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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着凉,墨染宸终于还是把怀里睡着了的姑娘抱了起来,离开了湖心亭。这一次是直接抱进他的寝室了。他要光明正大地和她在一起,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欢她,她会是他未来的王妃!
尽管他们已经同榻而眠很多次,他还是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才在她身后躺下。因为阿霖爱侧着睡,他就顺势继续把她搂在怀里,虽然已经不知道搂了多少回了,他却依然喜欢这个亲密的姿势,只是这一次,他的心再也静不下来……
阿霖已经很熟悉这个怀抱,没有任何不安地闭着眼睛任他抱着,他却不想让她继续睡了。他的手滑到她腰间,想要拉开那件蓝色长衫的带子。她隐约猜到他想要干什么,伸手握住他的手想阻止,却被他抱着翻过身来,他的唇就贴在她额头上了……
墨染宸从没有想到自己的出现居然会令欣怡如此魂牵梦绕,执着到这个地步。虽然这一次是太后提出来赐婚,但欣怡有没有去求太后就说不准了。作为一个大家闺秀,又是相府千金,欣怡一直是深得太后喜欢的。相比之下,要太后接受阿霖,连阿霖自己都觉得此事有些难办,她真的不想进宫啊。虽然这件事墨染宸答应过她,可这样一来,岂不是更加为难他?
“姑娘留步!”翻出院墙的辛遥刚准备解下蒙面的黑纱,就被同样翻墙而出的黑衣剑客叫住了。
不过黑衣女子也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并不打算停下来和一个陌生男子交谈。欣远见对方不搭理他,突然回想起曾经在阿霖那里吃瘪的情形,不由自嘲地笑了笑,继续追了上去。
“你再跟着我休怪我不客气!”追了一段,辛遥总算停了下来,却是长刀出鞘,恶狠狠地指着黑衣剑客的面门说道。她今日心情本就不好,这人还一再来找晦气。
“好火爆的脾气!”欣远看着离他面门近在咫尺的刀刃,突然出手如电,两指夹住刀刃往侧面一拉,辛遥连刀带人朝他扑了过来。
“你!”辛遥一惊,察觉对方劲道惊人,不好硬碰硬,立刻旋身错开:“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试试你的身手罢了!”欣远抽出腰上的软剑,寻了个刁转的角度一剑刺过去。软剑轻盈,抖动的剑身如灵蛇吐信,击在刀刃上发出“叮”的一声清响。金铁交击之声不绝于耳,短短几分钟软剑与长刀已走了数十个回合,竟是不相上下,胜负难分。
“姑娘好俊的功夫!”欣远率先收了剑,拾起地上一物——那是一只小巧的银质耳环,打磨成了一把小扇子的形状,镂空的花纹用了传统的工艺使得扇面更显精致非凡。
“还给我!”辛遥一把将耳环夺了过去,差点又动起手来。
“若我没记错的话,霖姑娘那里也有这样一只耳环,跟你这个是一对儿的吧?”欣远看着空无一物的手心,习惯性地捻了捻手指。辛遥不置可否,又瞪了黑衣剑客一眼,转身从屋顶上跳了下去,落地如黑色的灵猫般轻盈。黑衣剑客在铺了黑瓦的房檐上坐了下来,看着黑衣女子在路的尽头消失不见,有些无聊地放下一条腿晃悠起来——一个两个对他都这么冷漠,丝毫不讲情面,他就这么不受待见?
不过,辛遥这身功夫他十分欣赏,刚才比试,他虽然未尽全力,但能在三十招之内和他打成平手的人,在京城也是屈指可数,何况对方还是个女子,只是这性子也太冷了些。
说起来,这次墨染宸让他去查锁龙井一事,搞不好还需要找她帮忙。
锁龙井也叫锁蛟井,与龙不同的是这些传说里的龙指的应该是蛟。在悬剑桥跟营口坠龙里的应该就是蛟龙,锁龙井的龙也是这种蛟龙。最早的神话传说是禹王锁蛟,
传说龙门山本来是一条阻挡黄河入海的龙,这只龙有一个儿子叫做蛟,非常的小,但是力量很大。在龙挡河的时候蛟就会在旁边帮忙,人们恨极了这坏龙跟坏蛟,一看发大水就会说是蛟在做坏事了。大禹来到黄河治水的时候在龙门把这只龙给砍成了两段。于是蛟就藏起来继续兴风作浪,黄河河水泛滥害死了不少人。大禹看见了找到一个可能治蛟的方法,他去割来葛条带上十几个人前往蛟作恶的地方。
后利用聪明才智把蛟给捆住了,最后大禹把这只蛟给锁进了巨石。随着时间的推移蛟长大了,被锁着流进了大海,据说锁龙井里锁链的那一头就是蛟。
而这一次墨染宸让欣远去查的这个锁龙井,据说是出了人命案子,惊动了朝廷,而且牵扯到欣远手下的一名暗卫。在这个节骨眼上,墨染宸不得不小心行事,很多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丝毫不能马虎大意。
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墨染宸始终认为,一个母亲如果真的爱自己的儿子,就绝不会把控自己儿子的婚姻。可惜很多男儿从来没有这种清醒,他们始终觉得,母亲即使逼他,也是为了他好,也是爱他的。
但终有一天,那些后悔了的人会明白这样一件事:不管你信不信,结了婚,夫妻才是最亲的人。一个家庭乃至一个家族中,妻子将起着决定性的作用。红颜是知己还是祸水,决定权又在丈夫的手中,女子如果是祸水,那男人便是祸源,而君王丢了江山却喜欢把责任推到女子身上——多么不公平啊!
