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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夏端应归晚余归晚顾夏端-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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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了身上脏污的工作服,当做证据交给赶过来的保安,有条不紊地吩咐保安将那个行凶者扭送去警察局。

      脱下外套罩在余归晚头上,丝毫不担心余归晚头上的油漆会弄脏他的衣服。

      在众人围成的圈里推开一条路,抓着余归晚的手腕往外走。

      余归晚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她现在这个样子去哪里都会被人围观。

      头顶上另一个人的衣服,为她撑起一片小小空间,她不想面对这个世界,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索性任由陆沉拉着往前走。

      她不想说话,不想思考,夞甚至连愤怒都愤怒不起来。

      她只是觉得讽刺又恶心。

      余归晚活了这么多年,自认活的干干净净,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人这样接二连三的侮辱。

      走出去没多远,余归晚突然停住脚步,“我爸爸......”

      陆沉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放心吧,有护士会看着他的。”

      还想说点什么安慰,陆沉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语言在她受到的伤害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处理余归晚身上的油漆。

      “你现在这个样子去病房,你父亲看到了只会更担心。”

      余归晚当然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回去被爸爸看到,只能任由陆沉抓着往前走。

      她想躲一躲,哪怕只是一小会儿。

      陆沉一张脸平静的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身侧的手指却已经攥成拳,眼里闪着怒火。

      走了没几分钟,陆沉带着余归晚回了自己家,他在医院附近有一层小院子。

      陆沉把罩着余归晚的衣服扔在地上,转身进了房间翻找东西。

      余归晚没心情打量这所房子,只隔着窗户能看到外面花园里,竟然是郁郁葱葱的一片绿。

      她低头看到有红色的液体落在白色的瓷砖上,不由得后退一步。

      正准备蹲下擦干净的时候,陆沉已经拿着一套衣服,和一瓶橄榄油从房间里出来。

      “这里有一套换洗的衣服,可能有点大,你先凑合穿着吧。

      你头发和皮肤上沾到的油漆要尽快处理,这是橄榄油,你涂抹一些在手上,在油漆的位置轻轻搓几下,充分浸透一会,过几分钟用香皂洗干净就可以了,浴室里什么都有,你随便用。”

      余归晚怔怔地听着另一个人的关心,她没想到陆沉会这么细心。

      这么短短的一段路,什么细节都替她想到了。

      见余归晚站在那里不动,陆沉把衣服和橄榄油塞到她手上,略带紧张地捏紧了手指:“是新的没穿过,只是洗了一下。”

      余归晚闻到衣服上清新的洗涤剂味道,似乎鼻尖的那种化学品气味都被冲淡了一些。

      她想推辞,怕太麻烦陆沉,会把别人家弄脏,她去医院附近找个酒店处理就行。

      他的好心她懂得就够了。

      陆沉却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已经推着她进了浴室,从外面关上了门。

      褪下所有的衣服,余归晚摸了摸头发,油漆已经要凝固开始变得坚硬,就按陆沉说的用橄榄油处理起来。

      站在花洒下一遍又一遍地搓洗着自己,搓的皮肤发红发痛,直到水流从红色变得透明。

      她蹲在浴室的地板上,忍不住地趴在地上呕吐起来。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是那种摆脱不掉的黏腻感,鼻尖一直都是刺鼻的气味。

      她觉得自己很脏。

      但是这里是别人的家,她快速将自己冲洗好,换上那套陆沉拿给她的衣服走出去。

      余归晚没有在客厅里看到陆沉,也不敢在别人家乱走动。

      刚才她站过的位置,地上的油漆已经被清理过,听到院子里有声响以为是陆沉在外面,就准备过去看看。

      刚走过窗边,看到有一个人推开了院门,那个人走路的时候像是带着风,姿态挺拔,是她熟悉的样子。

      那个人是顾夏端。

      第23章 活成了一个笑话

      已经深秋,顾夏端穿着白衬衣黑色的正装,他直直地看着前方,眸底一片沉寂看不出情绪。

      余归晚不知道他怎么会找来这里,下意识地想往后躲。

      下一秒就看到陆沉从树影里走出去,一把扯住了顾夏端的衣领。

      被人这样攥着衣领,顾夏端依旧很从容,甚至嘴角带着笑。

      “这么急打电话找我过来,怎么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你已经跟罗丝羽在一起了,为什么还去招惹余归晚,你知不知道罗丝羽都干了什么,她这么多年的教养都被狗吃了,简直卑鄙,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顾夏端嘴角的笑意消失,眸底染上寒意,淡然地拨开陆沉的手。

      “余归晚跟你说了什么?小沉,不是我去招惹她......”

      他目光漫无目的地朝四周扫去,余归晚连忙从窗边闪开。

      背靠在墙上,掌心按在胸口,试图让狂跳的心能平静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完全是出于本能。

      她也从来不知道,顾夏端竟然会和陆沉认识。

      陆沉知道吗?

