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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家已经把她赶出来了,现在霍江野也不接她的电话,只是让人捎了支票给她,安排她打掉孩子。”
这样无助的境地,肯定希望有人能来拉她一把吧。
慕洛铭不希望顾唯一再扯进有关霍江野的事情里,“先回家吧,有些冷了。”
回到家后,顾唯一思前想后,趁慕洛铭在楼下煲汤的时候,给霍江野打去了电话。
电话那边十分嘈杂,霍江野的声音也轻飘飘的,“顾唯一啊,你都要结婚了,找我有什么事?”
顾唯一的手搓着自己的衣角,“你这两天有没有时间,我们见一面吧。”
霍江野挑眉笑着回;“怎么?婚前恐惧症?要不要我带你临阵脱逃?”
顾唯一叹了口气,“我想和你谈谈年知婉的事情,她怀孕了。”
接着,顾唯一又苦口婆心地说了半天,怀孕的女人怎样辛苦,年知婉又顶着多大的压力。
她以为他听进去了,没想到等她费了半天口舌劝完后,霍江野冷冷地回应。
“顾唯一,你为什么觉得自己可以左右我的决定?
第39章 你被利用了
顾唯一半天没有回话,那边也挂断了电话。
慕洛铭进来的时候,瞧见她一脸怔仲,急忙上去捧住了她的双腮,“又不舒服了?”
顾唯一摇摇头,“没。”
此刻,酒店的落地窗前,霍江野手举着红酒杯,眼眸晦暗不明。
他以为顾唯一是懂他的,没想到她也要他对年知婉负责任。
他完全可以派人暗中把那个孩子做了,但是这几天,他夜里总是梦见自己小时候的样子。
年知婉在栅栏那边偷偷看他,被发现了就朝他扔了一根棒棒糖。
霍江野叹了口气,扶着额坐到了沙发上。
翌日,慕洛铭将一份文件递交到了年氏公司,请求年知婉出面洽谈两公司的事务。
年父打来电话后,慕洛铭佯装不知情地解释,“她是生病了?之前这部分就是由她负责,如果临时换人,我们也要重新考虑合作了。”
最后,年知婉不得已挺着大肚子来到了慕氏公司。
路上众人的眼光让她第一次感到无地自容。
未婚先孕,而且孕肚这么明显了,慕洛铭是知道她给季月月通风报信,所以才惩罚她吗?
办公室里,顾唯一也在,两个大肚子被安排到了最柔软的沙发上。
年知婉开门见山,“既然你已经知道是我透露消息给季月月,那为什么不干脆把这桩丑事爆出去?”
标题她都想好了,就叫“年氏千金与霍氏公子鬼混,婚前先有子。”
顾唯一在一旁开了口,“即便你之前犯过错,你肚子……咳,你小腹里的孩子也是无辜的。”
慕洛铭也不置可否。
但是年知婉根本不接受他们的怜悯,“我打算一个人生下孩子来出国。”
顾唯一和慕洛铭对视了一眼。
后者开了口,“年伯父断了你所有的经济来源,你拿什么出国?”
年知婉的身形一僵。
慕洛铭静静地瞧着她,“我可以给你一笔费用,安排你在国外的事情,保你的孩子平安。”
年知婉反问,“为什么?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慕洛铭扫了眼正在一旁吃甜点的女人,嘴角噙了笑意,“权当是为了感谢你的那两杯酒。”
顾唯一诧异地眨了眨眼。
什么两杯酒?他们还经常出去喝酒?
年知婉走后,慕洛铭把秘书叫了进来,“不要让我听到公司里的人在传年知婉的闲话。”
顾唯一不解,“既然你不想让她被说闲话,为什么这么广而告之地约她来公司呢?”
慕洛铭像是看傻子一样地看了她一眼,“我这样做自然是有道理的,你管好自己和宝宝就好了。”
慕洛铭既然已经出手了,顾唯一也对霍江野展开了攻势。
第二天的中午,他们约在了一家川菜酒楼。
顾唯一自从怀孕以来就特别喜欢吃辣的,像那种水煮鱼,她一顿饭能吃一小盆。
二人见面的时候,都默契地没提起那晚的尴尬。
霍江野一直没动筷子,只是静静地看着顾唯一塞食物。
这个女人长相美丽,气质也是难得的清丽独靓,甚至在她哭泣她买醉的时候,他的心跳是加速过的,所以在她将自己推向另一个女人时,他居然还有些失落和生气。
但是,他真的喜欢她吗?
