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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太子爷不可能那么萌苏詺江钟离青华-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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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詺江皱眉,这个宫女和放箭的人明显不是同一拨,刚才若不是她拽开那宫女,只怕那宫女要血溅当场了。

        苏詺江还没来得及转身看向羽箭来的方向,第二支羽箭更加气势如虹的飞射了过来,苏詺江避闪不及,只得迅速弯腰以求避开要害,可惜她判断错误,忘记了自己脑袋上还梳着个高高的发髻。

        羽箭飞速而来,击碎了她头上玉冠的一角,余力还使得她的发冠与羽箭一起飞了出去掉落在地。

        “叮当”一声,羽箭掉落在地,随之而来的就是玉冠掉落在地破碎的清脆声响,苏詺江的发丝在空中如泼墨一般,划下一道弧度后披散在背后,苏詺江脸色开始发冷,她最喜欢的青白色玉冠碎了,头发也散了下来。

        柳晖之赶紧过来控制住那宫女,明如则追着羽箭射来的方向去了,射箭的人本来是要刺杀太子爷的,只是那宫女突然也动手刺杀太子爷,却坏了射箭之人的计划,那宫女硬生生的挡在了太子爷身前,差点被误杀。

        底下的百姓见突生变故,早都惊叫着跑了,冲回家中把门窗都紧紧的反锁着,大盛朝被残忍的皇帝和储君搅得人心惶惶,他们身在帝都更是日夜担惊受怕,稍有风吹草动都会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逃窜。

        苏詺江也没心情理底下的百姓,她只是去将羽箭拔了出来,细细端详着羽箭上面的毒药一言不发,侍卫军团的其他人从暗中出现把宫女绑了起来,柳晖之抢过她手中簪子嗅了嗅,道:“太子爷,这是宫里常用的耗子药。”

        苏詺江把羽箭递给柳晖之,问道:“那这个呢。”那宫女居然只是想用耗子药害她,证明那宫女没有别的毒药资源,而那个射箭的人是从远处射箭,箭头上还淬了毒,足以说明射箭之人早就埋伏好了刺杀她。

        虽然明如已经追了过去,但是不一定追得上,看那羽箭射入的力道,射箭之人不仅精通箭术,武艺也不低。

        苏詺江运气提身,如同从湖面划过的白鹤一般飞快的掠向远方,身姿矫健潇洒。

        明如是个难得的聪颖之人,一路追踪也会一路留下标记,以防有人寻不见他或是他自己迷失了方向。

        苏詺江沿着一路的标记很快就追上了明如,她面色极冷的看着前方追逐狂奔的两人。

        最前面那个拼了命逃窜的紫衣人就是射箭之人,她脚尖在地面上轻点两下,借了个力后速度变得更快,她身形飘移飞快的掠过明如一把抓住紫衣人直接就来了个过肩摔。

        紫衣人被她翻摔在地后本想忍着痛跳起来赶紧跑,可苏詺江只是抓住了他的胳膊往他身后一扭,他就痛得动弹不得,除非他狠了心砍掉胳膊否则是跑不了了。

        苏詺江没给紫衣人思考逃跑方法的时间,她面无表情抓着紫衣人的两只手臂就往回飞跃着,几乎是拖着紫衣人回到城墙上的。

        明如跟在太子爷后面,太子爷速度极快,扯着个人施展轻功,那身形都是飘忽优雅的,他得尽了全力才能勉强跟上太子爷。

        苏詺江点了几下地面就带着紫衣人飞跃到了城墙上,她一把将紫衣人扯摔在地上,侍卫军团的人赶紧把紫衣人也绑了起来。

        不知为何,佛如感觉心跳如击鼓,异常的心慌不安,但他面上却是滴水不漏,站立在旁看着太子爷抬起紫衣人的脸仔细看着,嘴角冷笑。

        头发披散垂腰的苏詺江冷笑起来居然显得有些妖媚,她手指在紫衣人脸上蹭了蹭,一看清楚紫衣人的脸时,她就发现紫衣人是个女人,“你原来也是个美人,最近来刺杀本宫的,貌似都是美人。”

        难不成这大盛朝还有什么非貌美人士不得参与刺杀太子爷的硬性规定不成?怎么最近美人这么多,还是说大盛朝风水好,比较养人?

