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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你懂个屁,我们云轻那是眼光高,寻常丫头可入不了他的眼,再说现在可不一样了,我们家轻儿已经开窍了。
楚老头你别得意的太早,指不定我还比你先抱上重孙女呢!”
云盛本来很生气的,不过想到乖巧的小如意,他忽然又不生气了。
“不是吧不是吧?原来云轻和如意郡主的事情是真的?”,云盛想到的,楚仁自然也想到了。
这段时间以来,关于云轻和宋如意的传闻传得沸沸扬扬,他就是捂住耳朵也听得见。
“云老头,就算云轻找不着媳妇儿,你也不能把他往火坑里推吧?那丫头心眼可坏了,云轻这孩子从小就老实,怎么能是她的对手”。
“我看你才坏呢!”,若刚才只是两个老头子的小打小闹,那么现在云盛已经隐隐有些生气了。
“楚老头,我看你是在家带娃带傻了吧,整日里听风就是雨的,小如意长得漂亮,对我们家云轻也好,她甚至还……反正我就看她顺眼!”
云盛本来想把宋如意给云轻画的画拿给楚仁看。
不过一想到这老头子家里还有个未成亲的楚老六,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万一他看到了画,也觉得小如意多才多艺了,跟他抢人怎么办?
有个楚凌轩已经够头疼了,可别再来个恭亲王府了!
“我怎么就听风就是雨了?”,楚仁气结:“宋如意那丫头有多可怕我是领教过的,三年前我们家六儿就险些死在她的手里!”
云盛不屑:“那一定是你们家楚老六不对,能让一个女娃娃对他痛下杀手,他一定是对人家做了非常过分的事情”。
一派胡言!
六儿无非就是跟她擦肩而过,怎么就十恶不赦了?
楚仁气得脑袋嗡嗡作响。
他也不想维持慈爱的太爷爷人设了,一双粗糙的手,不断地在五娃的刺猬头上疯狂摩擦,险些都擦出火花了。
“好……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你且看着吧,如意郡主嫁到你们家以后,有你受的!”
说完,楚仁拎起五娃气冲冲地离开了礼亲王府。
在回府之前,他还去了一趟月老庙,特意为云轻和宋如意求了一段姻缘。
他倒是要看看,等宋如意那个女魔头真的嫁进了礼亲王府,云盛那个老头子是不是还能这么得意!
……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宋如意和云轻手上的泥人也快完成了,就等着太阳把水分晒干了。
第45章 你礼貌吗?
楚文才和楚凌轩用过午膳后,二人闲逛着也路过了那条石板路。
“二哥你快看,那不是如意郡主和云世子吗?他们是在......捏泥人?”
楚文才有些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小时候,他掉进泥巴堆里爬不起来,云轻刚好路过,却只是嫌弃地瞥了他一眼,都没舍得拉一把。
就仿佛他是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脏东西似的。
而现在,云轻竟然可以为了如意郡主,心甘情愿地跳进“垃圾堆”。
楚文才想不明白了,除了不能生娃,他比宋如意差哪里了?
云轻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知不知道那段时间他都有阴影了,甚至不敢看泥巴。
嘤~
看到宋如意,楚凌轩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那画中的一人一狗,至今还在他的脑海里历历在目。
凭什么她画吉祥,却不能把他也一起画进去?
他堂堂一国太子,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只会干饭的秃头饭桶?
楚凌轩有些卑微。
就算纸张不够大,画不下他,给个背影也好啊!
他就那么不配吗?
想到这里,楚凌轩就像是喉咙里被人塞了一团棉花,咽不下也上不来。
他甩了甩袖子,连下午的学都没上,直接回府了。
……
近日,夜枫听了宋如意的忠告,给吉祥换了饮食。
狗健康了,锃光瓦亮的脑袋也长出了一些小桩桩。
吉祥的心情不错,胃口也好了。
它动了动自己的小鼻子,正看着狗盆盆里的美食流口水呢。
“砰——”
楚凌轩阴沉地推开太子府的大门,凤眸一扫,刚好看见吉祥摇着尾巴享受美食的样子。
狗盆盆里还有三个肉包子。
吃吃吃!一天就知道吃!太子府都快被它吃穷了!
