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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心跳如鼓,面红耳赤。
而她没看到的是,她吻上他的瞬间,他眸间神色暗沉,喉结上下滚动。
“宁墨嫣。”她的名字此刻从他口中唤出,无限柔情。
她轻“嗯”一声,正要学着记忆里的动作,摸索着继续时,门外敲门声响起,吓得她一抖松开了手。
“景郁哥哥~”苏弋去而复返,她带着哭腔小跑着扑进商景郁怀里。
而他们之间的暧昧,瞬间烟消云散。
对上苏弋时,他眸光如水,温柔地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怎么,受委屈了?”
她从他怀里抬头,一双美眸泪眼朦胧,委屈地:“我的礼服不合适,刚才景郁哥哥说要给我的呢,我要穿。”
商景郁没有片刻犹豫,给她理好有些凌乱的头发,温声道:“那套配不上你,我再给你挑一套更好的。”
配不上她?不够他心里纯洁无瑕的弋弋,只能施舍给他心里上不了台面的自己是吗?
多年来,她习惯了他的熟视无睹,和毫不在意。
可自己刚才小心翼翼怕他生气的场景还在眼前,此刻他就能当着她的面,这样给她的心捅刀子。
真是好疼啊。
刚才她竟然还幻想……
宁墨嫣垂眸,慢慢把衣服拢起,试图让自己在他们面前不这么狼狈。
而苏弋似乎是才看到她,抬手捂住眼睛:“呀~宁姐姐也太,开放了吧?这可是在景郁哥哥办公室,你居然就……”
宁墨嫣闻言,猛然抬头看去,苏弋的神情仿佛她做了什么有伤风化的事。
“商景郁,我开放吗?”
明明留在办公室这样,是他的选择。为什么他不会为自己辩解一句?
商景郁回过头淡淡看她一眼,揽着苏弋去沙发上坐下:“下次不要在苏弋面前衣衫不整,她和你不一样。”
设计师同时送来两套礼服,这次商景郁主动开口:“你出去,苏弋在外人面前换衣服会不习惯。”
所以,他一个有妇之夫陪着外人换衣服可以,他的妻子被别人看没关系?
苏弋靠在他怀里,小鸟依人的样子:“谢谢宁姐姐。”
“晚上我要陪弋弋,你自己去晚宴会场。”
“景郁哥哥要送我去?最喜欢景郁哥哥了~”
苏弋抬手环着他的脖子,窝在他肩窝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看的眼睛疼。
宁墨嫣抱着防尘袋出门,给他们把门带上。
苏弋怎么样她无所谓,可她不想商景郁这幅样子被别人看见。
集团里已经流言四起,她不想活在别人传言里的他们,被猜中已经貌合神离。
刚走上走廊,正碰见商氏项目部部长贺泽一。
他拿着一份文件,行色匆匆,显然是要去商景郁办公室给这位总裁汇报。
想到走时他们两人的缠绵样子,宁墨嫣猜测,以商景郁的性子,如果贺泽一此刻进去,免不了被训斥。
“等等。”
“嗯?”正专心走路的贺泽一似乎才发现她,停下步来:“有事吗宁部长?”
在集团的人眼里,她这个总裁夫人的身份名存实亡,还不如苏弋在商景郁身边有特权。
更多人叫她,苏部长。
也是有商务部部长的身份,她才觉得自己站在商景郁身边,不那么慌。
才能告诉自己,自己和苏弋不一样。
苏弋只是商景郁身边的一个花瓶,而她,是商景郁的太太,也是他集团的能臣。
她才有理由一次又一次骗着自己,在今天这样的时候,不吵不闹地退场。
“没事,只是想提醒你,今晚的商业宴会,总裁会佩戴紫色配饰。不要撞了。”
宁墨嫣说的话让他有些意外。
他们之间,除了年初那次,商景郁在股东会面前训斥她时,他帮着解了围,似乎就没交集过。
但在宁墨嫣心里,她是更感激的。
当时是苏弋的问题,她装无辜把锅甩到自己头上。
她怎么跟商景郁解释他都不听,在一众股东面前把她说的百口莫辩。
若不是贺泽一,她当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两人眼神交汇时,苏弋正从总裁办公室里出来,粉晶晶的唇釉溢出唇线一些,眼波流转,衣服也有些乱。
“景郁哥哥,我等你来接我哦?”