第三章 纤尘不染
锁龙井,井藏龙,龙飞九天迎玄女;紫竹轩,轩百竹,竹苑深深井千尺。铁锁寒,眼望穿,欲下深渊言又止。紫烟暖,竹鹤远,寻龙不见水波起。眸如星,鳞似月,上弦歌影……
这是一首坊间流传的关于锁龙井的童谣,欣远一边低声念叨一边拿着墨染宸送他的紫毫在宣纸上乱画。想当初墨染宸送他这支笔的时候,他还信誓旦旦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用到——他的手经常拿刀握剑,却怎么看都不适合执笔,这就好比叫大将军去绣花一样古怪。
阿霖默默看了一眼他那不忍直视的字,觉得那上好的紫毫在他手里简直就是暴殄天物,真不知道墨染哥哥是怎么想的!
淡墨素笺浅忆,愿意是指挥洒墨汁在纸上勾勒一份美好的回忆。到了欣远这里却成了往事不堪回首的悲愤,他无奈地放下笔,长叹了一口气:“霖姑娘,跟我说说你那位新保镖的事呗!”
“新保镖?你是说阿遥吗。”阿霖拖着腮帮子,一根手指敲着桌沿,开始讲辛遥的故事。
辛遥不仅是阿霖从小玩到大的姐妹,还是个爱憎分明,喜欢习武的女英豪。因比阿霖年长两岁,功夫又好又太护短,当时还有一个“救火女侠”的称号。无论你是无名小卒,还是地痞流氓,只要招惹了她,第二天准能火遍大江南北——某某某又被遥姐儿打趴下啦!什么凤凤、菲菲等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都曾因为被她打过而红透一时!
后来嘛,琉璃阁的老阁主云游路过,一眼相中了脸上稚气未消,正在跟人打架的辛遥,决定收她做自己的关门【创建和谐家园】。
如今她作为琉璃阁史上最年轻的女剑使,出现在众人面前,让人眼前一亮。年芳二八的髫龄女子眉宇间却英气十足,举手投足间,有着青年男子也无法匹敌的帅气和韵味。
记得有一年,琉璃阁启动了新一轮改革,推行【创建和谐家园】实行入门考核和出山会武“两考合一”。
琉璃阁大司长在元月二十九日于论剑大会上提出,意在注重加强对【创建和谐家园】理念德行、奋斗精神、综合素质等方面的考查,促进【创建和谐家园】们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取消初入门【创建和谐家园】剑术水平考核以促进【创建和谐家园】认真学好各项技能,完成规定的各项任务。大司长指出,“要按照【创建和谐家园】的特长进行授业,学什么,教什么,而不是跟风似的比什么、教什么。”旨在表达一种全新的思维和高雅的武学风韵。总之要提高剑术理论指导,主要衡量【创建和谐家园】达到规定学习要求的程度,统筹兼顾【创建和谐家园】出山和谋生需要。要合理设置比试方法,减少机械性、记忆性比武,提高探究性、开放性、综合性技能较量,积极探索,提升会武情景设计水平。而辛遥自然成了这一制度的执行官,结果……自然没有一个人安然过关……
也许追求自己的爱好并非偏执,强迫别人跟你有共同的爱好才是偏执。试着跟他组个队,毕竟对于男人来说,最好的爱情:即是生活中的伴侣,也是行动中的兄弟。最好的爱情:不仅要门当户对,还要棋逢对手。
“对了,为什么这一次你执行任务要叫上阿遥?”阿霖插了句题外话——这两人统共也就见过三两次,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墨染哥哥为啥要让他们一起行动,难道是为了培养感情?
“我怎么知道你家王爷是怎么想的!你问我我问谁去?”欣远懊恼地看着笑眯眯的蓝衣女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连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
“阿遥来了!”眼尖的阿霖突然跳了起来。“你们慢慢聊,我还有事,先走了啊!”话音刚落,人已走远。
欣远…………
辛遥…………
“她怎么走了?”