      顾夏端举目四顾,表情转为悲怆。

      “小沉,余归晚就是三年前我没来得及介绍给你,就分手的那个女孩。

      她说的话你也不要全信,她只是想从你这里骗钱,感情在她眼里只是工具,不必当真。”

      陆沉怔了片刻,转而愤慨道:“你少血口喷人,她从来没有提起过你,要不是今天的事,我都不知道她和你认识。”

      顾夏端嘴角上翘,冷嘲:“你是她物色的新目标,她当然不会朝你提起我,你们医院的人都不知道你的身份吧。

      你怎么不想想,她为什么偏偏选上你故意接近,这都是她的惯用伎俩。

      我和丝羽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总之以后你离余归晚远一点,别怪我没提醒你。”

      “呸!”陆沉气的差点骂人,“什么叫你和罗丝羽不是我想的那样,你们什么关系我一点都不关心,只要你别再招惹余归晚,她过的太不容易了。

      你回去告诉罗丝羽,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跟她追究,下次我可不会轻易放过她。”

      顾夏端微仰着头,有一束光越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脸上,有一种白马过隙的恍惚感。

      “你已经沦陷了是不是?最开始都是这样,等她从你身上骗到钱,没有利用价值了,她就会毫不留情的抛弃你。”

      陆沉没来由的想到他替余归晚垫付的医药费,有一个荒诞的想法冒出来,或许顾夏端说的是真的。

      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念头。

      “我不懂你在胡说什么,现在说的是罗丝羽干的那些龌龊事,你不要把所有人都往坏里想,你知不知道罗丝羽干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余归晚她爸爸......”

      顾夏端已经耐心耗尽,摆摆手:“她怎么样,她家人怎么样都跟我没有关系。

      丝羽跟她不一样,我不知道你是听她说了什么,她这种女人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小心她最后赖上你非要你娶她。”

      陆沉只觉得莫名其妙,“顾夏端,你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就这样下定论,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余归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站在这里,听到这样一段话。

      那种挥之不去的羞辱感袭来,泼在身上的油漆,都没有顾夏端的话让她更加屈辱。

      他不听她的解释,甚至连别人要替她解释,他都没耐心听。

      不过是爱上一个人,不过是过去的一段情,怎么偏偏就她的那么滑稽。

      她不曾想过和顾夏端还会有什么交集,为什么还是被人不断的侮辱刁难,这么烂俗的情节就是在小说里都不多见。

      她只觉得可笑,自己活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余归晚后退一步,撞倒靠墙放着的垃圾桶,陆沉那件被弄脏的外套映入眼帘。

      她突然笑了起来,笑的泪流了满脸。

      笑的窗外的两个人,都朝她看了过来。

      第24章 再也不见

      他们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但这些余归晚都不在乎了。

      她不该来这里,她不该平白无故接受别人对她的好,她得回医院了,她爸爸还在等着她,她总要活下去的。

      余归晚从房子里走出去,甚至带着微笑朝顾夏端摆摆手。

      谢谢你的无情,让我再次认清了现实,谢谢你的话让我清醒。

      别人对她的一点好,竟然让她会产生自己也可以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的错觉。

      事实证明,错觉仅仅是错觉而已。

      顾夏端大抵没有想过,自己第一次在背后说人是非,会被撞个现行,脸上有种难以掩饰的尴尬。

      余归晚假装没有看到,这些都和她没有关系了。

      她和顾夏端是两个世界的人,一直以来只有她还活在过往编织的美梦里。

      今天顾夏端的话,把这个原本就易碎的梦戳破了。

      原来她和他的过往早已褪色,顾夏端对她只有厌恶,甚至能毫不留情的朝别人说出来,他对她有的恶意揣测。

      “顾夏端,谢谢你,再见。”

      再见,再也不见。

      余归晚回到医院的时候,有两个护士在父亲的病房里,大概是陆沉打电话交代过,余长东被照顾的很好。

      注意到父亲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打量,余归晚才意识到自己穿着陆沉那套不合身的衣服。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医院的,一路上魂魄似乎都丢了一半,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恶心感,随时都能将五脏六腑吐出来。

      余长东没有提起楼下花园里发生的那一幕,余归晚也没有解释,只是找了自己的衣服去洗手间换好。

      吃过午饭,余长东忽然抓住她的手,眼里含着泪光:“小晚,你跟爸说实话,你是不是为了给爸爸筹医药费,去做了什么违背良心的事?爸爸从小就教你,人穷可以但不能志短。”

      余归晚对上父亲充满期待的双眼,没办法说她问心无愧,她确实是出卖了自己的尊严。

      缓了缓情绪,余归晚避开余长东的视线,尽量平静的说:“爸爸,你不要乱想,不管别人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要信,我知道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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