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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近来越发地宠爱娘娘,整个皇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论是哪个宫人,对宋卿卿都是毕恭毕敬小心翼翼地,
“咯吱。”
屋门让半夏打开,宋卿卿一眼就看到庭院里,让宫人簇拥着的太后和赵婉柔,
两人看上去都很憔悴,雍容华贵保养得体的脸上,失了往日的荣光,
一见她出现,姑侄两个人眼里皆是一亮,不等身旁宫人,便双双迎了上来,
“皇后。”
“姐姐。”
宋卿卿被吓了一跳,无他,只因自己的手腕被两人左右紧紧握住,有些疼,眉心轻蹙,
两人也意识到自己的鲁莽,手像是被烫到般松开紧握住宋卿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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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95章 疼吗?
“母后,妹妹,天气炎热,若是有话与我说,不妨先进厅堂,免得中了暑气伤了身子。”
宋卿卿趁机缩回手,带着半夏脚步往后倒退一步,她承认,她越发得有些恃宠而骄,
眼前的两人,是丞相府的人,而丞相府的主人丞相,是曾三番五次派人要杀伏羲的人,
她喜欢伏羲,尽管两人心里还有一层微乎其微细细地隔阂,但也不碍她不喜眼前的两个人,
太后和赵婉柔的脸色都不好看,可这次她们来是有求于人,什么也没说,进了厅堂,
“太后娘娘,贵妃娘娘,请用茶。”
早在两人带着贴身宫人踏入凤鸣宫时,就有心思灵活的小宫女下去准备茶水点心了,
母家危在旦夕,太后和赵婉柔眼下如何有心思品茶,太后看向宋卿卿,率先开口,
“皇后,哀家今日来是有事求你帮忙,皇帝处置丞相府一事想必你已经知晓了吧,那哀家便开门见山,
如今皇帝宠你,可以说是宠到了心尖尖上,哀家自问,除了哀家刚回宫那会儿,哀家便没再为难过你,
就连你当初公然与哀家呛声,哀家后来都未怪罪你,哀家是大渊的太后,亦是皇帝的母亲,
更是丞相一母同胞的妹妹,如今丞相府出事,皇帝要诛赵家九族,哀家夹在中间最是为难,
贵妃也是我赵家人,皇帝也不宠贵妃,哀家与贵妃都不好与皇帝给哀家求情,为今能救赵家的,只有你。”
许是口干,太后顺手端起宫人送上来置放在手边桌案的茶轻抿一口,而后便继续说下去,
宋卿卿并未仔细听,视线落在太后方才喝的那杯茶上,忽地想起她刚穿进书里时,太后也来宫中,
那时候的凤鸣宫,嗯,别说是好茶了,荒芜破败,天天顿顿清粥水煮小白菜,
“噗呲。”
想起这些,宋卿卿没忍住轻笑出声,想起了她生病时大橘二橘说得猪肘子,又恍然惊觉,
瞥了眼自己端茶的优雅微微翘起的兰花指,自己还真是,越来越像一个古人了,
“皇后,你这是什么意思?!”
太后兀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手重重地拍在桌案上,连带起茶盏晃动飞溅出茶水,在厅堂里发出很大的一声震响,
如果说刚刚在庭院里太后和赵婉柔的脸,还可以用难看来形容的话,现在就是阴沉了,
任谁家中遭遇大难,好不容易舍下脸皮拉下脸低声下气,却换来对方一记嗤笑声,再好的脾气都压不住,
宋卿卿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得端着茶盏的手一颤,一个不稳,还烫的茶水洒在手背上,本能反应直接松了手,
“peng!”
茶盏摔落在地破碎的脆响在气氛凝滞的厅堂里,格外地清晰入耳,
半夏低低惊呼一声,忙上前查看宋卿卿被微微烫红的手背,“娘娘,您没事吧!”
“没事,只烫到一点,让人去太医院找如烟拿点烫烧的膏药就好了。”
只是一点烫伤,宋卿卿没放在心上,看向太后正欲开口,玄色龙袍身形高大伟岸的南宫伏羲,就在宫人们来不及的拜礼声下,大步来到了自己面前,
“疼吗?”
第96章 寡人只心疼卿卿
茶水本就是端上来让主子们喝的,又怎么会烫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微微泛红,
南宫伏羲眉宇却是深深皱起,漆黑凌厉的凤眸从太后和赵婉柔扫过,冰冷的戾气骇人,
“不疼,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日会晚一些吗?”
面对南宫伏羲,宋卿卿心里抵触而露出的锋芒收敛,倒也没将手从男人掌心抽出,
“想起还有一些事,先出去,这里寡人来处理,很快。”
南宫伏羲目不斜视,目光所致独独宋卿一人,对厅堂内的其他人视若无睹,
颀长伟岸的身躯倾俯,旁若无人地在娇人儿光洁的额上落下一吻,
从始至终,低沉磁性的嗓音温柔醇和,与平日里认知里手段残暴狠辣,冷血无情的大渊皇天差地别,
饶是赵婉柔心中一直以来的,都是南宫宸,也因为眼前的这一幕微微失神,
只见帝王不知附在皇后耳边低声说了声,皇后嗔帝王一眼,便带着贴身宫女出去,而这样的场景,
多少次午夜梦回,她都奢望能与宸哥哥这般,如今看来,奢望只能是奢望,终究是梦一场,
“娘娘,您说皇上会因为太后和贵妃娘娘的求情,对丞相府手下留情吗?”