“夕夕怎么走了?”
两人异口同声,然后嫌弃地互看了一眼对方,十分默契地同时别开了头盯着脚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地板上有银子!
“夕夕是谁?”到底还是欣远憋不住话,先打开了话匣子,看着手指依然扣在长刀上的辛遥不解地问道。好在辛遥今天没有穿黑衣了,她换了一身暗红色胡裙,头发依然束成高高的马尾,插着一支雕琢成红色彼岸花的发簪,那怒放的曼珠沙华仿佛开在了女子的发间。
“不该问的不要问。”辛遥冷冷地回了一句,低头看着自己的刀不说话了。
“那是那是,我明白,我懂。”欣远哑然失笑,他知道阿霖是好意,故意帮他把辛遥约了出来,不然凭他自己,如何请得动这位女杀神,“不要这样好么?我们能不能好好说几句话,你莫总是赌气不理人可以吗?”欣远有些泄气,他记得他并没有得罪过辛遥啊,有必要对他这么冷淡吗?“对了,锁龙井一案你有什么看法?”欣远谈到正事,眸子便深湛起来,语音也淡淡透出了相府大公子的魄力。
“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辛遥又拿出了一句话把天聊死的看家本领,堵得欣远哑口无言!那看人的眼神简直跟那拽得飞起的阿鸢有得一拼!
“你就这么瞧不起人,那你为何还答应帮我查案?”欣远好容易忍住伸手把人掐死的冲动——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跟女子一般见识,我忍!
“听夕夕说你是难得的剑术奇才,我只是好奇罢了,听说你跟宸王保证一月破案,我来瞧瞧是不是空口大话!”辛遥理了理衣摆,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欣远。
“你想岔了,我说一月之期,不是让我有一月查案,而是——”欣远唇边带出似笑非笑的神色,“让你看着,我在一月之内,如何收拾这帮野心之辈。”
辛遥看着黑衣剑客那个笑,渐渐定下了心:“你真的行?”她知道一旦这位公子爷露出他的杀气,世上极少有人能逃脱。
“我行!”欣远淡然地垂目去看自己的手指,“只不过,要你帮忙,琉璃阁阁主穆昊然的得意门生,女剑使辛遥。琉璃阁的人情来日定还,还请辛遥姑娘不吝赐教!”
你……辛遥一惊,这人果然不可貌相,师傅他老人家难道和这其貌不扬的年轻剑客有交情?诚然,她是第一个觉得欣远“其貌不扬”的人。并不是辛遥眼高于顶,而是她根本不在意这些。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一天到晚黑衣剑客,剑客大哥的叫着别扭……不如我给你起个代号吧,霜烬怎么样?”辛遥终于露出了一点随和的表情。
“不好,不够霸气。”欣远不干——什么人啊,来不来就要给人取代号,她难道不应该先问问人叫什么吗!
“哪里不够霸气,寒霜的霜,一冬只见晓霜寒,未得飞霙万里看。灰烬的烬……”
欣遥正讲得起劲,黑衣剑客已经不耐烦地敲起了桌子:“小二,酒菜好了没?”
“哎呦,变脸变得真快!”辛遥用手指敲着桌子,她真的不擅长与阿霖以外的人交谈,还是打架来得干脆些。
狂歌走马遍天涯,斗酒黄鸡处士家。
逢君别有伤心在,且看寒梅未落花。
阿霖跟辛遥说过,男人其实很好哄,越说他做菜好吃,他就越爱做;你越夸他,他就越勤奋;你越懂他,他就越温柔;你越信他,他就越诚恳;你越理解他的不容易,他就越拼命。其实就是这么简单……可是辛遥觉得,真的那么容易做到么?
平坦的路是好走,但泥泞的路才能留下足迹。触手可及,实则不达。
“他们两去,真的没问题吗?”宸王府里,阿霖有些担忧地问墨染宸:“你是不知道阿遥的脾气,万一他两打起来……”
“霖儿,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欣远可不是你看上去那么冷血,怜香惜玉他还是懂的!等他们回来,我们就启程去你的家乡,我很好奇“凤临”是个怎样的地方?”墨染宸笑着握住她的手:“既然霖儿不喜欢皇宫,我们不如去你的家乡办婚宴,你已经答应嫁给我,可不许反悔啊!”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阿霖一头雾水。
“你人都是我的了,还在乎这个?霖儿如果要我跪下来求你,我也会照办的。”
阿霖……
她突然觉得像是上了一条贼船,绅不绅士一目了然——墨染哥哥,我觉得你有些不一样了!
