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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章
傅平笑着说:“不好意思,拿错了,这是辣椒水,这瓶才是酒,要不要再来一口?”
肖谨睿知道傅平分明是故意的,哪里是拿错了。
他是医生,向来谨慎,用什么药下多少量,分毫不差的人,怎么会好端端的拿错辣椒水。
肖谨睿辣的不行,话都说不出,眼泪哗哗往下掉。
傅平却说:“怎么样,脑子清醒了些吗?我早些日子听到一个民间偏方,说辣椒水是最能让人反省自己的东西,特别管用,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所以装在瓶子却把这事给忘了,正好歪打正着,你给哥们说个实话,现在感觉怎么样?”
见他依旧说不出话,傅平总算是意识到玩大了,赶紧翻出来一瓶水丢给他。
肖谨睿又灌了一大口,紧接着整个人都不好了,跟快要断气似的瞪着他。
傅平错愕,拍了拍脑袋:“抱歉,我拿错了你喝的那瓶才是酒,我手里这瓶是水。”
也就是说,肖谨睿在喝了一大口辣椒水之后,又灌了一大口高浓度的白酒,此刻真的距离升天不远了。
正当肖谨睿想要掐死傅平时,他却道:“你现在应该可以体会到当时你杀了夏如松时,夏如茶的心情了,跟你现在的情况应该差不了多少。”
肖谨睿怔住,还是说不出话,感情他绕了这么大的圈子,把他虐得这么惨,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傅平开车将肖谨睿送去医院,给他开药。
傍晚,肖谨睿才能开口说话,声音却明显嘶哑“傅平,你到底什么意思?”
傅平拿着棉签过来:“啊,张嘴。”
肖谨睿咬牙瞪他,不肯张嘴。
“要是你的喉咙烂了的话,可别怨我。”傅平说完这句话,肖谨睿才肯张嘴。
感觉到傅平拿着棉签在他嘴里捅来捅去,边说:“说实话,你以前怎么对夏如茶我是不在意的,但是这次你真的过份了,我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实在看不下去,而且不管怎么说,夏如茶也算是我的朋友,虽然我们很少交流,但我们三也是一起长大的,你平时欺负一下她,我没有意义,但有个度不是?”
傅平将棉签拿走,肖谨睿一把扼住他的手腕,目光狠戾,声音依旧嘶哑:“你喜欢她?”
病房内,气氛有些凝重起来。
傅平垂眸,淡然道:“如果我说我喜欢她,你会怎样?”
肖谨睿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不可以!”
傅平严肃了起来:“为什么?”
肖谨睿烦躁起来,怒斥:“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没有为什么!”
傅平也来了性子,严肃道:“你可以喜欢别人,为什么别人不可以喜欢她?肖谨睿你为什么这么自私,你既然不爱她,又不准别人喜欢她,你这是典型的霸占茅坑不拉屎,蛮不讲理!”
肖谨睿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的怒意,顷刻间爆发,站起来一把揪住傅平的衣领:“我警告你,别以为你是我兄弟,就可以对我大呼小叫的,我肖谨睿做事从不需要别人来指责!”
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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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平也不甘示弱,双手揪住他的前襟,两人身高体型不相上下,动起手来也是相互可行的:“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做朋友?一个骄傲自大狂妄至极的臭男人,要不是因为她的小心翼翼,谁稀罕跟你这个不懂得尊重他人的自大狂在一起!”
肖谨睿彻底怔住了,就算他在自大,也找不到借口来认为这句话是假的。
自己唯一一个兄弟,竟然说出这种话。
不受伤那是假的。
肖谨睿松开手,眼神闪过疑惑,以及一抹淡然的伤痛:“你……故意跟我搞好关系,原来全都是因为她吗?”
傅平沉默,没有否认,也没承认。
肖谨睿勾起嘴角冷笑起来:“好,很好啊!”
语罢,他怒意盎然,抬手给了傅平一拳,打得他措手不及,牙血都出来了。
正当傅平正要还手时,肖谨睿的人前来道:“少爷,夫人被绑票了。”
说着,递过来一封书信。
肖谨睿眼底闪过慌乱,想要去接,在即将碰到书信的时候却顿住了手,片刻他将晾在空气的手收回,揣兜里,淡然道:“她已经不是我肖家的人了,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傅平气不过,一把夺了书信,打开观看后,心头一沉:“她被月樱的表哥抓了,说要准备十万,不然就将她丢进窑子里。”
肖谨睿眼底闪过一抹看不懂的情绪,稍纵即逝:“与我何干?再说了,是她把月樱打死的,现在被人找上门那也是她自找的。”
傅平眉头一拧:“Y.B独家整理那你是打算眼睁睁看着她被人【创建和谐家园】,不管了?”
肖谨睿微微勾起嘴角:“她死了最好!”
