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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不错的皮囊,外面多得是。
“刚拆线别到处乱跑,我送你回房。”
商母满意儿子一如既往的不屑,也没再闹腾,跟着走了。
向钧看着妈宝和他妈说了几句一起离开,看来商清寒是真的无所谓。
放不下的那个人是输家,如樱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死心?
叶如樱不知道向钧的心疼和无奈,她逼着自己忙碌,没空去想商清寒。
对爱情和婚姻的憧憬,因为那男人的漠视和冰冷,渐渐磨灭。
叶如樱很清楚,自己如今是硬撑着一口气,等商清寒正式提离婚,以此解脱。
只因为她在冷得快要死的时候,汲取过他给的温暖。
他抽身而走,徒留冰冷,她还是克制不住奢望,还能拥有一丝余温。
在商清寒十指相扣,牵着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回到家时,叶如樱拼命护住的那点点温度,彻底消散,溃不成军。 叶如樱眼里那点光黯淡破碎的时候,商清寒有些僵滞,心头似乎被什么蛰了一下。
当她走过来,他丢开那些不该存在的情绪,不耐道:“滚开。”
“你可以进来,她不能。”叶如樱一字一句,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凉薄。
这个女人是个明星,最近跟商清寒的绯闻满天飞。
在外面自己管不着,带回家就是不行。
菲漾上下打量着叶如樱,这瘦弱得像是风一吹就倒的干瘪搓衣板身材,自己随便就能把她比下去。
挺了挺傲人胸围,娇笑道:“商太太,你忙你的吧,我们互不干扰。”
叶如樱看也不看这个陌生人,直直望着商清寒。
她在这段婚姻中,就像战战兢兢走在冰湖上,冰面已经有了裂痕,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踏上去,就会完全破碎,跌落到深深的冰寒中。
而今落下水,那种透骨的冷,好像也不是致命的。
商清寒止不住的烦躁,叶如樱眼神淡淡,好似没了温度。
他能做的,就是挑衅地将菲漾搂得更紧。
“哦?那我偏要带她进来呢?”
“那就先跟我离婚!商清寒,你不至于这么猴急吧?”
叶如樱说得淡漠,垂落的手却忍不住攥紧,手心愈合的伤口隐隐作痛起来。
商清寒原本带着一丝轻佻的脸霎时覆上薄霜,心头猛地窜起一股无名火,将怀里的菲漾往屋外一推,狠狠甩上门。
“叶如樱,只有我不要你,轮不到你说离婚。”
他无理又强势的判决,越发映衬出她低到尘埃的卑微。
叶如樱忍着心间揪扯的痛,继续问道:“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这样咄咄逼人的叶如樱,商清寒还是头一次见,那双灼灼眼眸一眨不眨,倔强等着答案。
他转过头,轻嗤:“没有理由。”
还不到时候。
叶如樱苍白的唇扬起一抹讥笑,淡淡说道:“商清寒,你爱我,你舍不得了。”
商清寒愣了一下,眼里极快闪过一丝狼狈,如踩中尾巴的猫瞬间炸毛。
“爱你?我疯了吗?我爱谁都不可能爱你!”
“我早就知道了,你大可不必如此激动。”叶如樱面色不变,心头似乎有一把刀子狠狠捅进去,再无情【创建和谐家园】,不断重复几次后,连这种锥心刺骨的疼痛都麻木起来。
商清寒看不惯她的淡然,那不在意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他烦闷地扯了扯领带,“娶你不等于爱你,少天真了。我商清寒谁也不爱,懂了吗?”
不断强调着,也不知道在说服谁。
叶如樱点点头,“懂了。”
她的爱情死得彻底,被商清寒亲手扼杀至粉碎。
再也不会有一丝丝妄想。
“商清寒,我会【创建和谐家园】离婚。”
还敢说离婚?!
“闭嘴!”