冬看雪,春观冰,夏赏花,秋游水”是凤临山的一大特色,奇峰、秀水、冰雪、杜鹃、云海、日出、夕照被誉为凤临山“七绝”。由于大山独特的位置和高大山体形成的天然屏障,阻隔减弱了北方冷空气的南下以及对西面干暖气流的控制,才使得凤临城能够“天气常如二三月,花枝不断四时春”。
在山林野外生长着许多各色各样的植物品种,还有许多的野生菌类植物在其中。有许多野生菌植物其实都含有毒性,这种菌类植物据说在食用后会出现各种幻象在眼前,其中最常见的就是满眼冒金花,眼前有许多小人在跳舞!不过大多人都闻名未见过其面,阿霖想着:等墨染哥哥去了,一定带他去见识一下!
“何为思念?”“日月,星辰,旷野雨落。”
“可否具体?”“山川,江流,烟袅湖泊。”
“可否再具体?”“万物是你,无可躲。”
墨染宸对于爱情从一而终是毋庸置疑的,欣怡自然明白这一点。但是明白不代表就能放下,就能潇洒地转身离去。
是谁,让星光加了一点彩虹,照亮你我前行路上的风光。
得到也好,失去也罢,我从不后悔,我也从不放弃。
是不是应该早点认识你,扣除了那些过往,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将来。
人间烟火,山河远阔,无一是你,无一不是你。
第四章 水火不容
最美不过遇见,最暖不过相守。
最真不过衷肠,最烈不过热血。
都说冤家路窄,阿霖觉得:如果她和墨染宸的相遇是缘分使然,那么辛遥会遇到欣远就是老天爷故意作弄!一物降一物,这两人在一块可谓是棋逢对手,难分胜负。
伸手不见五指的官道上,两匹骏马正连夜赶路,欣远和辛遥都是习惯夜行的人,加之骑术精湛,黑夜根本阻挡不了他们行动。他们这次要去的地方,正是丑闻忠任职的江州。
锁龙井事发后,墨染宸第一时间接到了好友丑闻忠的加急文书,第一个知道了事情始末。事关重大,他立刻派出欣远先发制人,以求拿到第一手情报,抢占先机。
骑了两天一夜的快马,除了中途换马路上甚至没有稍事休息,日暮时分,风尘仆仆的两人赶到了江州地界。没有多做停留,打马直接去了丑闻忠的住处,两人这才有功夫坐下来好好吃顿饭。丑闻忠亲【创建和谐家园】了只鸡招待两人,怕耽误事只能以茶代酒,吃饱喝足后便带他们去了案发地。
芳原绿野恣行时,春入遥山碧四围。
兴逐乱红穿柳巷,困临流水坐苔矶。
莫辞盏酒十分劝,只恐风花一片飞。
况是清明好天气,不妨游衍莫忘归。
“欣远公子,王爷近来可好?”天色未明,路上还没有行人,丑闻忠在前面领路,欣远和辛遥默默跟在他身后。
“劳先生挂念,王爷一切安好。此次锁龙井发生命案,就在先生的管辖之地,王爷很是担忧,故派欣远先行一步,就是要确保先生无恙。王爷已经上书要亲查此案,不日就会动身。”
“墨染要亲自来!”丑闻忠声音里难掩兴奋。
“是的,待陛下的诏书下达,王爷和无渊公子会亲率卫队前来增援。”
“卫队?”丑闻忠吃了一惊:“几个江湖宵小竟然惊动了皇上,莫非……”
“先生料得不错,涉及王爷麾下暗卫,锁龙井这潭水很深啊,不然王爷也不会亲自前来。”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一群小白眼狼!竟敢对暗卫下毒手,胆子也太肥了!”丑闻忠哼了一声,难怪县衙的差役查不出任何线索,看来此事蓄谋已久,背后主谋究竟是谁,意欲何为?
到了那个大门贴了封条的院子,欣远和辛遥一人一边,架着丑闻忠翻墙进了院子。虽是白天,荒草丛生的院子里却阴风阵阵,角落里仿佛有双双眼睛注视着你,让人忍不住脊背发寒。
那口井就在院子的中央,井口上压了一块巨大的石板,石板上贴满了镇压邪祟的符纸。风一吹,纸张发出令人发毛的“簌簌”声,尸体已经搬走,井沿上还留有干枯的血迹,透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辛遥拔下银质发簪,在血迹上划了一下,凑到鼻尖闻了闻:“血很干净,看来死者是被利器所杀,杀人者并没有用毒。”说完看了看两手抱在胸前的欣远:“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说什么,你会听吗?”没人听【创建和谐家园】嘛要说?欣远苦笑了一下,“我觉得你分析得不错,姑娘继续!”
“呵呵……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一路上自言自语说个没完,关键时刻又不吱声了。我分析什么呀,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欣远公子莫要见笑。”辛遥冷冷地说完,把簪子插回头上,抱着刀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