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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哼,你必须再哄哄我陈草乙卞泽成-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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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卞泽成坐在椅子上笑得肩直颤,双手叠着垫在脑后,勾唇看那晚的月色,确实漂亮!

        半晌过后,陈草乙静下心来沉浸在题海里,收到一条短信,刚才才通过电话的那个号码。

        卞泽成发来一张图片,通过边角可以发现是夜晚天空的模样,但除了边角全是批图软件上那种劣质的黄色星星,扑了一层又一层。

        下面附着两条文字短信。

        第一条:怕你看不清,爷帮你放大

        第二条:看在爷那么辛苦的份上,把爷微信加回来。

        一口一个爷,陈草乙微信加回去了,备注改成了孙子。

        她觉得自己愿意加微信真的纯属为了那个备注,以后他在说爷,她就把备注截图给他甩过去。

        她心里乐哉,一幅画,一张照片,这是她高三最后一个周六收到的礼物,可能上天为了收掉那么多周六在弥补她吧。

        那个用劣质星星糊的照片,她单独存在一个相册里,她单纯的以为只是星星被放大了,全然不知放大的星星掩盖了某人的今晚月色真美。

        就像十七八岁的喜欢,容易掩盖,却心知肚明。

      第15章 风吹撞心口,有人在揉他心脏

        陈草乙曾在空间发了一篇两百多字的小作文,去痛斥学校领导每次各大活动的开篇演讲,各大活动之一就包括每周一的升旗仪式。

        她实在理解不了哪来每个星期都有那么多话要说,这个领导说完那个领导接着上,领导讲完老师讲,老师结束后还得来个学生代表。

        夏天站在三十多度的太阳下汗都不敢擦,冬末站在零下的室外手都红肿,幸亏庐城等同于没有春秋,否则还得整出来春叶萌芽,秋叶凋零的氛围。

        全篇写满了不理解,两百多个字,句句逃不过一个烦字。

        并且最后给出了建议,真要有那么多话,实在不行就去教教书,传业授道解惑。

        大致是这么个意思,具体怎么说卞泽成也不太记得了,那会儿他还不知道陈草乙有个习惯,发完说说,过两天保准删。知道以后,她的那些小牢骚早就被他截了下来。

        他觉得有意思,就比如痛斥升旗仪式这篇小作文,被空间里好几个人转来转去,底下评论一长串,全是附和声。

        除此之外她还痛诉过姜询,因为避嫌原因,她把姜询的名字换成了狗,她家狗某天早上给她买早饭,酱香饼,辣的她一上午胃不舒服。姜询当时气的脸都白了,打电话跟陈草乙吵,他哪吵得过陈草乙,陈草乙亲情友情全都拉出来溜一圈,直接被陈草乙噎的半晌说不出来话。

        也痛斥过姜至林,名字是王八蛋,她说她也不知道王八蛋哪来那么多钱,天天给她打电话,再过十年,她要败光他家产,小灵通都买不起。

        等等一系列……

        而此刻小抱怨拧着眉站在讲台上顺出一口流利标准的英语,为什么拧眉,九月的太阳晒得。

        放屁,卞泽成站在台下笑。

        笑她那副不满的模样,那眉头是晒的吗?早上被英语老师拉着溜了两节课的流程,中间休息的时候实在撑不住了,喝了口水,瘫坐在地上,揪着卞泽成的衣角,有气无力地说道:“恭喜我。”

        卞泽成愣了一下,倒也惯着她,跟着她后面接话,“恭喜发财?”

        陈草乙睨了他一眼,“恭喜我活成了我最讨厌的人!”

        卞泽成点点头,屈起一只腿蹲在她旁边,想了想,笑,“那恭喜。”

        小抱怨此刻弯着唇,笑得温婉。

        九月太阳烈,风却轻,吹偏了她的高马尾,吹飞了她的刘海,校服裙摆微微漾起。

        风吹撞心口,有人在揉他心脏。

        他也笑得明朗,被别人看在心里。

        他眼里有想看的人,全然忘了他是卞泽成。

        一举一动也砸别人心窝的肆意少年。

        他看的入神,有人凑到他身旁,轻轻叫了声“学长。”

        卞泽成笑意尚未敛去,看了眼叫她的女生,礼貌回应:“有什么事吗?”

        他的嗓音清冽,掺半分笑意,嘴角勾起的笑渐渐收回,连同人一样,他依旧是桀骜的,他痞气永远尚存,得不到回应后又看着台上的陈草乙。

        那个女生明白,那眼里是明目张胆炽烈的喜欢,会笑,因为在看他喜欢的人,敛去生来野性,温柔雅和全放在一个人身上。

        她知道陈草乙,蝉联倒数第一,脾气不好,除了长得漂亮似乎一无是处。

        她不一样,她也漂亮,她是高二文科第一。

        这些好像足够了,她直起腰杆,弯唇笑,自信穿透骨子里,“学长,我喜欢你。”

        卞泽成没说话,陈草乙的词快进入尾部,他像个观众,明明不是表演,他却为她每一个词喝彩,他是真怕她紧张,害怕她说错词觉得尴尬。

        “我喜欢你一年了。”女生又补了一句,没迅速得到回应她依旧镇静沉着,有些答案很明显,她也自虐想听拒绝,想听他怎么拒绝。

        陈草乙这会已经转身下台,卞泽成手从兜里掏出来,依旧礼貌,“谢谢啊。”

        他又指了指下台阶的陈草乙,毫不介意,温声说道:“我喜欢她两年了。”