顾唯一感受到他的眼神,放下了碗筷,“我是不是吃得太多了?”
霍江野摇摇头,“酸儿辣女,能吃是好事。”
顾唯一的眼睛弯成了月牙,“你也吃。”
毕竟酒足饭饱了,心里有底了才能谈正经事啊。
在霍江野倒酒时,顾唯一擦着嘴角开了口,“上次打电话给你确实唐突了,给你道个歉。”
霍江野的手臂一顿,“无事。”
顾唯一期盼地看着他,“我看你挺喜欢孩子的啊……”
不等她说完,霍江野就把她的话堵了回去,“我知道你的意思。”
顾唯一这才发现,他的脸色已经降了好几个度,只得讪讪噤了声,等待他的下文。
“顾唯一,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顾唯一顿了顿,“乐于助人,心地善良,开朗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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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江野站起身,压迫性地逼视着她,“喜欢我吗?”
顾唯一被问愣了,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霍江野又说,“不喜欢最好,不然你会更加讨厌我,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接近你吗?”
顾唯一摇头。
“我早看出了你和慕洛铭之间的猫腻,所以利用你来对付他。”
顾唯一,你被利用了。
她缓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眼眶也红红的,“这下我……懂了,所以我根本就是高看自己了,我连劝你的资格都没有,是吗?”
第40章 私情暴露
霍江野不置可否。
但是在看到她一脸怔仲失落的时候,他居然有些烦躁,但也仅限烦躁。
慕洛铭的到来打破了两人的僵局。
他进门后径直走向顾唯一,给她披上了外衣,接着揽着她就要离开。
这个蠢女人,她自以为仗着一点小聪明就可以摆布霍江野了?霍家的个个都是老狐狸。
在临出门的时候,顾唯一猛然停下,然后转身看着霍江野,“既然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那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霍江野,不管是不是虚情假意,我都谢谢你之前的援手,就当做为了报答,我和洛铭会安置好年知婉,还有,你说你当晚喝多了没了意识,这纯属笑话。”
“我和你喝了这么多次酒,两瓶威士忌,对你来说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说完,她潇洒地离开了。
霍江野在座位上沉默良久,他不禁苦笑。
顾唯一说的没错,他当晚没有醉到失去意识,在年知婉的身体覆上来的那一刻,是他先舍不得放手的。
他只是无法面对自己的内心罢了,即便不爱她,他的身体也是接受她沉醉于她的。
回到别墅后,顾唯一又不言语了。
慕洛铭替她卸了妆洗了脸,把她搂在怀里看言情小说。
半晌后,顾唯一突然叹了口气,“我去拿杯牛奶。”
慕洛铭没有松开怀,“告诉我,为什么难受。”
顾唯一也不掩饰,“我出狱后,只有他这么一个算得上朋友的朋友,但是现在也什么都不算了。”
他问:“那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顾唯一答:“愤怒,难过。”
他的脸紧紧贴上她的,来回地蹭着,“那你讨厌他吗?”
顾唯一斩钉截铁,“讨厌。”
然后二人相视一笑。
另一边,年家别墅里也乱了套。
年父查出了年知婉当晚是和霍江野去的酒店过夜,当即就要去霍家讨个说法。
“你这个小娼妇!跟我一同去,如果霍家不肯要你,你就给我跳楼去吧!”
年知婉泣不成声,“爸,不要去找他,这个孩子我去国外生下来,绝不牵连到家里。”
年父又给了她一巴掌,“你不要脸,年家还要脸!要么就嫁到霍家去,要么就给我打掉这个孩子!”
年知婉绝望地跌坐在沙发上。
但是父亲的话,好像让她有了方向。
当天下午三点钟,在城中最大的观塔上,年知婉站在最顶层,一步步向栅栏那里挪。
顾唯一和慕洛铭收到消息赶过来时,也被当时的情形吓得心底一震。
年知婉坐在栅栏边,一阵风吹来显得更加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