商清寒很想堵住那张说着他不爱听的话的嘴。
眉头焦躁地蹙起,扯松领带,窒闷感并没有缓解。
压抑和渴望在打架,最终后者占了上风。
他步步逼近叶如樱,倏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沉沉压住。
“既然你不准别的女人进这个家,那就在丈夫有需求的时候,好好履行做妻子的义务。” 叶如樱微微张大眼,本能的慌乱。
商清寒勉强满意了些,她刚才一滩死水的样子真碍眼。
可很快,又变成波澜不惊。
“你可以跟别的女人出去开房。”叶如樱抵着商清寒的肩膀,平淡无比像是在跟他商量什么小事,“如果你执意要在这里办事,也请给我点时间,收拾东西搬走。”
心一旦空了,她就跟着冷静得可怕,筑起铜墙铁壁,徒留云淡风轻。
商清寒与叶如樱四目相对,再也找不到一点点痛苦和在意,越发烦躁。
手下一个用力,“嘶”地一声脆响,叶如樱身上的真丝睡衣就被撕裂。
“你要干什么?”
“又不是没睡过,装什么?”
“我拒绝!商清寒,你这是婚内强J!”
商清寒一顿,突然想起叶如樱对着向钧笑靥如花的模样,那个画面时不时在脑海里盘旋,成为扎在心上的刺。
“拒绝自己丈夫,是因为婚外吃饱了么?那我更有必要检查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叶如樱拼命推拒、闪躲着,“商清寒,你别饥不择食!”
“饥不择食?叶如樱,虽然你的确比不上刚才那个女人,倒也不用妄自菲薄,那个向钧……”
叶如樱莫名其妙,又关向钧什么事?
阻止不了商清寒粗暴的动作,她心一紧,喊道:“我怀孕了,别碰我!”
这话犹如一盆冰水淋下来,商清寒倏地起身,喘息看着她的腹部。
“我一直都有避孕。”
叶如樱僵住,“你什么意思?”
他的眼神竟然是厌恶,像是在看什么怪物……
“这个孩子我不会要的。”商清寒冷笑,“去打掉,立刻!”
“你说什么?”叶如樱不敢相信,就算她没指望他多爱孩子,可也没想到这么冷血无情。
商清寒的回答是薄唇紧抿,把她拉起来,随手拿过衣架上的外套胡乱裹着,就要出门。
“你松手!这是我的孩子,是我一个人的,我们不会赖着你!你没权利打掉它!”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
无论叶如樱怎么挣扎,商清寒都紧攥着她的手腕,硬生生拖上车,载往自己旗下的私立医院。
“商清寒,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叶如樱好像没了挣扎的力气,脸色苍白,目光空洞,缩在座位上,喃喃低语。
忍不住环抱着自己,好冷,整个身体由内而外的凉透了。
商清寒不语,车开得飞快,迫不及待去结束那个不该存在的错误。
来到医院,直接将她带到妇产科。
商母前几天转来这里休养,闻讯赶来,知道叶如樱怀了孕,不仅没有抱孙的喜悦,反而催促医生赶紧的。
这里是商清寒的地盘,医护听命行事,一拥而上拽着叶如樱要进手术室。
木然呆滞了一路的女人像是突然惊醒,扒住门框抵抗着,悲哀开口:“商清寒,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们?”
商母狠狠瞪着她,恶毒一笑,“因为你的血液是原罪,你和你的孩子都很恶心!”
商清寒不耐烦挥手,他不想看也不想听,心底清楚有什么在失控。
“做得干净点。”
丈夫和婆婆的话就像是一把利刃在叶如樱身体上拉锯,将她割得四分五裂。
手术室的门打开又关上,最后看到的是商母幸灾乐祸的笑,和商清寒漠然冷酷的侧脸。
熟悉的手术台,此刻就像是择人而噬的怪兽,即将把她的孩子撕碎。 夜凉如水,叶如樱捂着肚子,踉踉跄跄逃离,一步步远离身后的医院。
在手术室里她以死相挟,从后门跑掉,一秒也不敢松懈。
孩子,这个世界没人爱我,但有人爱你,妈妈爱你啊……
叶如樱死死咬着唇,只顾着朝前走,没注意到路边的面包车,门“唰”的打开,一双有力的手将她拖进去。
还来不及叫出来,一条毛巾就捂了上嘴鼻,很快,眼前一切就模糊起来……
“剑哥,人已经抓到了……”有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然后叶如樱就彻底陷入了黑暗。
郊区废旧仓库。
叶如樱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自己被人扛在肩头。
下一秒就天旋地转,她忙护着肚子,摔在一个破布堆上,扬起的灰尘让她忍不住呛咳起来。
“这就是商清寒的老婆?”
脸颊被粗鲁地捏住抬起来,叶如樱眯了眯眼,看清是个胡子拉碴、憔悴落魄的男人。
“是她,一个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