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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经过两千余年的自然消涨冲积成洲,桑黎人亦称其为桑落洲。沧桑亘变,时长时没,曾经的江州水灾频频,民不聊生,经多方治理和建设,已成富饶之区。地势自西向东平缓倾斜,气候温和、日照充足、雨量充沛。
丑闻忠能在这里任职,也不算埋没人才。
他们一行三人提前到达的事本应无人知晓,墨染宸隐瞒了身份就是为了暗中调查,所以他们这一路行得还算顺利。然而对手没有在路上刁难却也不打算让他们省心——不管走哪条路,怎么走,终点只有一个——那么只需要守株待兔……
生涯岂料承优诏,世事空知学醉歌。
江上月明胡雁过,淮南木落楚山多。
“有人!”谁?前脚刚踏进屋子的阿霖抬起头,只见一个人影坐在离她五尺之距的檀木大椅上,端坐得一派“我比你贵气”的样子,不觉有些哑然。
“你……”她还没有说完,陡然间身子一僵,听到辛遥尖叫一声,“住手!”阿霖大吃一惊!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不请自来的中年男子,居然会一来就下这样的杀手!
那人一剑得手,鬼魅般掐住她的脖子威胁道,“宸王殿下好大的名声,也不过如此!”他拔剑出来,准备再刺!
“当”的一声,他的第二剑被辛遥及时挡住,她得知阿霖到达的消息后立刻赶到他们下榻的地方,眼见不对从屋上天窗纵身而下,但已经来不及了!她只挡得住第二剑!
“住手!”辛遥惊得三魂少了七魄,看着蓝衣上满是鲜血的阿霖,“夕夕你怎么样?来人——”她要喊人来抓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凶手!夕夕明明什么也没有做,牵连其中何其无辜。宸王为国为民这么多年,朝中无论是太后党还是皇上派,谁不知道?谁都知道宸王对朝廷的重要,谁也不可能下这样的毒手!
墨染宸和欣羽听到叫喊声,暗道不好,扔了手里的东西拔剑赶来,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你是在挑战我的耐心吗?”辛遥的声音难得地浮起了杀意,“我再说一遍,放开她,不要逼我动手。”手指蓦然收紧,冷若冰霜的女子却没有立刻发难。
阿霖受制于人,这是辛遥的软肋——对方显然知道这一点,才会拿阿霖当人质。
阿霖一身蓝衣上满是血污,垂落的双手有明显的剑伤,还有血在不断滴落。因为杀手的阻拦,无法及时止血疗伤。
“你过来交换,我就放了她!”黑衣人指了指手执龙吟剑的紫衣公子——他不知道墨染宸和欣羽换了装扮和佩剑,只凭龙吟剑做出来主观判断,他的目标自然不是阿霖。
“好,我过来,你放开她!”欣羽放下剑,毫不犹豫走过去,看着黑衣人把剑移到自己脖子上,乘机一把将阿霖推了出去。黑衣人冷笑一声,夺了他手里的剑,以他为质退了出去。
墨染宸接住阿霖,还好只是伤了手臂,辛遥凑近了去看她的伤口,又去搭她的脉门,只觉呼吸有些紊乱,气血不足,不觉脸色微变,暗暗骂道,该死!如今也无法可想,辛遥自怀里摸出个青玉小瓶,倒出一颗雪白的药丹,塞入阿霖口中,右手撑住她的背后风府穴,传入一股真力,助药力速行。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看着辛遥扶阿霖躺下,墨染宸的脸色一连变了数变。他记住了对方的嗓音——原来冷血杀手的声音是这样的,可能因为长期没有说话,声音有一点哑,不怎么好听,不像欣远有磁性的嗓子,更不像欣羽眉开眼笑讨人喜欢,听起来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浪荡天地拜最荒唐一吻,
说侠客行刀者以身为刃。
“他为什么抓你,你跟他什么深仇大恨啊,杀妻之仇?”
“没有~”
“灭门之恨?”
“也不是。”
“他借了你的银子没有还?”
“嗯,他是借了我的东西,不过不是银子……”
“不是银子,那是……”
“人!”
“借了你的人?”阿霖吃惊得张大了嘴巴:“你失身啦!”
欣羽……
好不容易脱身回来的欣羽差点没被阿霖气死,感情她不知道他是代替谁遭的罪,还明知故问。年少的欣羽,有一张倍受上帝宠爱的脸。无可挑剔的五官,黄金分割般的比例,缥缈的眼神,清冷的气质,唇边一挑似笑非笑的弧度。
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
潜身备行列,一胜何足论?