片刻间,贺泽一就明白宁墨嫣的突然搭话为何。
“谢谢。”低声道谢后,他和苏弋擦肩而过,点头致意后敲响了办公室门。
第3章 千金难寻男模
片刻后,里面才响起一声“进”。
出了商氏集团大楼,她随便找了个地方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又回到自己家好好造型妆饰了一番,这才开车前往晚宴会场。
一到晚宴会场,长枪短炮亮的整个大厅如同白昼。
红毯这头,她正欲踏上时,一辆法拉利急速驶来绕过她又稳稳停在她面前。
正对红毯。
俊男靓女携手步出,走上红毯。
贺泽一跟着后面赶到,看看这两人,竟也不自觉夸一句:“金童玉女。”
“还有,谢谢你下午的提醒。”他虽然不在集团拓展业务,多年商场也能精通人情世故。
集团里关于那位苏弋和总裁的消息甚嚣尘上,不可能是空穴来风。
再加上苏弋从总裁办公室出来时的样子,他当然清楚这是宁墨嫣的提醒。
客套的相视一笑,两人携手进了会场后又立刻分开。
等到宁墨嫣拿着香槟寻找集团客户目标时,正看见苏弋穿着一身紫色华服,摇曳生姿地朝她靠近。
“姐姐你怎么还来啊,没有男伴也来参加这种晚宴,会给景郁哥哥的商氏集团丢脸的。”
宁墨嫣瞥她一眼,只觉得当三还这么大胆来挑衅原配,自己再缩头下去,她可能都要来她家挑衅。
“没有男伴再丢脸,也比不过有些人抢别人的男伴丢脸吧?”
“景郁哥哥,我不过是想让她看看你跳探戈的样子很帅,她就骂我不要脸……”少女甜甜的声音骤然带上哭腔,引得闻者伤心。
跟着苏弋回头的方向看去,商景郁果然在她身后。
抬手揽住她的肩,站在她身前。
宁墨嫣以为自己已经百毒不侵了,才发现,只要沾上商景郁,自己多坚强都只是装的。
她其实不堪一击。
“苏弋邀请你是你的荣幸,妒妇。”揽着哭哭啼啼的苏弋转身离开,他身上的寒气散发出三米外,无人敢靠近。
看着两人走进舞池,眸光中的爱意满溢,任谁来看都会夸一句神仙眷侣。
她蓦然想起,她和商景郁也曾有过这样的高光时刻。
那时他们跳探戈,棋逢对手。
可是他眸中什么也无。不像此刻。
探戈配卡门,果然是绝配。
但现在在商景郁眼里,她已经变成妒妇了,所以她不配。
转身离开。
贺泽一看看她离开的方向,又看看舞池里沉浸其中的两人。
一言未发。
从这晚过去就是两天。直到已逝商母生忌这天晚上。
商家老宅的佣人们已经摆好神龛,准备在六点后让主人家祭祀。
商景郁童年的房间里。
宁墨嫣正坐在镜子前整理形象,房门突然被从外推开。
而后是略带着酒气的商景郁,慢慢走进来。
扫她一眼,看着她一身黑毛衣自天鹅颈覆到腰部,往下是墨蓝色的牛仔裤,笔直的双腿。今天她的妆饰很淡,只些微点了口红,以示哀伤。
闭眼,他仰头躺回床上。
“商景郁,今天是你母亲的生忌,你都要醉酒吗?”对着镜子,宁墨嫣坐的笔直,却微微侧过头去看镜子里映出他床上的身影。
发丝稍显凌乱,双眼微闭,唇红齿白。
唯一不协调的是他胸口那方绿色的口袋巾,露出来的部分缀着一朵缅栀子。
收回目光,她起身,走到床边俯身抽出那方口袋巾:“今天是你母亲的生忌。既然回来了,不能好好过吗?”
闻言,他依旧没睁眼,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抬手遮住灯光,轻笑一声:“你不想继续装出好儿媳的样子吗?今晚就是机会。”
“你是她唯一的儿子。”宁墨嫣捏着方巾,微微攥起了拳头。
他这才微微睁眼,逆着光看着她:“她也是我唯一的母亲。”
他还在怨,她知道。
“如果妈还活着,看到你这么难过,不会想过生忌为难你的。”
“她选择你的原因,就是你这么俯首帖耳,没有骨头的样子,和她眼缘。”
俯首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