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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里有蜜香粉。”小玉看着地上白色的粉末,用手沾了一些闻了闻,然后大声的喊道。
几人连忙跑了过来,“蜜香粉是什么?”药材这方面锦年十分懂,可香料这些东西,她根本就一窍不通,刚刚这种香味她也闻到了。
“这是高级蜜香粉,非贵族皇室不能用,而且价高不易得,普通人也用不起,我的前主家曾用过,所以我才见过。这种香粉的味道极香烈潋滟,闻之让人沉醉,貌似是北漠之物,我前主家之所以有此物,正是与北漠通敌叛国的缘故,从中得到的一些好处。”小玉一边回想一边说道。
当时她是贴身侍女,所以才慢慢的得知了此事,只不过那时候胆子小,不敢与人提起,后来事发一家人便被贬为了低等奴隶,她也十分的悔恨。
直到被苏家买了去,他们一家生不如死的日子才算是结束了。
“这味道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锦年若有所思,她回想了一下,连忙道:“我想起来了,我在那个桑齐尔身上闻道过。”
当时才见到桑齐尔时,她就闻到了桑齐尔身上若有若无的蜜香粉,因为闻着有些淡,所以印象并不深。
第136章 不能开闸
“桑齐尔今日出过城,我大哥也突然出了城,两者之间没准有联系,我大哥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才跟出去了,他出城时并无异样,所以肯定不是被人带出去的。”锦年判断道。
君亦然在四周查找了一遍,发现前面地上还落了一些香蜜粉。
“南边,我们往这边走。”君亦然看着前面的方向说道。
正准备走的时候,他突然顿住了,摇了摇头说道:“不对,北漠香蜜粉一年最多只能制出不到五百克,极其可贵,不可能会散落这么多在地上,这个线索是在迷惑我们。”
“可是若没有这香蜜粉,我们也不会怀疑到桑齐尔身上啊?他们只是为了误导我们,大可不必将事情引到自己身上。”锦年十分不解。
君亦然思索道:“如果不是反其道而行,那么就是有人栽赃嫁祸。不过我觉得第一点可能性比较大,若是栽赃嫁祸绝对会坐实罪行,不可能模糊线索。”
“白羽,你去反方向找一找,我和锦年顺着这边去寻,一路上记得留下标记,方便青玄带人来寻。”君亦然安排好之后,就带着锦年顺着香蜜粉的方向走去。
一路向西,这个方向是皇城水源地,伏羲河。
伏羲河道不远处就是落日崖。
走至伏羲河道,君亦然和锦年两人便发现了一行没有抹干净的脚印。
锦年表情有些凝重,她看着伏羲河中的水,对君亦然道:“帮我下去取些水来。”
君亦然点了点头,拿了水壶便施展轻功至水畔打了一壶水。
锦年接过水壶之后,凑在鼻子前闻了闻,没有什么味道。
锦年将水倒出来了一些,碰到河水的花草立马就枯萎了。
“有毒!”
锦年和君亦然两人皆为震惊。
“快,还未放闸,先去找此处镇守官兵。”锦年和君亦然当机立断,立马骑马奔向伏羲河镇守处。
一刻钟后,到了镇守府,府外士兵见到君亦然不仅未行礼,还将两人拦了下来。
“伏羲河镇守府重地,不是你们能擅闯的地方,速速离去,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侍卫鼻孔朝天的看着两人说道。
君亦然一脚踹了过去,带着锦年进了镇守府。
“朱大人,有人闯镇守府!”两个侍卫从地上爬了起来,立马冲进去大声喊道。
正和众守卫打叶子牌的朱大刚一听声音,立马怒气冲冲的带着一屋子的守卫跑了出来。
“那个不怕死的狗东西敢来我镇守府闹事,你们两个废物居然连门都守……”看到站在院子里的君亦然,朱大刚的声音吓的立马止住了。
他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满脸惊恐的说道:“宴王殿下,您……您怎么来了,下官刚刚……刚刚不是在骂您,下官以为……”
“少废话,今日伏羲河不许放闸!”君亦然没工夫听他谢罪。
“这……”朱大刚疑惑的说道:“不放闸皇城内用水量不足,此刻正值大朝会,若是缺水,下官也不好解释啊!”