更深露重,辛遥突然听到屋外有脚步声。只因是女人,你可以不成功,但你必须要成长!看着一脸假笑,奉命来收买她的人,辛遥低低地问:“你有母亲么?”黑衣人怒火上扬:“谁没有母亲?谁不是父母生养的?你脑袋有病么?亏你生得人模人样——”他突然呆了,定睛看着辛遥,整个人像被抽干了血。辛遥依旧一脸漫不经心——漫不经心地把手中银勺移到了烛火上,那被用作交易的珍珠本是易碎之物,如何经得起火炙?火光一闪,那稀有的红珍珠已发白发黑,千万价值化为乌有,连石头都不如了。
在那一刹之间,黑衣人突然想通了许多他从未想过的问题——他自恃武功高强,从未想过会失手,万一寻龙寨这占江为王之事像今日这般出现意外,那该如何是好?他自以为有天祥阁相助,献珠之事轻而易举,不惜以寨作赌,如今事败,他该如何对兄弟交代?他如此自大轻率,怎能对得起二百三十多名倾信他的兄弟?他算是真的为兄弟着想么?他真的把他们当兄弟么?
辛遥一问,问得他惭愧得无以自容。他闯荡江湖,做的是强抢豪夺的勾当,刀头舔血,这可是人人希望的生活?他有母亲,母亲孤身一人仍在家中等他……
大道之行,不责于人。遇事不指责,是为人处世的智慧,也是一个家最好的风水。控制脾气,才能留住福气。
一个王朝的兴盛,既要有天的助力,也要有地的安宁。从皇帝的封号也可以看出,他对国家的兴盛还是寄予着厚望。
古往今来,江山代有才人出,除了功臣名将,还有许多帝女花。阿霖喜欢讲故事,她喜欢和辛遥讲那些传奇来打发时间。
墨染宸去找欣远和丑闻忠商量案情,她有伤不能同去,辛遥留下来陪她。她于是讲起了一位帝王之女的故事,这位帝女便是长平公主,传说她的皇帝老爹曾经下令给她选一位夫婿,要求从周围的子弟中,选一位品貌皆好的。当时也选定了一个人,就是当时的都尉周世显。
当时李自成进入都城之后,身在王宫中的崇祯帝心灰意冷。他不愿自己被闯王军所俘虏,也不愿自己的妻子儿女受到士兵的蹂躏,所以选择了【创建和谐家园】。而在【创建和谐家园】之前,他要求自己的皇后和妃子都跟着自己【创建和谐家园】,听到消息赶来的长平公主,此时只有十五六岁,她见自己的母亲已经死去,只好拉着父亲的袖子大哭。然而此时皇帝看着幼小的女儿,心中悲愤万千。他对着长平说,你这样一个孩子,何苦生在我们家呢?说完拿剑向她砍去。长平躲闪不及,只好伸出左臂阻挡。结果手臂被砍断,脸颊也被划伤。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崇祯帝眼见长平公主已经昏死过去,估计她已经活不成了,也就没忍心再刺第二剑,等李自成带兵赶到的时候,也以为她已经死去,所以叫人将她送到她祖父的府上,准备安葬。却没想到长平却因此而保住了一命。
五天后,她在祖父的府上醒来,虽然保住了性命,然而因为身体已经伤残,加上国家灭亡,亲人不在,她的环境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在这里还有一个小插曲,当时有平民冒充驸马,结果被发现了。婚后,周世显对待她还不错,而公主喜欢诗画,可惜如今身心都受到重创的公主对人世并不再存有幻想和留恋,她曾上奏朝廷,请求出家。不过可惜并没有被允许,而且顺治帝因此而赏了她很多东西。可惜公主终因思念家人过甚,竟然死去了,死的时候已经怀了五个多月的身孕。
看长平公主,她本身并没有什么过人的才能,身为一个灭亡王朝最后的公主,她的命运是悲惨而让人同情的。虽然后续的政权对她的待遇还不错,然而失去国家,失去亲人的苦难,并不是她一个柔弱女子所能承受的,因此他也受到了很多人的同情,甚至在民间的很多传说中,也有关于长平公主出家,并练成绝世武功,收了八个厉害的徒弟,并最终刺杀了皇帝报仇的故事。而这都只不过是人们对这位公主的同情和想象罢了。
阿霖感慨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一个亡国公主命运都如此悲凉,何况是平民百姓。”
辛遥不知她为何伤春悲秋,大发感慨,默默看着她不说话。
叹息阳关柳,青青能几时?春光不可度,绿鬓已成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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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生不由己的人,或许一开始只是想过简【创建和谐家园】凡的生活,可惜的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第七章 笑里藏刀
好运气,看来并不总是值得依赖的保命符!一路披荆斩棘行来的我们,唯有不断努力,突破自我,再加上那点时有时无的好运气,才能克服重重阻碍一往无前。
“启禀殿下,那人强悍至极,熬刑硬撑,抵死不说,已经晕过去两次了。”欣羽自从来到江州,就事事躬亲,欣远便把很多事交给了这个仿佛一夕之间成熟稳重了的弟弟。
“抵死不说吗?”墨染宸勾起嘴角,笑着冷哼了一声,“倒是条汉子,不要用刑了,留他一条命比杀了他更有用。”