语罢,他大步走出病房,身后传来傅平的声音:“肖谨睿,如果我把她救回来了,这次,请你遵守你的承诺,她的死活再与你无关。”
肖谨睿顿住脚步,片刻,仿佛没有听见似的,继续迈开脚步离开医院。
江边,一间小木屋。
夏如茶被人蒙着眼睛,手脚被反绑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一位光膀子的胡须满脸的大个头,坐在桌边跟几个弟兄谈话。
“你说肖谨睿看了信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
“是啊!我都觉得匪夷所思,竟然半点反应都没,还说出这女人死了最好这种话,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
夏如茶的手指动了动,心不可避免地因为他们的对话颤了颤。
果然,肖谨睿真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死活,对他而言,她死了才最是最好的下场。
说好了不要为他难过,不要为他伤心,可当真的听到这种无情的话,夏如茶还是控制不住的心痛。
她紧紧咬住下唇,低着头,默不作声地继续听他们的对话。
“你说着小妮子也是活该,打死了月樱姐,活该被自己的丈夫嫌弃,离婚了被赶了出来,现在哪怕是死在肖谨睿眼前,估计都不会看她一眼吧!”一个男的自顾自地说着。
另一个却说:“这就难办了,肖家是个大户,银才无数,如今肖谨睿不管她的死活,就等于我们的钱没个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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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个什么劲,这不是还可以把她卖掉还钱来着。”
“这怎么能一样,把她卖去窑子里也不如在肖家捞一笔来得多,还省事,窑子里还需要走人脉,这里克扣一点那里克扣一点,到手的钱还不够我们这群兄弟吃上几顿,太不划算了。”
夏如茶像个商品,被几个男人思来复去地商量着如何利用她,来换取最大的利益。
夜晚,夏如茶被送进了城中最大的舞厅里。
虽然妓院已经被废除,但只要有钱,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事。
来这里的男人,都是达官显贵的人,男人无非就是一面鄙夷一面惦记着那些出来卖的女人。
正是这种被刚刚送进来的女人,特别能够引起重视。
因为干净,谁不想去摧毁一朵洁白无瑕的花朵。
夏如茶当成商品般被人摆上了台,明码标价地拍卖。
她被强迫穿上浅薄纱衣,玲珑有致的身材,在昏暗的灯光下别有一番风味。
期间,坐在席位上的人认出夏如茶:“这不是肖家少夫人?”
此话一出,场面顷刻间哗然。
早些日子传出肖谨睿跟妻子离婚的消息,已经成为城中津津乐道的话题,如今这女人竟然还进了窑子里,成为拍卖的商品。
更是引起众人喧哗的好奇心。
角落里,肖谨睿倚在椅子上,手里端着酒杯,有意无意地朝台上坐着的人儿看去,眼底闪过隐晦的情绪。
故意挑了可以目视全场,又不会暴露身份的包间,只为了掩饰他那该死的自尊心。
从医院离开后,他就强迫自己不要去管这个女人的死活。
偏偏该死的,这女人的容颜不断在脑子里闪过,泪流满面可怜楚楚,却死死咬牙不肯向他低头求饶的倔强样子。
他真的恨极了她这副样子,全都归咎于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低眉顺眼才是她应该存在的样子。
台上的夏如茶闭着眼睛,手紧紧揪住腿上的裙摆,明明紧张得要死,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甚至连半点挣扎都没有,如同一条等待着任人宰割的鱼。
场子因为夏如茶的身份,很事沸腾,许多男人已经进入了蠢蠢欲动的趋势,个个眼底都放着光紧紧盯着台上的女人。
有些人更是放肆道:“肖谨睿的女人,听说是肖老爷子从小就养在身边的童养媳,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的千金之躯,摸起来的感觉一定很好吧?”
“瞧你这模样,口水都留下来了,好东西谁不惦记,花落谁家都不知道呢,就是不知道你这腰包够不够鼓啊!”
“承让了,这女人可是肖家出来的,非比寻常,今夜我就算是倾家荡产都不在话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枉此生!”
那些男人的话,每一句都仿佛一颗石头,狠狠地砸在肖谨睿的心间,他眼眸沉了沉,捏住酒杯盯着那抹单薄的身影。
夏如茶这个女人该死,但却也只能死在他肖谨睿的手里。
就算注定要被人羞辱,那也能只能在他的身下受辱。
很快,现场就开始拍卖,肖谨睿靠在窗边,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默默地看着那群油光满脸的猥琐老头不断地出价,抬价。
竞争前所未有的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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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谨睿只要想到这个女人有可能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欢,心里就燃起一把无名的火。
漫天的叫价,全场沸沸扬扬的激烈,肖谨睿眼眸愈发暗沉。
他示意手下去叫价,直接将价格拉开了一段不小的距离。
顷刻间,全场都沉静了,每个人都在猜疑包房里的人是谁,这么大手笔。
就连台上坐着的夏如茶,都忍不住朝那二楼的包间看去。
奈何,她什么都看不到。
肖谨睿出的价格很高,一下子将很多人的念头打消了,知道自己吃不到这块肉的人,纷纷摇头离开。
还有些人抱着看戏的心态,继续坐着看到底花落谁家。
正当大家都以为价格就此停顿之际,忽然有人抬了手,摆出了五倍的数目,现场再次哗然。
遁声望去,傅平一脸淡笑地坐在雅座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夏如茶。
他的目光不同于在场别的男人,他很真挚干净,不参加任何龌龊的杂志,叫人看了心里很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