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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县令笑道:“夫人就收下吧,陈自得横行了一年,大家都不好过。沐太守是个好官,他们都很感激你们。”
林辞宁便都收下了,看着这些东西,她无奈的对景随道:“看来,又要多用一辆马车了。”
众人都无奈的笑了,看着刘县令的身体,林辞宁有些担心,“刘县令,您真的要同我们去吗?您的身体我担心……”
刘县令摆摆手,“下官没事,您不必担心。”
……
燕京城
皇宫里
看着景随递交过来的折子,陛下怒拍桌子,“混账!”
随即又咳嗽起来,内监苏云连忙给他抚平后背,“陛下,保重龙体啊!”
陛下轻叹道:“朕还真的是一个失败的父亲。”
苏云连忙跪下,“陛下可别这么说!”
陛下叹了一口气,“苏云啊,你说萧书书会愿意看见朕吗?”
苏云闭口不言,陛下轻笑,“罢了,罢了,你退下吧。”
苏云:“是。”
……
看苏云退下了,陛下叹了一口气。脑中闪出了一副画面:红衣女子倒在一片血泊之中,对着他说:“妾走后,陛下莫要将我葬在皇陵,妾不想在阴间还会看见陛下。就让妾安生一回吧。”
他猛然睁开眼睛,“不想看见我吗?可是我想见一见你啊!”
……
另一边
洗华宫
明华又是写下一副字,看着她这幅样子,秋书无奈道:“公主,我们出去走走吧。”
本以为她会拒绝,可谁知道,明华点了点头,“好。”
……
宫学
今日宫学里休沐,偌大的宫学里空无一人,她带着秋书走在甲班。
眼中浮现出从前在宫里,那时候,她每日都会见到他。印象里,他这个人总是不着调的。常常捉弄其他同窗。
那一次,他在她的桌子里放了一个虫子。她从来都胆小,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阿宁一见,便和他打了起来。说什么也要他道歉,他道歉是道了,可却嘟囔着说道:“公主就是这般胆小吗?真没意思!”
气的林辞宁便又是和他打了一顿,最后还是景随制止了这场闹剧。
那日,许博士缓缓赶过来,罚他和林辞宁去打扫学院。
他气呼呼道:“本公子居然要扫院子?”
阿宁哼道:“扫呗!”
可那院子这么大,俩人都扫到了很累了。
林辞宁去缠着景随,道:“景随,你帮帮我呗!”
景随看她:“我为何要帮你?”
林辞宁憋红了脸,“因为我是郡主,本郡主命令你帮我扫!”
景随面无表情的开口道:“是。”
便拿过扫把扫了。
张文瑞也跑过去道:“公主,你也帮我扫扫呗!”结果她看着这人,狠狠的踩了他一脚:“敢让本宫扫地?”
正在她沉入回忆的时候却听见有人喊道:“臣拜见嘉元公主。”
转过头一看,是许博士,她开口笑道:“您快请起,哪里有师父给学生行礼的?”
第 49章 你还能不能认出我
许博士笑道:“公主怎么来了这里了?”
明华摇摇头,“许多年没过来了,便来看看。”又想到了什么,笑道:“您今日休沐怎么不回府啊?”
许博士摇摇头,“学院里总有一些事情。”
明华笑道:“听说前几日,安儿同张家的小公子打架了,真是给您添麻烦了。”
许博士摇摇头,笑道:“哪里来的麻烦!不过啊,这张小公子同小侯爷,倒是让臣想起来了郡主同张侍郎了。”
明华愣了一下,笑道:“倒也是。”
临走时,许博士突然开口道:“公主,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说句大不敬的话,臣早就把你们当成了自家的孩子。”
明华转过头,看着他,笑道:“嘉元也感激您的教诲。”
许博士又开口道:“臣看的出来,公主对张侍郎的情意。可您不要再执迷了,张家权倾朝野,您是当朝公主,是不可能和他有结果的。”
明华怔愣住了,“您……”
许博士笑道:“臣当年便已经看出来了,只是公主不懂朝堂之事,这些事情,您该要明白的。”
……
走在宫道上,明华反复回想着许博士所说的话,她终于明白了。当年那不是她的错觉,那个玉佩……
可终究是没有结果的了。
想着想着她留下来了泪水,秋书担忧的道:“公主,您这是怎么了?方才许博士同您说了什么吗?”