倒是从他身上收到一枚令牌,上面有个“祥”字——欣羽掏出一块菱形铁质令牌,递了过去。墨染宸接过令牌,翻看摩挲着上面镂刻的花纹,再度冷笑起来……
等到墨染宸回到他们落脚的地方,阿霖已经睡着了,她的手未伤及胫骨,已经基本活动自如,但还是不能使大劲,墨染宸却坚持什么都不让她动手——怕她睡着乱动碰到伤口又坚持搂着她睡,自己也几乎一动不动;怕她出去乱来加重伤情恨不得拿绳子把她绑起来,从早到晚盯着她;因为伤口不能沾水,他甚至亲自帮她梳洗、帮她绾发、帮她画眉……
阿霖的眉大方自然,无需过分填描,但墨染宸还是画得十分认真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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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远山无际,芙蓉面,翩翩双蝶纷舞。
“跟着我,你都伤了多少回了?”星夜荧珑,风摇轻语,墨染宸怀抱着蓝衫姑娘,靠在软榻上,心疼地抬起她的手,“还痛吗?”阿霖笑着摇了摇头:“有你在不觉得痛,墨染哥哥,是我自己不小心才着了道,你无需自责。”
“我只是心疼你……”墨染宸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我的傻姑娘,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他笑着去蒙她的眼睛,只有在看着她的时候,他的笑容才是有温度的。
“嗯,要一直都在……”阿霖低低重复了一遍,抓着他的手,安心闭上了眼睛。梦境里,她又见到了那个人,那人长着和墨染哥哥一模一样的脸,他在唤她的名字,声音很轻,像风在叹息……
流波盼顾,最赖它,浮宇云绿。
照清水,袅一丝纤细,似汀月新出。
“墨染哥哥!”阿霖自梦中醒来,惊坐而起——原来是个梦,喘了口气,她才发现自己一身冷汗。
“霖儿怎么了?做噩梦了?”墨染宸把衣衫单薄的她拥入怀里——你最近总是心神不宁,要不要宣军医来看看?
“噩梦而已,墨染哥哥我没事。”阿霖抱紧他,头靠在他肩上,呼吸着他身上若有似无的紫檀香,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霖儿,你放心,我会保护你,从今往后,谁也不能伤你,你是我的!”墨染宸抬起她的头,把承诺融入低头那一吻,他吻得那样专注,情到浓时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骨血里,融为一体。夜那样深,那样浓,他手指滑到她腰间,依然不失温柔……
紫香袅绕,墨染宸吁出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只觉数日来没有一天像此刻这般安宁。怀里的人睡熟了,手仍然牢牢环在他腰上,像一个餍足的孩子,抱着最心爱的玩具不肯放手。
浮世万千,吾爱有三,日月与卿,朝为日,暮为月,卿为朝朝暮暮。就算不是时时在身旁,只要心在一处,便是陪伴。
次日,欣远和辛遥前来议事,两人一前一后,很有默契地谁也不搭理谁!
阿霖皱起眉头:“你们——”
“什么你们?我是我,他是他——”辛遥瞪着她,纠正“我知道你这是权宜之计,毕竟这个案子有些棘手,但叫我眼睁睁看着你受伤么,这些大男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阿遥你还在生气啊——”阿霖拼命憋住笑,难得辛遥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定是气急了,“得亏欣远公子脾气好,你们两到现在还没有打起来也是不容易!”
你还好意思笑,要不是你,人家才不会到这鸡不下蛋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来跟着遭罪——欣远腹诽,又看了看坐在一旁不动声色的墨染宸,这两人真是绝配啊,表面上看起来都是一本正经,耍起人来却变成分分钟能把人气死的主!就像朝堂上有位大臣评论的那样:宸王殿下有勇有谋,心思深沉更兼稳重谦和,是难得的功臣良将,然这心性嘛却不可一概而论。大概是见多了墨染宸那令人发毛的冷笑,欣远觉得阿霖的笑也有些耐人寻味。至于辛遥嘛,除了阿霖就没人见她笑过。
“欣远,令牌之事调查得如何了?”墨染宸放下手里的书卷,正色道。
“已经有些眉目,只是光凭一块令牌,线索太过单一,目前无法断定这令牌是否和锁龙井案的凶手有关联。”欣远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辛遥,又道:“属下得辛遥姑娘鼎力相助,已经查明令牌的来历和持有者的身份,只不过……”
“只不过还不知道他们这样做有何目的,”墨染宸接了他的话道,“辛苦了,此事不必操之过急,查案需得循序渐进,抽丝剥茧,不能主观臆断。”
“王爷说的是,几次偷袭不成,这帮人应该换换招数了吧,我等静观其变,见招拆招就是。”欣远回禀完毕,和辛遥一起退了出去。
“霖儿怎么看这事?”
