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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壑,你知道威胁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薄唇勾起一个戏谑的弧度,他竟然步步逼近。
锃亮的皮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哒哒”的沉重敲击声。
王壑下意识地向后缩了一步,下一秒,他往前推了其中的一个按钮,姜尖尖的身子陡然下降一截。
她和他的呼吸同时一滞。
死亡,却在最后一秒按下暂停键。
姜尖尖最终在半路被停下,小船的一边也向她这开始倾斜。
这也意味着,这场游戏,她和姜妍只能活下一个!
一个可以安全上岸,代价就是另一个人必须被沉入鳄鱼池子里。
只有打破她和姜妍之间的平衡,才有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王壑!”盛初生的声线竟然有一丝几不可查的波动。
“你再他妈动一个试试?!老子要了你的命!”盛初生的桃花眸眼尾染的猩红,磨着后槽牙,狠戾的说道。
他的声音沉重的就像是一字一句从肺里挤出来的。
谢渝一把按住盛初生的胳膊,低声道,“盛哥,冷静啊!别乱来!”
“哈哈哈哈哈!”王壑却仰天长笑起来,“盛总还真是个痴情种。把我王壑都感动哭了!”
“这样,我给你个深情的机会!这两姐妹,一个是你十年前的青梅竹马,一个又是你现在的新欢。”
“她们两个,只有一个能活。”
王壑将手紧紧抓住遥控器,像是下一秒就会推动其中的一个按钮。
“盛总,你选谁呢?”
第44章 我就是欺负她,那又怎样?
他,会选谁呢?
为什么又是这样的问题。
兴许是被悬空的恐惧吞噬了意志,远处延伸而出的密林在姜尖尖眼前结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记忆霎时恍惚。
那一年,也是这样的场景。
...........
姜尖尖设想了很多次,十八岁的生日。
她为他精心准备了一幅水彩。
她精心设计了一场告白。
她以为她终于能大大方方地站在她的小盛老师面前,告诉他。
她喜欢他。
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她就喜欢他。
这份悸动藏在少女心里,一藏,就是整整五年。
可是,有些爱恋注定是无疾而终,有些喜欢只适合埋在心底。
在他撕了她的画,逼她承认那幅水彩是从她从翁雅那偷来的那一刻。
她就猜到了,一切终究只是她的妄想。
年少的姜尖尖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她一把将翁雅从盛初生的怀里推开。
“好啊!小盛老师不愧是教了我五年的人!”她装出一幅极尽骄纵的模样,“画就是我偷的!你能怎么样?!”
翁雅没想到姜尖尖竟然会当着盛初生的面直接承认她偷了自己的画,可姜尖尖之前明明那样宝贵这幅画........
“初生哥哥,你看,姜尖尖平时就是这样欺负我们的!她就是仗着她是姜家的人,每天在海城里胡作非为!”翁雅委屈地想要拉盛初生的手,却被他悄然躲开。
“尖尖,今天是你的十八岁生日。这些事情我可以暂不追究,现在,跟我去吃饭,嗯?”
他想要笼住姜尖尖孱弱的肩膀,却被她抢先躲开。
姜尖尖看着他,突然恶意地笑起来,“盛初生,我叫你一声老师,你就真把自己当个东西看了?!”
她戴上平日只有在缁城,在姜家,在那个没有人保护的地方才会戴上的面具,一幅穷凶极恶的千金小姐模样,不遗余力地讽刺他。
“你,就是我姜家的一条狗罢了!有什么资格命令你的主人?”
可盛初生知道,现在的她只不过是一只竖起尖刺的刺猬。
她从来都没有错。
她只是想保护好自己罢了。
“你!姜尖尖!你怎么敢这么侮辱初生哥哥!”盛初生还没开口,翁雅反而率先为他开始打抱不平,“没想到你不仅看不起我们海城的人!就连初生哥哥你也不放在眼里!”
“姜尖尖,你活该被你爸爸抛弃!你真是恶心透了!”
翁雅的诋毁漏洞百出,姜尖尖有一万种办法能让翁雅哑口无言,乖乖闭嘴。
但她偏偏选了最直接也是最粗暴的那种。
姜尖尖将翁雅一把拉到身边,毫不留情地反手就是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
“啪——”的一声。翁雅顿时被强大的推力扇到了地上,鼻血喷薄而出,跪在姜尖尖面前,活像个滑稽的小丑。
姜尖尖抬脚,踩在她手上,一字一句地重复她的话,“恶心?”