        柳晖之拿着羽箭对太子爷说道:“太子爷,这箭上的毒属下未曾见过。”苏詺江点点头表示知晓。

        城墙下其实还有一些来不及跑的百姓躲藏在店铺里,或者直接缩在角落里拿摆摊的黑布往自己身上一盖,缩躲在里面露出两只眼睛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情况,大部分人都猜出来那披散着头发的是太子爷了,因为他们认出了天天在街上巡逻的恶鬼军众人。

        苏詺江知道拿簪子刺杀她的宫女是临时决定来刺杀她的,毕竟人家连工具都能一眼看出是临时准备的,而那个紫衣人就不同了,明显就是有预谋的作案。

        苏詺江斜眼看着底下恐惧又惊慌,偷偷探查情况的百姓,对柳晖之说道:“等本宫一走,把那宫女就地砍杀。”

        柳晖之心里一突,随即很快就释然,道了句,“是,太子爷。”

        太子爷就该是这样杀人不眨眼才对,之前多次放过刺杀者才是奇怪难以理解。

        太子爷的音量有些大,言语随着风飘飘扬扬散落至底下百姓的耳中,众人无不惊恐颤抖,他们知道城墙上又要多一笔血痕了,太子爷还是那般残忍暴虐。

        紫衣姑娘被太子爷捏着下巴,眼神恶狠狠的瞪着太子爷,一言不发把脸往旁边一偏,竟是满脸轻鄙,不屑于目视太子爷。

        苏詺江见她一脸对自己的鄙夷,勾唇笑了笑,道:“把这个女人带走,回宫。”

        苏詺江走过柳晖之身旁时,眸光移转略微看向他,小声道:“本宫走后别杀她,明如会安排好路线,你们当着百姓的面把她送出去。”

        说完,苏詺江擦过柳晖之身旁,带着佛如径直走去,明如带着队跟在她身后。

        听了太子爷的话,柳晖之一愣,诧异的神色浮现在眼底,太子爷这是故意为之,莫不是为了替他们侍卫军团众人挽救在百姓心中太子走狗的形象。

        柳晖之回头看向苏詺江的背影,墨发飘扬,竟有些洒脱不羁,他生平第一次对太子爷生出感激之情。

        太子爷带着众人走了,只留柳晖之守着那个宫女,傍晚时刻的风凉爽喜人,那宫女不哭不闹面如死灰的被捆在一旁,愣愣的看着城墙上的斑驳血迹,望得久了泪水突然涌下,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城墙下的百姓们又重新出现了,该摆摊的摆摊,该吃饭的吃饭,只是都忍不住抬头望向城墙上身影模糊的两人,其实他们也没有那么在意宫女的生死。

        无非就是又一颗人头落地,这么些年了,他们早就麻木习惯了,偶尔会唏嘘不知道下一个死的会不会是自己,然而这种唏嘘是奢侈的,大部分时候他们忙于生计,死是将来的事,活是当下的事。

        等得时候久了,迟迟没有听到人头从高空掉落砸在地上发出声响的众人不约而同的抬头,城墙上模糊的身影连姿势都没有变,只是风把那两人的衣摆吹得更宽大了些,众人想着,怎么还不动手,莫不是那太子爷的走狗也会心有不忍的时候。

        太阳完全落山的时候,一辆马车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冲了出来,两匹红棕色杂毛的马在狂奔着,驾车的人一脸焦急,马鞭抽得啪啪作响。马车一路横冲直撞被赶到城墙下,驾车的人抬起头来朝上面喊道:“柳军长,快点,带人下来!”

        柳晖之探头往下望去,驾车的人正是明如,他大喜,转头看向那宫女道:“你有救了!”

        他迟迟等不到明如的到来,还以为是太子爷耍了他,心中正失望,没想到明如就来了。

        他不顾宫女惊愕诧异的神情,扛着人就赶紧飞奔着下去了,到了之后他一把将人塞进马车里,明如也没等他坐稳一抽马鞭就向城门口冲去,他要在宵禁之前把人送到下一座城池。

        柳晖之掀开马车窗口的帘子,朝满脸迷茫惊讶的众人做了噤声的动作后赶紧把帘子重新放下盖住,等到马车奔出了城门口之后,众人才回过神来,思索柳晖之动作的含义。

        “他们这是违抗了太子爷的命令,把人救走了?”

        “应该是,没想到这群走狗还是有人性的,今天这事谁也不准说出去啊!”

        “之前听说这恶鬼军曾经多次把刺客放入宫中刺杀太子爷,我当初差点笑掉大牙,今天这样看还有可能是真的。”

        “谁都不能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很快,太子爷出行遇刺的事情传遍了皇宫,禧杨一听到这事当时就冲了出去,想要去看看他的小主子,可他还没进门呢,就被拦下了。

        守门的太监说:“太子爷与佛如侍君在屋内,公公现在进去不妥。”

        禧杨顿时被气得脸色涨红,太子爷对遇刺的事情一点想法都没有吗,一回来就跟侍君待在一起!

        那群小妖精到底给太子爷灌了什么迷魂汤药,明明那群小妖精就是最危险的人!