没用的秃头饭桶!
要知道,他一顿都舍不得吃三个包子呢!
楚凌轩越想越来气,背着手大步流星的走上前,一脚踹飞了吉祥的狗饭。
狗盆盆里的大包子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吉祥噙着泪花看着楚凌轩:你礼貌吗?
......
晒泥人也是有讲究的,太阳小了晒不干,太阳过大泥土又会裂开。
现在正值晌午,云轻看了眼天上明晃晃的阳光,显然并不是晒泥人的好时间。
于是他将墨竹召了过来,让他守着点,等太阳没那么毒辣了再晒。
云轻吩咐完,就拽着宋如意去教室了。
下午放学后,当宋如意再次见到墨竹时,泥人已经晒干了。
同样的,他整个人也黑了一圈。
对上宋如意诧异的目光,墨竹有些委屈。
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像极了煤堆里爬出来的矿工。
他好难啊,周围没有可以遮荫的地方,为了防止小泥人出意外,墨竹就跟个木桩桩一样,在这里整整站了两个时辰。
就连路边的流浪猫经过,都像看傻子一样对着他“喵”了好几下。
“真是辛苦你了,不哭不哭,我那里有不少美白的东西,你多用几天就白回去了”。
看着委屈的少年,宋如意学着云轻安慰她的样子,想踮起脚拍拍他的脑袋。
云轻的眸光瞬间凉了,大热天冻得墨竹一哆嗦。
他硬着头皮,有礼貌地向后退了几步。
“墨竹谢谢郡主,有劳您挂念了”。
宋如意的爪子扑了个空,她讪讪地收回手,有些委屈。
不过是想摸摸头而已,墨竹在害怕什么?
她有分寸,又不会把他的头给薅秃了。
“墨竹三天没洗过头,他这是害怕脏了郡主的手呢”,云轻压低声音,好心解释着。
墨竹:?
他摸了摸自己蓬松的秀发,默默地道:你礼貌吗?
“竟然是这样,对不起呀墨竹,是我错怪你了”,宋如意心中的委屈一扫而空,取而代之多了几分内疚。
墨竹为她考虑周到,她还怨人家,实在是太小肚鸡肠!太不懂事了!
云轻将晒干后的泥人握在手里,两个小人眉眼弯弯互相对望,精细得就连头发丝都看得见。
无论是塑造的风格,还是神态都极其相似,就像出自一人之手似的。
一时间竟然很难分出胜负。
不过宋如意还是很快找出了问题。
“云轻,你输了呀!”,她得意一笑:“你看,你捏的小人虽然眉眼间和我很像,但是发型却和我截然不同,我的头发是散开来的,而你捏的小人却是盘发”。
墨竹站在一旁,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在西楚国,只有未婚嫁的少女是披头发的,嫁为人妇的女子才需要盘发。
如意郡主不拘小节,一心扑在作恶多端上,她不了解也就罢了,可世子精通人文,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怕是故意的呢!
“好像真是这样”,云轻将泥人和宋如意仔细对比了一番后,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郡主好眼力,是云轻输了”。
墨竹:?
装!接着装!
他算是看明白了,别看他家世子还不到二十岁,这心怕是比糟老头子还坏!
欺骗起小姑娘就像是老母猪套那啥,一套一套的。
当然了,他们世子不是老母猪,郡主也不是那啥。
云轻看出了墨竹的心里想法,他眼睛一眯,给了墨竹一个暗示,像是在劝他少说话。
不过也就一秒钟,他便眉眼弯弯地把目光挪回宋如意身上了。
“愿赌服输,这是云轻给郡主准备的小小礼物”。
云轻从袖子里掏出一支簪子,放到了宋如意的小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