        他的拒绝理由不出人意料,也不足以让人震撼,看得出来,他的喜欢太明显,他温着声音说话不过是因为在说她。

        女生愣在原地的是,卞泽成的暗恋。

        他不像。

        少年如风,肆意张扬,竟然也会藏起爱意。

        他该去表白,他该和喜欢的女孩子在一起,送她回家,牵她手,教她写题,甚至在灯光昏暗的街角接吻…

        他甚至可以换一个又一个女朋友,当个渣男,全然不提爱与喜欢,街角渡烟,眯眼坏笑…

        唯独不该暗恋,和他不配,完全和他不容的一件事深入了他骨子里。

        女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想,好像她该难过,可她更多的是疑惑。

        这会儿陈草乙抱着蓝色的文件夹站在主席台旁侧,一小块阴影遮挡,却敌不过热浪阵阵涌来。

        她看到了,那个女生和卞泽成说些什么,没来由的不高兴。

        卞泽成站在她身侧,他个子高,多少贡献了点阴凉出来。

        陈草乙低着头,脚尖捻着地面。

        教导主任还在啰里啰唆的讲着,各种闷热,她的额头冒着细小的汗珠,注意力全在刚才下来的时候卞泽成和那个女生说话的模样。

        妖精!四处勾搭人!

        陈草乙脚尖一个用力,蹬了一下,卞泽成以为她嫌人家话多,闷声笑了笑,又抬起自己手里的文件夹,有意无意给自己扇风,实则全送到陈草乙那一块去了。

        九月送凉风,他“啧”了一声,十二月送温暖也是他。

        陈草乙抿着唇,一副没有良心的样子,卞泽成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收起手,眯了眯眼仔细看她,“陈草乙,你这头疼三天了,该好了吧。”

        陈草乙脚尖的小动作停止了,眼睛眨了一下,愣在原地,他可真会挑地点,她总不能当着全校的面跑吧。

        躲是躲不掉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几秒后,陈草乙抬起眼,对上某人得逞的眼神,她绷着脸,指他,“你占我便宜!”

        还想当他哥,闭嘴吧。

        卞泽成接着扇风,语气慵慵懒懒“我占你便宜?”

        “对!”

        他玩味的笑了笑,站在她对面,俯身和她平视,上下扫视了她一眼,意味深长,“我是摸你哪了,还是碰你哪了,占你便宜,嗯?”

        一句话,陈草乙脸刷的一下红了,卞泽成憋着笑,看她。

        陈草乙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强迫他偏头,某人终于忍住了,嘴角都快咧到天上了。

        卞泽成服务了半天,给大小姐扇风,大小姐呢,被他逗得话都说不出来,脸上浮起的红晕全是他造的孽,卞泽成挑了挑嘴角,:“陈草乙,我发现你是真没良心,我对你哪不好?还配不上你开尊口叫声哥哥。”

        陈草乙没理他。

        卞泽成撩起眼角,抿唇思考了一下,“得,记忆…”

        犹新两个字还没出来,陈草乙连忙捂住他的嘴,真听条件反射了,她皱了皱眉,使劲把时间往后拖延,“今天不还没过完吗?”

        卞泽成也就想逗逗她,各种事情顺水推舟,他觉得听声哥哥怎么着也不吃亏,和陈草乙呆一块有意思的事情太多,没多久他又忘了这事。

        陈草乙却记得清清楚楚,她欠卞泽成一声哥哥。

        一个记忆力非常好的哥哥。

      第16章 黑名单拉出来也行

        陈草乙坐在窗前得板凳上,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开这个口,其实也不会掉块肉,就两个字。

        但她心里有鬼,不想叫,那个狗东西真把她当妹妹了。

        一声哥哥下去,直接认了个哥。

        他以后再交个女朋友,合着她还得攒笑脸喊声嫂子。

        陈草乙原地扑腾了一会,最后跑到客厅,把那幅画转了身,就当还小时候的卞泽成的那声哥哥了,先喊着,改天再坑他一杯奶茶。

        小算盘打好了,心理建设建好了。

        电话打过去,那边好一会才接,就是这好一会,把她调整好的心态又磨回原处,感觉状态不对,她喊不出来,随便找个理由先扯一会。

        “卞泽成?”她小声叫着,因为心虚声音都软着。

        卞泽成“嗯”了一声。

        没人吱声了,陈草乙又弱了几分,喊了一声,“卞泽成?”

        卞泽成没应,陈草乙皱眉望了望手机,通话中啊,她喂了一声,为了确定那边有没有人又叫了一句,“卞泽成?”

        卞泽成刚从浴室出来,毛巾还搭在肩上,捋了捋刚洗的头发,没擦干,还滴着水,他被她喊的有反应,用气音“操”了一声。

        陈草乙皱了皱眉,不确定的问道:“你骂我?”

        就是这种又软又懒得嗓音,跟猫的挠一样,直往心口上抓,卞泽成被她勾的崩溃。

        卞泽成沉了沉眼,嗓音都不对劲,“没有,说事.”

        结合那句操和这句她认为不耐烦得语气,加上陈草乙本来心里就不舒坦,这会儿直接来气了,“你凶我?!”

        大晚上的,她折腾半天准备认哥,结果被人凶了一顿,这委屈她哪受过。

        卞泽成温着嗓音的那句“我没凶你。”刚到嗓子眼,电话被掐了。

        操。

        电话再打出去就是关机,就这脾气,某人气的要死,死了一分钟,又坐在那笑。

        他干的破事,他就得受着。

        生气了怎么办,哄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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