        他被气得牙痒痒,侍卫军团就来了一人,道:“公公,太子爷让您把那个行刺的女人带走去审问。”第28章 剪指甲

        禧杨无奈,只得带着紫衣女刺客走了,太子爷摆明了就是不想见他,他还能怎么样,最近也不能对后院的那群小妖精动手了,不然太子爷会被他惹怒的。

        禧杨幽幽的叹了口气,太子爷怎么就是不懂他的苦心呢?

        屋内,苏詺江伸出左手给伺候她的宫女握着,宫女半跪在地上,专注而小心翼翼的拿着剪刀替太子爷剪着指甲,深怕一不小心划伤了太子爷的指甲被太子爷拉出去砍了。

        因为太子爷出去一趟回来后就貌似心情糟糕的模样,脸色冷然。

        佛如本来是想要回暄芳园的,苏詺江知道禧杨很快就会找过来念叨一些有的没的,她不想见禧杨,干脆就把佛如留下了。

        她闭着眼睛养神,今天一天被刺杀了两次,再次让她觉得挽回形象是件迫在眉睫的事情。

        她想着事情,忍不住就想咬手,也怪宫女的动作太轻柔了,让她一时忘记了自己还在剪指甲就想把左手抽回来,她这一动就让宫女不小心剪深了些许。

        苏詺江的手指没破,但是指甲肉发疼,她一皱眉,宫女顿时跪倒在地磕头求饶,“太子爷饶命!奴婢知错,求太子爷饶命!”

        苏詺江把左手收了回来,朝发疼的指甲肉吹了吹气,她其实不太习惯别人替她剪指甲,自小学三年级之后这项工作就是她独立完成的,可是到了大盛朝之后,她发现自己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她只会用剪刀裁纸!不会剪指甲!

        刚察觉到这个事实的时候她万分悲痛……吃饭有人夹菜,写字有人磨墨,洗漱有人帮忙,她现在连剪指甲都不能自己搞定,已经几乎是条废鱼了……

        苏詺江只顾着吹手不说话,那宫女便磕头不停,眼看着额头都快被磕破了,佛如看不下去了,道:“太子爷,我来替您剪吧。”

        苏詺江抬眸看向他,欣然道了句:“好啊。”

        便挥挥手让那宫女退了出去。佛如拿过剪刀单膝跪地,轻握着太子爷的手,目光专注。

        苏詺江低头瞧了他认真仔细的神情好一会儿,突然笑起来,“佛如你长得可真好看,若是你来刺杀我,只怕我也舍不得杀你呢。”

        这话佛如并不好接,所以他只是弯唇笑了笑,替太子爷剪指甲的动作愈发温柔仔细。苏詺江也不期待着他的回答,她还想着遇刺的事情。

        刺杀她的宫女绝对不是禧杨派去的人,禧杨不可能让不安全的人靠近她,这也就是她为什么没有把那个宫女带回来而是放走的原因,禧杨若是知道那个宫女扯谎说是他派去的,只怕会将宫女折磨至死。

        那个宫女十有【创建和谐家园】是从宫人之间的碎嘴中得到了她在城墙上的信息,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拿着簪子沾了耗子药就跑过去刺杀她。

        而紫衣女刺客应当是被安排好了埋伏在城墙附近刺杀她的,现在的问题就是紫衣女刺客是谁的人,如何知道她在城墙上……或者说如何知道她要去城墙上。

        苏詺江看着佛如,眸光冷凝,她记起之前佛如曾对她说宫外不安全,也想起当初她诈桦芥时说“本宫知道那姜茶里的毒是你们放的”,桦芥当时反应惊慌,对“你们”这个词没有半点异议,她当时凭借桦芥的反应只确定了下毒的人不止一个。

        现在仔细想来,桦芥当时以为她说的“你们”是指谁,按照人的第一反应通常都会认为这个“们”指的是与自己较亲密或屋内的另一个人,而无论是桦芥亲近的人还是屋子里的另外一个人都是佛如。

        苏詺江眸光愈冷,而且今天佛如的作用也很微妙,他明明连提都没提城墙,但她出宫确实又是因为佛如引起推动的。

        苏詺江仔细打量着佛如,佛如微低着头,面色如玉鼻梁高挺,气质卓然难掩其华,他是个极其好看的人。

        这样好看又优秀的男人,被原任逼着入宫,屡次蹂.躏【创建和谐家园】,他凭什么不恨原任,怎么可能不恨原任!