半夏撅着嘴巴,明显对此愤愤不平,小丫头心思善良简单,善就是善,恶就是恶,丞相就是个大贪官,
南方发水涝朝廷开国库赈灾的银两,那是用来救百姓于水火的,丞相却在这里面捞油水,像这种大贪官,就该被斩首示众,才大快民心,
“不会。”
宋卿卿答得肯定,别人不了解她这个亲妈怎么可能不了解,方才她觉得自己是恃宠而骄,
实则这四个字用在丞相府上更为适合,伏羲想把丞相府连根拔除,是在还没登基还是个皇子时,就已经有的念头,
好不容易等到时机成熟,不可能会因为他人的几句话而改变决定。
不出宋卿卿所料,绕是身在寝宫的外间金丝楠木桌案后坐着,
厅堂里太后怒火攻心和赵婉柔的求情声,也能清楚地传进宋卿卿耳朵里,只不过这样的动静没能在凤鸣宫停留多久,
南宫伏羲命人把太后和贵妃带回宫中休养的沉冷声落下,不过须臾,凤鸣宫就恢复往日的清净,
宋卿卿单手支撑在下巴,姿态慵懒,一张绝美的脸上,眉很轻地挑了挑,
雕花屋门打开又关上,几息间,她整个人就落入宽阔熟悉的怀抱里,
今日她穿着一件尚衣局新让人送来的襦裙,烟青色的裙上绣着大朵栩栩如生的莲花,
露出雪白的肩颈处,则是搭着一件浅短的纱衣,既不失女子娇媚动人,又不失该有的得体,
“皇上就不心疼贵妃妹妹?”
两人亲密的次数多了,宋卿卿早已经不同以往的害羞别扭,凹凸有致曼妙的娇躯挪动,纤纤玉手自然而然地环抱住南宫伏羲精壮有力的窄腰,
“毫无相干的人,寡人心疼作甚,寡人只心疼卿卿。”
因着宋卿卿适才不安分地在怀里的挪动,搭在肩颈处纱衣悄然滑落,如凝脂般大片的雪白皮肤,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暴露在空气中,
南宫伏羲俊美如神袛的脸庞,凤眸眸色深暗莫名,线条锋利性感的喉结无意识地滚动,
第97章 隔阂消
“嗯?”
这样不寻常的反应,宋卿卿怎么可能没发现,稍稍收敛心神,这才发现自己滑落大半的纱衣,
纤长的睫毛忽闪,眨了眨眼睛,这段时日来这男人宠她的程度,越发地没有下限,
为了惩罚他上一次的自作主张,每每情到深处时,她就叫停,
虽说最后免不了要帮他,但听他在她耳边压抑温热的喘息,还是莫名地让她觉得愉悦,
“难受吗?”
明知故问,一双盈盈水眸里写满狡黠的精光,南宫伏羲低低叹息一声,俊美邪魅的脸庞,
埋在宋卿卿颈窝间,削薄的唇辗转,像只得不到心爱之物的大狮子,委屈得轻咬,落下一片酥酥麻麻,
“难受。”
怎么可能不难受,难受得都快要疯了,明知道这是他的小皇后对他的惩罚,却还是每每都甘之如饴地上钩食髓知味,
“乖孩子。”
宋卿卿纤长白皙的手指,温柔地轻抚过南宫伏羲宽阔傲岸的背脊,用曾何几他对她说过的话夸奖,
而后,低头,一张美得摄人心魄的小脸,倚靠向南宫伏羲,在浅金色的清晨光下与心爱之人相依偎,
“伏羲,我给你好不好,就今夜,我想好了,等入秋,你便已经二十有六,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南宫伏羲身躯一震,似不可置信,良久,才缓缓直起身,漆黑望不见底的眸,深深地看进娇人儿眸底,
“卿卿,方才说什么?”
声音沙哑晦涩得厉害,掺杂着难辨的动容和其他情绪,
宋卿卿眉眼弯弯,伸手攀上男人的脖颈,娇躯坐直,似牡丹花瓣娇嫩欲滴朱红的唇瓣,
主动在清冽的薄唇上送上一吻,而后同样回望进南宫伏羲眸底,字字句句,温声细语,
“臣妾说,想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付于皇上,想为皇上诞下子嗣。”
回应宋卿卿的,是南宫伏羲覆天盖地若盛夏说下就下,狂风暴雨骤然缠绵悱恻久久的深吻,在外面从不喜形于色的帝王,此刻的欣喜若狂一览无遗,
“卿卿,卿卿,寡人的卿卿。”
许久许久,深吻结束,然南宫伏羲依旧紧紧将娇人儿圈在宽阔温暖的怀抱中,附在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温柔地、独属于帝王的柔情,
“臣妾在。”
宋卿卿不厌其烦地温声应着,整颗心似被填满,这段时日来两人那层无形的隔阂,仿佛在这一刻悄然间消散,
她虽是穿进书中,但不知不觉间,早已经成书中人,方才单独一人时,她便细细想着在心里问自己,
迟迟不愿意交给最后一道防线,把自己完全给他,是因为他是九五至尊的帝王,她没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