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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苏温彦出现时,迫于无奈学会了烧一手好菜,两人窝在出租屋时,陈草乙还啃着排骨,没心没肺的劝告他,“韩娱实在混不下去,你就开家餐馆,至少饿不死有饭吃。”
苏温彦翻她一个白眼,“到底饿不死谁。”
陈草乙嘿嘿嘿笑,安慰他,“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苏温彦,你好日子在后头。”
可陈草乙不知道,对于苏温彦来说他的日子再好也抵不过那时候。
卞泽成也准确拿捏了她的胃口,午饭时只是把一碗长寿面分给周围人,靠在板凳上一副吊儿郎当样,看着一圈人,“一根都不能剩,汤都得给我喝完。”
这是她的长命百岁。
陈草乙小口咬着荷包蛋,看他威胁人,笑了笑,凑到他旁边。
卞泽成俯身,听见她问,“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吃面啊?”
卞泽成抬眼,散漫道,“猜的。”
拿什么猜的,包了林只只三年的白色颜料和樱花。
换了一个又一个爱好和小习惯。
陈草乙她不知道,她也不用知道。
公主经历了阻难与坎坷,而爱与被爱才是她的使命。
那晚雪还在下,小而缓。
路灯依旧发光炽亮,卞泽成订好了蛋糕,不早不晚,在陈草乙准备上楼的时候准时送达。
奶白色蛋糕体,外围包裹着一层玫瑰花瓣,草莓颗粒玫瑰碎,他说:乙乙,永远快乐。
陈草乙惊讶的看着那个字体,一眼认了出来,少年的字洋洋洒洒,和他人一样,自由不放荡,笔锋锐利,光芒收的也有棱角。
“你做的?”陈草乙指着蛋糕,眼眸比光亮。
“嗯。”
陈草乙问,“什么时候?”
卞泽成:“…晚自习。”
某人当时困得不行,整个人都是迷糊状态。
“……”陈草乙笑,“好吧。”
卞泽成双手捧着蛋糕,“插蜡烛,许愿。”
陈草乙挑眉看了他一眼,眉眼沾染半分雪,她伸手,指尖划过他的眉骨,顿了一下,她合眼许愿。
蜡烛熄灭时,顺便灼热了一点寒气,陈草乙抬眼,“你不问我愿望是什么吗?”
“你不是说说出来不灵吗?”
陈草乙耸肩,用小勺子挖了一勺奶油递到他嘴边,不自觉的“啊~”了一声,让他张嘴。
卞泽成弯着眼,很是顺从。
“真不想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陈草乙又问。
“不用问。”卞泽成说,“大概猜的出来。”
陈草乙有点惋惜的点头,“你会后悔的。”
卞泽成目光顿在她脸上,看她像小仓鼠一样慢慢啃着蛋糕体,脸颊沾着一点奶油,呆楞住,完全没在意陈草乙的话。
卞泽成下意识的伸手擦了下,含进嘴里,甜丝丝的,他笑了。
陈草乙最后合上蛋糕盒子,拎在手里,叹了口气,“卞泽成,早点回家吧,晚安。”
卞泽成“嗯”了一声,惯性揉她的脑袋,“晚安。”
单元楼大门打开的时候,陈草乙回头,看见他还在那里,“卞泽成”
“嗯?”
笑了笑,陈草乙说,“我刚才的许了一个愿,不过很可惜,你不想听,但我还是得告诉你,我说想你…。”
她没说完,食指点了点脸颊,意思明了。
动作做完后,陈草乙扁扁嘴,关门上楼。
脚步踏上第五个台阶的时候,身后砰的关门声,陈草乙回头还没看仔细,被人堵在墙上。
带着一股凉意,话被堵在嘴里。
陈草乙怔愣,呼吸带些局促,卞泽成又往下移了移,衣领处,他细细的吮着。
陈草乙这边想推开,被他摁进怀里。
过了一会儿,卞泽成眯着眼,声音低哑艹骂了一声。
陈草乙看他,“你怎么进门的?”
“有钥匙。”说完,卞泽成捏紧她下巴,“记住,老子有钥匙,这种话以后别说。”
陈草乙:“……?”
