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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让别人碰夏如茶,白天在房间里工作,晚上直接翻窗过去她的房间,惹得她一度耻笑:“堂堂肖大少爷,竟然住在窑子里,还学会了半夜翻墙,你就不怕给肖家蒙羞吗?”
肖谨睿全然不理,许是近朱者赤近墨者者黑,最近夏如茶变得十分妖娆,浑身都散发着诱惑男人的气息。
她学着那些小姐的姿态,眉眼清波,举手投足都尽是风情万种的味儿,肖谨睿是个热血方刚的男人,哪里经得住这等诱惑。
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饣并他觉得照这样下去,夏如茶只会被越来越多的男人惦记上。
事后,夏如茶想下床清理身子,却被肖谨睿圈在怀里不得动弹。
秀美一拧,她不悦道:“肖少爷何时如此眷恋我这副躯体了?完事了竟还不舍得松手?”
肖谨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死灰复燃的龙头抵住她的腿心,淡然道:“不得不说,你的手段见长,懂得如何利用女人的优势,将男人留在身边。”
33.章
34.章
夏如茶也不恼,反正她什么都没有了,又岂会在意这个男人的嘲讽,柔荑在他胸前画着圈圈,声柔如丝:“那你喜欢吗?”
肖谨睿眼眸一沉,用力撞了进去,这个女人学精了,想要从他的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一个嘴上说着厌恶整整十年的人,岂会轻易说出喜欢这两字。
他将她的头摁在床边,让她昂着头悬在空中,用力量来打消她那些荒谬的想法。
接下来的日子里,傅平还是照旧每日都准时来请夏如茶吃饭,从不对她做出任何逾越的行为。
肖谨睿都看在眼里,不去阻止也是因为心里的那该死的自尊心,强硬地认为夏如茶不可能会喜欢他以外的男人。
就算傅平为她跪地舔鞋,她也不可能喜欢上他。
他自负地放任夏如茶去和傅平吃饭,夜晚却霸道地侵略她的一切,却总是在她即将巅峰的时刻,逼迫她正视自己。
“你喜欢傅平吗?”
夏如茶觉得肖谨睿自尊心已经狂妄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在这种事情问她,不管她说什么,都不会让她好受。
肖谨睿为了跟傅平斗,在这个全城最贵的舞厅里留宿扎根,而且还是以金主的名义去养着夏如茶的头衔,只为了让那些觊觎的男人望而却步。
是夜,肖谨睿在房间查账本,发现日进斗金的账本,竟然会入不敷出,这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让手下去查舞厅的背后人,也查不出任何头绪。
这不寻常。
他合上本子,翻窗过了夏如茶的房间,两人的关系似乎进展到了微妙的关系,以往对她恨之入骨的感觉似乎不见了。
反倒是她一副对他爱理不理的样子,如同猫爪子般狠狠地抓住他的心,肖谨睿觉得自己有些犯贱,却甘之如饴。
肖谨睿抱着她上床,快速地将她压在,占有她,看着她因为自己的举动而皱起眉头,似是痛苦的样子,才能感觉到她还在自己身边,从未离开过自己。
做着的时候,他漫不经心地问:“如果有一天我破产了,你会怎么样?”
本以为她会惊讶,至少有一瞬间的错愕才对。
可她没有,皱着的眉头只是因为他还在动着,眼底闪烁着的得意的嘲笑,仿佛在说:“我等着看你破产的那一天。”
肖谨睿停了下来,认真地看着她说:“如果我不能再为你千金一掷了,你会喜欢上傅平吗?或者,你会跟别的男人上床?”
夏如茶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笑得恣意:“这是自然的,如今你是我的金主,我能因为钱而【创建和谐家园】了衣服伺候你,自然也能为了钱【创建和谐家园】了衣服躺在别的男人怀里。”
这句话严重地【创建和谐家园】到了肖谨睿,将手挪到她的胸口处,覆上上面感受着心脏的跳动:“如果你敢躺在别的男人怀里,我会让你跟那个男人的心脏,一起停止跳动。”
夏如茶没有讠兑话,昂起头送上红唇,因为知道他无法抵抗。
身为小姐,为了自己的身体跟稳住客人,都会有事后药吃。
夏如茶也不会例外,她起身去吃药,肖谨睿看见后走过去,一把夺去瓶子看都没看一眼,就朝窗户扔出去。
“这东西,以后都别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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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茶清明的眼眸里,总算闪过一抹动荡,疑惑道:“那是避子的药,你把它扔了,万一我怀孕了?”
肖谨睿有些烦躁,脱口而出:“那就生下来。”
她赶紧低头,手掌紧了紧,不再说话。
肖谨睿却敏感地铺抓到她变化的情绪:“难道替我生孩子很为难你?夏如茶,你想想自己的身份,我对你已经够仁至义尽了,多少女人想生下我的孩子都没门!”
本有些牵动的心,再度因为他的话而冰封起来。
夏如茶再次抬头,已是笑面相迎,笑道:“难道肖大少爷就不怕怀的不是自己的种吗?毕竟我是什么女人,你很清楚不是?”