        苏詺江紧盯着佛如,道:“佛如,本宫问你个问题。”

        佛如剪指甲的手一顿,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这是太子爷起死回生后第一次在无人的情况下对他自称“本宫”,他面上笑着,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太子爷,“太子爷请讲。”

        苏詺江靠近他的面容,鼻尖几乎与他的鼻子挨着,苏詺江凝眸望着他,问道:“当初在姜茶里下毒的事与你有关吗。”

        佛如闻言,缩在袖子里的食指不自觉抽动一下,他面上依然笑若春花,道:“太子爷为何这般问,您曾说过不在追究此事。”

        苏詺江在他脸上看不出什么疑虑,便缩回了身子与他保持了正常的距离,道:“没什么,本宫说了不追究就不会为难于你,不过只是问问而已。”

        佛如轻叹口气,道:“若是太子爷这般说的话,妾君可就放心大胆的回话了,茶毒一事确实与妾君有关。”

        他话音刚落,苏詺江就眼睛发冷盯住他,他好似没有察觉一般,接着说道:“那时的几日,桦芥举止已经透露出不对,妾君隐隐察觉桦芥是在做对太子爷不利的事情。”

      ¡¡¡¡¡°¿É檾ýµ±Ê±²¢Ã»ÓÐÀ¹È°èë½æ£¬ÉõÖÁ»¹±³µØÀïÐйý²»ÉÙ·½±ã£¬ºóÀ´Ê·¢²ÅÖªµÀèë½æÊÇÔڳﻮ϶¾Ò»Ê¡£¡±

        “妾君鬼迷心窍,自知罪无可恕,可太子爷一言既出,不会为难妾君,妾君便以诚相待,求太子爷宽恕也为报答太子爷不追究此事的洪恩。”

        苏詺江冷冷的听着,佛如说得极好,处处完美毫无漏洞,堪称无懈可击,可她就是知道佛如在撒谎。

        作为一个活过两世,阅人无数的现代人,她的经验告诉她,越是完美的越是假的,说辞亦是如此。

        她忽然笑了起来,无所谓,佛如是不是撒谎,是不是也曾暗中害过她,这些根本就无所谓。

        原任犯下的罪孽太多,但是都与她无关,她只要慢慢的将众人对她的印象扭转过来就好了,杂七杂八的东西想多了会头疼,她不是一个爱较真的人。

        苏詺江把手重新伸给佛如,闭目不言。佛如握着她的手,看到她的手指修长,指甲圆润饱满,十分好看,只是白皙的手背上有许多细碎的陈年旧疤,并不太显眼,只有仔细端详才能发现。

        两人一时安静下来,只有剪刀“咔擦”的细小声响,苏詺江闭着眼睛养神,开口道:“刚才刺杀我的那个宫女,我没杀,让明如把她送走了。”

        佛如闻言抬头,他不解太子爷为何突然解释,便想要看看太子爷的神情,可太子爷面无表情的闭着眼,仿佛出言解释只是自言自语一般,但他知道太子爷是在对他说话……只是太子爷为何要解释给他听?

        佛如摸不透太子爷的意思,便没有说话,苏詺江等着指甲剪完后,顺手拿过桌上一叠卷宗给佛如,道:“后院侍君太多了,我打算把这些都遣散,让他们自行回家,佛如你看看这些名单,有觉得哪里不对直接跟我提。”

        拿着卷宗,佛如血液沸腾,一颗心都热活起来,他抱有着期待,想要在名单里看见自己的名字。

        他一页页往下翻动着,直到最后一个名字也被他一眼扫过,他的期待破碎,好似坠入冰窟般浑身发寒,这里面没有他的名字。

        佛如望向苏詺江,嗫嚅颤抖着问道:“太子爷……名单是……如何选择的?”

        为什么没有他!

        苏詺江微微眯眼一笑,不答反问道:“你想走?”

        后院里恨原任的人太多,可是真正会对原任下毒手的只有对原任恨之入骨的人,而原任虽然暴虐,喜欢肆意【创建和谐家园】男宠,但由于男宠人数太多,大部分人都没有被原任召见过或是只召见过一次。

        那么究竟是像花瓶一样被摆在后院的男宠比较恨原任呢,还是屡次被原任召见侍寝【创建和谐家园】的男宠比较恨原任呢,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根据太监给她的那份侍寝名单,她一路排查发现原任经常召见的不过三人。

        一个是桦芥,桦芥长相俊秀,偏偏性格软弱,可任意拿捏,每次被鞭打的时候都会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挂着泪痕默默承受,那模样是真正的我见犹怜,原任最喜欢的就是他那种反应,因此多次召见他。

        还有两个是一对亲兄弟,哥哥叫柯烟,弟弟叫柯絮,哥哥柯烟侍寝的时候也是缩在角落里任由原任对他施以暴行,咬着牙隐忍一声不吭,原任还偏偏就喜欢这种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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