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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没想到他问这个，差点噎住，忙说，“对！肯定见过啊！”
“哦？……”
乔念继续补充，“学神是超级完美的男神。”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祁望坏笑的眼睛，“比你好看！”
祁望不怒反笑，断眉跟着微微颤动，“哦~”
乔念心想，这人今天这么奇怪，居然没有反驳自恋一把。
今天这魔法攻击失效了。没意思。
祁望问，“带牛奶了吗？”
乔念点点头。只见祁望从校服裤兜拿出一瓶纯牛奶，举到她面前，“跟你换。”
*
两人回学校前去了一趟【仙女很拽】。
一大早的，七仙女还没来，只有店员小姐姐。
乔念礼貌地说，“姐姐，这箱苹果放这，会有一个帅帅的男生来拿的，七仙女知道的。”
交代完店员姐姐，两人才去学校。
刚到学校的时候还没什么人，乔念又听到相机咔嚓的声音。
她回头看，见一女生小心翼翼地收起手机，一溜烟地跑了。
……
10班教室里。
“喂，祁哥，你挂这小东西？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杨轩回过身，看到祁望挂在桌子边的书包。
他伸手去摸星黛露，被祁望一掌给劈开了。
“你的脏手碰个鸡儿！”
“靠！摸一下怎么了？我今天拉屎没擦【创建和谐家园】。”
闻言，周围的同学瞪大眼睛，震惊地看他。
“！！！”祁望把桌子往后搬，滋啦一阵声响，远离屎气的杨轩，“我就草了！”
杨轩站起来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今天没拉屎，所以没擦【创建和谐家园】！所以我的手——不脏！”
乔念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差点吐了，牛奶从嘴角流出一滴。
“我在喝牛奶，能别左一个屎，右一个屎吗？”
祁望给杨轩的脑瓜，来了个亲密接触，啪！
“给老子转回去！”
祁望抽出一张湿纸巾，反复擦拭杨轩刚刚碰过的地方。
杨轩，至于吗？
杨轩被双双嫌弃，闭上嘴。小声嘟囔一句，“你们两个挂件一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情侣呢？！”
这话被两人听了去，好像是有点怪。
乔念眼睛斜看旁边的人，祁望没什么反应。
她用手肘戳了一下他，“你不是嫌弃娘们吧唧的吗？你挂个星黛露干什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祁望一手支起脑袋望向她。
“……”乔念心里腹诽，这人昨天才说的。嫌弃得要死，今天就戴上了。
说跟做经常表里不一。
明明嫌弃甜不拉几，非要抢她的外婆做的豆沙包。
明明不喜欢牛奶，每天都能掏出一瓶热牛奶跟她交换喝。
明明不喜欢娘们唧唧的，非要挂星黛露挂件，戴粉色小猪佩奇口罩。
图啥呢？
乔念想了一会，得出一个结论。
破烂制造厂祁望，是个——受虐狂。
祁望见她在神游，浅色的眉毛随着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
【创建和谐家园】的脸蛋，露出一个邪魅的笑。长而密的睫毛跟着轻微抖动。
他视线下移，看到她粉粉的嘴唇，嘴角有白色的牛奶渍，眼眸微深，转移视线，坐直身子，咳了一声。
“喝奶都能漏，小屁孩。”
乔念回过神，抽起纸巾赶忙擦擦嘴。“又不是喝你的奶。”
怎么有点怪怪的……
感觉旁边的人又看过来了，还吹了声口哨。
“是我的奶。”
“难道不是吗？”
第28章亲亲可以分泌多巴胺，减少痛感
乔念这几天的情绪，莫名特别烦躁。
不会对人发火，也不怎么说话，空气中弥漫淡淡的火药味。
祁望同学没能幸免。
上课要睡着时，书本砰地砸在桌面，瞌睡都吓跑了。
打开手机耍游戏时，旁边突然重重的叹口气，祁望往旁边看去，对上乔念直勾勾的黑瞳。
“……”祁望隐隐约约感到一股杀气，不禁在想我做错什么了？
他默默放下手机，拿起笔，支起脑袋听课。
下午最后一节是班会课。
班主任老黎宣布国庆节后会有校运会，让班长提前统计，定制大家最喜欢的班服。
校运会还远着，大家都挺兴奋的。意味着那两天都不用上课。
班里开始闹哄哄的讨论起来。
“我觉得白色的外套，后面印自己的名字就很好啊！”
“印名字好中二啊……”
“印名字，可以跟别人交换衣服啊！”
“T-xue不行吗？现在还这么热。”
“南城的天气你不要猜，一天可以经历春夏秋冬四个季节。”
“看看这个！紫色的更酷啊！”
……
祁望听着听着没意思，眼皮开始打架。
他准备趴下来时，发现乔念已经趴在桌上了。
丸子头对着他，白色的藤冰山月季发夹，歪了。
稀奇，他就没见过乔念在上课时间睡觉。
乔念一手捂着肚子，时不时扭一下【创建和谐家园】。
祁望轻轻戳了下她的手臂，“你学坏了，上课睡觉。”
乔念没回。把头转过来趴着，脸色唇色苍白的近乎透明。左边脸被压出一块红印子，眼睫毛垂下，大眼睛眨巴着，湿漉漉地看着祁望。
祁望被她这模样吓到了，掩着嘴凑过去悄悄问，“你被打了？”
过了几秒后，乔念才弱弱地说，“肚子痛。”说完又闭上眼。
祁望打开搜索：女生肚子痛怎么办？
他点开底下最热的一条回复。
【女生来大姨妈怎么办？】
【给她煮红糖水，给她打钱喝奶茶。】
【暖宝宝贴肚子。】
【让她多喝热水。】
【晚上抱着她睡，手捂着腹部。】
【亲亲可以分泌多巴胺，减少痛感。】
……
祁望手划拉屏幕，越搜着看着，耳尖开始发热。
这是真的吗？
他关了搜索，抬脚出教室。杨轩注意到他的动静，问，“祁哥，这还没下课呢！你去干嘛？”
祁望还在想刚刚搜的东西，脱口而出。
“亲……多喝热水。”
杨轩挠挠头，某宝客服呢，还，亲？
祁望三两步跳下楼梯，径直来到校医室。
校医姐姐在写病历，抬头惊讶地看他。“又打架了？”
祁望双手插兜，抬起手摸了下断眉，“不是我，我已经从良了。”
“那……难道不成是长痔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