“福儿……”
他每喊一句都带着他无尽的思念,含着他刻骨的深情。
她的唇软软的,她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香味,让向来自制力很好的他一下没了抵抗能力。
手不自觉地就抚上了她的身体。
“福儿……”
他呼吸加粗,吻也变得急切了起来。
可就当他的手撩开了她的裙子之时,他却猛地起了身。
不……不可以。
他绝对不能再伤害她!
拉上被子为她盖好,他便出去了客厅,一连喝了好几杯凉水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怕季景福晚上会有事,也不敢离开,便在沙发上睡下了。
等第二天季景福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
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她不是喝江城遇撸串呢吗?她是怎么回来的?
不对,好像后来秦砚去了,而且她还跟他喝上了。
难道是秦砚送她回来的?
天呐,这也太尬了吧!
下次一定要少喝。
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她正要去厨房做点吃的。
可路过客厅的时候可感觉上有点不对,转头一看沙发上竟然躺着一个人,还是男人!
走近一点,当她看清那人是秦砚的时候简直是生无可恋。
理智一直告诉自己要跟他划清界限,越走越远,可冥冥之中好像有一条线在牵引着,让他俩越来越近了。
这特么的,她俩算是共处一室了吗?
第55章 你多少请我吃碗面行吗
季景福走过去,朝着秦砚身上踢了一脚,“喂,醒醒。”
“福儿!”
秦砚猛的惊醒,嘴里还下意识的喊着季景福的名字。
“福儿,你醒了。”
他坐起来转头看了看窗外,“原来天都亮了,阿嚏!……阿嚏!”
秦砚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你怎么会在我家?”
“你昨晚喝多了,我送你来的,阿嚏!”
“我当然知道你送我来的,我说是说你为什么要在我家睡?”
这个天夜里也就只有十几度,不盖被子睡一晚上,肯定得着凉感冒。
“你醉的不省人事,我这不是怕你晚上出什么问题吗?”
“呵呵……是吗?”季景福坐到了他面前,一双清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你……有没有对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没有。”秦砚想都没想,就否认了,但他下意识的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若是季景福知道他昨晚趁她睡着吻了她,一定会打的他毁容吧。
“哼!”季景福瞪了他一眼就去了厨房。
“那个……福儿,你家有没有多余的洗漱用品?阿嚏!阿嚏!”
“别叫的那么亲,叫麻烦你叫我季小姐或者季景福!”
一听他福儿福儿的喊这么肉麻,季景福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季景福我想刷牙洗脸。”
季景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麻烦回你自己家洗刷好吗”
“阿嚏!阿嚏!”秦砚一副委屈的样子靠在厨房门口,“季景福你也太没良心了,昨晚江城遇喝酒喝到一半就弃你而去陪他朋友去了,是我好心跟你一起喝到深夜,然后又送你回家照顾你。
为此你看我还冻的病了,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了,你多少请我吃我面行吗?要不然我怕还没到家呢就昏倒了。”
说着他还抽了抽鼻子。
“算了,卫生间里有新的洗漱用品自己去找。”
她到底不是铁石心肠。
“好。”秦砚由衷的一笑,心里暖暖的。
季景福打开冰箱,拿出食材,做了两碗西红柿青菜面,另外还给自己煎了块鳕鱼。
等秦砚看着她吃鱼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忍不住开口道:“季景福,到底是你太抠了,还是太不厚道了,连一块鱼都不舍得给我吃。”
其实他不想吃,他就是觉得季景福是不是对他有点……过分了?
“我能让你在我家吃完面都是大发慈悲了,吃完赶紧滚。”
生病了就该吃的清淡,还要吃鱼,估计他是嫌自己病的轻。
“咳咳咳……”秦砚虚弱的咳了两声,“好,我吃。”
他知道季景福不是一般的女人,软磨硬泡只会让她更反感,所以吃完面洗了碗他很爽快的就走了。
一到家,小惦离就拿着玩具枪指着他道:“你昨晚去哪鬼混了?到现在才回来。”
秦砚坐在沙发上,没说话只是笑。
“笑的这么春心荡漾,说,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麻麻的事?”
他麻麻可以找喜欢的男人,但他粑粑绝对不能找喜欢的女人,他粑粑只能喜欢他麻麻一个。
他才不管,他就是要这么双标!
第56章 这么好的机会都步把握
秦砚夺过他手里的玩具枪,“胡说什么,我昨晚就是在你妈妈家过的。”
“真的?”
小惦离也来了兴致,直接跳到了他腿上坐着,“那你快说说,你们都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啊,她喝醉了,我照顾她,然后早上她给我煮了一碗面。”
“那你有没有趁着我麻麻喝醉偷亲她?”
“没有。”秦砚虽然一本正经但,但心虚的不行。
果然是母子连心,这母子俩问的问题都一样。
“哼!没用,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会把握,活该单身。”
“我不是单身,我有媳妇。”秦砚气的直接把他拎了下去,“滚走!”
“嘁……”小惦离撇了撇嘴,“你还好意思说呢,别说其她的小姐姐了,你连自己媳妇都追不上你有什么用啊?”
虽然他没有要绑架粑粑麻麻必须要在一起,但内心当然也希望粑粑追妻给力一点,他和麻麻能破镜重圆。
这样他也可以一边牵着粑粑的手一边牵着麻麻的手,然后全家一起去玩了。
“阿嚏!”秦砚扶着自己疼的嗡嗡头,有气无力的道:“你有用,以后我就看看你长大了怎么追媳妇的。”
“哼!……”
小惦离气鼓鼓的走了,没一会又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放到了秦砚面前。
“病成这样,你该喝药了。”
秦砚一笑,端起碗全部喝完。
虽然他儿子平时总喜欢跟他顶嘴,但他知道其实他在儿子心里很重要。
毕竟这三年来只有他们爷俩相依为命。
小时候就连儿子的纸尿裤都是他亲力亲为换的。
而另一边,季景福吃了早饭就去了商场。
天凉了,她要买几件秋装。
看着一件风衣挺好看的,正准备要试试,却听见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
“哎呀!店长这件米色的风衣不是让你给我留着的吗?你怎么让别人摸了。”
季景福一转头就看见了打扮的跟孔雀开屏一样的童馨羽。
店长慌忙跑过来道歉,“童小姐对不起不对起,我没注意。”然后她又对季景福眼道:“这位小姐不好意思,这件风衣已经被人预定了,还请您再看看别的款。”
“好。”
季景福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可当她抬脚要走的时候,童馨羽却讽刺道:“原来是季小姐啊,若是喜欢我大可以把这衣服让给你。”
“不用了,跟你这样的人看上同样的款式,我嫌脏。”
现在她都怀疑自己的眼光了,这衣服又丑又俗,她刚刚怎么觉得好看?
“季景福,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