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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哼,你必须再哄哄我陈草乙卞泽成-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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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讨厌你的。”她小声说,眼睛里却满是祈求。

        她拽着姜询的手想要走,不能让他俩说话,可偏偏谁也不理她。

        她气得蹬脚。

        幸好没说,陈草乙松了一口气。

        “喂!”卞泽成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喊道

        陈草乙率先回头注视他,摇头,不可以说。

        卞泽成看她气呼呼的,真爱生气。

        “小孩,你明天想喝奶茶吗?”他随便扯着。

        陈草乙点头,毫不留情的拉着姜询离开。

      第10章 要永远快乐,祝你

        国庆七天假,卞泽成陪了她六天。

        他屈膝给她系松垮的鞋带,系得仔仔细细,一直低着头,“小孩,我明天要回家了。”

        陈草乙视线从天上的云移到他的头顶,奶茶杯被捏成不规则的形状,那双看什么都无所谓的眼睛在他没抬头的时候有了不一样的情绪。

        “我家在庐城,来北城是给一个小妹妹过生日的。”他解释。

        奶茶杯子早已恢复成原样,陈草乙没说话,只是垂下手把他系好的鞋带又解开,他系得不好,她轻轻一扯就松了。

        卞泽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纸条,摊开放到她手心里,“这是我爸爸妈妈电话,以后再有人欺负你,随便打哪个都可以,你上午打我下午就过来,中午打晚上我就到,晚上打第二天一早就看得见我。”

        告诉他一声,他保证过来。

        庐城离北城没多远。

        她不想要,她想把这个东西扔掉,总得干件事撒气,只好把他系好得鞋带又解开。

        不知道第几十次,她说:“我叫姜爱女,今年八岁。”

        小朋友的自我介绍开头。

        她声音哽咽,明明早就学会不哭了,却还是忍不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撇了撇嘴,没忍住掉了几滴眼泪。

        “小孩,我比你大,你得叫我一声哥哥”

        他八月二十六生日,今年九岁,

        这一次陈草乙看的仔细,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一处都不放过。

        “我12月7号生日。”她没头没尾的说着。

        “哥哥。”她不想喊的,可他会来北城给妹妹过生日。

        卞泽成点头,“我记住了。”

        那个时候她心思敏感,别人讲的每个字她都会来回揣摩,放在心尖上反复回味,心里面堆满了东西,他们的成长环境不同,他记住了这句话,可到底听不懂。

        谁能听的懂呢,17岁的她都觉得这个想法很荒唐。

        卞泽成陪陈草乙的最后一天,他也没能坐上陈草乙推的秋千,她像公主,而他是骑士也好,王子也好,都在为她效劳着。

        他无所谓,反正她是小孩,小孩永远任性,不能忤逆。

        她好像很喜欢吃甜食,奶茶,巧克力,临走前,卞泽成说,“小孩,下次见面,你还得叫我一声哥哥,我请你奶茶。”

        【创建和谐家园】岁的小孩,说出的话总是孩子气的,大人们不当真,可他们知道,他们说的每句话都比大人说的话真诚度要高。

        “那你后来为什么没去找他?”林只只问道,陈草乙十岁去的韩国,中间空了两年。

        陈草乙望着画纸上的画,一个秋千被黑色涂的看不出原本的轮廓,为什么不去找他。

        “太糟糕了。”那时候,太糟糕了。

        林只只手拂在她的肩上,想要安慰却哑着喉咙,多糟糕呢,糟糕到她只听一次那些故事都觉得喘不过气来。

        画笔在水桶里搅了搅,又重新覆在纸上,黑色被一点点晕开。

        那个时候她也不过如此,自以为会慢慢变好,实则又烂了一块。

        她不交朋友,不说话,缩在角落里,窗帘只有下雨天才会被拉开,窗户只有暴雨天她才愿意打开。

        因为雨天,整个城市都和她一样糟糕,土地泥泞不堪,路上坑洼不平,一踩准是泥水污渍,雨水不止鸣笛声不止,司机们叼着烟破口大骂,问候前面所有司机祖宗十八代。

        那一刻,她和世界都一样,谁又比谁好到哪里去。

        它们重新融为一体,她属于这个世界。

        画纸上的水渐渐不再蔓延,“你说,他记得吗?” 陈草乙偏过头问林只只,微蹙眉头。

        卞泽成今天的话,到底是恶趣味还是回忆。

        没洗干净的画笔直接戳进白色颜料里,林只只丝毫不心疼,“至少忘不掉。”

        林只只接着说,“像他们这种人,招惹上了不是你完蛋就是他完蛋,但他们这种人,又聪明的要死,怎么可能让自己完蛋,所以……”

        要么共沉沦,要么你一个人完蛋。

        她话没说完,陈草乙止住,越说越离谱。

        林只只口中的他们这种人,无非就是卞泽成,江墨砚……成绩好,长得好,聪明,理性,内心成熟,永不浮躁,放在任何一个环境中他们都可以坐怀不乱,只要他们不想,什么都影响不了他们。

