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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随捞起来她,“你方才是不是……”
林辞宁听着这人毫不害臊的话语,气道:“你可真是……不害臊!”
景随抱着她躺在床上,“自家媳妇,怕什么?”
林辞宁哼道:“在你结痂脱落前,不许碰我!”
说着便要掰开他抱着自己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
景随顿时可怜巴巴地道:“阿宁忍心?”又蹭了蹭林辞宁的颈窝。
林辞宁哼道:“你若是再敢乱动,那就去书房睡吧!”
景随无奈道:“连小榻都不让睡了?”
林辞宁:“你伤没好呢,怎么能睡那里。”
景随好笑道:“但书房的床榻也不舒服啊!”
林辞宁看向他,点了点头,“那我去书房。”
景随:“……”
“我好好的,不动你,总可以吧?”
林辞宁点点头,“好!”
随即又开口道:“你……可以抱我的!”
随即,脸上一阵臊热,她这话,倒像是……投怀送抱。
可她现在似乎得景随抱着才能安睡。
景随看她小脸通红的样子,笑道:“好。”
……
这边
祝容和张文瑞在祝家后院里查看了很久,一无所获。
当日的刺客早已经服毒自尽,而他们所使用的阵法,是出自魏国裴家。
俩人又去了刑部,刺客身上却翻出来了魏国将军的令牌。
祝容开口道:“如今处处证据都指向魏国。”
张文瑞看向他,“祝大人觉得是魏国吗?”
祝容:“自然不是,如此行为,怕不是那幕后之人的障眼法。”
第 63章 覃言也重生了
俩人正打算离去,便见祝容说了一句,“张尚书,等等!”
张文瑞疑惑地看向他,“怎么?”
祝容:“这人的脚。”只见那人脚趾岔开,甚至有些裂痕。
……
这边,将军府。
林辞宁和景随用过早膳后,景随便出去了,林辞宁本想跟着他一起出去,但想着他是要办正事的,自己不能耽搁他。
便一个人在院子里坐着,她坐在棋盘前面同春草下棋。
“郡主,奴婢怎么看您心不在焉的?”
林辞宁摇摇头,“无事。”现在事情很乱,上次来的那些人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呢,还有程肃,乌托。
上次的那些人可是直奔着景随的命来的,她心里担忧,可张文瑞和祝容那边没有半分苗头。
夏蝉突然过来,“郡主,覃公子来了。”
春草立刻起身站在林辞宁的身边。
林辞宁皱眉,上次那草药是他拿出来的,可他有什么企图。
未等她想,便听见有人说道:“郡主安好。”
林辞宁抬起头,勉强扯出一丝笑:“还未多谢先生的救命之恩,您救了夫君一命,有何想要的尽管提。”
只见这人露出得体的笑容:“在下想要您,您给吗?”
此话一出,林辞宁顿时心中一顿气闷,前世今生,覃言都是想害死她吗?
春草也道:“放肆!”
覃言摇摇头,“看吧,郡主给不起。”他面上一顿失落,而林辞宁只想打他一顿。
覃言突然又笑道:“瞧您,开个玩笑而已。”
林辞宁却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注意你的身份,你同本郡主开不起玩笑。”
覃言笑道:“是在下唐突了,在下前来,是有一件要紧事想同您单独说说。”
春草和夏蝉此时皆是对他防备,这人如今看起来分明就是觊觎她们郡主啊,绝对不能给他机会。
林辞宁也道:“春草和夏蝉都是我的人,不必避讳。”
覃言却笑道:“伏龙寺,沛先住持。”
林辞宁脸上一僵,伏龙寺,那是前世她小产的地方,而今生,她没去过伏龙寺,覃言却……
“春草,夏蝉,你们先退下!”
夏蝉一听,有些着急,“去吧,院门口守着,少爷若是回来了,进来知会我一声。”
夏蝉更是不愿意了,虽然她相信郡主,可这覃言一看就是坏人。
却被春草拉着出去了。
院门口,夏蝉急急忙忙地道:“春草姐姐,你干嘛啊!”
春草点点她的脑袋,“说你傻还真傻,那覃言手无缚鸡之力,若是敢对郡主怎么样,咱们郡主就能要了他的命。”
夏蝉顿时拍了拍脑袋,“是哦!”
春草无奈摇了摇头,“好好在这里守着就好了。”
……
林辞宁在春草和夏蝉走出去后,开口冷笑道:“你何时回来的?”
女子眼底是无尽的冷漠,覃言攥了攥手,“景将军出事那日。”
林辞宁垂下脑袋玩着棋子,“那你想做什么,再次帮着逸王谋反?”
覃言连忙道:“阿宁,我这次不会伤害你。”
林辞宁却一脸厌恶,“覃言,你没资格这般叫我。”
前世她把覃言当作至交知己,可他呢?害死了她的父母亲人,如今又想怎么做?
覃言垂下了眼睛,“我知道你心中恨我,但我还是想劝劝你,你别因着前世对景将军的感激,便……”
谁知林辞宁冷冷道:“何时轮到你过问我的事情了,更何况,我像是会因为对一个人感激便以身相许?”
覃言瞪大眼睛,“你……心里有他?”
林辞宁不想跟他多说,“此事就先到这里吧,你不必多说了。”
而此刻院外,春草远远的便看见景随带着时林过来了,立马拍了拍旁边瞌睡的夏蝉,“少爷回来了!”
春草便走了进去,通知林辞宁了。
夏蝉瞧着这俩人,心中有些紧张,他们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走了过来,长林问道:“你怎么守在这里?”
什么时候,这丫头沦落到守在院门口了?
夏蝉滴溜滴溜眼睛,却不知说什么,突然灵光一现:“此处凉快!”
长林心道,三月的天,是凉快。
景随也没说什么,便直接进去了,夏蝉见状便想喊他,“少……”
却被长林拦住了,长林拍拍她肩膀,“别拦了,你们郡主已经准备好了,有什么瞒着少爷的,也不会被发现。”
夏蝉皱了皱眉头,这人手劲可真大,可她还不敢说什么,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又惊讶道:“你……你看出来了?”
长林看出来了,那景随也看出来了。
……
景随来到院子里的时候,覃言刚好走出来,覃言冲他行了礼,他也颔首示意。
而春草也愣住了,不是因为景随进来了而【创建和谐家园】,而是因为方才听见的事情。她此刻眼睛红彤彤的,想不到郡主遭受了那样的苦。
林辞宁知道她听见了什么,她并不怕春草听见,换句话说,世上任何人听见都没有什么,她只怕景随听见。
她拍了拍春草的手,“先下去歇着吧。”
春草抿了抿唇,“是。”
林辞宁跑过去拉着景随,“回来了?”
景随笑道:“嗯,”又揽着她坐下来,“想我没有?”
林辞宁撇撇嘴,“没有。”
景随轻笑道,“口是心非。”
林辞宁看他这样,原本想好的说辞一点也没用上,她拿脚尖碰了碰他的脚尖:“你为何不问我同他都说了什么?”
景随开口道:“你不想让我知道,我为何要问?”
林辞宁心中一阵心虚,他知……道?
景随给她倒了杯茶,“没有怪你的意思,这是你的私事,不必告诉我,更何况,你有你的道理。”
林辞宁叹了一口气,“景随,你怎么这么好。”
好到让她后悔,上辈子只顾着先入为主,对他有了那些看法,错过了那么多年。
景随捏了捏她的脸,“那你多喜欢我点。”喜欢到离开他就不行才好呢。
林辞宁笑了一下,“我很爱你了。”说罢,便垂下脑袋喝起来了茶水。
景随看她这害羞的样子,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