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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时稚今日不想做小白花,她想当一朵食人花。
顺从敌人,引诱敌人,最后一口吃掉敌人。
美味。
唐时稚以为对方会气到怼她,显然对方不是一般人,夏棠只是脸色红白交错,她勾了勾唇,坐回了沙发上。
唐时稚在心里想,夏棠忍耐力和情绪控制力果然是要比一些渣渣强。
不过她唐时稚从不是安分的人,她有一套敌动原则。
敌不动,她动,敌动,她也动。
反正就是别停下来,激怒敌人就成功了。
在来之前唐时稚就在心里盘算好了,既然她来了必定要让这个恶毒女人感受一下吃瘪的痛苦。
“对了,路夫人。”唐时稚低眸看了她几秒,眸中透着点冷沉的气场:“听说夏夜景老师和您很熟啊。”
夏棠扶着沙发椅的手指蜷了蜷,面无表情,轻哼一声:“没想到路溟把这事都告诉你了。”
“是呀。”唐时稚把她的动作尽收眼底。
做他们龙套这一行的眼力劲儿,和眼神是绝对一等一的好。
“一听说这事以后。”唐时稚把手机上的图片找出来,是夏夜景和宋芷欣的照片。
“我特别关注他,生怕我这个表弟出点啥事。”
唐时稚把“表弟”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夏棠掀眸看向唐时稚,眯了眯眼尾:“你以为这个能威胁我?”
“那倒不是威胁。”唐时稚看她有了情绪,满意地把手机收回来,在上边戳了戳。
又再次递给夏棠看。
这回照片上也是夏夜景却又是和另外一个女明星。
自从夏夜景来参加综艺节目后,她就万分留意他的生活。
特别是那么忙的大明星却三番五次往赛车场跑,那肯定有猫腻。
在她一边熟悉赛场地形的时候,她就一边留意着赛场附近。
而这个夏夜景也十分的够胆,每次一样的位置,不同的人。
也恰巧因为这样,让她发生了不得了的东西。
顺藤摸瓜,无形中把最大的秘密给挖出来了。
夏棠眼尾一挑看向唐时稚:“你到底想干什么。”
声音透上了冷意。
情绪波动来了。
唐时稚乘胜追击:“这样的图片多着呢,路夫人您还想看吗?”
夏棠恶狠狠地瞪着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看她终于被调动出了情绪,唐时稚笑容懒洋洋的,她倾身凑到夏棠耳边。
一股强烈的侵略性和压迫感直直的逼到夏棠身旁。
唐时稚唇角的笑容更深了几分,声音温和,像是在说什么动听的故事。
唐时稚就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夏棠差点直接从沙发上摔下去。
看夏棠反应如此大,多半她猜对了,不过唐时稚并没表现出是猜的,而是用的笃定语气。
夏棠偏过头:“你威胁我?”
“哪里。”唐时稚笑了笑,抚摸脖颈上的项链:“我哪有本事敢欺负到路夫人头上,我几斤几两我还是很清楚的。”
一套接一套激将法。
唐时稚就喜欢看别人失控,又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
夏棠顺着的她手指看到那条本该属于她的项链,额头青筋暴露,脑子充血。
“别以为路溟能护着你。”夏棠攥紧了拳头:“迟早你要被自己玩在手里,知道太多下场不会太好。”
“多谢路夫人提醒了。”唐时稚眉眼中笼着一层无形的凛冽凉薄,说出的话却带着笑意:“我们可以看看谁活得更久。”
“按照年龄来说,我应该是要比路夫人久一点,是吧。”
“啊对了,路夫人别再做无用功了。”唐时稚挑起眉梢:“你找的那些小朋友的演技都不怎么样。”
唐时稚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夏棠,眯起桃花眼,嗓音里带着点危险的意味:“还是路夫人演技比较高超一点,把路家人骗得服服帖帖的。”
夏棠挪开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路夫人真不知道?”唐时稚把在训练室的录音播放了出来。
里面回荡着夏夜景和宋佳怡的声音。
男声:“你最好别对我颐指气使的,说话客气点,要不是我妈妈让我听你的,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才不屑配合。”
女声:“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最好还是收一收你的少爷脾气。”
简单两句话,认识夏夜景的都能认出那个声音,更别说他妈妈本人——夏棠。
夏棠睁大眼,一张化得美丽妆容的脸,终究是僵住了。
唐时稚很满意了,这一个个的证据留着,她等的就是今天。
她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任人欺负的人,而且她还有点护短。
特别是昨天她看到了路溟发病的样子,她更不可能放过夏棠了。
“路夫人现在知道了?”唐时稚故意道:“没事你贵人多忘事,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
“你直说吧。”夏棠这一辈子都没想过,居然有一天会栽到一个丫头片子手中:“到底怎么才能一笔勾销。”
唐时稚摸了摸下巴,安静了片刻,她轻嗤一声:“不好意思,不可能勾销。”
这种能直接毁了一个人的东西,她怎么可能轻易同意。
要让对方抓心挠肝,胆战心惊。
夏棠已经忍到了极限,刚想拍桌子叫板,楼上突然传来“砰”地一声。
两人齐齐抬头。
书房门被打开。
路溟捂着鲜血的额头从里面走出来。
滴滴答答,鲜血从他指缝中流出来。
唐时稚看到他额头,和那一手的鲜血,急忙朝他走过去。
语气焦急:“怎么回事?!”
路溟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捏了捏她的手指,轻声安抚:“没事。”
“怎么会没事!”唐时稚他额头上献血,顺着流到了他的眼睛。
她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怒吼道:“是不是他打了你!”
唐时稚口中的他路溟自然听懂了,是路东席。
路溟没说话。
没说话就代表默认。
唐时稚心像是被人揪了一下。
楼下的管家听到动静连忙赶过来,“少爷您这是………,快,快去拿药箱!”
唐时稚看着路溟额头上的伤口十分深,血肉模糊,明显是烟灰缸或者是什么尖锐的东西砸的。
她视线又挪到他的手臂上,全是抽出来的红痕。
唐时稚形容不出这一刻的心情,她感到非常的愤怒,更多的是心疼,那种钻心的疼。
为什么路溟要经历这些,为什么路溟要被这般对待,为什么!
简单止血后,路溟捏住唐时稚的手指,对她说:“走吧,回家。”
唐时稚声音哽咽,嗯了一声。
路溟拉着唐时稚就往外走。
路东席站在楼上,趾高气昂的威胁:“今日你只要踏出路家半步,我们父子之情就断绝了,我当没你这个儿子!”
路溟脚步顿了一下,拉着唐时稚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们来的时候天空还是晴朗的,现在莫名地下起了淅淅沥沥的下雨。
走到路家外面的走廊上,路溟突然停下脚步。
唐时稚以为他头疼,走到他前面,小心翼翼地询问:“是不是哪里疼?是不是头晕?”
然后她看见路溟抬起头,眼眶泛红,像是一个无人要的小孩。
但她看见路溟笑了,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笑容。
然后,他说。
“从现在开始我就彻底是个孤儿了,没人要的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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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路影帝:额头好疼,媳妇儿吹吹~(今天飙戏了,应该没被发现吧?)
第95章 宝贝疙瘩
路溟的这番话刺痛了唐时稚。
疼,到处都在疼,满腔满心全是疼。
唐时稚脸色发白,比受伤的本人还要白。
看着这样的路溟,唐时稚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人用手捏住,只要稍微一用力她就会窒息而亡。
在这一刻,她有一个非常强烈的想法。