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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最前面的一人开口道:“大人好端端的问起来那贪官的案子作何?您不是来查政绩的吗?”
景随立刻冷了脸,这人他三年前来时,还没有见过,不,应该说是除了刘县令,他都没有见过。
“你是何人?”
只见那人幽幽开口道:“下官天水县县令。”
景随:“放肆!时林,拖出去,打三十军棍!”
众人登时喊道:“您这是【创建和谐家园】!”
景随冷笑一声,“若是不满,便去告御状。胆敢对钦差无礼,杀了你们都不为过!”
众人连忙闭嘴了。
林辞宁听着外面的声音,眉头一皱,说道:“都回去吧,一个个都在这里围着,烦死人了!”
众人连忙称是。
他们走后,林辞宁便将脑袋靠在景随的肩膀上。
景随看她这样。笑道:“累了?”
林辞宁点点头,“我看那些人脑子里的坏墨水可多了,你要小心啊!”
景随抱住她的腰,“放心吧。”
林辞宁脸红了一下,开口道:“对了,你和方才那个刘县令从前认识吗?”
景随点头,“三年前,我带兵路过这里。”
“那时候,这个刘县令同我说起过话,而现在,这里的官员都早已经被换了。”
林辞宁开口道:“是有猫腻吧,我瞧着那刘县令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
景随也道:“他苍老了不少。”
而这亳州县令却在短期内都换了,这可不是小事情。
林辞宁捏了捏他的脸,“放心,会查清楚的。听你所说,沐太守是个好人,他会没事的。”
景随叹气道:“只怕这事有人在背后操纵。”
……
另一边,那群县令走出去后,讨论了起来,“这……不会让他查出来什么吧?”
“放心吧,只不过是个武夫,能看出来什么?”说话的人说着,又看向了刘县令,道:“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巴,否则……”
刘县令连忙称是,却悄悄握紧了袖子下的手。
……
夜里,太守准备了宴席款待景随和林辞宁。
看着满桌的菜肴。景随笑道:“这次可比上次的好多了。”
陈自得连忙道:“哪里哪里。”这可不是含沙射影他没有沐定清廉洁。
林辞宁也道:“瞅着还没有家中的好呢,上次得有多差啊!”说着又心疼的看了景随一眼。
景随冲她笑道:“这里哪里比得上燕京,你将就一下。”
林辞宁叹气道:“那好吧。”说着,夹了一道菜给景随:“你快吃!”
又看了看桌子上愣着的人,道:“你们吃啊!”
又四处看了看,“刘县令怎么没来啊?这里只有他和我夫君相熟,我还想跟他聊聊呢!”
说着,小嘴又嘟囔起来,众人心道,真是难伺候。
陈自得赔笑道:“刘县令身体抱恙,所以没来。”
林辞宁:“好吧。”
突然,今日那两个侍女上来了,其中一个给景随倒了一杯酒,景随笑道:“多谢。”
那女子便脸红起来。
另一个女子要给她倒酒,却被林辞宁一把推开,“滚!”
陈自得连忙道:“退下吧。”
林辞宁低下头,筷子杵着碗。
过了一刻钟,摔了筷子,“本郡主不吃了!”
随后,走了出去,景随见状连忙追了上去。
……
房间里
林辞宁看着他,气呼呼道:“你跟那个女人眉来眼去的什么意思?”
景随好笑道:“什么眉来眼去,我就看她一眼!”
林辞宁咬了咬嘴唇:“你还敢看她,你当初怎么跟我保证的?”
景随似乎是不耐烦了,“我告诉你,你少无理取闹,我早就受够了你!”
林辞宁冷笑,“呵,受够了?那和离!”
景随:“行啊,和离便和离!”
林辞宁一听,推着他,打开门将他推出去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景随:“好啊,走就走!”
……
席间
听见下人的汇报,陈自得笑道:“吵起来了?”
下人:“吵的可凶了,郡主还将钦差大人赶了出来。”
陈自得:“再给钦差大人布置一个房间,告诉云香,好好服侍大人。”
下首的县令开口道:“这……听闻他们新婚燕尔的,怎么会……”
陈自得:“郡主向来跋扈,男人都喜欢温柔小意的,长此以往,自然是烦了。”
……
景随来到了另一个房间,看了看这房间的布置,冲身后人道:“帮我多谢陈太守。”
走了几步,看见了那香炉,香气飘了出来。
突然,有一双胳膊抱住了他,他皱了皱眉头,转身熄灭了灯。
外面的人看见后,连忙轻笑一下,走了。
景随看了看抱着自己腰的双臂,身后的女人娇娇柔柔的,“大人,奴婢好热。”
景随闭了闭眼睛,掰开她的手,转过身面对着她,一掌将人劈晕了。
……
林辞宁在房里局促的走着,突然门开了,景随进来了。
她连忙跑过去,问道:“怎么样了?”
谁知景随抱住她道:“阿宁,她们给我下催情香,我不行了。”
林辞宁连忙看着他道:“没事吧,这可怎么办?我们还要去找刘县令呢!”
景随也道:“我受不了了,他们欺负我。”
此时的他,活脱脱一个小可怜。
林辞宁看他这幅样子,心疼道:“这……看来今日去不成了。”随后便要凑上景随的嘴角。
却见这人笑了出来,他笑的前俯后仰的,冲着林辞宁的耳朵道:“阿宁这样主动啊!”
林辞宁瞪着他,气道:“好你个景随,你还耍我!”
第 46章 夜探刘县令
林辞宁心中无奈,这人怎么就变得这般不正经了,这从前也没这样啊!
景随笑道:“好了,我知道错了。咱们快换号衣服过去吧。”
林辞宁狠狠瞪他,“回头再算账!”
……
换好了夜行衣,俩人便赶往的刘县令府上。
翻墙进去后,林辞宁感叹道:“看起来好凄惨啊!”
这里简直可以说是寸草不生了。
景随:“人走茶凉。”
摸到了刘县令的房间,俩人在门外便见着里面的刘县令在咳嗽。
林辞宁总感觉他要将五脏六腑咳出来了。
推开门进去后,刘县令惊恐的看着他们,“你们是谁?”
景随摘下面罩,“刘县令,是我。”
刘县令一听,连忙下了床榻,“将军!您可算是来了!”
“下官苟且偷生,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为太守大人申冤啊!”
景随:“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县令开口道:“这陈自得曾经在太守大人手下做过活,却因品行不端便被赶了出来,一年前,不知道他靠着什么人,硬是给太守大人安了一个谋逆的罪名。”
“后来,诸多县令不满他为太守,便也被他抓起来,赶到了东山挖矿,县衙里的捕头也让他全都赶到那里了。现在的这些人,都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林辞宁实在是惊讶,“朝廷官员都是有规定的,他怎么如此随意便撤换?”
刘县令摇摇头,“他身后的人,想必地位极高。”
林辞宁摇摇头。十分不解。
景随对刘县令道:“我记得沐太守还有一双儿女,他们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