卞泽成看着她,又补充了一句,“7个月后随你说。”
“……”陈草乙眨眨眼,“我刚才才吹了十八根蜡烛。”
卞泽成闲闲的看着她,低头笑了笑,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摁在血红的地方,最后撩起眼锋,“我管你吹几根。”
陈草乙:“……”
“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你跑试试。” 卞泽成笑,“反正我随时都可以。”
陈草乙:“……”
第65章 喂我
准确的来说陈草乙可能是被吓跑的,回到房间,她一头扑在床上,蜷进被子里,露出来一双大眼睛,眨啊眨。
她以前还觉得卞泽成真的把她当成小孩一样照顾着,顶多就是牵牵手,今天!卞泽成已经开始不当人了。
深吸一口气,陈草乙捞过一旁的手机把卞泽成的备注改成了/不是人/
片刻后起身,她翻开作业,静心凝神。
电话声响起的时候,陈草乙想也没想接了起来,语气不是很善,“干嘛?”
苏温彦的声音一向温和,就跟他的名字一样,温着一把暖火,笑了笑,他说,“那么大火气?”
电话从耳旁移开,陈草乙尴尬的挠了挠眉心,“不知道是你。”
闷了两秒,苏温彦问,“今年生日过的开心吗?”
“开心!”陈草乙笑,“收到了很多礼物,还收到了…哎呀,反正挺开心的。”
撇开三楼的那束暖光,苏温彦把视线落在了远处,残留的脚印,似乎两个人的热闹还停在那里,“不好意思啊,今年太忙,没赶过去陪你过生日。”
陈草乙摇头,“没关系啊,你也不用每次都过来,你那么忙。”
孤冬寂寥,苏温彦偏头点了一根烟。
陈草乙听见细微动静,提醒道,“少抽点烟。”
他低声“嗯”着。
不知道他在中国还是韩国,陈草乙问:“你现在在哪个国家?”
“在罗马。”
“罗马?”陈草乙激动的站起来,“那你去许愿了吗?”
那年《罗马假日》重新上映,苏温彦没火,姜询还是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三个人坐在近乎没有人的影院后头,陈草乙直起身,拍了拍旁边的两个人,很认真的说,“我以后,也要去罗马!”
要去许愿。
姜询一脸神经的看着她,苏温彦笑笑,言语很是宠溺,“好,以后也去。”
一枚硬币再回罗马,两枚硬币与爱相逢。
烟头被火烫的猩红,那年激动的小女孩如今的愿望未到罗马就已经实现了。
电话那边沉默,陈草乙仰着脑袋,有些感慨,“你现在估计也不能随便谈恋爱,会被骂的。”
“害,等以后啊,反正你年纪还小,不急不急。”
苏温彦笑,摁灭烟头,嗓音低哑,“生日快乐。”
陈草乙怔愣,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谢谢。”
*
冬雪过去,温度又骤降几分。
原来看着高兴的雪,这会儿也脏兮兮的。
九班沉闷了半个月,又热闹了起来,双旦晚会,直接把熟睡的精神分子炸醒。
陈草乙这会小口啃着苹果,一手握着笔跟卞泽成讨论数学题,热烈趋势近乎直接开吵。
说实话,卞泽成数学分数确实没陈草乙好。
但他思维模式与思考空间都远高于陈草乙。
这会就是,他讲着弯弯绕绕的简便方法,陈草乙没听懂。
在陈草乙的世界里,没听懂就是不简单,扁扁嘴,她就炸毛,摔笔,“这哪里简单了?”
卞泽成揉了揉眉心,他就不该用微积分,这会弄得题没讲好,人也惹得冒火。
韦洋拎着表演单,在这里站着,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卞泽成挠了挠眉骨,冲韦洋伸手,“这什么?”
“圣诞和元旦的表演节目,高三最后一年,不跟学校过,毛毛的意思是一小组准备一个节目。”韦洋解释。
一小组就是前后四个人,韦洋又说,“段俊不跟我们一组,他要去他楚楠班过。”
楚楠是段俊在隔壁班的女朋友,现在是这场恋爱的第三年。
陈草乙睁大眼睛,“叛徒?”
清了清嗓子,韦洋点头,“大叛徒。所以就我们三个人,额…”
看了看陈草乙又看了看卞泽成,韦洋端坐,“二位准备表演什么节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