明华摇了摇头,“没什么。”这时,她才发现,她走在了金銮殿附近。
从前是她常来的,看着自己对面的宫道,她眼前浮现了那样一个场景:
年少的嘉元公主会常常在这里路过,有时候费尽心思也碰不见他,有时候碰见他了,便会开心好半天。
“诶,明华?”
“张大哥,你怎么在这里?”小姑娘脸上惊讶,却怎么也藏不住眼里的欣喜。
少年的张文瑞开口道:“你忘了?这是我下朝的必经之路!”
少女一拍脑门,“嘿嘿,我才反应过来!”
明华伸出手,想去触摸那并不存在的少年,却什么也没有。
……
宫外。
望香楼
二楼包厢里,明华尝着每一口酒。
“公主,咱们回宫吧,好不好?”
明华摇摇头,“你等我喝了这几种酒,咱们就回宫!以后我就把他忘了,到时候我就选一个全天下最好的男子做驸马!”
说着,倒出来一口酒,埋怨道:“这花雕酒不够烈啊!”
“明明那次来了不是这样的。”说着,便哭了起来,“秋书,这酒不对!”
秋书流下眼泪,“哪里是酒不对,分明是人不对。”
明华还想去倒另一壶酒,却突然被人拉住了手腕,抬头一看,男子身穿紫檀色长袍,袖口纹着雅致竹叶花纹。
张文瑞看着她,气不打一处来,“你疯了,喝这么多酒!”
明华摇了摇脑袋,“没疯,等我把它们喝完,我就不喜欢你了。”又噙了眼泪,她将脑袋靠在张文瑞怀里,开口道:“可是,这酒怎么就是喝不完呢?”
张文瑞瞪向一边的秋书:“她在这里喝酒,你就让她喝?宫门都已经下钥了!”
秋书连忙道:“奴婢知错,可公主难受,奴婢也不忍心……”
张文瑞愣了一下,开口道:“行了!我送她去平南侯府,明日若是陛下问起来,就说她去侯府住了一晚。”
秋书:“是!”
明华还要再倒一杯,张文瑞气道:“你还喝?”
明华突然就像小孩子一样哭了出来,“为什么,我不能嫁给你,就连喝酒都不能!”
张文瑞拿出帕子,给她擦擦泪,“对不起,不哭了行不行?”
明华:“不行!”
张文瑞心中无奈,“我送你去侯府,好不好?”
明华:“我不要去,我的酒还没有喝完呢!”
张文瑞:“你喝个屁!”又转过头对秋书道:“你去侯府跟长公主打一声招呼。”
秋书便出去了。
张文瑞也二话不说的拉起来明华便要出去,可明华却喊道:“我不走!”
张文瑞:“走!”
明华看他这样,便推他,“怎么在梦里的你对我也这般不好!”
张文瑞轻笑一声,“敢情你是做梦呢!”背起来她便要走了。
明华使劲的拍打他,“放本宫下来,不然诛你九族!”
张文瑞也不管她,由着她打骂。打累了,明华开口道:“张文瑞,你能不能说句你爱我啊?”
张文瑞脚步顿了一下,接着走了。
明华气呼呼的:“怎么在梦里也不能说一句啊!”
张文瑞停了一下,“我爱你。”
明华一听,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哭了。
“我以前觉得做公主真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好看的裙子,数不清的首饰,都是我的。可是我现在却觉得,做公主一点都不好!真的不好!”
她声音哽咽,“下辈子不做公主了,做明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