君亦然嗤笑道:“你能不能解释是你自己的事,比起这你是不是该担心担心你的小命。”
“下官实在不明白,况且放闸的人已经都去了。”朱大刚慌乱的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君亦然一听,连忙抓起朱大刚扯着他往外走。
“带路,去闸口!”他将朱大刚往马背上一扔,命令道。
朱大刚吓的连忙抱住马脖子着说道:“王爷,下官……下官不会骑马。”
君亦然沉着脸将他丢下马背,指着一个守卫说道:“你,上马带路。”
守卫没顾上去询问朱大刚,连忙上了马。
“你不用去了,在这里等我回来就行。”君亦然和锦年嘱咐了一句,连忙跟上守卫离开了。
朱大刚见君亦然走了,才松了一口气,直起了一直弯着的腰。
他放下架子,走到锦年面前恭敬的问道:“还望姑娘提点一二,王爷这般急匆匆的来,所谓何事?”
“自求多福吧,若是开了闸,你的小命估计就不保了。”锦年看了他一眼,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再未开口。
如果此事是桑齐尔所为,那么大哥肯定是发现了什么,顾不上传话回来就跟出了城,被桑齐尔发现,如今不见踪影,情况肯定不妙,她有些发愁。
可如今伏羲河用水,关乎一城百姓安危,只能先将此事解决后,再去寻找大哥。
君亦然跟着守卫骑着马极速赶往闸口,正好看到放闸的几人正在扳闸轮。
“停手!”君亦然见此动作连忙喊道。
“停手,快停手,宴王殿下的命令,你们赶紧停下来。”这名守卫还算机灵,虽然不知原由,但也连忙跟着喊道。
扳闸轮的人听到喊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可谁知闸轮上的一条钢线此刻却突然崩断了一根,闸轮立马飞速转动,其余两根钢线都有些支撑不住的架势。
旁边的几人手忙脚乱的,合力却止不住转动的闸轮。
君亦然手按在马背上,借力从马背上跳了起来,运行轻功来到闸轮旁,然后用力将闸轮抵住了。
“速去想办法换根钢线!”君亦然看着慌乱的几人,厉声说道。
若是不赶紧换掉钢线,凭人力是绝对抵挡不住转动的闸轮,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回……回王爷,没有多余的钢线了。”带路的守卫见到这种情况,瞬间被吓懵了,他磕磕巴巴的说道。
钢线是易磨损物,镇守府本该多备几根,放在闸口这块的,可……
君亦然此刻手上因为用劲太大的缘故,青筋暴起,他没有一刻心中像现在这般,充满怒火。
本该驻守在河道各处的守卫却在屋内和朱大刚打起了叶子牌,导致在大朝会这样重要的日子里,被人钻了空子。
钢线就算受损也不可能突然断开,想必也是被做了手脚,若是备了多余的钢线,此刻也不会陷入这种困境。
这镇守府的镇守官真的当腻歪了,嫌命太长了?
