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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害过她?”
顾修炀冷笑,别样的目光审视着她,那眼神,仿佛看着一个从未认识的人。
她被他看得心惊肉跳。
“顾修炀,你……你什么意思?”
“沈凌峰,是你的生父吧?”
她好不容易平整下来的表情裂变,摇晃着后退开来。
“沈潋的母亲,江城有名的豪门闺秀,因为一个小三和私生女,郁郁寡欢,早早去世。”
若不是沈潋去世时的一番话,以他直男的心思,的确一无所知。
可现在,他都知道了。
“你敢说,你没有伤害过沈潋?”
他的眼睛赤红,目光寸寸锋利。
“你的存在,就是对她的伤害!”
她只觉当头一个惊雷,僵在原地。
但是下一秒,她冲了上去:“我妈不是小三,是沈潋她妈横刀夺爱!”
“是吗?沈凌峰给了你多少好处?给了宋家多少好处?你们母女不是照单都收了吗?”
她唇齿激烈打颤,想要狡辩,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良久,她重新冷静下来:“所以,顾修炀,你这是要迁怒于我?”
“我构陷沈凌峰?”
“那顾家呢?”
“你也不管了?”
构陷沈凌峰,吞并沈氏,她充其量,算个帮手,真正的主谋是顾家。
他只是沉着脸看着她,目光坚毅笃定。
答案,不言而喻。
她的脸寸寸灰白。
第21章 你的存在,就是对她的伤害
不一会儿,警察进来:“宋小姐,请吧。”
要将她带走。
“我看你们谁敢把她带走?”
顾老爷子带着管家,助理,保镖,一众人,浩浩荡荡堵了进来。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在来的路上,她给老爷子打了电话。
为了维护顾家的利益,他也不会让她被警方带走。
警方犯难,看看他,又看看坐在椅子里的顾修炀,他沉着脸,岿然不动,态度非常坚定。
带头的警队看看他,又看看老爷子:“顾老爷子,我们手上有证据,必须得依法行事,否则就是亵渎职责,是犯罪,请您谅解。”
“证据?”老爷子气势汹汹:“你们怎么知道你们的证据就是真的,而不是伪造?”
众警员:“……”
全城最著名的父子兵,现在彼此指责,是何深意,他们无法理解。
万般为难下,最后,他们以彻查顾修炀提交的证据为由,暂时囚禁宋惟书,不将她带到警局,但她只能在她的别墅里活动,接受警方的监视。
顾修炀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里,看着警察带着她离去。
果然,有老爷子在,他动不了她。
警方带着宋惟书离开,门“吱呀”地关上。
“混账!”老爷子破口大骂:“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以这个理由动宋惟书,不仅要让顾家把好不容易吞吃下的瑞世医药吐出来,还会毁了顾家的信誉和口碑,损失惨重不可估计。
“砰砰砰!”
他敲打着桌板。
“这个位置你不想坐了,随时可以换人,顾家从来不缺可以坐稳这个位置的人。”
是命令,也是威胁。
说完,他气呼呼地出门去。
顾修炀盯着他的背影,眼中迸发出执拗的光芒。
潋潋不能就这么死了,该给她陪葬的人,都必须给她陪葬,一个都不能少!
三个月后。
宋惟书的私人别墅。
“吱呀!”
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带着秋日的残阳余晖,奢华的装修,被染上了几分颓败。
女人坐在沙发上,披头散发,蓬头垢面,憔悴衰老,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美艳和神采。
听到声音,她抬起头,看到来人,壹扌合家獨βγ满目惊骇。
男人包裹在漆黑的西装里,气色比三个月前见到时好了很多,面目如修,但浑身充斥着暗黑的气质,又像是变了一个人。
“顾修炀……”她扶着沙发扶手,颤颤巍巍地站起:“你当真是……做得出来!”
她被警方监禁在这里的三个月,虽然没有与外界有联系,但外界发生的事,网上迅速流通的新闻,她全都可以看到。
可以说,这三个月来,顾家一直占领着头条。
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顾家子孙里面,有能力的,在集团拥有重要职位的人,死的死,伤的伤,进监狱的进监狱,被流放出国的出国……
一个王朝似的家族,单核心成员,就折损了大半。
对顾氏集团的掌控,也几乎被架空。
倒不是权利被转移,而是所有的权利,都集中到了执行总裁,顾修炀的手中。
他手中持有的集团股份,也是最高的。
他现在,是集团名副其实的掌控者。
他不愧是顾家那么多后辈中,被顾老爷子看中的人才,在这场漫长而又巨大的动荡里,不仅保住了集团,还让其得以发展壮大。
“彼此彼此!”他仿佛得了赞赏一般,嘴角扬了扬:“宋惟书,你欠潋潋的,该还了。”
她猛地抬眸看着他,因为惧怕,身形不由自主地颤栗。
第22章 连顾家,都不顾了
“老爷子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他的眼里浮过一抹冷酷残忍。
“老头子现在也罩不住你了。”
她满目绝望:“我会是什么下场?【创建和谐家园】?”
沈氏,沈凌峰,的确是在她的构陷下,才破产,被吞并,沈凌峰也才落得那样的下场,就连他的死——
她现在不敢去细思,怕自己承受不了。
凭着他掌握的证据,他稍稍施压,就可以让她被判无期。
她还这么年轻,二十五岁不到,大好年华,年轻貌美,又刚刚登顶人生,下半生,却都要呆在监狱里——
她芨芨营营了半生,高傲如她,怎么也接受不了。
她耷拉着身形,整个人再一次被打压得变了形。
“无期?”
顾修炀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眼睛暗红,寒光迸发。
“潋潋失去的,是性命,还有她的孩子,是你无期就能够偿还得了的?啊?”
他浑身迸发的残暴气息,几乎要将她撕碎。
这三个月,她瘦了很多,脖子纤细的,他一只手就能够掐紧,此刻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
“顾修炀……”她愤怒吃力地质问出来:“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他的手收紧,目光一寸一寸地变利,势要掐死她。
她慢慢地闭上眼睛。
也罢,死在他手中,总比关在监狱那种阴暗的地方,像老鼠臭虫一样煎熬一辈子,生不如死,要好得多。
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她好痛苦,好难受。
她为这个男人,运筹半生,伤害了自己最亲的人,爱护自己的父亲,不惜牺牲宋家的利益,她自己的利益,也要壹扌合家獨βγ去成就的人,最后,竟换得了这些。
她都干了些什么啊?
她脑海里突然闪出沈潋的身影,以及她对自己说过的话:
“宋惟书,如果你想当顾夫人,就不应该把沈凌峰送进监狱,让他死在里面……”
“哐当!”
她被顾修炀突然扔了出去,摔在了地上。
“宋惟书,潋潋死得那么痛苦,你想这么轻易地就死了?做梦!”
她抬起头看着他,反正都是死,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顾九。”
守在外面的顾九进门来:“去宋家通知一声,让宋敬文救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