        “所以,你有没有叫他哥哥?”林只只一脸好奇、

        “没有,我逃了。”陈草乙偏了偏脑袋,好像还有点得意。

        她没酝酿好,毕竟连姜询她都不喊哥。

        陈草乙心虚到干脆把手机塞在书包最底下,眼不见心不烦。

        她没学过画画,坐在马扎上一会儿就待不住了,她左右望了一圈,其实艺术生的生活不必文化生轻松,会有人牺牲午睡,抽出各种时间去进行专业课的学习,也会在夜上三杆对着文化书本流眼泪,这些都是林只只告诉她的。

        高三的氛围在哪都是紧张的,陈草乙轻叹一口气,偷偷溜出去。

        压抑,枯燥,乏味,连色彩的颜色都让陈草乙觉得沉闷,她仰头望着这栋满是美术生的大楼,灯火阑珊,沉静,又满是希望。

        这就是十七八岁的他们。

        无数次崩溃又无数次擦干眼泪,熬过去就好了,谁熬不过谁。

        她紧蹙着眉毛,一一扫视所有灯火通明的房间,除了林只只她谁都不认识,可她在月光下,闭上眼睛,祝一切顺意,至所有人。

        就像九班后头贴在最上方的那个便利贴,她祝所有人心想事成。

        既然写了那肯定都是真心想着的,所以,她不大在意别人写了什么,而右下角的那个便利贴,她从来没看过。

        少年的字笔锋锐利,洋洋洒洒,他说:要永远开心快乐,祝你。

        只祝你。

      第11章 她会完蛋的

        慢慢踱着步子,街道上车水马龙,红绿交错,陈草乙站在天桥上,吹着九月的晚风,发梢浮动,深吸一口气,没有想着任何东西,思绪飘在上空。

        没有人不喜欢夜晚,更没有人逃得出对夏夜的沉沦。

        她坐在书桌旁的板凳上,双腿蜷缩着,右手的水笔换着花式转,手机传来一声消息提示音,卞泽成的QQ,蓝天的头像,“头疼养几天?”

        陈草乙早忘了请假条上的原因一栏,认真回他,“三天。”

        正常的病差不多三天都能好。

        “要是严重的话,还是得去看医生。”

        卞泽成给她回了条消息,“那就三天。”

        陈草乙:?

        卞泽成:记忆犹新。

        陈草乙愣了一下,她又被绕进去了,深吸一口气,她开始耍赖,“小学生才用QQ说事。”

        卞泽成气笑了,找傅迪要了陈草乙的微信,他两加QQ纯粹是两年前傅迪忽悠陈草乙加的,陈草乙也没拒绝,互相躺尸了两年,尽管后来也有一些接触,但也没说过话。

        陈草乙看好友添加提醒,想也没想同意了,一样的蓝天,微信名ZC,泽成,肯定是他。

        ZC:你们高中生用微信说事?

        ZC:行,那老子跟你在这说。

        某人选择性失明,翻进卞泽成主页先看到了他资料上的那一串号码。

        她的指尖顿在那11个数字上,轻啧一声。

        她撑开窗户,窗帘肆意飞起,空调的凉意与窗外的热浪相碰撞,威利斯凯利先生与大自然的握手,她低头弯了嘴角,不知道是觉得好笑还是什么。

        那年他摊在她手里的纸条,被她小心翼翼保管在兜里,走两步摸一下口袋,她怕弄丢,也怕手心的汗把数字破坏掉。

        她妥帖守护的东西却被别人连着衣物一同扔进门外的垃圾桶里,那时她还没垃圾桶高,她踮起脚,一个桶一个桶的翻,最后找出来的只不过是被雨水浸透的一坨废纸。

        22个数字,换来一坨废纸。

        就像陈小春在《独家记忆》里唱的那句话:雷雨世界 像场灾难电影 让现在的我 可怜到底

        像极了那时候的她,混乱世界里的半个孤儿。

        热风沾过她的手心,她仍能感觉那种触感,潮湿,污秽,像被赋予生命一般,那一天她用那只气的发抖的手,把那栋别墅从里砸到外,她不管墙上的壁画多值钱,不顾那看着有些年代的瓷器是不是真的,关她什么事,没人敢拦她,发了疯一样,反正砸痛快了。

        窗帘被风吹起,拂过脸庞,陈草乙把窗户重新合上,手里的笔在草稿纸上重复写着那串数字。

        良久,再有消息进来的时候,是林只只。

        林只只发来两张课表,高三九班和高三十七班。

        高三十七班是理科实验班,江墨砚的班级。

        只只:乙乙,你们班明天上午最后两节和江墨砚他们体育课一个时间!!!

        只只:他肯定去打篮球,你帮我拍几张照片好不好嘛

        陈草乙:好。

        消息发完之后,她弯了弯唇。

        林只只毫不吝啬她那炽热而明朗的爱意,她喜欢他,她就要追他。

        她一腔爱意坦荡,无畏又潇洒,永远身在阳光下。

        退出消息框,卞泽成的那条消息干巴巴的晾在那,她没林只只坦荡,她胆小更怯懦,畏手畏脚,只会躲。

        阳光和暴雨,到底是两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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