君亦然手上渐渐没了力气,一旁站着的几个楞瓜全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散兵出身,一点忙也帮不上。
闸轮开始慢慢转动……
第137章 本王答应你
直到君亦然手中最后一丝力气即将耗尽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青玄带着府兵赶了过来,见到眼前的情况,连忙下马跑了过来。
他一手就抵住了闸轮,君亦然见状才放心的松开了手。
“将套马的缰绳卸下来,先绑住闸轮。”君亦然此刻才松了一口气,随后对赶过来的一队府兵说道。
一根缰绳虽然阻挡不住闸轮的转动,但十几根缰绳还是能够支撑住一段时间的。
府兵应声之后,便把缰绳取下来后,合为一股扭在一起,一端绑在了闸轮上,另一端紧紧绑在了台柱上。
“青玄,你去西边将白羽找回来,再去皇城告诉皇兄这里的情况,明日城中必定缺水,不能引起恐慌,回来时记得去工部拿几根钢线。”君亦然吩咐完,便将君正华私下给自己的通行令牌给了青玄。
若是没有通行令,不管什么身份,城门关闭后都是进不去的。
青玄领命后便骑马离开了。
“你们留下两个人守在这里,不要让任何人靠近,其余人去周围寻找一下,有没有文选司中郎的踪迹。”君亦然知道锦年肯定很担心自家大哥,所以便命府兵即刻去找。
这边情况暂且稳定了,他便回了镇守府。
锦年见君亦然回来了,连忙跑过去问道:“怎么样,闸口有没有开?”
君亦然摇了摇头说道:“过去的及时,已经被拦下来了,别担心,我已经派人去周围找你大哥了。”
见君亦然看向朱大刚有话要说,锦年便没再开口,不过君亦然刚刚的话,倒是让她放心了不少。
君亦然走进大厅,坐在上位他看着朱大刚一言不发,随后抄起案台上的瓷瓶猛的砸向朱大刚。
朱大刚被瓷瓶砸中了脑袋,捂住血流不止的伤口,不敢哀嚎,连忙跪下惊恐的说道:“王爷息怒,王爷息怒,下官就是一时疏忽,才没有看住底下的人,让他们【创建和谐家园】,那几个狗东西下官已经好好教训过了。”
朱大刚不明所以,他以为君亦然之所以发怒是因为守卫离岗的缘故。
“伏羲河有人投毒,闸口钢线被做了手脚,断裂后镇守府居然没有多余的替换,你和本王说说,你这个镇守官真的只是一时疏忽吗?”君亦然眼中的怒气和冷意让朱大刚直打寒颤。
特别是君亦然话中的信息量更是让他直接慌了。
咚咚咚——
朱大刚连忙一边磕着头,一边颤颤巍巍的说道:“下官……下官不知啊,下官真的只是一时疏忽,这些年镇守伏羲河,下官一直尽心尽力,绝无半点怠慢……”
“不必说了,回头去皇上面前解释吧!”君亦然摆了摆手,不想再听他这套说词。
朱大刚头上冷汗直冒,“王爷,下官真的只是一时疏忽啊,所幸现在也没酿成大祸,求王爷看在南平侯的面子上,饶过下官吧!”
“南平侯?”君亦然看向朱大刚怒笑道:“本王倒是把他给忘了,你一个小小的六品官,若是不借势哪有这么大的胆子。”
朱大刚连忙摇头,“不,这件事不关侯爷的事,下官……”
“那便让南平侯一起和你去皇上面前解释吧!”君亦然挑眉说道。
朱大刚吓的跌坐在地上,知道自己要完了。
正是有南平侯的庇佑,他这些年才会窝在这个镇守府为所欲为。
他妹妹给南平侯当了小妾,极其受宠,他便以南平侯的大舅子自称,在这里没人管束,整天就是开个闸放个水,惬意极了,还能贪些银两。
可如今君亦然的到来却打破了他的安宁,没准就连南平侯也要被自己牵连,那他们朱家以后那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不行,绝对不行。
朱大刚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突然从地上窜起,将一旁守卫腰间挂着的刀拔了出来,冲向锦年,瞬间将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求王爷饶下官一命,下官虽有疏忽,但未酿成大错,王爷就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无事发生便好,日后下官自当勤勉努力,若不然横竖都是死,下官就只好拉一个垫背的了。”朱大刚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看着当真是想要鱼死网破。
“本王答应你。”君亦然没有犹豫,连忙就答应了。
即便他知道锦年有自保的能力,但是他不愿意去赌,因为赌注太大,他担不起。
锦年虽然没有料到朱大刚如此怂的一个人,居然当着君亦然的面有狗急跳墙的魄力,可此刻就算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她也没有任何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