“你敢!”肖谨睿真的要被这个女人气死了,每句话都往他心头上戳,每个嘲讽的笑意都像一把握着刀的刽子手。
夏如茶愈发喜欢看他暴跳如雷的样子,没有继续激怒,转身去了屏风后面清洗身体。
肖谨睿力不从心地抚了一把脸,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角色兑换了,从前都是他在影响她的情绪。
而今,自己似乎总是被她轻而易举地激怒,还不带灭火的那种。
次日,肖谨睿接到手下的通知,肖家的某个商铺被人砸了。
他不得不离开舞厅敢去处理,了解事件后,原来竟是供应商砸的场子,因为商铺一直在供应商那拿货,却迟迟不结账。
这账本的欠款积压下来,数额庞大,每次来问,都说下次再说,供应商也是在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摆明了拿货不给钱,既然不给,那这商铺就没有存在的道理,就算砸了也有理。
肖谨睿想不到商铺竟然做出这种事,让手下将所有肖家产业的账本拿出来对,结果发现,肖家的资金竟然被亏空了。
而那笔资金竟然不知道在哪,不翼而飞。
更严峻的问题是,肖谨睿发现其他很多家商铺存在同样的问题,都是拿了货之后记在账上,却从未真的给过一笔钱。
相当于,货拿回来又卖了出去,但是卖出去的钱不知道在哪。
账本上却清清楚楚地写着日收入,但他的总账本上却没有任何进账的记录。
肖谨睿与供应商详细地谈了谈,可对方却只给了他三天时间,必须要把原先的数额填了,才能恢复继续供应商品。
他走出商铺,坐在车子上点了一支烟,愁云满面。
昨晚他就发现账本不对劲,没想到这么快就出事了,连口气都没给他喘,就已经成了板上钉钉。
肖谨睿是个经商奇才,脑子里只想着如何去赚钱,如何快速发展起来,但却从未认真仔细地去查过账本,一直交给手下的人去做,更没想过这个空子竟会让自己摔得这么狠。
吐出一口烟雾,肖谨睿吩咐手下道:“去给我查查这笔亏空的账去了哪,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挖出来,不然肖家可能真的会死在这个关卡里了。”
肖家几代经商,他真的不想这个基业断送在自己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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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他侧着身子躺在夏如茶的床上,看着她坐在梳妆台前擦头发,闻着被褥上属于她的专属味道,莫名地感到心安。
许是今日的事情给他打击太大,许是不想面对那个烂摊子。
肖谨睿看着她的背影说:“夏如茶,你还记得你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在花灯上许下的愿望是什么吗?”
夏如茶擦拭头发的手微微顿住,修眉紧蹙,她当然记得。
她十五岁生日那天,肖伯父送了她一个花灯,还替她定制了一艘花船,在湖面庆的生日。
肖伯父说只要把心愿写在花灯上,让花灯顺着河水飘走,河神看见就会替她实现心愿。
所以,她在花灯写下了自己的心愿。
无非是希望所有人都身体健康之类的吉祥话语,但其实她最大的心愿却写在最后一行。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又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写下了‘肖谨睿’三个字。
曾经的那份情,被她小心翼翼地隐藏在心底,生怕被人发现了端倪,许完愿之后还大声说:“我希望我身边的所有人都身体健康,永远幸福。”
那时候的自己,多傻啊!
夏如茶收回心思,继续擦头发上的水滴,淡然地回了句:“那么久的事情了,谁还记得。”
身后却传来肖谨睿低沉磁性的声音:“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猛然转身,错愕不已:“你……你都看到了?”
肖谨睿勾起嘴角,夏如茶才暗自恼怒,自己刚刚才说了不记得,这就打脸了,一时间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好。
“我不仅看到了你写了这句话,还看到了我的名字,夏如茶,其实那时候你就已经喜欢上我,暗恋我的了吧?!”
夏如茶有些窘,辩驳道:“才没有,你经常欺负我,把我当下人使唤,我才不会去喜欢一个欺负我的人。”
肖谨睿却笑了笑,仿佛陷入了回忆,轻笑道:“欺负你的时光,大概是我这辈子最美的时光了,说实话,夏如茶那时候为什么我怎么欺负你,你都不走,非要跟在我【创建和谐家园】后面,像跟屁虫似的……”
说着,他伸手戳了戳自己的脑门,继续说:“那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爸捡回来一个傻子。”
“你!”夏如茶被他气得站起来,很快却回神,嘲讽地摇了摇头,都物是人非了,还在意这些做什么?
虽然肖谨睿是故意的,但她却能感觉他并非真的在嘲讽她。
而是在祭奠过去?
“跟我走吧!我犯的错,我认!你可以杀了我替你弟弟报仇,也可以狠心地毁掉肖家的一切,我都没有怨言,但求你不要作践自己,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你自己。”
肖谨睿不知何时走到面前,神情真挚地说了这番话,让夏如茶惊诧地瞪大眼睛。
“你、你都知道了?”
肖谨睿没有否认,抬手想要抚她的脸,却被躲开,手晾在半空有些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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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家的入账主簿没有一笔进账清晰的记录,而每个店铺的进账都清晰无比,试问能够做到如此了解肖家账本记账方式的人,能有几个?”肖谨睿看着她的脸色,随着自己的话语,逐渐变得愈发惨白。
他心下苍凉,勾起嘲讽的冷笑:“夏如茶,你是我爸亲自挑选的儿媳妇,你的一切都是按照肖家媳妇的资格来养的,整个肖家怕是没有任何人比你更了解肖家的进入账记录。”
夏如茶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是的,所以的一切都是她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毁掉肖谨睿,毁掉肖家的一切。
因为肖家,她才会失去自己,失去弟弟!
她愧对阿妈的嘱托,让弟弟在最好的年华逝去,这一切的源头,都是来自肖家。
肖谨睿朝她走近一步:“你等这天很久了吧?”
夏如茶许久不曾激动的心,顷刻间活跃起来,不断地往后退步,直到背后抵住墙壁再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