“霖儿愚钝,不懂如何破案,只是觉得墨染哥哥在明处,而幕后之人在暗处,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墨染哥哥你可要小心啊,他们一击不中,必然还留有后手。”
“霖儿这么一说,我倒是很期待这个幕后黑手的表现。”墨染宸笑着拿起茶壶倒了两杯清茶,递了一杯给她。
“对了,两日不见,丑先生去哪儿了?”阿霖突然想起来,自他们到达江州,也就见了丑闻忠一面,身为知己,他竟然没来找墨染宸挑灯夜谈,县尉大人在忙些啥?
“墨染,你在吗?来来来,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正是丑闻忠的声音。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墨染宸站起来走到门口相迎,“我们正念叨你呢,闻忠,何事如此开心?”
“墨染莫要心急,且听我慢慢道来。”丑闻忠拿出一副说书先生的派头,娓娓道来。
原来日前,丑闻忠带着欣远给【创建和谐家园】的假令牌去了江州几处鱼龙混杂之地,故意拿出令牌与人扯淡。发现真有人识得这令牌,他装作路人请那人喝酒听曲儿,借着酒劲套了套话,一番吹捧,竟然真的打听到一些消息。
欲置人于死地,可“棒杀”,即打死对方;也可以“捧杀”,即用不停的吹捧,使对方在自我陶醉中完蛋。很多人分辨不清“夸”与“捧”之间的差别。
夸与捧的最大区别在于:前者,是基于事实根据之上,理性的对客观事实的评价;而后者,则很大程度上趋近于“奉承”。为什么现在各路高手如秋后的稻子,一茬接一茬的涌出,能屹立潮头的却寥寥无几,造成这种局面的最大“功臣”,都躲不开“捧杀”二字。
因为喜欢听好话是人的天性,听多了就会飘飘然。而丑闻忠在说话这门艺术上颇有造诣,他是那种说得了漂亮话,又让人觉得不做作的。他一番说辞天衣无缝,说得一个不相干的人对他确信不疑,丝毫没有觉得他别有用心。
实际上,很多问题我们都可以在闲谈中寻得一些答案。当我们认真回想谈话内容,便能在一定程度上了解对方的性格特点,话语的情绪凝聚在说话者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里。所以很多时候,只要说上几句话就会暴露一个人的人品和学识修养。
丑闻忠说完,端起桌上的凉茶灌了一大口,掏出那枚几可以假乱真的令牌,指着令牌上的“祥”字道:“如我所料不差,这令牌应该出自这个叫做天祥阁的地方,有了名称再要打听起来就方便多了。我立刻加派人手,一起调查,我就不信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县尉大人说得极是,墨染哥哥也说了这事急不得,你们难得见上一回,不如留下来用晚饭,一会儿我和阿遥去买些酒菜回来。”阿霖笑眯眯说道。
“霖姑娘总是这么善解人意,墨染真是有福之人,想当初,知道无渊公子原来是个女娇娥时,闻忠实难以置信。不过现在看来,墨染的眼光确实不错!”丑闻忠其实第一次见面就看破了阿霖女扮男装随军出征,但看破不说破方为明智之举。
有人说人生就是一场征程,所以人的目光必须投向未来和远方。但是却往往都为了追逐梦想中的远方,而忽略了眼前拥有的一切,放弃了曾经拥有的幸福。等到再回首时才如梦方醒,但那些从前的种种,却早已不在身边。这样的人生就像是一场梦境,如果不经历忏悔和痛苦,就永远不会醒来。但这世上却有一种声音,在时刻提醒着人们,不要一味地去追求梦境,而失去了原有的一切。
落叶已随流水去,春风未放百花舒。
青山面目依然在,尽日横陈对落晖。
一语惊醒梦中人:用生命去追逐半世荣华,怎及曾经的花前柳下。人生世事无常,为什么要对一些事死嗑呢?在生死面前,一切似乎都没有意义。计较的人,计较的事都那么不值一提。擦肩而过的人也许下辈子也不一定会遇见!遇见时,请珍惜!错过了,请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