“我姜尖尖,让你知道什么叫恶心!”
说罢,她竟然将那双全球【创建和谐家园】的lovei高筒靴后跟在翁雅的嘴边摩挲而过,在她还算娇气的脸上留下两道辘轳红印。
疼的翁雅双唇打颤。
姜尖尖微微启唇,宛若万恶之花,“你不是很想要我这双高定皮靴吗?今天,让你尝尝什么滋味。开心吗?”
谢渝眼睛一红,就要冲过来推姜尖尖:“姜尖尖!你够了没有!”
却被盛初生一个反手钳制在原地,无法动弹。
谢渝难以置信地看向盛初生,手指颤抖地指着翁雅:“盛哥!你别拦我!你怎么能纵容她欺负翁雅!翁雅也是你的学生啊!”
呵。
翁雅是他的学生。难道她就不是吗?
姜尖尖讥讽地笑起来,这才从被打的两眼冒星的翁雅脸上收回皮靴。
末了,还不忘记从脚边捡起一张被盛初生撕成碎片的画纸,慢条斯理地抹去皮靴上的皱痕。
“真脏。”
嚣张到了极点。
“我就是欺负她。那又怎样?”
第45章 她终究不该属于他
"姜尖尖。"盛初生唤她名字的时候声音总是格外低沉,“我说,去,吃,饭。”
他的言下之意是。
他选择纵容她。
“你敢命令我?”姜尖尖扬起下巴,慢条斯理地对着他一字一句地吐出来。
姜硕死之前的姜尖尖,字典里从没有认输两个字。
她绝不会向任何人低头!
但是……总有一个人会成为她的例外。
盛初生长腿一迈,电光火石之间,大手穿过她的双膝,毫不费力地竟将她拦腰抱起。
“放开我!”姜尖尖用力地推着盛初生的胸膛,那人结实的肌肉却像是一堵铜墙铁壁,怎么推都推不动,“小时候你就这样!现在你还这么野蛮!盛初生!我今年十八岁了!我不是小孩了!”
他反手轻松扣住她细弱的手腕,沉声道,“在我这,你永远是小孩。”
“况且”,他薄唇微抿,补充道,“只有小孩才会像你这么幼稚。”
“盛哥!你的心是怎么长的!姜尖尖那么狠毒你居然说她是幼稚?!”谢渝不甘心的将翁雅从地上扶起,咬牙看着盛初生的背影,“翁雅都被她伤成这个样子了!你就两个字,幼稚,就为姜尖尖开脱了吗?!”
姜尖尖的杏眼一凛,怼谢渝的话就在嘴边即将蹦出来。
可盛初生却率先开口,一字一句不疾不徐,“她还小,什么都不懂。”
八个字,原封不动的还给谢渝,分毫不差。
盛初生不是个记仇的人。
却记得谢渝对她,哪怕是一小句不满。
翁雅还不知道盛初生这话的含义,连忙拉住谢渝的衣袖,焦急地诉苦,“谢渝!你快和初生哥哥说清楚呀!姜尖尖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渝却站在原地,任由盛初生抱着姜尖尖离开自己的视野。
他知道,他再多嘴一句。
他和盛初生多年的兄弟感情就会毁于一旦。
他谢渝,跟他的姜尖尖比起来,就算个屁!
“谢渝!”眼看着盛初生已然走远,翁雅顾不得一脸的伤疤就要追上去,却被谢渝一把止住。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初生哥哥被那个姜尖尖蒙蔽了,连你也要向着她吗?!”
谢渝却苦笑着摇摇头,在原地没头没尾地喃喃低语,“你还看不清吗?盛哥他从头到尾,眼里都只有那个小孩啊。”
...........
姜尖尖被迫趴在他的胸前,结实的肌肉在手下起伏,令人颤栗。
她只能认命地缩在一边,一抹绯红却从耳尖一直爬到脖子后根,像只软萌的小猫,让人忍不住为她顺毛。
“为什么?”她抓着他的衬衣口,在她柔软的掌心下,他的心脏在沉稳有力地跳动,“你不是....不相信我吗?”
“嗯。”他淡淡应道,语气淡漠而疏离。
没否认。
一双深邃雅痞的桃花眼却悄悄落在怀里的女孩身上,像是怎么也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